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他没有死,你还活着!” …… 阿宝与熊震天候在门外,二人忐忑着,他们知道杜清远已经恢復过来。 可他们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转好。 墨尘死了,还被他亲手所杀,并死在他怀中,若换成任何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正当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一群身着红衣的魔教使者闯入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熊震天拔出刀剑,护卫军一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魔教红衣使者冷哼一声,一个手势。 紧闭的房门打开,杜清远走了出来。 见人出来,红衣使者上前将杜清远擒住。 “带走!” “放开王妃!” 熊震天持剑杀来,杜清远忽然大喊。 “你的病会好,等着我,我会去给你找药,一定要等我。” 熊震天停下,没有再去阻挡,阿宝见杜清远被带走,跑出去追却被熊震天挡住。 “阿宝,你没听出来王妃的意思吗?” 阿宝看向熊震天。“你是说……” “王妃一定有他自己的用意,我们在王府等他归来,这是他的命令。” 阿宝虽然不放心,却还是点了点头。 …… 南城皇宫。 寝宫门外响起禀报的声音。 “尊主,人带来了。” 哪怕占领了南城皇宫,可蓝千诡却并不以皇帝自居依旧让人称呼他为尊主。 只因为从心底里,他厌恶‘皇帝’这二字。 殿门外,红衣使者押送着一人迈入蓝千诡居住的寝宫。 奢华宽敞的大殿中央红色的床榻上,蓝千诡斜靠着身边围着几个绝色美人。 他抬手示意人都退出去,寝宫内只剩下他与杜清远。 “听说你疯了。” 红色纱帘朦胧,风摇曳着,四周安静无息,杜清远根本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从进来到现在,他都呆呆的站着,双眸无神,脸颊清瘦苍白,整个人比之十日前,像是变了一个人。 蓝千诡身影一闪出现在杜清远背后,他凑近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红唇凑近他耳边。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疯。” “对了。”杜清远忽然动了,他慌乱的在宫殿里到处走动。 “我得去找药,马上他就要过生辰,不能让他发病。” 看着在他的寝宫里翻箱倒柜找药的杜清远,蓝千诡蹙眉。 “杜清远。” 他走上前,捏着他的胳膊,扼住他尖痩的下巴。 “你不会这么容易就疯掉,对不对?” “墨尘的脾气不好,要是没找到药的话,许会发火,然后他就会发病……” 他甩开他的手,手里捧着在桌上找到的酒杯,对着墙壁傻笑。 “你将药服下,病就好了。” “快,吃啊。” “别任性……砰!” 蓝千诡将他手中的酒杯丢在地上,捏着他的手臂,将他按在墙壁上。 “杜清远,你在骗本尊!” “药没了,又得重新去找。”他木讷的推开他。 蓝千诡冷笑着,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甩在床上,撕扯开他的衣裳,他倒要看看,他能伪装到何种地步。 雪白的脖颈上那朵盛开的曼莎珠华娇艳欲滴,这是蓝千诡为他种下的傀儡印记,从那一天开始,他的宿命就被他种下。 要怪就怪他不该被墨尘喜欢上。 蓝千诡心中十分烦躁。 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澜沧国的子民。 现在只不过是在将他们欠下的债一点一点都要回来。 可面对杜清远时,他的心……莫名的刺痛。 “药。” 烦躁涌上心头,他厌恶的松开他。 “和块木头一样,索然无趣!” 蓝千诡起身离开,他走远,屋内安静无声。 杜清远躺在床上衣襟半开,那双看着毫无光亮的金瞳中闪过一抹暗色,他抬起手,看着手心里红色的令牌,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蓝千诡走得匆忙,殿门半开,有红衣使者路过,看到床上衣襟半开的人,见四周无人,悄无声息的进去。 放下手中兵器,靠近床边。 “这是皇族后裔,滋味一定很好……” 他早已知道杜清远疯了,他就算上了他,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等好事不做白不做。 他咽了口口水,满脸兴奋的朝他抓去。 刚要碰触到他,一声闷响倒在地上。 伪装成红衣使者的刑昼走了出来,杜清远起身,看着倒在地上的红衣使者勾起唇。 “扒了他的衣裳。” 杜清远换上红衣使者的衣裳出了大殿不多时 ,便到了皇宫地牢。 墨尘将赵懿关押在地牢里之后蓝千诡杀来,这之后过了十日,蓝千诡将赵懿从大理寺地牢转到了皇宫地牢。 比起外面,这里的戒备更加森严,在没有蓝千诡令牌的情况下,除了蓝千诡任何人都不能入内。 杜清远脸上蒙着红色纱巾,走近地牢门口,亮出那枚从蓝千诡伸手得到的令牌。 守卫打开地牢的门,杜清远与刑昼一同走了进去。 厚重的九重铁门哪怕内功深厚也无法逃脱。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