话说这整个拳馆,挂名了七八个教练及两三个行政,其中只有两个人我完全信服的,一个是我周哥,不用讲,他是我的领路人、半个师父,严格来说算是师兄,何况还是馆长,不听他的话吃亏的是我; 另一个,就是前面提到的k叔。 k叔的主业是个工程师,好像是啥电子厂的网路主管,拳馆内啥有关it方面的事都他协助处理的,电脑、监控系统、网路有问题都找都他处理,教拳只是他的兴趣之一,他是这样跟我说的: 「以前嘛,小时候对电脑资讯这方面很感兴趣,常常跟人学些小技术,兴致勃勃地;没想到学到长大了,拿了它当主业后,靠~现在能不碰我就不碰,下了班回到家,我什么电脑啊手机啊全甩一旁去,看了就烦,出来打打沙袋,跟人练两手才是休息,要不就是出门骑车、游泳; 你周哥想要我来做全职教练,我没答应,你想,如果又把我练拳这兴趣变成主业,这不烦恼又来了?!」 周哥也跟我说过k叔可惜了,我以为是说k叔年纪大了,浪费时间没有好好练拳,没想到被周哥拍了一脑袋,他说: 「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死活一辈子都想上擂台啊?小威,你有没有想过,k叔明明也就大我个十来岁,我还心甘情愿喊他一声『叔』?他是我们师叔啊!」 「啊?师叔?可是师父也没说过有这师弟啊,我说来你这上班时,师父也没提过他的事啊?」 「老一辈的事,你就别管了」 一听就是有八卦,趁着拳馆聚会时我灌了周哥两杯,求着他,才听他说了 k叔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师祖练拳,不是我现在的拳击,而是传统武术-洪拳,那时候师父已经跟师祖学习了十来年,所以k叔拜师入门后,领路的是我们师父,像我一样,平常都是师兄教师弟,也算是师祖考核师父适不适合出师; 等到渐渐地大了,师祖发现k叔其实不适合继续练洪拳,虽然他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还是暗示着他,看是要不要转拜其他师门,要不然终究练到最后只是半调子; 其实说不适合,不是因为k叔悟性低,而是师祖发现他的腿上功夫更好,洪拳腿法不多的状况下,会局限他的发展; 但是k叔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犟脾气,他认为是师祖要将他赶出师门,一时气不过,就负气自行离开了,后来没多久就听说他去读了军校,再也没回过师门。 「k叔是职业军人?不像啊?」我回想k叔那个油腔滑调、痞痞贱样的中年肌肉大叔,想像不到他一本正经穿军装的样子; 真要穿上迷彩服,他也该会是个军痞。 「后来几年,k叔大概也觉得以前做的不适当,就偷偷地跟我们师父联络过」 师兄弟两人就这样断断续续的联络着,直到k叔出事了 周哥说,k叔有次在训练新兵时,遇到了个刺头,在一次收假带醉归营,跟他叫嚣起来,还对其他兵动了手,为了防止那刺头扰乱军营,k叔只能出手制止,拿绳子把他捆在床上,隔没两天就被投诉了; 后来那刺头还找人在营区跟踪后堵k叔,k叔为了保护当时的女朋友,把七八个人打进了医院,他自己倒是一点伤都没有; 就这样k叔被迫提早退伍,虽然主要都是对方的问题,但是对方大概是家里有人施压,他只能这样失去终身俸的机会。 「后来呢?怎么感觉跟师父没关係啊?」 「k叔刚退伍,去东南亚打过一段黑拳手唉呦,谁他妈的敲我头!」 「你k叔我,怎么,要敲回来?来啊,你试试?」 周哥跟我一回头就看到k叔站在我俩身后,挑着眉看着蹲在热炒店门口抽烟的我俩; 「k叔,你」 「小周你背后讲人閒话都不看场合的啊?」 「哪有,我啥都没开始说呢」 「我从你说我读军校那段就站在这儿了,你说说看哪段还没开始说?」 