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py真有你的。」 要不是他看到了那隻与黑色办公桌格格不入的高跟鞋,还真没往这处想。 难怪谢砚礼没心思跟他聊天呢,还那么痛快答应帮他解决事情。 谢砚礼指尖轻敲下几个字:「裴程联姻不错。」 裴景卿回復:「我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谢砚礼:「嗯」 裴景卿:「改天让我见见?」 谢砚礼瞥了眼不远处趴在沙发上的女人,秦梵正翘着两条纤细匀称的小腿菀手机,白生生的小脚上涂了鲜妍的勃艮第红指甲,平添了几分摇曳旖丽。 他很快收回视线,漫不经心敲了两个字过去:「可以」 …… 本来秦梵以为今天就那么平平静静过去。 直到晚上十点,她披着丝绸质地的淡金色睡袍从浴室出来时,正好撞上从书房回来的男人身上。 男人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隔着薄薄镜片,能望见他深邃如深海的眼眸。 “谢……” 秦梵话还没有说出来一句,纤细的腰肢便被两隻大掌提起来。 下一刻。 整个人悬空,倒挂在了男人坚硬的肩膀上。 秦梵:“!” 身上布料丝滑,秦梵差点就顺着他的手臂脑袋着地滑下去,这种不安全感,以及大脑充血的危险感,吓得她破音:“啊~~” 小嗓子带着颤音。 谢砚礼从从容容地将半挂在自己肩膀上的曼妙玲珑身躯提起来,跟作弄洋娃娃似的,从倒挂的姿势把她横抱在怀里。 秦梵心有余悸地抱住他的脖颈,怒道:“你要吓死我吗!” “你是不是想要弄死我,然后娶白月光回家!” “啊,一定是。” 谢砚礼淡定:“放心,‘弄’不死。” 说话间,他单手推开书房的大门,让秦梵正对着那张人体油画,然后顺手将她已经滑到手臂上的丝绸睡袍丢地毯上去。 长指仿若随意般,将书房的门反锁。 书房没开灯,光线昏暗,视觉消失,嗅觉却格外灵敏。 秦梵觉得自己是不是昏了头了,居然嗅到了油画颜料的味道。 秦梵转过身,背靠在油画上,睫毛颤抖着:“你干嘛?” “啪。” 书房灯光倏地亮起,光线不亮,却将一切照地清清楚楚。 入目便是偌大的画架与画架旁边调好的颜料。 而画架正前方,一张不大红色玫瑰花铺成的花瓣床艳丽的绽放着,旁边还有炽白的灯光洒下,照亮了半边花瓣床,营造出光影效果。 秦梵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要么就是出现幻觉:“???” 这带有靡艳色调的东西,居然出现在谢砚礼严肃无比的书房中。 指着那玩意儿,秦梵张了张唇瓣:“这什么?” 谢砚礼松开她之后,慢条斯理地在画架旁边落座:“谢太太,躺下吧。” 秦梵看了看谢砚礼,再看看那靡丽的红色花瓣床,没动弹:“……” 谢砚礼解开衬衣的两粒袖扣,往上折了折衣袖,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手臂,随即姿势悠然地拿起画笔,看向秦梵道:“不是答应我一个不过分的交换条件吗?” “让我画一幅画,不过分吧?” 过分吗? 恆温的书房内,秦梵看向被抛在灰色地毯上的淡金色睡袍,漂亮小脸上表情收敛。 满脑子都是—— “过不过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秦梵才不要做这么羞耻的事情,转身就要开门走人。 现在还挂在书房的人体油画,也不是她真躺在沙发上让画家画的,而是画家对着照片画的。 谁知却怎么都开不了门。 密码加指纹锁,完全开不了。 秦梵终于明白这个狗男人抱着她还反锁门的原因。 蓦然转过身,秦梵气鼓鼓地望着他:“我不干!” 谢砚礼已经准备落笔了,眼神幽幽地落在她那仅几乎不着寸缕的曼妙玲珑身躯上,“没关系,你如果准备这个姿势,也可以。” 秦梵:“……” 见他竟然真的准备落笔,秦梵捡起旁边的睡袍挡在胸前便三两步走向画架那边,小脸有些崩溃:“谢砚礼,不准画,你不准画!” 谢砚礼单手将她困在自己膝盖上,如玉沁凉的掌心捏着画笔滑入她身上凌乱的丝绸之间。 笔尖毛茸茸的触感差点让秦梵软在谢砚礼怀里。 欲哭无泪地抓住笔杆:“别……” 谢砚礼不动声色地抽出笔尖,换成了那隻不知不觉变热的长指,薄唇擦过近在咫尺那细白幼软的小耳垂,动作很慢地落下一个微凉的吻:“不想看看我的画技?” “想不想?” 微微粗糙的指腹滑过薄而透白 的皮肤,润泽布满秦梵那双本就勾魂般的桃花眸,她咬了咬下唇,“不,想。” 坚持不被这男人蛊惑。 谢砚礼也不着急,见她白皙面庞上布满了让人动心的霞色,这样的她若是落在画布之上,岂不比那副没有灵魂的人体油画更加动人。 淡淡扫了眼书房上那副颜色浓烈艳丽的人体油画,早就想要换掉了。 “书房这幅画,不够美,你不想挂更美的?”谢砚礼在她耳边慢慢说,“每次我办公时,都会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