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嘻嘻,好妹子,我不会让你失望啦,老么,去清清场子,兔得那些家伙把眼睛看成斗鸡眼了!”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斗鸡眼过两天就好,错过机会,以后就没得“三级片”看啦,如今“打黄”很紧哩! “嘿嘿,好!” 随着一阵阴笑声,红影一闪,那位处二十八阳怪阴妖之末的童子已大叫着朝门外人群扑去。 “啊” 惊呼声中,众人吓得彼此推挤,夺路而逃,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说“打黄”,“打黄队员”就来啦! 好在吉人自有天相,就在那童子奔近之际,只见门内的秦羽生嘻嘻一笑,一双银针疾射而出。 锦袍中年汉子嘿嘿一笑,右掌一招,打算吸住那双那针,不料不怕货比货,只怕不识货,那双银针被秦羽生贯注真气,锐利无比,居然吸它不住,仍然直射那童子的“命门穴”,转瞬间,已至跟前。 童子吓得亡魂皆冒,一个懒驴打滚,翻滚而去。 “噗噗!” 岂料两声问响发出,当童子两手撑地准备爬起时,却感觉两枚银针正插在发梢上,吓得怔立当场,四肢触地,如同小狗状。 厅中余下的二十五人脸色更加深沉了。 秦羽生却毫不在乎的继续替患者诊治。 只有厅外的妖艳妇人和那中年壮汉还在大斗“内力”,淫声浪语不断。 哈,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没办法哩,此刻正飘飘欲仙,就算天塌下来啦,也只有“硬顶”啦! 顷刻间,那童子手持双针,瞪着双眼,飞步奔人厅中,看样子是要与秦羽生理论一番。 秦羽生视若无睹的提笔开处方。 忽听锦视中年人沉声道: “老么,别让神医见笑,坐下!” “嘿嘿!” 童子冷笑道: “老大,这两支银针是神医吃饭的本钱,小弟只是要将它还给神医而已!” 说着,脱手掷出。 两支银针立即飞向柜后右侧的阿顺和阿昌。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死小子有够阴险哩,什么童子啊?还童子鸡呢,分明是小诛儒嘛! 秦羽生嘻嘻一笑,右掌朝银针一招。 “啾啾!” 随着两记破空声,双针已柔顺的吸在他手中。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厅中二十六人顿时大惊,无不变色。 “嘻嘻!” 最后一个患者终于起身离去,秦羽生回头嘻笑道: “吕老大,劳你们久候啦,请!” 双目却朝柜后阿顺、阿昌一扫! 二人立即朝后院奔去。 锦袍中年汉子嘿嘿一笑,招手道: “老二!” 一名儒上扮的中年人,应声站起,走到桌前,将手中礼盒轻轻放在桌上,阴侧恻笑道: “区区薄礼,聊表寸心,神医万勿见笑!” 说着,伸手揭开礼盒盖子。 霞光四射,盒中赫然是六个龙眼般大小的夜明珠。 这份礼确是太重,一个夜明珠价值千金,何况是六个? “嘻嘻!” 秦羽生仍然笑嘻嘻道: “诸位如此厚待秦某,想必有所指教啦?” 一面说着,一面随眼瞥视盒中的大红拜贴,心中倏忽一震,失声道: “黑狼门主,哇哇,果然就是他哩!” 乖乖隆个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哩! 锦袍中年人嘿嘿干笑道; “神医言重啦。区午几个珠子,算不了什么啦,只能表达我们门主对神医的仰慕之诚而已哩!” “嘻嘻,无功不受禄,在下无法收受,不过,贵门主若有何指教,阁下尽管说明,只要在下能力所及,定当效力呢!” “哈,太好啦,神医真是快人快语,做门主身染微恙,特命在下二十八人登门拜访,请神医慨赐援手哩!” “嘻嘻,贵门主何不亲驾来此呢?难道小铺不值他老人家大驾光临啊?” “格格!” 倏听一阵荡笑声自厅外传来,只见那妇人边扣襟结边扭腰摆臀走人厅内,径直靠近桌前,翘屁股朝桌上一坐,嗲声道: “神医啊,敝门主何等尊贵啊,万一来此之时遭遇什么意外,你能负责吗?小女子楚波很担心哩!” “嘻嘻,楚姑娘言之有理,奈何老朽疏懒已惯,从无外诊之例,你们二十八人何不保护贵门主来此呢?” “格格,神医,你真的不肯去吗?” “嘻嘻,请多包涵!” “格格,这药铺如果被烧光啦,你也不肯去吗?” “嘻嘻,若真如此,老朽更加不肯去啦!” “如果我们硬拖着你去呢?” “嘻嘻,先拖拖看再说吧!” “格格,神医,你真是软硬不吃吗?格格,奴家可喜欢吃‘硬’的呢!”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骚妞儿有够浪,那玩意不硬怎么“吃”啊? “不错,老朽就这付犟脾气,诸位,请吧!” “格格!” 妖艳妇人荡笑道: “神医啊,赏给奴家一个面子嘛,好不好嘛?” 说话之间,已倏忽解开胸前两个扣结,露出两团雪白的肥肉。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有够壮硕,够骇人,赛过洋妞大“肉包”哩! “嘻嘻!” 秦羽生贼笑道: “楚姑娘,老朽已经不喜此道啦,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