「嘿嘿嘿,大人不小人过啊,不是跟小威閒聊吗?」 「是閒聊啊,都閒聊我的底是吧?」 「我这是在解释您老的身分咩,是吧,师叔」 「别,别喊师叔,我这人对不起师门,我自己是啥人我知道,被逐出师门是我自己做得不对,别这样喊啊,要不我翻脸啊」 「好的,以后不喊了,师叔」 「滚!!」 「k叔,你真打过黑拳?」我趁着酒劲,胆大的问了一句; 「你别听你周哥乱说,他马尿喝多了啥都乱编,别让他给你带坏了!滚进去吃点东西,别老是只喝酒抽烟的,小威你还年轻,真想打比赛,就把烟戒了!」 「那k叔你还抽烟?」我反问一句; 「我又不想打比赛,滚!」 「k叔不是不想打比赛,」返回酒桌的路上,周哥偷偷地跟我说: 「k叔的脚你知道吧,就是因为去东南亚后,被人废了膝盖跟踝骨,才又回来的」 「小周!」听到背后k叔的怒吼,周哥一溜烟地跑了。 k叔除了身分大我一辈,真让我信服的原因还有几个,像是遇到学员里有刺头的,都是k叔处理的; 比如有次遇到一位练过几年空手道的学员来我们这边学踢拳,他在练习时不愿意收力,常常把一起对练,或是帮他持靶的学员打到有瘀伤; 授课的ryo桑也多次出声要他收力,学员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他全力攻击,他反而呛声说怕痛就不要来练拳,又说什么练拳怕痛的都是学得不对,教得不正确之类的话,气得ryo桑差点就要在班上开骂; k叔知道后,跟我说帮ryo桑代教两週的课,不用给代课费; 两三週后听ryon桑说,那刺头居然开始学习收力了,上课也不会呛声了,乖的跟鹌鹑一样,他问k叔怎做到的? 「简单啊,我让他一整堂课都只有跟我对练,然后我都没有收力过」 「」静默一片; 「还有,示范的时候,我都叫他帮我持靶」 「」听到的人全都憋着笑,一脸「你活该」的看着那刺头下课离开拳馆。 还有一次,让我之后对k叔真的乖乖地听话,那就是他帮我挡掉了一个大麻烦。 真正的大麻烦。 k叔在拳馆教的班不多,一週也就一两堂,寒暑假可能会多一些短期班,因为他主要教儿童班,儿童拳击、儿童跆拳道啥的; 听周哥说他在军中有待过莒拳队,腿功应该是那时候练的。 k叔虽说是个流氓相的肌肉大叔,但是儿童班的学员很喜欢他,看他上课总感觉就像是《魔鬼孩子王》里的阿诺一样,肌肉大叔配一堆小萝卜头; 其中有个小男孩叫做小毅,每次他来上课时,他的妈妈也会跟来等他下课,在等待的同时,都会随性地在拳馆的重训区作训练; 我们拳馆占用了大楼的一楼及地下一楼,主要授课训练区及那个擂台在地下一楼,一楼则分成四个区域,一进门是柜檯及接待区,后面隔出了一个小仓库及小机柜,柜檯右手边是一块铺了地垫的小训练区,再往后走就是重训区及男女盥洗室; 重训区设备很简单,一台复合式重训架,旁边架上有槓片、哑铃等等,接着一台跑步机、一台飞轮、一支沙袋,就这样。 小毅的妈妈每次都会亲自送他来上课,然后自己就在重训区做些简单训练,跑跑步啥的; 我们重训区只要是缴了入会费就可以随意用,只是要有馆方人员在一旁注意就是了,小毅的妈妈也跟小毅一起缴了入会费,然后她给小毅报班很阿莎力,一开始只要小毅有兴趣,她就帮小毅买单堂班,我建议她可以报团班课便宜,不用买单堂; 「我是要看孩子的兴趣,所以我才这样报班,等到他都试过后,我再帮他报团班」嗯,好吧,很有想法的妈妈。 就这样试了一轮,小毅选了儿童跆拳班及踢拳初阶班,小毅的妈妈又是拿卡一刷,直接买课。 嗯,很豪爽的妈妈。 前面说了小毅的妈妈也缴了入会费,但是她却没有想要报班,我为了业绩推销着,说入会费可以折抵部分报班费用,她可以来体验看看再做决定; 「不了,我就是发现你们这边刚好有重训区,我只要用这些就好,还比健身房年费便宜」就是因为比健身房便宜才要妳报班啊!