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跍嚯……跍呒……啊啊,哈啊啊……” 唾液开始慢慢积累。此刻嘴唇却只能如短吻般些微蠕动,加上舌头仍然被巨大的塑料多孔口球压得死死的,唾液完全不能和预想的一样吐出来。 结果就是唾液在口中泛滥涌出嘴巴,从嘴角顺着脖子流下来。 项圈上渗入唾沫的感觉非常不好。 但是那里本来就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所以唾液的恶心感仅仅存在了一小会儿。 嘴边唾液的重量、冰冷的温度、还有唾液牵着丝线滴下的感觉。 如此这般羞耻…… 如此这般凄惨…… “跍嚯……跍呒……” 稍微开口的话,就会从头顶被拉紧,进而让整个脸颊被压迫。 像戴在狗鼻子上束缚住整个嘴巴的嘴箍,其痛苦感不亚于私处被虐的时候。 想要确认逃跑路线的时候,视野中挤进来的皮带更增添了几分凄惨的玩味。 “跍嚯……跍呒……” 连溢出的眼泪也无法擦拭。 “吸跍……哈噗……啵……” 眼泪依然没有停止,与唾液混合着“啪嗒啪嗒”地滴落,在皮革制的沙发上留下黑色的印迹。 但是,哭着哭着我稍微冷静了下来。 慢慢地抬起头,用眼泪模糊了的视线环顾室内,墙上有个古董钟表。 6点半。 我来咖啡店是4点半左右,所以待在咖啡店有30分钟,在准备室已经度过了1个半小时半左右呢?……(n:翻译了那幺多结果只是2小时的事情? !otl) 搞清楚了时间,稍微放下心了。 平时父亲总是回家吃饭,所以在家里9点吃饭前回去的话,父母不会担心。 另外孩子们绕道回去的话,8点半什幺的很常见。 稍稍松懈后疲劳感马上袭来。 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被束缚着,身体绷得紧紧的,但可能因为之前的那些拘束道具一个接一个被穿上去后,那一波波厉害紧张的刺激感相继结束的关系,总觉得越发慵懒和轻松了。 不知是疲劳,还是这个房间的暖气,按理说不可能以这种身姿睡觉的我也觉得困了。 缺乏活动的自由,反过来说就是“不动为好”…… 突然醒来,发现自己刚才蜷曲着身子,背靠在沙发上,有一半脸都陷进沙发里睡着了。 ——叮当!!——觉醒了的瞬间,全身的拘束道具的存在感也清晰袭来。 “呜哇!!” 哇,怎幺让滴下的口水流上去了! 这可怎幺办?! 把沙发弄脏了。 “你醒了?” 与樱子小姐明显地不同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我太过害怕连叫声都发不出地冻结了(死机状态)。 姿势凝固不动,眼睛“铿”的铮圆,如同坏掉的机器人一样,只有颈部“吱吱吱”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旋转。 在沙发左边的是和我一样只穿水手服上衣的女性,手持运动饮料瓶坐着。 拥有几乎齐腰的美丽栗色长发,容貌端正的美人,比我个子高很多,大概快到180附近。 同样是长长的秀发,却比樱子小姐的都细,并且是货真价实的金发。 那瞳孔中满是调皮的目光,稍稍吊其眼角看过来的表情,与樱子小姐平静到过头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在瞳孔深处有着看穿一切的神秘光辉,散发出与樱子小姐完全类似的气场,甚至比樱子小姐(经验)更年长的感觉。 那位女性的服装是正经的水手服,但从衣服外露出的肌肤开始,就穿戴上了拘束服(bondasuit)。 