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了孩子也不能苦了自己 火鼠生闷气的时候,尾巴翘得老高,两只小爪爪交叉抱在胸前,喉咙里不停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小花猫无奈地瞥它一眼,最终还是剥了几个果子,递了过去。 火鼠见了,傲娇地抬起下巴,哼唧道:“本座不要。” “行。” 小花猫道:“那我喂狗去了。” 说着,它就将那几颗果肉放在了叶星澜旁边的桌上。 叶星澜:? 还带这样玩的? 要不要干脆把自己鲨了给你俩助助兴啊? 一看见吃的要没了,火鼠马上不淡定了,翘着尾巴过来扒拉小花猫,凶道:“你怎么能把本座的果子给别人!” 他委屈巴巴的,“本座今天都没吃东西!” “是是是。” 小花猫一边应道一边用嘴叼起块晶莹的果肉,喂进它口中,“快吃。” 火鼠噘嘴,将那些果肉都吃的干干净净。 叶星澜看了,啧啧直摇头,“杰瑞,你和这猫看起来不太对劲啊。” 火鼠还在玩小花猫的尾巴,听他这么一问,也跟着顿了下,“怎么不对劲了?” 叶星澜端着下巴,思考了半天,才想出一个中肯的评价,“你俩看起来,像老夫老妻。” 火鼠听完后,尾巴噌的一下就翘得更高。 小花猫安静地趴在一旁,没说话。 “臭猫。” 火鼠伸出小爪子轻戳小花猫,道:“这凡人居然说本座像你夫君!” 小花猫眼皮跳了下,慢悠悠开口道:“你确定他是在说你像我夫君?” “不然呢?”火鼠挺直了腰杆。 “……” 小花猫撇了下嘴,没再搭理它了。 “对了凡人。” 火鼠填饱了肚子,又开始整活,小爪爪拽他裤脚,“你情夫知道你还活着吗?” 它这么一问,屋内几人都投来了目光。 叶星澜赶紧捂住它嘴,将火鼠一把拎起,往外头走去,面红耳赤道:“什么情夫,你别乱说!” “本座没乱说啊!” 见走廊外没什么人了,火鼠倔强道:“这几年本座可是经常听说他的事。” 叶星澜心中莫名紧张,“他……怎么了?” “本座也是听说的。” 火鼠道:“你师弟好像疯了。” “从你死的那日起,他就一直在到处找你。” “当初奉雪城的后山,都被他掀了个遍。” “……” 外头的一人一鼠还在聊,屋内,封禅仙尊轻抿一口茶,眼梢挂着笑意,“知鹤。” “你家孩子真是特别。” “我昨日在岛上捡到那火鼠的时候,它压根就不搭理人,没想到它竟会主动靠近你家孩子。” 知鹤绷着一张脸,轻微叹气道:“这孩子除了不太正经,其他哪都挺好。” “那不是挺好。” 封禅仙尊笑道:“很活泼,就像他娘亲一样。” 见知鹤神情一僵,封禅仙尊也意识到了说错了话,连忙道:“抱歉。” “无妨。” 知鹤眉眼微垂,道:“反正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 封禅仙尊捧着手中茶杯,轻声叹息了下,又道:“之前发生过那种事,你现在定是对唯一的孩子呵护备至。” “那倒不会。” 知鹤道:“苦了孩子也不能苦了自己。” 封禅仙尊:“……” 这两人不愧是父子。 “师尊。” 等喝完茶后,知鹤又开始向他打听,“最近外界的情况可有好转?” 封禅仙尊摇了摇头,表情严肃,“情况很不好。” “那魔头恐怕是真的疯了,还在到处找人。” “现在全修真界都在流传,魔域的殿下被一只兔妖给迷得魂都快没了。” 他侧过脸去,看向了走廊上的小兔妖,道:“而那兔妖,就是你儿子。” 知鹤:“……” 他当初放逆子出岛是为了磨炼他。 不是为了让他去撩拨一个煞星啊! “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逆子。” 知鹤深吸一口气,道:“蓬莱仙岛位置隐蔽,边缘还有结界,那魔头绝不可能会找到此处来。” “那倒不一定。” 封禅仙尊皱眉道:“我在月鸣山的宫殿,已经被那魔头给掀成一片废墟了。” “……” 外头,叶星澜好不容易逃脱了自家爹的视线之下,又开始在院子里逗鸟。 那只鸟也开始有模有样地学他说话,“哥是猛男,哥帅炸了!” “不对不对。” 叶星澜纠正它,伸手指向自己到:“ 你应该说我。” 那只鸟歪着脑袋,开始挥着翅膀道:“别想骗老子,你个弱鸡!” 叶星澜:“……” 这鸟还能要吗? 就在这时,跟着封禅仙尊一起来的小仙童也走了过来,有些别扭道:“伸手,我们仙尊让我给你把把脉。” “哦。”叶星澜听话地将手给他。 把脉之时,他看着小仙童挂在腰间的小圆镜,好奇道:“你为什么要把镜子挂在身上?” 小仙童哼了一声,“真没见识。” “这是仙尊给我的明欲镜,不但能辨别妖鬼,还能照出人内心潜在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