我在心里吐槽吶喊。 好吧,真的很有想法,我的业绩大概就只能挂在她儿子身上了。 几次她在重训区时,都是我在值班的时段,就这样有时会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一会儿,或是告诉她正确的重训知识; 对,是知识,不是只有姿势,我没有打算唐突地直接「贴身」教她; 「对了,我听他们都叫你小威,是吗?」有天她突然主动的跟我开话题; 「没错,小毅妈,是小威,威武的威」 「威武?喔,希望你真」她后面嘟嘟囔囔的声音我没听清,就听到她说: 「别叫我小毅妈,听起来像是在叫欧巴桑,我三十多还没过半呢!」 「喔喔,失礼了,那那么」 「你可以叫我茱蒂」 「茱蒂姊」 「你可以不要加『姊』字吗?」她口气中有点无奈地发嗔; 「我开玩笑的,茱蒂,要不是我真知道妳是小毅的妈妈,我真不相信妳已经有三十多了」现在说点好听的,应该可以在之后拿下业绩; 不过说真的,小毅的妈妈,喔不,茱蒂,真的是可人的年轻少妇,她是有点圆润的瓜子脸,挺直的鼻樑,嘴角笑起来时搭配旁边的梨涡,显得有种少女的可爱,不知道是不是戴了放大片的小狗眼加上卧蚕,看起来像是小宠物般的可爱,令人想捧在手心保护;整体让我联想到女星江祖平,那种可爱型的少妇。 身材也是在标准范围的,会员资料上写着16> 一头大波浪深棕色长髮扎 成马尾,随着那圆润的臀部在跑步机上摇摆着,这两点大概是唯二让人会觉得她年龄成熟的外在因素。 「你不相信又怎样?年纪就是比不过年轻小妹妹啊,我老公都不怎么看我,喜欢看年轻小女生」 呃,直接跳那么快?直接聊家事了? 「你说你们男人啊,怎么总是喜新厌旧啊?你看,我老公他」 就这样她开始劈哩趴啦的说她老公怎么怎样不理她,以前趁她年轻不懂事时就骗着娶回家了,刚毕业就订了婚,没多久登记结婚,两三年后孩子出生了等等一些生活琐事及心路历程,虽然家里不用她工作,也有保母等等协助照顾孩子或是家务啥的,但是她发觉老公变心了,反正讲到最后她认为她老公是嫌她老了,喜欢看公司里的年轻妹妹,所以都一直加班到很晚才到家;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她,没多说啥,不一会儿前面柜檯有人喊我帮忙,加上小毅的课程也快结束了,便停止了交谈,各自去忙了; 那天她离开前,在柜檯前她跟我说感谢: 「有个年轻帅哥陪我聊天运动,挺不错的,谢啦,小威哥~」 我尴尬地偷瞄着在场其他人,傻笑挥挥手,跟母子俩说再见,回头就看到k叔一脸凝重的看着我; 「小威,不要玩火」等到大家都下班了,剩k叔跟我的时候,他说了一句; 「啊?」我没反应过来; 「我说的是小毅的妈妈,不要去逗人家学员的妈妈」k叔的眼神一改之前的玩世不恭,有点严肃; 「没有啦,我只是跟她聊几句,想要做业绩啦!」有点心虚的回应着k叔; 「希望你是真的只有要做业绩,没有要做其他的」k叔的感觉好像有点敏锐,他又接着说: 「有夫之妇不要去挑逗,容易出事,当然啦,另外有妇之夫你也不要去挑逗」感觉得出来后半句k叔是想要活跃一下气氛,但是语气有点起不来; 「没有,不会,是她主动的,我不会去逗她」 「就算是她主动也不行,你不要去接球就不会有事,懂吗?」k叔口气更有点严厉了,似乎用警告的方式说: 「你也不希望我跟小周说,对吧?老实点,听话」 说完就跨上他的哈雷,轰隆隆地骑走了。 感觉被他训了一顿,心情有点不爽,等铁门完全降下,保全设定完,我就回家了。 后来几次,我有意无意的避开与茱蒂单独相处,直到有一天柜台小伊请假,只有我一个人值班,茱蒂母子俩来上课,小毅自己下楼去,茱蒂直接走向重训区跑起步来; 「小威,你有空吗?