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阿光被姬川爱梨强暴过后,阿光还是每天去戏剧排练, 爱梨也还是一週参与排演一到两天,两个人似乎都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 阿光在跟爱梨对戏的时候在脑海里总是会浮现起当时的场景, 自己手脚被绑住,在昏暗的灯光下,爱梨骑在自己身上喘息的画面与声音, 还有爱梨微微张开的咪咪眼中闪烁的黑色星芒,脸上邪媚的笑容。 年幼的阿光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 每当回想起来只觉得无助,四肢有点僵硬。 『不过没关係,在这齣戏剧演完之后,爱梨姊姊就不会再参与排练了。 一切很快就会回归正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剧场的首演非常成功,演员的亲友们也都有来捧场。 虽然在台上的时候,因为舞台灯光的关係看不到台下的人们, 阿光在后台也有偷看到爸爸出现在舞台下的观众席。 演出结束回到家之后,父亲露出欣慰的笑容,揉了揉阿光的头髮。 这是阿光有意识以来,第一次看到父亲的笑容。 经过了十年,阿光总算感受到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存在感。 『和爸爸的关係好像也变好了!真是太好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少主復仇剧的演出持续了两个月,之后这个剧本被暂时封存, 下次要再演出的时候会再进行选角。 剧团演出结束就要开始准备新剧了, 每天下课之后,阿光都会去参与剧团的新剧排练, 姬川爱梨也没有再出现在剧团的新剧排练里面。 父亲开始关心阿光的学业, 带着欣慰与释然的表情,询问剧团排演的状况。 时间很快地又过了一个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五年一班的神木光同学,五年一班的神木光同学, 请到教师办公室报到,请到教师办公室报到。』 『诶? 奇怪?我最近都没有做什么事情吧?』 阿光赶到教师办公室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请进。』 『老师好,我是神木光 』 其中一位老师手中拿着电话的话筒,正在对话着。 『啊!神木同学,认识金田一敏郎先生吗? 金田一先生打电话过来谈到你父亲的事情。』 阿光点了点头,从老师手中接过电话。 『唯?金田一先生吗?』 『是阿光啊,我已经跟你学校说好了,你现在赶快回家一趟吧。 你父亲突然打电话过来要我之后好好照顾你,然后就挂掉电话, 我打电话到他工作的地方问过了,那边现在也联繫不上他 』 『 什么?意思?』 『总之,阿光你现在赶快回家,看看你父亲在不在家里。』 『嗯 嗯 』 『快点去吧,帮我把电话转给老师,我再跟老师讲一下。』 『嗯 喀嚓。』 阿光把电话挂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神木同学,快点回家一趟吧,金田一先生有跟我说过了。』 『嗯 好的,老师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飞奔回家的阿光,打开家门。 家里并没有人在, 但是父亲出门的时候会拿走的钥匙却仍然放在玄关的鞋柜上面。 在客厅的桌上放着一封信, 阿光把信打开,把信纸拿出来。 『阿光,我的儿子。 你在舞台上的演出很棒, 不愧是我跟京子的孩子。 对不起,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没有好好地了解自己的孩子, 没有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对不起, 这么多年了, 我还是走不出京子死去的阴霾。 知道你在学校的状况, 瞭解你在剧团的表现, 我很欣慰, 看到你自己一个人也过得很好, 我也就放心了。 过去这几週, 我把房子还有其他财产都转到你的名下了。 最后一次, 再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你失败的父亲要去找你妈妈了。 希望你能够像一直以来这样坚强, 希望你健康长大。 请你原谅我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神木裕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阿光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把脸埋在膝盖后面。 回到家之后已经过了五个小时了, 阿光就这样看着没有打开的、黑色的电视萤幕, 眼睛里只有黑暗,没有一丝光芒, 等待着、期待着,某个人回家。 『叮咚!』 门铃响了,这正是父亲平时回家的时间! 『会不会是父亲呢? 毕竟父亲没有带钥匙出门!』 阿光睁开眼睛,眼里闪烁着希冀的光芒。 『父亲要回家了吗?』 阿光心里这么想着,跑向大门,把大门打开。 『金田一老师和清十郎君还有我说了, 因为他们都还有事,所以只有我来看看你。』 站在打开的大门外的,是姬川爱梨。 『阿光饿了吧? 