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成淫妇(h) 啊 李允宁腰肢弹起,又重重摔下,似一只被箭射中的兔子,蜷起四肢,哀哀呻吟。 别动。云奕死死地压制她,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吸吮茎身,深处的小嘴嗦着顶端的小眼,他险些守不住精窍。 疼好疼李允宁糊了满脸的泪,纵有淫药加持,她疼得也像死了一般。 云奕抽动几下,艰难道:知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最初的疼痛过去,随他挺送,身体里漫出一股难言的舒爽。李允宁头晕目眩,迷蒙道:云奕 记住了,你的第一个男人。云奕箍她腰身,大力顶撞起来。 李允宁觉得体内一圈嫩肉要被他捅烂了、捣碎了,铁棒反复摩擦穴肉,打得水声渍渍作响,蘑菇头似的巨物来回嵌入深处,磨研那处细嫩敏感。 轻些不、不要了 李允宁推他肩膀,可他跟一座大山,纹丝不动。 云奕每次重重戳刺花心,插得她呻吟断续,小穴乱缩。 受不了了啊你、你别这样 李允宁掩嘴哭泣,她的身子像坏掉一样,一个巨大的漩涡吸着她不断、不断下坠,她马上、马上要掉进遥不见底的深渊。 要死了? 云奕自然感受到她的细密收缩、规律痉挛,他狠狠肏进缩紧的花心,几记猛顶,看着我死。 呜呜啊 李允宁泪眼朦胧中瞅见他冷隽的脸,脑子不听使唤般炸开铺天盖地的烟花,一束束、一簇簇,流光溢彩,异常绚妙。 那股酥麻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她小腹一酸,似尿了泄下一股热流。 嘶 云奕似痛似爽地轻叹,温热的水珠溅进龟头小眼里,滋味难言。 他抬她的下颌打量,小公主高潮后雪白的面酡红,细弯的眉蹙着,小巧的鼻皱着,嫣红的唇张开细细喘气,如一朵刚被春意染上淡粉的杏花。 死得满不满意? 李允宁听见云奕的调侃,缓缓睁眼,原来他说的死,是指床上 她羞恼地推他,你出去! 我也想啊。云奕作势往外拔了几下,紧窒的穴口像还没吃饱的小嘴,含着他不放,你太贪了,非要留我。 这人太会颠倒黑白了,她怎么可能、可能 不等李允宁开口,云奕又道:这东西硬了,要软着才能出来。 那你把它变软,出去! 男人都藏着这么一根大棍子,白日里见人,总有办法掩藏起来。 我可没这本事,还得靠你。云奕点了点她小腹。 我不要你了李允宁挣扎欲逃。 云奕起身,抬她双腿折到胸前,肉棒满满当当插入小穴。 涨 在点点夜明珠光的映照下,李允宁清晰地看到云奕穿着整齐的白色中衣,将浑身赤裸的她钉在床上。两人交合处密不可分,小穴边沿的嫩肉快要撑破,无助地趴在他肉柱上。 好看吗?云奕注意到她的视线。 李允宁咻地扭头,唇形翕动:无耻。 云奕轻笑,一手按在她小腹,不急不缓抽送起来。 李允宁的情欲很快被挑起,小穴一张一合吞吐着肉棒,花心不由自主嘬吸着龟头。 体内那股钻心噬骨的痒又让他勾出,炙热的铁棒抵入拔出,她竟想他狠狠地插、重重地撞似乎那样才能迸射酣畅淋漓的汁水,浇灭绵延不绝的烈火。 她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吗? 李允宁用手掩脸,不愿让云奕看到她贪婪失控的表情。 把手放下。云奕一记猛送,龟头顶得她平坦肚皮凸起,他恶劣地按压,命令着,我要看着你的脸插。 呜呜啊呜呜 不知他碾到了何处,一阵尖锐的快意直冲头顶,李允宁腰肢抽搐几下,缓缓放下了双手。 眩晕过后,含泪的眼凶巴巴地瞪他。他在乎的是这幅新鲜身子,还管她脸干什么! 云奕似看穿她的心思,颇有兴味地笑了笑:把金枝玉叶操成淫娃荡妇,你堵住了脸,我还有什么玩头? 李允宁闭上眼,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 云奕不依不饶,反复摩擦她花心的敏感媚肉,逼迫道:叫,不许忍着,叫给我听! 李允宁死死咬唇,抵御着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她似漂在湖泊里的一叶扁舟,风浪凶猛地吹打,快要、快要翻入无边的湖水。 行,你不叫是吧? 云奕动作一停,半是胁迫、半是玩笑地道,你不叫,我射不出来。待晚些新帝召我议事,我就插着你这样过去,好叫陈朝的宫人、大臣们都瞧瞧,他们眼里冰清玉洁的公主 叫、叫、我叫 李允宁身心绷得像根紧紧的弦,听见云奕的话,理智铮地一声便断了。 云奕感受到她穴内的放松,骤然一顶,让不让插? 让、让插破碎的呻吟。 让不让顶? 呜呜让、让顶 颤不成声间,小穴涌出一柱水流,她哆哆嗦嗦地泄了。 淫妇。 云奕深深插入她腿心,耸动几十下,灌入一股浓稠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