帮我一下」没多久我听到茱蒂在后面喊着,我跑去就看到她一脸艰难地想加槓片上去,为了怕她受伤,我直接接手帮她把槓片换好,就问她怎么突然想要练槓铃?以前都只有跑跑步,踩踩飞轮,顶多就是拿小哑铃练习,突然来练槓铃,我怕她受伤。 「我想试试臀举,练练臀部及大腿,还有肚子,我觉得一定是我有点胖了,所以我老公对我没兴趣了」 我心中翻了翻白眼,拜託,茱蒂的老公要是真因为这样,那么他也太挑了,茱蒂的身材其实有少妇的韵味,又有年轻的气息,虽然腰围不是纤细,但是有一点点的小肚腩其实更性感好吗?茱蒂的腹部就是像肚皮舞孃那种美感,不是一般发福的肉,而是有腰线、很优美的体态,她那富有弹性的腰腹和充满柔软脂肪的臀与蜜大腿,有一种秾纤合度的美感; 加上她白皙的肌肤细滑而带有丰润感,就像画中的维纳斯一样,很美,好吗? 「嗯?你说什么?什么维纳斯?」突然被茱蒂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糟糕,我刚才是把心声讲出来了吗? 「呃,没事,我我是说茱蒂姊的身材可漂亮了,一点都不胖啊~」 「说过不要加『姊』字,小威『哥』~」她不自觉地又发娇嗔,白了我一眼,忽然想到什么又回头问我: 「你意思说,你觉得我的身材很好?」她那个水汪汪的狗狗眼就这样毫不掩饰地看着我; 「呃」我居然又说漏嘴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你喜欢我这种身材?」茱蒂突然很直接地问我; 「呃」 「你喜欢我?」 「呃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就点了头; 「呵呵呵,你这样傻傻地真可爱,第一次看到你有这样的表情,呵呵呵」她笑了起来,那个眼角好迷人; 「原来你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啊,唉呦,很懂品味喔,小威『哥』~」她一边掩嘴一边揶揄我,我突然有种想要扑倒她的衝动; 就看她的嘟着嘴,似乎在想着啥,接着眼睛一转地说: 「谢谢你地讚美和欣赏,这样吧,姊姊给你的小奖励,怎么样?」 忽然她贴近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要去更衣室,你要来帮我吗?」 说完她对我眨了个眼,笑笑地往女更衣室走去,进去后没有把 门完全关上 顿时,我懂了什么叫做天人交战,但是很快地不到两三秒,我心中的天秤完全倒向慾望的那一边,开门走了进去。 一阵香风扑鼻而来,胸前感觉有片柔软贴上,接着我的嘴被湿润包覆着,茱蒂就这样与我拥吻着; 但很快地她鬆开了拥抱,开口说:「今天时间不够好好给小威哥哥完整的奖励,先欠着好吗?我可以先付利息喔!」 说完她就蹲跪在我面前,很迅速地脱下我的短裤跟内裤,玉手握住我那刚刚开始准备充血的肉棒,就这样套弄起来; 「哇喔,小威威真的有算『威武』喔,姊姊开动啰!」她一口含住,开始吞吐着; 感受到她的舌头灵活地在按摩着我的龟头,我的肉棒渐渐地长大,感觉到被她小嘴中的牙齿不经意地刮着,我抖了一下; 「喔,吃不进去了,充完血的小威威原来那么大,嘴好酸喔~」她吐出我的『威武』,轻轻地对龟头吻着,舔着; 那温润玉手不忘套弄着棒身,另一手玩弄着下面蛋袋,我俯视着与她对视,这种视角让她水汪汪的狗狗眼更加可爱惹人怜,我不经伸手抚摸她的脸庞,她就像一隻宠物猫,瞇起眼享受着主人的轻抚; 接着她放开玩蛋的手,拉着我的手顺着那白皙细腻的玉颈一路往下,停在她的浅绿色瑜珈服胸前,开口说: 「小威哥哥可以尽量摸喔~随便搓揉」说完把我推向长凳坐下,低头又试着含住我的龟头; 我的双手揉捏那对富有弹性的柔软,心中想的却是茱蒂的老公,到底是眼有多瞎,放着这种尤物在家都不碰,真是暴殄天物,然而一股淫人妻女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喔~又更大了,你是很喜欢捏姊姊的奶子吗?