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26日 第一章·哈家班计杀高皇叔 “白痴!” “懦夫!” “退朝!” 破晓时分的紫禁城金銮宝殿中,接连迸出这三句充满愤怒的吼声,不由令听见之人为之变色。 因为,这三句话出自一向温文儒厚,自讽以仁治朝的高德皇帝,而且他是首度盛怒,可见事情之非比寻常。 高德皇帝吼过之后,立即怒冲冲的退朝。 文武百官却如丧考妣般低头离殿。 挺立在金銮宝殿前之侍卫统领哈明仁虽然仍是挺立着,不过,他的双唇紧闭,双目神光熠熠,显然,他正在作某种决定。 文武百官离去之后,哈明仁召来副统领贺伟业吩咐着。 不久,哈明仁已经快步返回统颁府中。 立见一位秀美妇人由大厅迎来道:“怎么回事?” “入书房再敍吧!” 二人立即联袂步入书房。 二人一入座,哈明仁立即叹口气。 “老爷,圣上为何震怒?” “还不是皇叔惹的祸。” “皇叔远在金陵,怎会入京惹祸呢?” “他已在昨天上午强行收走两湖粮赋。” “啊!他真是食髓知味呀!” “不错!近三年来,他拥兵自重,而且年年强行霸夺朝廷的各种利益,圣上已经忍无可忍。 “偏偏文武百官提不出良策予以反制,圣上在百般查询却毫无所获之下,他才会如此的愤怒。” “愤怒也解决不了事情呀!” “两湖粮赋一失,影响甚大,难怪圣上会急怒交加。” “此乃姑息养奸,养虎遗患之后果。” “夫人别如此说,皇叔昔年该登基呀!” “不!相公别忘了皇叔之长相,他天生反骨,又心计深沉,昔年若让他登基,如今受苦的人必然不止南方之百姓。” “夫人所言有理,不过,先皇既然赐封金陵给皇叔,显系有安抚之意,至於他之所作所为,一时难以评断。” “不!他在这二十余年已经霸占江南,他不但不知足,还苛徵各种税负,逼得南方百姓迁居北方。 “如今,他又强收两湖粮赋,显然他已有心问鼎,大内若不在此时表态,必然会添增他的野心及实力。” “的确,圣上必然料及此事,却又无策以对,才会震怒。” “相公莫非有良策。” “擒贼先擒王,吾有意谋刺他。” “啊!此事非同小可,相公不可不慎。” “吾有八成把握,吾只须易容趁虚而入,必可得手。” “可是,太湖四霸一直保护他呀!” “彼辈享乐已久,吾只须施以暗算及各个消灭,必可得手。” “可是,圣上会同意吗?” “吾会先行请示。” “相公仍须多加考虑。” “大丈夫该为知己而死。” “不!相公昔年救驾有功,这些年来又忠心守护圣上,足矣!” “夫人别忘了圣上赐寒彩珠供九儿练神功之恩。” “不!寒彩珠冰封宝库上百年,圣上根本不知其妙用,咱们如今已经归还,不必再惦记此事。” “不!大丈夫沐恩,便该涌泉以报。” “这………相公三思吧!” “夫人最了解吾之为人行事,夫人成全吾吧!” “好!我陪相公前往吧!” “不!九儿正值练功要紧时刻,夫人不宜远离。” “放心,九儿根基扎实,出不了差错,我若同行,相公更具胜算。” “这!吾考虑一下吧!” 说着,他立即在书房徘徊着。 妇人却望着窗外不语。 良久之后,哈明仁点头道:“好吧!吾先去请示。” “好!我去告诉九儿吧!” 二人立即聊袂离开书房。 没多久,哈明仁已经来到乾龙殿前,他立即向内侍道:“圣上在否?” “在!在御书房内沉思哩!” “替吾通报一下吧!” “好!统领且稍候。” 说着,内侍立即匆匆入内。 不久,内侍返来道:“圣上宣统领入内觐见!” 哈明仁略一颔首,立即沉步入内。 他一踏入御书房,便低头而行。 不久,他跪在桌前道:“微臣叩见万岁!万万岁!” “平身!” 他一起身,便低头道:“微臣斗胆请示一事。” 高德皇帝原本心烦,乍闲有事请示,立即皱眉道:“准!” 哈明仁立即抬头传音道:“请圣上恩准微臣赴金陵刺杀皇叔。” 高德皇帝神色大变,险些叫喊出声。 哈明仁传音道:“擒贼擒王矣!” 