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 素莲打量完那张图画后,禁不住失声嘻笑起来。 “哇哇!” 洪宝神眼睛瞪得溜圆,愣愣道: “娘啊,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啊?” 素莲抚着爱儿头部,含笑道: “神儿,娘在笑啊,画上人儿模样挺象你爹哩!” 洪天钧最近又离开洛阳半年了,洪宝神还真想老爹,闻言咧嘴笑: “真的呀?孩儿还以为阿勇笑孩儿哩!” “嘻嘻!” 素莲挥手笑道: “不会啦,去练武吧!” 洪宝神大乐,立即乖乖出门而去。 素莲也喜孜孜跟出。 乖乖隆个哈,洪少爷名字没取好,如今果然有点“脑膜炎”冲顶哩! 时值晚膳时分,秦羽生功力深厚,耳闻洪宝神母子一番谈话,正自好笑,喝着一杯老酒,暮地—— “嗯?啊!” 只听走出房门的素莲在前院惊呼一声,颤声道: “你,你……你是谁啊?怎么全身都,都……” “我我…” 一个男人用嘶哑的声音叫道: “别,别怕,素,素莲,是我,是我啊……嗯?啊!” “砰!” 话没话完,砰一声,身子重重的倒下。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是哪个野汉子被人捉奸,扁得不行啦? 哈,乌龟蛋,死说笑! 秦羽生忍住惊骇,迅速起身掠至门口,却见素莲神色慌张的挟着一个血人奔进后院来。 嗯?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这不是洪天钧吗?肯定是家老公采野花哩! “秦!秦老!” 素莲结结巴巴道: “钧,钧哥他……” “别慌!” 秦羽生沉声道: “快进屋将天钧老弟放在床上,另备温水,快些!” 说着,急步奔出旅店,自药铺中拿出数个药瓶及一个方盒赶回店中后院。 踏入房中,洪宝神也闻讯赶到了正含着泪水站在一旁,看着床榻上的老爹。 “阿神乖!” 秦羽生拍拍洪宝神肩头,含笑道: “别怕,站在一旁,看爷爷替你爹爹疗伤吧!” 说着,已走近床榻。 只见洪天钧满脸乌黑,胸膛及四肢剑伤、刀伤累累,看样子是先中毒,然后遭到数人的围攻。 秦羽生坐在榻沿上,替洪天钧把过脉,检视过瞳孔之后,肃然道: “素莲,你带着阿神到房外去守着,千万别让外人走进房来哩!” 素莲拭去泪水,立即带着神情紧张的洪神宝出门。 “咦?” 秦羽生褪了洪天钧的衣裳,一瞧“从林地带”有一片女人“秽物”,不由奇怪不已,暗忖: “不可能呀,洪天钧怎会去找女人呢?” 哇哇哇!奶奶的娘老皮,十个男人九个嫖。还有一个是太监,奇怪什么怪啊? 心虽诧异,双手却不敢闲着,首先取出三粒药丸,塞人洪天钧的口中,接着,长盒一掀,手持银针,沉稳的插在洪天钧身上。 不多时,洪天钧从头到脚,更成一只刺猬了。 秦羽生走过去放下窗帘,回头盘坐在榻上,调息半晌之后,左掌手抚丹田,右掌虚空推出真气,缓缓逼入洪天钧的“膻中穴”。 半个时辰之后,只见自每支银针之中,汩汩流出缕缕又腥又臭的乌血。 秦羽生暗暗宽心之余,继续施功。 又过了整整一个时辰,那些乌血终于转成鲜红色。 秦羽生方才收功下榻,迅速的拔去那些银针,并倒出三粒绿色药丸,化人温水盆中。 “秦!秦老……” 忽听洪天钧气息微弱道: “我,我怎么样啦,还,还行吧……” “天钧老弟!” 秦羽生慌忙抢道。 “你体内剧毒方除,少开口为妙,休息一下吧!” 说着,又将那三粒药丸塞人他口中。 洪天钧感激的道过谢,闭上双目。 乖乖隆个哈,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墙边的草鸡不要牵,不然染上一身花柳梅毒,很不划算哩! 事发突然,秦羽生不得不小心起来。 实际上,十多年来,除了深夜无人之时,他一直以易容之貌出人,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哇哇哇!麻辣块块的王老八,鬼鬼祟祟,有够阴险哩! 此刻,秦羽生回到房中,在铜镜前仔细检查好脸上的易容之后,立即拿着药瓶及针盒,朝前院走去。 奇怪的是,素莲母子俩既不在后院,也不在前院。 秦羽生正自惊疑,突听远处街道上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心中一镇,急忙加快脚步走出店门。 到了街上,始知打斗声音竟传自药铺中。 秦羽生愈发惊骇,飞步奔人捕中,只见秦宝勇、洪宝神和两位伙计阿顺、阿昌,都在紧握双拳,瞪大眼睛,注视着柜台口间的一场打斗。 秦羽生顺势将手中之物放在柜台上,默立原地观战。 原来,动手的双方,一方正是素莲,另一方则是一名粗眉大眼的四旬大汉,只见他力贯双臂,一个垫步,十指夹着劲风,抓向素莲胸前。 “哇哇!” 秦羽生眉头方皱,已听泰宝勇叫道: “王八蛋,贼手不老实,不要脸啊!” 哈,阿里巴巴死翘翘,男人头,女人腰,摸不得,更何况摸“豆腐”啦! “哼!” 素莲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