又胀了起来,好不容易可以好好含着的说~」 我自然是没有煞风景的说想起她老公被绿的刺激感,笑笑地用力捏了一把,听她娇喊一声好疼,又低头回去含住了; 就这样过了十来分钟,我有点感觉要来了,提醒了茱蒂一声,她含着肉棒抬头对我眨眼点头,我的腰一挺,臀部一紧,用抓着她的奶子,把白浊的『特製高蛋白』就这样射进她嘴里; 从她的小嘴中拔出肉棒,还没清理干净便滴了在她浅绿瑜珈服上,她用手指抹起来含进嘴里,跪在地上歪着头看向我,那可爱的狗狗眼好似在问我,还有没有得吃,她还不够饱; 我不由自主地摸摸她的头,微笑着说: 「妳自己说时间不够,要把奖励欠着的,下次吧!」总感觉是我在奖励她,不是她给我奖励; 「好吧,那我要梳洗一下换件衣服,这衣服被滴到了,你先出去吧」 后来小毅下课,茱蒂要带他离开时,偷偷回头对我嘟嘴皱鼻的做了个鬼脸,我笑笑地挥手说再见; 之后她送小毅来上课后,她都会装作若无其事地跟我聊天,偶而若有似无的跟我搞个小暧昧;然而只要是只有我一人在一楼值班,她就把我拉进更衣室,急着『付利息』给我; 还有几次她来的时候遇到我休假,她便传讯息要我到拳馆附近的公园等她,然后拉我进公厕中『付利息』; 每次不是只有口交,乳交、足交等等也都有,也不只有口爆,乳射、颜射也不少次,反正只要是方便她清洁换洗衣物的时候,她都随便我乱喷洒在她身上,不方便随便喷洒时,她就是一滴不漏地吞下我的『特製高蛋白』; 但是,从来没有一次真正地插入过,从来没有; 我有想过,那对茱蒂来说,可能是底线,她现在只是享受刺激,只是想要证明自己还有魅力,我刚好是那个工具; 好玩就好,我也这样想着,但没想到玩出事了; 有天突然看到茱蒂传来一则讯息,说她老公好像发现不对劲了,但是现在没有证据,所以到此结束吧! 我真以为结束就没事了,没想到过几天刚下班,正准备骑车回家,就被三辆厢型车给包围了,我还没反应发生啥事,车上下来一群人二话不说就把我架上其中一辆车,我连喊声的来不及就被人用铁棍顶着脑袋,要我乖乖闭嘴; 虽然身材上我们彼此不相上下,但是人数上对方占优势,加上车上空间不大,我就啥也没说的配合他们; 茱蒂的老公怀疑她出轨却又找不到证据,便偷偷地去调阅茱蒂的通话明细,发现我的电话号码出现比例很高,不论是通话还是简讯,但是在她的手机上却又没有找到纪录,所以他『合理地』怀疑我是姦夫,但是他没法抓姦在床,所以决定花钱请人把我『请』过来跟茱蒂对质; 我才知道原来茱蒂的老公是建筑业的老总,手下当然有一些工班可以使唤,加上给的钱多又是自己人不会乱说话,就这样我被带到一处大楼工地,还好不是顶楼,要不然把我往下推我都没得辩解,这我真的会怕; 我跟茱蒂两人当然不可能承认姦情,就说只是在拳馆认识而已,平常就只有拳馆的交流,没有多余的接触; 「拳馆?周正东的拳馆是吧,我 知道,小东仔的拳馆还是我介绍装潢的」 小东仔?第一次听到周哥有这外号,不过这不是重点了; 「大哥,你认识我周哥啊,那就是自己人啦,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啦~」我突然觉得有门儿,正想套交情; 「误会?误会你个头啦!干!绿帽子还有误会这种说法的吗?」对方突然大骂,最后说: 「叫你周哥来处理,干,让我儿子去学个拳,还把我老婆都送上了,真她妈窝囊!他不来就去砸他拳馆!」