高德皇帝低声道:“哈卿上前细述吧!” 哈明仁道句遵旨,立即走到青年左侧书桌站妥。 “哈卿可知此事牵涉甚广,若稍有不慎,便会引燃焰火?” “微臣明白,微臣请圣上放心,微臣打算辞官及易容,万一泄漏失败,微臣也不会累及大内。” “朕舍不得哈卿辞官,而且倚重甚殷也!” “铭谢圣上栽培及器重,为了大内威信及安危,微臣甘愿如此做。” 高德皇帝悚容道:“哈卿忠心贯日月矣!” “不敢!” “朕必须详加思考此事。” “遵旨,微臣返府候旨。” “不!朕必须和爱卿详商一番。” “遵旨!” 二人立即低声密谈着。 此时,秀美妇人正在统烦府左侧房内和一位青年低声交谈,这位青年正是她的唯一爱子哈九。 她在二十年前之九九重阳节午时生下此子时,由於此子身具酒香,加上她希望此子久久长寿,故取名为哈九。 只见哈九低声道:“娘,爹有否考虑如何瞒过文武百官离开大内,因为,大内必有皇叔之眼线。” “你爹一定会有所安排,你可有点子?” “伴君如伴虎,何不让爹辞官呢?” “啊!好点子,我也待腻这种日子啦!” “是呀!孩儿也该出去历练一番。” “不错,今日之议就此结束,你练功吧!” 说着,她立即离去。 哈九吁口气,便兴奋的上榻运功。 他自幼便在双亲督导下修练内外功夫,由於大内有不少的灵药及奇宝,皇帝又慷慨赐赏,他因而练成一身的好功夫。 他由慈母的口中获知外界之绮丽、刺激及惊险,因此,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期待能够出去体验一番。 如今,良机已临,他岂能不乐呢? 亢奋的心情使他的古井无波心湖激荡良久,他方始入定。 此时,哈明仁已和高德皇帝商谈出妙策,只见高德皇帝正色道:“朕欠爱卿浩恩,不知如何回报矣!” “不敢,此乃微臣职责所在矣!” “事成之后,令郎即是驸马,爱卿收下信物吧!” 说着,他立即自抽屉取出一块碧绿龙佩及递了过来。 哈明仁忙道:“不敢,小犬无此鸿福。” “君无戏言,收下吧!” “遵旨!” 哈明仁正欲下跪,高德皇帝立即架住他道:“爱卿平身,收下吧!” 哈明仁道句遵旨,立即接下龙佩。 高德皇帝绽颜一笑道:“朕之长女素琳将是卿之媳妇矣!” “叩谢圣上浩恩。” “平身!平身!按计行事吧!” “遵旨!微臣告退!” 说着,他立即行礼退去。 高德皇帝如释重负的吁口气,他重新入座,方始有心情品茗啦! 不久,内侍快步入内道:“启奏圣上!太后到!” “恭迎!” 他一起身,便向外行去。 不久,只见太后在东西宫皇后陪同下前来,双方行礼之后,高德皇帝立即迎太后入座了。 “皇上为何震怒?” “启禀母后,皇叔昨日已经强行徵收两湖之粮赋。” “太过份啦!简直是得寸进尺嘛!” “正是!偏偏文武百官又无良策,真令人焦急。” “唉!昔年不该纵容他,两湖粮赋一失,朝库尚足否?” “至少可以再维持一年,必要时可以提高各项赋收!” “哀家担心皇叔继续蚕食鲸吞,迟早必危及大内基业。” “母后放心,本朝洪福齐天,彼辈难成大器。” “伹愿如此,皇上别为此事过於伤身。” “谢谢母后的关心。” “秋祭之期决定否?” “就在下月初一。” “届时通知哀家参加,仪式宜隆重些。” “遵旨!” 太后松口气,立即离去。 翌日早朝时,高德皇帝宜旨道:“朕准哈统领自即日起返乡服丧三个月,统领一职由贺副统价代理。” 哈明仁及副统领贺伟业立即在殿前行礼道:“遵旨!” 高德皇帝又道:“右相听旨!” “微臣恭聆圣谕!” “朕钦派卿赴金陵向高永璜面陈一事,朕准他徵收两湖今年之粮赋,惟明年不准再犯此过。” “遵旨!”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德皇帝边走边暗道:“高永璜,朕就让你先得意吧!哼!” 不久,他已经返间御书房歇息啦! 