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有问题,很值得研究哩! “唉!” 洪天钧大声叹道: “起初我也不知道他们是黑狼门的人,怪谁啊?怪只怪他们太心狠手辣哩!” “钧哥,小声些,秦老在休息哩!” “嗯?是啦,素莲,你知不知道秦老请熟武功之事?” “知道啊,在生下神儿之后,我就知道啦,另外在这些年来,他都是使用内功替人通气活血哩!” “素莲,若非他年纪甚老,我真怀疑,他就是咱们要寻找的卢永泰哩,象他这样内功精湛的人,怎么可能甘于寂寞,隐居这洛阳行医呢?” “唉,怎么可能呢?秦老心肠这样好,怎么可能跟心狠手辣的卢永泰相提并论呢?况且他对咱们夫妇俩有救命之恩,你无记如何也不能乱怀疑他哩!” ‘不错,不要说泰老不可能是卢永泰,就算是的……嗯?唉,我惹上了黑狼帮,让他们打到药铺来,只怕秦老也会遭受连累,我真后悔啊!” “是啦,钧哥,你是怎么惹上黑狼会的呢?” “这……” “钧哥,你莫非有难言之隐?” “我,唉,是的,素莲,我,我对不起你啊!” “钧哥。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究竟是什么回事?” “唉!” 洪天钧复叹一声,缓缓道: “此事说来话长,素莲,这些年来,我奉帮主之命,千方百计寻找卢永泰,哪怕是技院鸡窝,也得舍身进入……嗯?三天前,我在洛水谷上发现了一顶神秘软轿,那是一顶由四名紫衣少女扛抬之华轿,四周黑帘深垂,不见轿内之人……” “我在好奇之余,立即想起,卢永泰也是一名好色之徒,当年左护法薛道行之妻就是被他奸杀的,念头转过,就跟了上去,哪知,过了一道山坡,就在软轿快下平野之时,却突然折人一片林中,我来不及多想,飞快追人林中……。” “不料我刚刚奔人林中,那四名紫衣少女就从树上纵下,团团围住我猛功,此刻我才看清楚,她们胸襟上都绣着一张狼头,显然是黑狼帮之人,但为时已晚,我不得不拔出兵器来,跟她们狠斗,拼斗半个时辰之后,只是她们四人双袖齐扬,我立即被一团淡红色烟雾罩住,神智立即一阵模糊,于是,我,我……” 房内立即一阵沉默。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洪老公说话有问题哩,既然是“舍身”进入妓院鸡窝,怎么个舍身法啊?是不是脱光一身衣服,出卖色相啊? 哈,王八蛋,死说笑! “唉!” 片刻之后,只听素莲叹一声,低声道: “钧哥,此事不能怪你,可是,你为何会被伤成这么重呢?” “素莲,谢谢你的谅解,我在神智清醒之后,发现一位少女正伏在我身上大行兽欲,又气又羞,当即出手制住她穴道,匆匆翻身抓起衣裤就跑,不料另外三名少女没尝到甜头,哪肯让我走,拚命围住我,刀剑齐上,双方激斗数百招,我连伤二女,却因伤痕累累,血流过多,体力难支,在突出重围后,夺路而出,逃到旅店中,终于精神一懈,晕倒在地啦!” 乖乖隆个啥,死老公有福不会享,什么毛病啊? “啊,钧哥,可真难为你啦,你一定使出湖帮的君山十八拍啦!” “不错,若非使出本帮绝招,此刻我焉有命在?”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十八拍?是不是连拍带摸,变成十八摸啦?很有必要研究哩! “钧哥!” 沉默片刻,素莲忽道; “在你们拚斗之中,难道未见轿中人现身或出手吗?” “没有!” 洪天钧疑声: “可这真的一件怪事哩,打斗那样激烈,轿中人怎么能沉得住气,缩在轿中做缩头乌龟呢?” “这……嗯?钧哥,或许他觉得你不足动手,或许又另有目的,总之,今夜那掷刀下挑战书的女人,一定是围攻你的少女之一,照挑战书所言,咱们明夜要不要去赴约呢?” “不必啦!” “可是,万一她们找上门来,那该怎么办?” “素莲,如今我重伤在身,你能独力对付她们吗?” “这……唉,难说,钧哥,咱们何不用紧急联络办法向帮主求援?” “远水救不了近火,更何况帮主胸怀大志,也必不会为了一个区区分舵舵主而引起两大帮派大争斗,惊动整个中原武林哩!” “这……钧哥,我去求泰老解危,如何?” “不行啊,无论秦老是不是咱们要找的卢永泰,都正在含韬养晦,必有用意,说不定另有什么苦衰,咱们给药铺带来意外麻烦就不该啦,又岂能忍心将他老人家拖下水呢!” “唉,这该什么办呢?” “素莲,我想通啦,你还是动用紧急联络办法吧,不过。只要向岛主禀报实情,说明咱们夫妇俩的危难处境,不得不尽快携子返回君山就行啦,请帮主栽示哩!” “好吧,就这样定啦,我去联络飞鸽传书之事!”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说躲就躲,到底是谁在做缩头乌龟啊?怕只怕还要做绿头乌龟哩! 秦羽生听至此,心潮起伏不定。 “呼!” 盏茶时间过后,破空声骤然响起。 秦羽生知道素莲已掠出院墙而去,思忖良久,终于长吁一口气,闭目养神。 他已打定主意,决计替洪天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