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残疾!” 人群中一位打扮华丽的女子掩着帕子轻笑。 “不是残疾还让人抱着下马车,比女人娇贵。” “我看,你是小倌吧。” 杜清远被这噎得脸颊通红,这是他愿意的吗,还有,她哪隻眼睛看出他是小倌了? 正要理论一番,蓦然,腰肢被男人一把搂着。 “夫人,咱们去游湖,别因为这隻讨厌的苍蝇而烦扰了心情。” “他他是你你夫人!”这女子惊呼出声。 墨尘冷冷的抬眸看了这女子一眼,隻一个眼神便吓得这女子惊出了一身凉汗。 “滚。”? 你可知澜沧!(打赏加更) 墨尘牵着杜清的手,走在西柳湖的双栖桥上,杜清远站在桥头,望着柳枝轻垂的湖面。 “你可知这座桥为何叫双栖桥。” 墨尘摇头。 “我从未来过这里,这是第一次。” “据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情侣,因为世俗的目光被人唾弃,二人至死不渝,摒弃世俗携手私奔到了西柳湖附近隐居,好景不长,男人的妻子病故,男人当日便抱着爱人的尸身坠入西柳湖,没几日湖面上便生出一座桥梁,有人说,是他们的爱情感动了上天,上天将他们化成一座桥,双宿双栖永不分离,故此,此处便得名双栖桥。” “若我,也会这么做。” “什么?”杜清远转眸看向墨尘。 “他的妻子已经成为了他的全部,失去了全部的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杜清远隻觉这个话题变得沉重起来。 “我们去那边看看。” 他轻笑着,让气氛轻松些,指着另外一边,墨尘快走几步跟上去,牵住他的手。 “清远……”他眸光深邃。 “嗯?” 杜清远等着他说话。 墨尘眸光深邃,“我……” “别让他跑了!”男子快速的从他们中间穿过,打断了墨尘的话。 这男子跑了没多远便被人逮到,被四五个人围着一阵拳打脚踢。 “啧啧,这怕是要闹出人命了。” 路人都怕惹事纷纷让开,杜清远隻觉这个人眼熟,快走进步上前。 “住手。” 几个男子停下,看了一眼杜清远。 “多管闲事。” 一巴掌朝杜清远打了过去,还未落下,便听“咔嚓”一声,这男子的胳膊生生被墨尘拧断。 其余几个持着棍棒朝墨尘和杜清远打去,杜清远抬手阻挡,只听砰砰几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那些男人统统倒地不起。 发生了什么? “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将杜清远的思绪拉回,蹲下来,搀扶起倒在地上的男人。 “你没事吧。” 这男子一身青衣,发丝凌乱,满脸的淤青,正是今日早上阿宝说起的那个画师冯焦。 “是你。” 隻一眼他便认出杜清远,皱着眉头推开他。 想起身却一个踉跄晕了过去。 “冯焦,冯焦。” 杜清远拍了拍他,没有反应,显然已经晕了。 抬眸看向墨尘。 “咱们带他去医馆吧,总不能见死不救。” 墨尘铁青着脸,心中不悦。 二人带着冯焦去了临近的医馆,医馆的大夫给冯焦包扎了一下,给了几日的银子,正要走。 “咳咳。” 杜清远顿住,回头看向他,目光复杂。 而这一幕正好落在墨尘眼中。 这番忙碌,二人出医馆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眼看天色快暗下,只能乘着马车回去。 墨尘坐在马车里,两手环胸,脸色不佳。 似是那没得到棒棒糖耍性子的大孩子,隻让杜清远看了忍俊不禁。 “改日我再陪你来一次就是了。” 这般,墨尘脸色才好看一些。 回到王府,墨尘进入王府,临到门口黑影闪过跪在他面前。 “主子有何吩咐。” “去查查那个叫冯焦的男人。” 他话音一落,黑衣卫消失不见。 待墨尘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迈入东院便见杜清远在搬东西。 “你在做什么?” “以前搬到你房间是为了方便照顾你,可现在你身子好了,也不需要我的照顾,我自然也不好再死皮赖脸的住在你这里了。”杜清远一边搬东西一边说道。 “谁说的,本王何曾要赶你走。” 墨尘抓着他的手腕不依。 杜清远挣脱开他的手。 “王爷不必勉强自己。” 说完,接着搬东西。 墨尘嘴唇动了动,看着那个忙碌的人儿,隻恨不得将他手里的东西都砸了 。 可一想起老策说过的话,忍住了性子。 只是,心中十分烦躁! 像是眼睁睁的看着到嘴边的鸭子,生出翅膀飞走了一样,而且,他还饥肠辘辘。 明明只是搬走了杜清远的东西而已,可墨尘却隻觉这个房间,变的空荡荡的。 看着空空的床内侧,想起以前他躺在这里睡觉打鼾的模样,心中一阵惆然。 屋内黑影一动,黑衣卫出现在屋内。 “主子,已经查清。” “说。”男人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