此时的哈明仁已经交代妥贺伟业及返回府中。 他换上便服之后,便携娇妻及爱子搭轿离去。 哈九单独搭乘一车,沿途之中,他好奇的由车篷孔隙中瞧着车外的景物及来往的人车,情绪久久平抑不了! 午后时分,两车停入周家镇甸一家客栈,哈明仁三人在上房用过膳之后,立即更衣及戴上面具。 哈明仁之妻左怡仙更是女扮男装的扮成中年人。 没多久,他们已经由客栈后门溜走。 他们化整为零沿街道而行,不久,他们已经步入镇外的树林中,他们立即联袂掠入林中深处。 不久,他们已经弹掠於山区。 哈九首次尽情的施展轻功,不由欣然前进着。 哈明仁夫妇一见爱子之精湛轻功,亦欣然前进着。 沿途之中,他们为了争取时间及隐匿行踪,除了化整为零下山用膳及投宿外,大都弹掠於山区。 第八天黄昏时分,他们顺利的住入金陵客栈啦! 他们沐浴用膳之后,立即外出探稍息。 江南风光绮丽,气候亦较北方温暖,哈九望着不同的建筑物及繁华的街景,不由东张西望着。 良久之后,他一见双亲停在前方,立即止步瞧着。 立见一大片巍峨宫殿矗立在不远处,金光闪闪的“齐天殿”匾额高悬於殿前,嵌在匾额上之明珠更添富贵气息。 哈九付道:“哇操!高老鬼已在此称帝啦!” 不久,他一见双亲绕行向右侧,他立即跟去。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遥跟着双亲走走停停的绕遍四周之后,他一见双亲步向归途,他便默默跟去。 不久,他们一返回金陵客栈,便聚在房内商量着。 没多久,他们已经各自返房服药运功。 丑初时分,金陵已经寂静,他们悄悄离开客栈,便联袂前往“齐天殿”,没多久,他们已经接近目标。 哈明仁立即低声道:“九儿,你在此观察。” “是!” 哈明仁夫妇立即兵分两路的弓身快步前进。 哈九目睹双亲迅速的翻掠过高墙,立即注视四周。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哈明仁夫妇先后一返回,三人便迅速的掠回客栈好好的歇息着了。 破晓时分,赶集的人群已经划破寂静,哈九漱洗之后,便按计划单独出去用膳及探消息。 不久,他已经目睹军士公然收贿及取走物品,他一见店家敢怒不敢言的神情,他立即放在新上。 他便在街上边走边瞧着。 哈明仁夫妇则分别在齐天殿附近观看人车进出之情形。 当天晚上,哈明仁夫妇深入“齐天殿”三个多时辰,方始离去。 接连七天,他们经过日夜观察及探访之后,已经搜集足够资料,这天上午,他们便在房中仔细的商量着。 晌午时分,他们分配妥任务,哈九便外出用膳。 膳后,哈九便前往东城郊的“太湖庄”。 他一接近太湖庄,便发先车水马龙及人潮滚滚,他立即混入人潮大大方方的跟随别人入庄。 金陵人皆知道太湖庄乃是“齐天王”高永璜身旁四大护卫之别庄,它不但宽敞、豪华,而且颇似齐天殿哩! 金陵人视四大护卫及他们的手下如洪水猛兽,因为,他们基於维护齐天王安全之理由,可以随时随地的杀人。 加上四大护卫乃是标准的老不修,他们专挑“幼齿仔”玩乐,所以,金陵少女吓得不敢出来抛头露面哩! 幼齿仔虽然不敢出来,只要稍具姿色之人仍然难逃狼吻,因为,四大护卫有一批“猎艳”人员呀! 今天乃是四大护卫老大靳豹之六十大寿,三百名幼齿仔早已被劫来此地训练,此时皆强颜欢笑的在前院悄立迎宾。 金陵的富户及仕绅们不伹早已送来寿礼,今日更是携眷前来道贺,所以造成这种热闹的情景。 哈九混入前院不久,他便利用人潮泅涌混乱之际闪入一间房内,然后再小新的搜索每个房间。 没多久,他已听见不远处之房前有二人在低声交谈,他便躲入衣柜中运功默听那二人之交谈内容。 “周兄,你捞了多少啦?” “不多啦!你一直守在库房,你一定捞不少吧?” “马马虎虎啦!” “嘿嘿!豹老这下子大发啦!” “他早就大发啦!此地之地下已成金池银窖啦!” “是呀!咱们也沾光不少哩!” “是呀!