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关承酒改变了整个故事的结局,所?以才让规则发生了变动,从而?让这一次读檔的关承酒梦见了一部分记忆? 他正琢磨的时候,就被关承酒一把揽进怀里,隻好回神?看他:“怎么了?” “我?说,我?们葬在一起了。”关承酒提醒道,“你是我?的王妃,能跟你合葬的人,只有我?。” 宋随意闻言笑了:“你话那?么少,跟你葬在一起多无聊,都没人给我?解闷。” 关承酒脸色霎时阴了,沉声道:“你是我?的王妃。” “没人规定夫夫就要合葬。”宋随意继续逗他。 关承酒依旧阴着脸,却没恼怒,只是执拗道:“你是我?的王妃。” 宋随意算是看出来,这人想?起那?些事来,的确是有些改变的。 若是先前,怕是会恼羞成?怒了,哪像现?在,还?乖乖跟他争取着,就像隻被下令不准吃东西却依旧馋着的……狼狗。 不过狼狗也是狗。 宋随意笑着捏捏他的下巴,问道:“王爷真想?和我?合葬?” 关承酒闷闷“嗯”了一声:“本?就该如此。” “王爷知道今天的流程该是怎么样的吗?”随意伸手过去,勾住他的脖子,笑道,“本?来我?挑完人,就该试试的。” 关承酒微微一怔:“试什么?” “还?能试什么,自然是棺材。”宋随意笑道,“买了新床,总要试试舒不舒服的,王爷愿意?” 关承酒二话没说便?抱起他往棺材里放,轻声道:“我?马上来陪你。”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躺进来,但棺材本?身就是死亡代名词,这让宋随意产生一种关承酒亲手送走他后又要来殉情?的感觉,忍不住笑道:“好浪漫呐。” 关承酒轻巧翻进了棺材里,立刻伸手把宋随意揽住了。 宋随意这副棺材定得大,两人睡着也很宽敞,遑论他们是抱着的。 只是从里头往外看去,视角便?有些奇怪,能看见烛光,甚至能隐隐看见宋随意摆着的那?堆供品的影子,但其实什么也没看见,除非有生人路过。 好像人死了,除了偶尔记起的生人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关承酒有宋随意了。 他感受着怀里的温度,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就算此时他真的死了,有人过来盖上盖子把他埋进土里,也可?以。 他有宋随意了。 “好玩吗王爷。”宋随意靠在他怀里,软声问他。 “不好玩。”关承酒如实答道,“但是很开心。” “有多开心?” 关承酒低头跟他交换了个长长的吻,说:“就这么开心。” 宋随意笑吟吟地看着他,说:“这样抱着不腻吗?” “不腻。”关承酒道,“我?想?一直这么做。” “我?的意思是,王爷这样就够了。”宋随意将手往下伸,“这么大的地方,王爷难道想?浪费?” 因为环境和那?些过往的关系,关承酒此时其实没有那?么多旖旎念头,他只是单纯地想?亲亲抱抱宋随意,但此时被宋随意这么一碰,顿时僵了:“别闹。” “谁闹了,咱们夫夫俩躺在床上,不就该说点私房话,做点私……房\事?”他说着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关承酒,“王爷这么多次都没碰过我?,不想?试试?” 关承酒蹙起眉。 宋随意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整个人贴着他,手有些不安抚地乱动起来。 关承酒按住他,声音微变:“乖,别闹。” 宋随意手指依旧不听?话,手臂也挣着,像条捣乱的蛇,却把关承酒折腾得够呛。 宋随意柔声问道:“王爷以前为什么不碰我?,连用手都不肯。” 关承酒此时才发现?他有些受不了宋随意这样在他耳边说话。 宋随意的声音很好听?,有点甜却不嫩,成?熟却不性感,而?是一种介于两者之间?的、特有的温柔,像是一颗熟得恰到?好处的、多汁的水蜜桃,温柔地在人心上淌着果汁。 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这样贴着耳朵说话,关承酒就觉得有些燥。 他想?放开宋随意,离他远一点,让自己凉快一点,但又舍不得,于是只能偏了偏头,小声道:“怕被人发现?。” “你骗人。”宋随意嗔他,像是在撒娇,“王府戒备森严,何况卧房就我?们两人,你动静小点,肯定不会被人知道,老实交代。” 关承酒闭了闭眼:“不想?破禁。” 宋随意:“谁的禁?” “我?自己的。”关承酒哑声道,“我?怕我?一旦碰你,以后就忍不住了,那?样太明显,太容易被人发现?。” 宋随意挑眉:“王爷自製力有那?么差?” “很差。”关承酒道,“我?现?在就很想?……” 他话越说越 小声,到?后面可?能是说不下去了,也可?能是没说,把脸埋进宋随意肩颈中,在他颈侧落了个吻。 “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王爷疼我?了。”宋随意趁他不备抽出手,猛地往里一下抓住了关承酒,“王爷还?要装吗?” “不装。”关承酒哑声道,“但今晚……不行。” 宋随意闻言笑道:“怎么,王爷还?想?要正式地禁欲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