对方用力地拍打一旁堆迭的栈板,啪啪作响,我吓得不敢多说;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k叔,正想说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找他救命,就听见身后有人说: 「不用找小周了,这事我来谈,可以吗?」 一回头,看到k叔站在工地门口,双手一摊,表示没有恶意; 「老k?」茱蒂的老公似乎有点惊讶,但还是让k叔进来,然后就说: 「老k,你很久不管事了,而且这算私事,你不方便管吧?」 「所以才说我来谈咩,不是为公事,公事现在也轮不到我乔事,就是因为私事,所以我才要管啊~」k叔跟茱蒂的老公拿了一支烟点上,吸了两口说: 「这小鬼算是我的侄子,你说是不是可以管?」 茱蒂的老公皱着眉头,看了看k叔,看了看茱蒂,又瞪了我一眼,点头说: 「好,我信你」 「那么,给我几分钟,我先单独问问这小鬼,等等来给您一个交待」 茱蒂的老公朝k叔摆了摆手,k叔一把抓住我衣领就往旁边拖,到了一堆水泥袋那,把我摔在一旁,蹲下来盯着我的眼睛,悄悄地问我: 「你有没有跟茱蒂上床?」 「没有」我有点心虚; 「一次性行为都没有?」 「呃她帮我口交跟打手枪算吗?」我小声地说; 嘣一声,我脑门就吃了k叔一记暴栗 「几次?」 「我我不记得了」 又嘣一声,第二记暴栗 「多久了?」 「大半年了」 嘣!第三记暴栗,还都打在同一个点上,k叔的手真的很准; 「只有这样?没有开房?没有去你家?」 「没有!真的没有!真的只有用嘴跟手,我还没有干过她的」 嘣!话音未落,第四记暴栗如期而至; 「k叔我话还没说完」我觉得委屈 嘣!第五记也跟上了 「我打你是因为该打,有没有干过她都该打,当初叫你不要玩火没听到吗?」 嘣! 嘣! 嘣! 又连三击,同一个点; 「k叔你换个地方打吧,这点真快被你打爆了」我摀着脑门边躲边哀求着; 「你想乖乖保命,余生不会坐轮椅,你等下就听我的,知道吗?」 「知道了」我担心还会来一记爆栗,摀着脑门回答k叔; 「知道了,那就等下我对你做啥,你都要撑住那口气,不能鬆口,知道吗?」k叔严肃地对我说完,看到我点头,就转身走回去;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跟着k叔走回去,听到k叔跟茱蒂的老公说着: 「他们俩没有发生过实质上的关係,我这个小侄子是被令夫人吸引了没错,这也难怪啊,令夫人成熟美丽大方,的确很容易受到异性欢迎,只是我这小侄子把令夫人当作是大姊姊,没有拿捏好分寸,还不懂得避嫌,所以让您有所误会,也让您与令夫人有些龃龉不愉快,真的很抱歉;今天我就用家规惩罚他,您看怎么样?」 k叔对着明显年纪比他小很多的茱蒂之夫,这样毕恭毕敬的说话,让我心怀愧疚,真的对不起k叔; 砰! 随着一声响,刚才还在觉得于心有愧,现在我不知道为何跪下了,两三秒后才传来大腿上的疼痛,就看见k叔缓缓地收腿,一边调整站好架,对我说: 「站好,有错就要罚,挨打要立正」 刚站起身,还没站稳,砰!我另一隻大腿就感受到衝击,又跪下了,一样等到几秒后大腿上的疼痛感才来; 「来站好,还有18次」 「没站好,踢到不该踢的地方,你自己负责喔」 就这样,我连续接了k叔二十来次的攻击,一声都没吭,最后除了头跟躯干,我没有一块地方是k叔没踢到的,而我也就这样躺在地上,等k叔与茱蒂的老公达成共识后,就放了我一马。 我被k叔送回家,躺了两个礼拜。 从那天之后,我非常听k叔的话; 至少,我不再碰有夫之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