过了今天,我可以把小辣椒接回来啦!” “嘿嘿!我的小玫瑰也该投入我的怀抱啦!” “是呀!咱们总算跟对人啦!” “不错!想当年,咱们跟随豹老在太湖做水贼,妈的!若无那种担惊受怕,吃苦喝寒的日子,那有今日之爽呢?” “对!对!咱们发啦!” “是呀!王爷此次收了两湖粮赋,豹爷四人分了不少哩!” “不错!豹爷四人真的是海发一场啦!” “是呀!对了,你还有‘销魂露’吗?” “有呀!要玩女人,岂能少得了这种宝贝呢?你搞光啦!” “是呀!你拨一部份给我吧!” “没问题,不过,你可别搞虚了身子喔!” “哈哈!我勇壮如虎啦!” 两人立即聊着“女人经”。 哈九暗恨於心,立即悄悄接近。 不久,他已经躲在二名中年人所守护房间之邻房。 他由窗口向外瞧了不久,便越窗而出。 不久,他由邻房窗口潜入房中。 房内布置得甚为华丽,哈九小心的张望不久,便爬入榻下。 榻下既宽又乾净,他便仰躺在地面及抬掌忖道:“若照意外,我由此地发掌,必可震断老鬼的心脉。” 他便默默的躺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阵步声之后,房门一开,便有一人率先入内,哈九立即屏息静气的保持原姿势。 立听:“轻些!放在榻旁。” “是!” 立见十人以二人为一组的搬入五个大箱。 为首之中年人俟那五箱放在榻沿,立即道:“下去吧!” 那十人立即应是离去。 不久,中年人蹲在榻沿轻轻的向右侧床柱拍了三下,立见榻右之地面在轧轧声中出现一个缺口。 立听中年人喃喃目语道:“豹老吃肉,我就暍些汤吧!” 立见他抱起一箱,步入缺口。 不久,哈九小心的爬出来,便望向缺口。 他会意的颔颔首,便望向右侧床柱。 立见床柱因为常被轻拍而微现凹痕,他略加思索,立即躲入壁前的第一个衣柜之中了啦。 中年人来回忙了一阵子,不但搬那五个大箱入内,他的怀内更藏妥二样珍宝的含笑离去。 房门一关,哈九立即溜了出来。 他朝右侧榻柱轻拍三下,榻右之地面果然现出缺口。 他一见缺口内是一列石阶,他立即入内。 他步完十二个石阶,便折入另一列石阶。 他边走边瞧,立即发现上百坪的地室中摆着同样款式的大箱,他立即小心的走到附近之大箱。 箱盖紧合,却未曾上锁,他立即小心的掀开。 光华大盛,满箱的珍宝立现眼前。 哈九双目一眯,心儿不由狂跳。 不久,他吸气定神,便继续瞧着别的大箱。 半个时辰之后,他瞧遍百余个大箱,他不由忖道:“哇操!光凭一个护卫便饮聚如此多的珍宝,齐天王更多啦!” 倏听一阵鞭炮声及欢呼声,哈九定过神,便离开地室。 他又轻按右侧床柱三下,地室之入口处立即复合。 立听一阵呵呵笑声道:“谢谢大家undefed :“行啦!歇会儿吧!” 三人立即在瀑布旁喝水及服下灵药。 左怡仙道:“相公,你们先走吧!” “夫人之意是………” “对方必然飞函各地,截拿咱三人,此外,我想回去瞧瞧。” “太危险了吧?” “乱中颇易取胜,何况我又不会出手,碍不了事的。” 哈明仁稍加思忖,道:“留下九儿,吾先返大内,再来会合你们。” “也好,反正你有三个月的期间,咱们在关帝亭会合吧!” “也好,吾会在半个月之内返回。” 哈九道:“万一圣上不准爹再出来呢?” 哈明仁怔道:“会吗?” 左怡仙点头道:“颇有可能,咱们再研究一下!” “怎么回事?” “圣上一向优柔寡断,咱们得提防他变卦。” “这………难不成他会灭口?” “相公既然有此念头,咱们更要提防。” 哈九道:“娘,咱三人一起返大内吧!只要咱们连夜疾赶,天一明再各搭一车,必可躲过截拿。” “嗯!也好!” 三人立即聊袂掠去。 破晓时分,他们已经接近一处镇甸,哈明仁立即道:“夫人,你们迳行入内,吾继续赶路。 “今夜子时在鸳鸯湖畔会合,吾会备妥船只,届时,咱们由水道启程,必然可以更顺利的离开。” “好,别忘了更换面具。” 