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有些怀疑了: 难道自家儿子不是没有叛逆期,而是叛逆期来的迟? 谢砚礼拿着钢笔的指尖微微顿住:“您就当是。” 谢父:“……” “所以,你就打算这个样子出席董事会?” 谢砚礼:“有问题?” 谢父:问题大了! 然而他没能说服自家儿子戴顶假发,见儿子办公,也没多加打扰。 只是在离开时,问温秘书:“有口罩吗。” 温秘书奉上口罩,然后眼睁睁看着太上皇当场就把口罩戴上了。 大概是温秘书眼神过分奇怪,谢父幽幽道:“老父亲羞于见人。” 没教好孩子啊。 温秘书:“……” 噗。 如谢父所料,谢砚礼出席董事会时,真把一群年纪大的老董事们惊住了。 尤其是不少还是看着谢砚礼长大的。 反应跟谢父如出一辙。 谢砚礼迟来十年的叛逆期终于到了。 为取悦秦仙女,谢佛子再次改变造型 谢佛子迟来十年的叛逆期 当秦梵看到新热搜时,笑得倒在谢砚礼怀里。 她今天没工作,便接谢砚礼下班一起去约会。 笑过之后,秦梵仰头看向人肉靠垫:“迟到了十年的叛逆期?” 入目是谢砚礼那剪过的银蓝短发,清朗中带着不驯,确实很有叛逆期少年的意思。 忍不住想要摸一下他的头。 却被谢砚礼躲开。 秦梵坐直了身子,还就要去摸:“怎么,老虎脑袋摸不得,我的宠物大狼狗也摸不得了?” 副驾驶上的温秘书默默转过头:“……” 也就太太敢把谢总称之为她的宠物。 谢太太心满意足摸到了大狼狗的银蓝毛,忍不住感叹:“你到底是何方妖孽,为什么补了这么多次颜色了,发质还这么好。” “这不科学!” 就算是她,都要好好保养才能有这样的发质。 跟谢砚礼在一起这么久,秦梵可没见他怎么保养过。 谢砚礼捏住她细弱的手腕,不疾不徐:“大概是天生。” 秦梵:“果然妖孽实锤了。” 谢砚礼嗯了声,忽然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缓缓说道:“妖孽跟仙女,很配。”男人音质清冽中透着刻意压低的磁性,薄唇贴着女人又薄又嫩的耳垂,说实话,双唇微动,带起层层颤栗。 秦梵细碎乌发下的耳朵瞬间红了,啊啊啊,这狗男人为什么要顶着这张脸一本正经的说情话! 撩到仙女心了! 什么妖孽,什么大狼狗,秦梵现在满脑子都是——男狐狸精。 这四个字标签,跟谢砚礼过分匹配。 不撩则已,一撩连仙女都把持不住。 秦梵忍不住去捂谢砚礼的唇:“闭嘴!” 说好的仙女跟佛子呢~ 真该让网上那些人好好看看谢砚礼真实面目。 下一秒。 秦梵感觉掌心被亲了一下。 啊! 谢砚礼这男狐狸精越来越会勾人了! 要不是她自製力强,现在都忍不住想把他按在车椅上这样那样了! 秦梵觉得自己不能总是被谢砚礼牵着鼻子走,她控制住表情,收回被他亲过小手,故意忽略掌心的酥麻,语气威胁:“你再勾引我,小心把你按在这里车震!” 前排温秘书捂住耳朵瑟瑟发抖:这是他一个可怜无辜的小秘书能听得吗? 谢太太气势汹汹。 谢砚礼忽而双手捏她的脸颊,道:“任卿处置。” 秦梵被捏着脸颊,话都说不出利索:“那,泥森翻开我!”(你先放开我!) 跟想象中她很a的逼谢砚礼从了自己的御姐范儿完全不同! 谢砚礼从善如流地松开,然而此时车已经停在餐厅门口。 他说:“不如先吃了晚餐再处置?” 秦梵肚子也饿了:“那好吧。” 吃饱了才有力气处置这隻男狐狸精! 等秦梵吃饱喝足,准备回家好好处置某个男人时,没想到在洗手间居然碰到了个熟人。 她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洗手,清澈的流水在她指尖滑过。 秦予芷一看到她,不顾身旁经纪人的拉扯,踩着高跟鞋衝过来。 秦梵吃饱了有点困顿,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眉眼之间像隻慵懒高级的波斯猫,用纸巾擦拭着潮湿的双手问:“有事儿?” 秦予芷咬牙切齿,“是你做的吧,全网封杀我。” 秦梵没否认,谢砚礼做的跟她做的也没什么区别:“没错。” 秦予芷被经纪人拉了一下,强迫自己好声好气跟她说话:“你为什么封杀我?” 秦梵将湿掉的纸巾丢进垃 圾桶,与秦予芷擦肩而过时在她耳边道:“因为,胡说八道的人就该闭嘴呀。” “网上那些料不是我爆出去的,不信你可以查!”秦予芷笃定秦梵查不到,她封杀自己只是因为猜测而已,没有证据。 秦梵挥了挥手:“哦,不是你做的也没关系,我一律按你做的处理。” 秦予芷手指发抖:“秦梵!你……” 眼看着秦梵已经离开洗手间,连忙跟着追出去…… “你站住!” 秦梵听到后面高跟鞋声,又看到不远处站在走廊尽头等她的男人,桃花眸一转,立刻朝着谢砚礼扑过去:“老公,有坏女人欺负你的仙女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