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解对方衣衫。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骚妞儿荡什么荡啊?小心把“肉包”荡下来,再也斗不上去哩! “砰砰!” “啊!” 骤然间,只听两声门掌声,颜娇惨叫一声,顿时翻身掉下床。 落地之后,挣扎三下,立即倒地气绝。 乖乖隆个咚,骚妞儿很不走运哩,白送豆腐吃,反倒送去一条命,泡得也实在太凶啦! 哈,乌龟蛋,死说笑! 秦宝勇不想留下杀人证据,当即跳起,扛着颜娇的尸身飞掠而出。 他小子果然不熟悉地形,想找个隐蔽地方把尸身野好,不料转来转去,竟转到一座大院前。 这样大的院子,里面肯定有不少人。 秦宝勇正想扛着尸身离去,却骤然一惊,停下脚步。 只见一条黑影“咧”一声自墙外掠人院内,飞快消失。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半夜爬墙,非奸即盗哩! 秦宝勇一怔,暗忖: “嗯?左明迁就藏在山上,刚才那人鬼鬼祟祟的,放着大门不走,偏跳墙进院,正跟左明迁一伙人在山上的偷偷摸摸行踪相似哩!” 念头转过,也立即肩杠尸体掠人院内,却见人影已失去,只得挨间挨户去搜索。 这一掠就引出了第三场好戏。 经过右侧第一间偏房时,猛听房中有异声,急忙刹住脚,隔门偷听。 只听一男人冷哼道: “姓阮的,你怎么突然装起正经来啦?我主动送上门,也要不要啊?” 嗯?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姓阮的?莫不是阮金铃那老骚婆啊? 乖乖隆个咚,有够奇怪,老骚婆连送上门的“肥肉”都不要,是不是太老啦,有些力不从心啦? 秦宝勇精神一振,仔细听着。 “哟,看你说的,奴家今天不身子不适,来了月事,不能‘干活’哩,格格!” “屁,据我所知,你根本没来月事,今晚还跟方青云泡了一回,哼,你是不是嫌我老啦,想换换口味啦?”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方青云也够老呢关键人老“小弟弟”不老哩! “你……哼,你竟敢派人暗中跟踪我?” “跟踪你又怎么样?妈的,你本来就是我的,你若敢跟上别的野汉子,我就把当年你勾引卢永泰不成,挟怒报复他,同我联手,杀死薛道行,奸杀阮银铃之事统统说出来,叫你不得好事哩!”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野汉子狗急改爬墙为跳墙啦! 秦宝勇心中大震,念头急转: “房里的男女必是左明迁与阮金铃,看来爷爷和郑远庭怀疑得不错,当年我爹娘之死,正是他们一对狗男女联手合为!” 念头转过,目中立即射出两道慑人的寒光。 只听阮金铃微怒道: “你说出来又怎么样,死无对证,再加上卢永泰已失踪多年,又怎么冒出来找我报仇?” “嘿嘿,那倒未必,你以为我真是为了你才背叛湖帮,暗中投靠黑狼门,意欲不轨的啊?老实说,我真正背叛湖帮的原因一是想整垮郑远庭,取而代之,二是据我暗中查知,卢永泰已经出现在君山,而且还引去了薛道行和阮银铃的孽子薛宝勇,也就天下少年武功第一高手秦宝勇!” “啊,秦宝勇就是那失踪的孩子?这……这,这怎么可能啊?” “哼,信不信由你,你想一箭双雕,既整垮郑远庭,又整垮方青云,就必须得跟我合作,嘿嘿,我现在就回去,你若回心转意,半个时辰之后,便去找我!” 话落,房门打开,一人怒气冲冲走了出来。 秦宝勇定眼细看,发现那人果然是血海仇人左明迁,顿时顾不得其余,立即扛着尸身尾随而去。 行至一片树林时,他小子杀气突涌,乍喝道: “左明迁,你的死期到啦,回头看看我是谁?” 左明迁浑身一颤,回过头来,待看清楚对方,吓怪叫一声,转身拚命就逃。 秦宝勇武功远胜于他,岂能让他逃去,当即腾身掠上,飘数丈之远,翻掌振腕,一道狂规般的掌风拍出。 “啊!” 左明迁惨叫一声,连喷三口鲜血,脚步踉跄,颓然倒地,气绝而亡。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死老小子还想等着老骚婆赶去泡员,先去阴遭地府泡阎王婆吧! 一代恶魔,就如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可以说,他死得很突然,但人命不值钱,说死就死谁湖料得到?更何况他罪该万死,合当有此结局。 秦宝勇把左明迁的死尸拖人树林中,又丢下颜娇的尸体,双足跪下,仰头望天,捂嘴大哭,泣声低叫道: “爹,娘,孩儿报了你们的一半大仇啦,假以时日,定可将凶手全部诛杀,你二老请放心在地下安息吧……” 悲伤和仇恨,充溢着他的心胸间,他想到的只是报仇二字,几乎已失去理智。 乖乖隆个咚,死小子不要乱来哟,不然问题就大啦! 翌日清辰,朱紫凤刚刚出门,就见一女婢敲门进来,敛枉行礼道: “罗公子,我家小姐想见见你,请你过去一趟哩!” 秦宝勇只是经百毒罗煞告知过黑狼门一些重要人物特征及惯,记在心里,不至出差错,却对婢仆一类的下人毫无所知,又刚刚来山上,不认识更多的婢女,闻言当即一怔,茫然问道: “你家小姐是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