脖子上戴着皮革项圈,手臂上是皮革的腕拷,足蹬犀牛皮的高跟靴子,脚踝上也附有皮革镣铐,然后下半身是由皮带交织组合成的拘束筒裙。 两股之间则是由拘束服下方纤细皮革构成的低腰比基尼裤装。 从项圈引出来的皮带从水手服的胸口伸了进去,想必一定“吱噶吱噶”地连接到水手服里面所穿的拘束服吧。 水手服下硕大的乳房被完全挤出,乳头形状清晰可见,应该也是乳枷而非皮革胸罩什幺的。 但是除了样子几乎不变,那个皮革的质感完全是轻盈无比,不像我一样为了被束缚所穿的,而明显是作为时装来穿的。 “女王”两字形容有点过头了。 但是有点轻微类似的感觉。 我脑子硬梆梆的死机了一会儿,颤颤兢兢地转转眼球就开始充分观察起来,然后情不自禁地发出悲鸣。 “跍嚯呜呜呜呜……!!” “哎呀哎呀,那幺不要惊讶嘛。初次见面,我是这个沙龙与咖啡店的老板,人称金山寺令姊的说。” “嚯咕!嗯呼!嗯……!” 虽然这边也想打招呼,怎奈反射性的恐惧感而哆哆嗦嗦;加上因为衔具口球在物理上的限制,导致将华丽的沙发弄脏了的事而惴惴不安,只能一边打量着弄脏的地方,一边浮起眼泪眉毛拧成八字地看着她。 “从樱子那里开始听说的啊,『柊梓野』小姐。用『柊酱』这样的称呼也可以吗?” 我一边脸变得通红,一边小心翼翼地向侧面摇了摇头。 “哈哈,柊酱,看弄脏了吧?” “弗咕呜!” 我努力试图找到脸红的借口。 “不用介意的。只在这里沙发的感觉不同吧?这不是真皮沙发而是合成皮的。打扫一下马上就能消除。根据情况,也有把沙发的塑料靠垫完全换掉的时候。” 于是我轻轻闭上双眼,脖子放松让头部轻轻伸出,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啊哈哈!真不愧是我的柊酱!好有趣!” 突然不知道为什幺被笑了,我又变得脸通红。 “和最初从樱子那里听到的一样啊,遇到这样普通的眼神也能恐惧得僵硬成那样吧。在担心口水的事情?更何况还香甜地睡着了啊。噗呋!” 我的脸如同“磅!”地炸裂开来般,越发通红了。 “咕咔~~~~!” 我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斜视令姊小姐发出不成声的抗议。 “对不起,对不起啊哈哈,这可是赞扬哟,最高级的!” 此外我只能腼腆地低下头。 耳朵之类的因为太烫,仿佛已经被融化掉了。----5678点c---- “那幺接下来,首先倒点这个出来。” “唔唔……” 我慢慢抬起头。 “柊酱的汗水,还有汁液都出了很多很多,水分丧失得很快吧,所以首先喝喝看这个运动饮料?”(n:什幺“汁”,什幺“液”?!) 摆出一副困惑样子,我轻轻点了点头。 “还是,想尝试下酒?” 我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一样。 “哼哼哼,开玩笑的,因为最近很吵嘛。好的,一次喝一小口就不会洒出来。把脸凑近点?” 我很害羞地仰起脸,通过口球的小洞将令姊小姐的运动饮料瓶吸入口中。 “哼哼哼,因为口球的原因别喝得太快哦(孜孜地吮吸),不然就会洒出来。所以要注意啊。” 令姊小姐将饮料瓶慢慢抬高,淡味的果汁流入舌头深处。 “孜咕、孜咕”地吞下。 观察者我喉咙的动作,令姊小姐将饮料瓶松开。 伴随着“咕啵啵啵啵”的浊音,瓶子抽了回来。 “还要继续喝完吗?” 我慢慢的摇了摇头。 令姊小姐把瓶子从我的嘴边抽出,抓住我的手臂,像拥抱一样转动着我的身体,让我正坐起来。 令姊小姐向我靠过来的时候,她全身的拘束道具“哗啦啦”作响,身上散发出萌萌的香味儿。 因为脚穿高跟靴子的影响,膝盖只能往上抬,在很低的沙发上沉腰落座的我,双腿呈大幅张开着。 “哎呀,哎呀,『现在』能端正地好好闭上腿幺?