我带了吃的来喔~』 爱梨抬起一隻手,手里拿着手提袋, 另一隻手触碰着阿光的脸颊。 阿光看着爱梨微微张开的咪咪眼,嘴角似有若无的微笑。 头痛,眼前的画面似乎在模糊、旋转, 一切似乎又回到自己被强暴的夜晚, 四肢僵硬,身体颤抖着,不知所措的直视爱梨的眼睛。 爱梨把上半身贴到阿光身上,在阿光的耳边轻声吐息。 『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阿光你啊~ 是我的人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装着便当的手提袋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爱梨和阿光并肩坐在沙发上, 阿光仍然是蜷缩着,爱梨手上拿着阿光父亲写的信看着。 泪珠顺着爱梨的脸庞,流到下巴,滴落到衣服的胸口。 『妳为什么要哭?』 阿光歪着头,看着爱梨带着泪痕的侧脸。 『我难过 我为阿光感到难过啊。』 爱梨把信放下,转身把阿光抱在怀里。 『对不起呢,阿光 看到阿光绝望的样子 』 爱梨伸出手,一个一个的解开阿光上衣的扣子。 用嘴巴轻轻的雕琢阿光的嘴唇。 『真的是太可爱了, 让我忍不住的,想要吃掉你。』 『为什么呢?爱梨姊姊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光没有挣扎,只是撇过头看向其他地方。 『为什么啊~是因为爱吧? 我无可自拔的爱上了阿光喔~』 爱梨用手捏了捏阿光的下巴, 把阿光的脸扳回正面与自己四目相对。 『阿光是个好孩子对不对? 可以回应我的爱吗?』 『嗯 嗯 』 爱梨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抿了抿嘴, 向后躺在沙发上。 『那么阿光,吻我!』 爱梨张开双臂,欢迎阿光进入她的怀抱。 阿光蒙蒙懂懂的看着爱梨,爬到她的身上, 对着爱梨的嘴巴亲了下去。 『上一次,在爱梨姊姊家里,我能够回家, 这一次,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阿光脑海里迴盪着这个念头,感觉心里缺了一块, 泪珠从阿光的眼中滴落,打湿了爱梨的脸颊与胸口。 『阿光不要难过嘛~把我都弄湿了。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 把我这里当你自己家,进来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阿光好棒! 早知道上一次就不把你的手脚绑起来了呢!』 爱梨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露出满足的表情。 阿光趴卧在爱梨的怀里,爱梨轻轻的揉着阿光的头髮。 激烈的运动完之后,两个人就这样赤身裸体的互相拥抱, 客厅里迴盪着两个人的轻声喘息。 『阿光真的是活力充沛呢! 你看便当都冷掉了喔。 我现在好累,不想动了,阿光能够帮忙热一下便当吗?』 感受到阿光的心情渐渐地平復下来了, 爱梨再一次紧紧的抱了阿光一下,然后亲了亲阿光的额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阿光把冷掉了的便当装到碗里, 撒了一点水 ,拿去微波炉加热,把加热完的便当拿回客厅。 客厅仍是一遍狼藉,脱落的衣服散落在地板、桌上与沙发上。 皮製的沙发上满是汗渍与水渍, 爱梨正拿着面纸擦拭着刚刚两个人交流的地方。 阿光把碗放在桌上,坐在爱梨身旁。 『爱梨姊姊 』 爱梨伸出食指按在阿光的嘴唇上。 『别叫我姊姊了,叫我爱梨。』 『爱梨 』 『嗯嗯,怎么了吗阿光?』 爱梨看着阿光,阿光的眼睛里,灵魂的光芒似乎重新被点燃了。 虽然只是微弱的火苗,不过阿光重新找回了自己的思考。 『所以 这就是爱吗? 就像我父亲爱我母亲那样?』 爱梨沈默了几秒,回给阿光一个微笑。 『是喔!这就叫做爱!』 爱梨看着客厅架子上,阿光父亲与母亲的相片, 发出了发自内心的感慨。 『我觉得 让所爱的人愿意为了自己而死, 也是爱的一部份喔!』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年。 这半年以来,爱梨偶而会来探望阿光, 把阿光房子里的各个地方都弄的一团糟, 偶而也会约阿光到家里来玩各种游戏。 爱梨还会介绍演戏的工作给阿光, 作为一个小学生童星串场。 『叮咚!』 这天又到了阿光与爱梨约定的时间, 阿光手里拿着一束白色的蔷薇花,按了按爱梨家的门铃。 『阿光啊!请进喔! 你还带了花来呢!好贴心!』 爱梨接过了花,把花插进了鞋柜旁边的花瓶里。 把双手环过阿光的脖颈,两人深情的拥吻。 『我等不及了~ 我们就在这里开始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在爱梨家的玄关,爱梨与阿光仰躺在木头地板上。 爱梨双手放在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 闭着眼睛,轻声的说着。 『你知道吗阿光, 其实今天找你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喔! 我 怀孕了。』 阿光瞪大眼睛,看着爱梨的侧脸,露出惊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