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一间空房间吗】 就算是文字,依旧是小心翼翼。 剑眉微蹙,贺余深有些不解,分房睡?oga又想干嘛? “你要房间干嘛?” 南亦又低着头打字,本就矮了贺余深许多,低头的动作把后颈暴露无遗。 已经浅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牙印,后颈的腺体还有些泛粉。 南亦再次抬头:【在里面画画】 “画画?” 南亦点点头,有些紧张的屏住呼吸。 “想要哪间自己选,要桌子凳子沙发这些就叫管家安排。” 意外顺利,南亦有些难以置信。 贺余深没怎么在意,转头朝大门走了出去。 南亦选了两间,一间离楼梯处比较近,还有一间在走廊的最后,是卧室的正对面。 南亦反覆比较了一早上,最后选了走廊的最后一间。 管家给他安置了工作桌,还放了一个小沙发,里面原来的床被搬走,倒是真有了几分工作室的样子。 南亦开始了认真工作,除了吃饭,几乎整个人都待在他的工作室里。 今天周末,贺余深没有上班,带着南亦出了门。 车子停在医院门外时,南亦还在有些恍惚,一开始他只是以为贺余深来检查他的胃。 但等贺余深牵着他停在耳鼻喉科时,他有些惊讶和感动。 他原本以为贺余深说的有空带他来检查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竟然他真的休息就带着他来了医院。 要检查的事项很多。 从早检查到晚。 傍晚,南亦在开着车窗的车子里面坐着,不远处的alpha和医生在交谈。 他看着两人发呆,过了许久,alpha往车子位置走来。 南亦移开了视线,不想贺余深觉得自己一直在盯着他看。 南亦的视线往车子前方看去,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大冬天戴着墨镜的男人,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 南亦微微皱眉,那个男人的侧面,总让他觉得熟悉。 下一秒,男人扭头看了过来。 朦胧的大雾,遮挡住了不远处的人群和车辆,被刮落的枫叶飘零而落。 看清男人下半张脸的那一秒,南亦隻觉得心臟地震了一下。 他猛地下了车,撞进了已经走到车门边的alpha怀里。 “天还没黑就想投怀送抱了,还是觉得累了?” 贺余深轻笑的垂头,抬起的手还没放到oga背上,怀里的人已经往车子前面奔去。 那双冷淡的眼里写满了焦急。 没在。 刚刚还在不远处的人影,他就下个车的时间,就看不见了。 南亦往前面的又小跑了一段路,除了车位上零散的几辆车,道路上几乎一片空荡,人行道上零散着几个路人。 南亦视线四处搜寻,目光落在已经走到人行道上穿着黑色羽绒服的人身上。 他急忙衝过去,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衣角。 “我艹谁呀!” 雄厚的成年男人声音,比南亦高了一个头的身高,厚实的肩膀。 男人还没回头,南亦已经泄了气。 “你谁啊!拉老子干嘛?” 男人摘下墨镜,一张凶恶的脸瞪着南亦。 南亦咽了咽口水,给男人鞠了一个躬,男人才冷哼一声离开。 “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 车子开近南亦,贺余深推开车门看着站在路中间发呆的oga,余光瞥了眼已经走了不远的男人背影。 南亦垂着眼摇了摇头。 “走了,上车。” 回别墅的路上,南亦一直盯着被雾气弥漫的车窗发愣,明明什么都看不见。 贺余深放下手机,旁边的人一直用侧脸对着他,挺不爽的。 “在想什么?” 南亦的脸被他扳过,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冷淡涣散的眼眸。 南亦回神后还是摇摇头。 凌厉深邃的眼睛眯起,贺余深没说什么,只是把人往自己的身边拉了拉,又把那双有些凉的手握住。 南枝回来了! 那天回来后,贺余深又忙碌了起来,而南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拿检测报告。 这几天画画也总是心不在焉,这个星期的内容在最后一天才完成。 他总会想起医院门口一晃而过的那半张脸,不可能眼花。 他决定亲自回家看看。 南亦是下午出的门,出门时明明出了些暖阳,但到家门口时,下起了小雨。 “夫人是这里吗?” 南亦点了点头,打开车门下车。 家里装修变了,复式大门好像又高了不少,门前多了两座石狮子。 记得自己走的那天,是没有的。 看来南翟民最近的 生意应该挺好的,发了不少财。 驾驶位上的人见他下车后也连忙跟上撑伞,这么小的细雨其实淋不到人。 南亦买了不少礼物,花了自己大部分余额,不过还好再有半个月就发工资了。 “夫人我帮你拿进去。” 小王撑着伞,想从南亦手里接走一些。 南亦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没邀请小王和自己一同进去,私心的不想外人看到自己被嫌弃的样子。 院子里也多添了一个泳池,和一个鱼池,是南翟民的眼光,一如既往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