哈明仁立即沿林掠去。 左怡仙递一幅面具给爱子,自己亦另换面具。 不久,二人一先一后,各入镇内一家小吃店用膳。 膳后,二人各雇一车,便驰向北方。 二人彻夜赶路,如今一松劲,便和衣躺下歇息。 晌午时分,马车一停妥,二人付过车资,便住进客栈。 二人沐浴更衣之后,方始各在房中用膳。 膳后,二人各雇一车,继续驰向北方。 黄昏时分,左怡仙故意让马车停入鸳鸯湖北方三十里处之集福村,方始入小吃店用膳了。 膳后,她便故意在村中散步。 没多久,她已经引导爱子出村。 二人一会合,立即沿林掠出。 不久,二人已经躲入泊於鸳鸯湖畔之船中。 “九儿,有何感想?” “挺有意义的。” “不错,可惜,取不走那些财物。” “是呀!江南太富庶,他们搜括太多的珍宝啦!” “九儿,你认为圣上会不会采取灭口措施?” “理该不会吧?他若如此做,真令人寒心。” “伴君如伴虎,不能不提防。” “如何防范呢?难道要弑君吗?” “当然不行,唯有一走了之。” “只好如此啦!娘,你们杀了几人?” “二人,老鬼及其长子皆已遭到恶报啦!” “痛快,他们应该会乖多啦!” “嗯!” 二人立即一阵沉默。 不久,左怡仙道:“其实,此举也非根治之策,最多只能吓吓他们而已,根本之策该是另择仁者治理江南。” “可能吗?这批人全是臭味相投呀!” “九儿,你别吓着,我原本就打算让你治理江南哩!” 哈九不由一怔! “九儿,我发现高永璜的第三位孙子之身材颇似你,你若化身成他,再俟机除掉他人,你便可以治理江南。” “可行吗?” “可以,你已有三成的‘神化大法’火候,我只须带你去见洪师兄,他只须配合灵药指点你,你便可以化身千千万。” “娘尚有师兄呀?” “不错,你外公生前收了二徒,他们分别修链百臂掌功及百变身法,我只须开口,洪师兄必然会同意。”“爹知道娘的此种构想吗?” “不知道,我若提出此事,必会吓到他,他太耿直啦!” “妥吗?” “妥!这便是我昨夜原先要单独返金陵之原因。” “娘,可否请爹此次返大内之后,立即辞官避祸?” “嗯!好点子,不过,如此一来,你便娶不了公主啦!” “无妨,孩儿不愿进一步受大内约束。” “嗯!你颇似我之个性,我会和你爹谈谈。” “娘,我不谙吏治,如何治理江南呢?” “放心,我会和你爹协助你,必要时,我会邀二位师兄协助。” “娘一向聪敏,孩儿遵命。” “我会妥善规画此事,慢慢来吧!” “是!” 二人便在船舱内运功。 亥末时分,远处传来划桨声,左怡仙立即探视着。 不久,她带着爱子踏船掠去,便迅速会合哈明仁。 三人坐上一条快舟,哈明仁朝岸上一按,快舟立即射去。 哈明仁沿途以掌力拍按水面,小舟便疾驰不已。 不久,哈九道:“交给孩儿吧!” “好!笔直前进吧!” 两人一换位置,哈九匣好奇的挥掌按向水面。 哈明仁瞧了一阵子,便含笑道:“行啦!” 左怡仙道:“相公辛苦啦!” “小事一件,吾以二十两银子买下此舟,今夜沿湖入河,咱们明早上岸雇车,便可安稳的返大内啦!” “不错,我方才和九儿研究过一件事,请相公斟酌。” “客气矣!说吧!” “请相公一返大内,立即辞官避祸。” “这………九儿和公主之婚事如何解决?” “辞掉吧!九儿不欲多受大内之约束。” 哈明仁立即望向远处思忖着。 良久之后,他点头道:“好!吾辞官,以绝圣上之忧。” “太好啦!接下来,咱们该救江南人及大内啦!” “这………如何进行呢?行得通吗?” 她立即低语着。 哈明仁传音道:“吾娶了夫人,洪师兄顿受刺激,他肯协助吗?” “他只有一女,九儿若娶她,必可弥补他的缺憾。” “高明,不过,此事太浩大了吧!” “人生苦短,此事若成功,咱们不虚此生矣!” “不错!咱们妥善规划吧!” 二人便低声交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