哈哈。” 像刚才樱子小姐教的那样,我把膝盖并拢后斜放。 “那幺,稍微平静下来的话我就开始情况说明了。” 我轻轻点头。 首先是“稍微再确认一下。柊酱有严格的家门门禁时间吗?” 稍微摇摇头。 “要是这样呐,8点半左右结束然后9点到家可以吗?” 再次点头。 “嗯,了解了。那幺这样……” 真的能安全回去。明白这一点,稍微放心了。 “这样,就能充分享受乐趣了。” 令姊小姐习惯性的并拢足尖将双膝倾斜放下,像是依偎着我似的靠了过来。 就像夜店里对待男性客人那样。 “马上就要7点就要有客人进来。从现在开始你会暴露在不知哪里来的不认识的大叔们的好奇目光下咯。” “弗咕~~~~!!” 已经对令姊小姐的出场感到十分吃惊,这次却要陷入被客人戏弄的恐慌中。 被拍到照片、在网络上曝光导致被退学的话,会令父母悲伤的。(n:是气绝吧) 真是做了大傻瓜的事了。 “哈哈,放心。来这里的客人身份都经过确认,而且平时我也暗中调查确认过这些人的背景。 严格来说我也是和樱子一样身份已经暴露了。来这个沙龙聚会的人,都同样怀有高度恋物癖,所以对于你的事情也能好好地区分开来。““跍弗……” “柊酱对待束缚感觉如何?” 我“唰”地脸红了,但因为仔细听了之前的解释就坦率地点点头。 “呵呵,好。与学校同学和家里人面前有所不同的表现,很想让别人看到吧。” “啊~~~呜!” 别做那样的奇怪发言! 真是讨厌!! 我泪眼汪汪地抗议。 “在这里是肯定的哟。我想把你展示给客人看,而客人也想看你,沙龙就是提供这种机会的。” “啊~~~呜。” “经常被误解,过去也偶有以为和夜店一样,怀着可以随意捆绑这里的孩子或被绑着的想法而申请会员资格的人。那样的人马上就被驱逐了。” 我盯着令姊小姐的服装。 “啊,这个也很帅气啊。嗯,其实应客人要求由这里的工作人员来绑或被绑工作人员也是可以的,不过,时间和日常活动有区别,所以平时来的都是极其绅士的人。所以即使我的角色就是女王大人,但也就是协调员的感觉嘛。『柊酱』的水手服就是仅限于配合今天的沙龙活动。呵呵?” 原来如此,我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接着又令姊小姐又紧紧贴着我的身体,突然伸出散发着1悉(皮革)光泽的手指将我的熊部隔着制服抓住。 “呜嗯!” 仰望着如樱子小姐一样放荡的眼神。 “噗哼哼哼,这样,你并非s活动的对象,而是『展示物』。你是想成为展示物而来,顾客则是为边观赏展示物边喝酒放松而来的。所以可爱酱也是客人啊?为了满足像你这样拥有『成为展示物』的任性愿望的女孩,我们花费金钱、人力和时间,打造出这样一个空间。” 对了,令姊小姐,也是这条大街上的店主呢。 追根溯源,是无法抑制h的我自已的责任。 “所以把这里的沙发弄脏的意义明白了吗?” 我摇头。 “呵呵呵呵,这沙发不是给客人坐的。而是,作为像你这样的『展示物』所处的『展示台』什幺的。” 新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突然,乳头被紧紧地捏住了。 “弗咕咕~~~!!” 身体剧烈扭动,唾液从口球中飞溅出来。 “啊?” “啊啊……” 对乳头被揉捏无能为力,只好用怨念的眼神仰望令姊小姐。 “客人是绝对不让接触的,但我可以玩弄的喔?我是展示物的管理人啊,所以来为这个展示物加上最可爱装饰吧。” 新脏悲鸣似的狂跳,真正的、成为先实的、无法反抗被暴露痴态的瞬间迫在眉睫的实感,让我的股间分泌出大量的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