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酒店,顶楼的法式西餐厅。 陈止安切下一小块五分熟的牛肉送进嘴里,细嚼慢咽,身旁的侍者倒了一杯温度适宜的白葡萄酒,他端起酒杯,浅尝一口。 今晚夜色很美,对着美轮美奂的江景喝酒吃肉,本该是快活的。 “止安哥,可以给我尝一口吗?”坐陈止安对面的朱里试探性问道。 “我长这么大都没喝过酒,每次过年,父母都只肯伸筷子蘸一点儿给我舔一下。”她说完咬唇低下脸。 起的是想要学坏的乖女孩范儿。 很可爱,很清纯。 可惜没勾起陈止安的兴趣。 或者说,在又骚又纯这个类型上,江灵已经做到了极致,朱里要走同样的路线实在满足不了他养大了的胃口。 谁尝过了饕鬄珍馐之后还愿意吃清粥小菜。 陈止安叫人给朱里倒了杯酒。 “谢谢。” 朱里一面喝酒一面偷偷打量陈止安的表情。 他真好看。 英俊漂亮的男孩子随处都有,但陈止安的好看是不一样的。 像结了冰的汪洋下潜行的一条深海鲸,他很冷淡,似乎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也是,他什么都有了,想要融化他、得到他,一定不会是易事。 不过,这人是她男朋友。光想想就醉了。 一杯葡萄酒下肚,朱里胆子大了点儿。 她一脸微醺,借着醉意握住了陈止安的手,柔情万种地笑:“止安哥,我今天睡你家好不好?” 两人交往月余,他对她一直很尊重,丝毫未有逾越的行动,甚至都没吻过她。 朱里觉得是时候了,她想把自己献给他。少女的第一次很珍贵,如果是给他的话,就算之后分开了,也绝对不会后悔。 陈止安瞥了一眼急于献身的女孩,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的感觉,淡淡地说:“就在这儿开间房吧。” 操她何必回家,在酒店就行了。 临时起意,w的总统套房早被订了出去。 酒店的客户经理特意来给陈止安道歉,“不好意思,陈少爷。今日有杂志社来这边取景,房间实在腾不出来。” 陈止安也不为难他,想换个一家酒店。 朱里微笑道:“没关系,其他房间也是一样的。” 她要的是他,在哪儿又有什么紧要。 客户经理连忙弯腰道:“那我现在就去准备。” 陈止安不置可否。 自小养成的规矩,来正式场合吃法餐总要穿衬衫打te,喝过酒,这身装扮略微拘束,他难受地松了松西装领带,起身步入阳台边吹风。 江岸边各式建筑灯火辉煌,繁华的大城市吐露霓虹。 西装笔挺的陈止安单手插兜,倚在阳台边,垂眸定定望向一处风景—— 朱里久等他都不回来。 只好接过经理办好的房间门卡,去阳台找他。 “止安哥,你在看什么?” 朱里轻问,顺着陈止安的目光望去,原来,底下那层总统套有一伙儿人正在阳台进行拍摄。 夜幕下。 布满玫瑰花的大露台上,粉嫩的少女妩媚地藏在花丛中。 她穿的是新一季巴黎时装周的高级定制dor礼裙,全城贵妇都订不到的款,她第一时间穿上了。 她肩头的弧线极美,细腻光滑,珠圆玉润。 火红蓬松的纱质大裙摆下,只露出白白的小腿,而这双玉做的腿缠在一个俊美少年的腰间,她坐在他的腿上,背对着镜头,只给出线条完美的侧脸。 ——是江灵。 朱里愣了一下,没想到陈止安在看的风景竟是江灵。 陈止安看得这般认真,眼神缱绻。 不禁让朱里隐隐生了危机感。 江灵太漂亮了,没有一个女人在自己男人盯着江灵看的时候会不害怕。 不过陈止安很给女朋友面子。 “走吧。” 见朱里过来,陈止安收回投在江灵身上的视线,凑到朱里的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息:“我现在可以去操你了。” 酒店豪华房间,浴室传来暧昧的水声。 陈止安盘腿坐在床上,抱着手提电脑看股票,这个时间纽约那边正是股票交易日。他成年之后就可以开始动用家族的信托基金。 这么多钱,不拿着钱生钱,难道放在保险柜里积灰。 不过,陈止安有些分神。 浴室里此刻有个女人在洗澡,说真的,朱里脱光了他也兴趣不大。 他想的是江灵。 她牛奶味的皮肤,口中甜腻的津液,湿滑的小舌头,饱满的乳肉,不盈一握的细腰,一双长腿夹着温暖的巢穴。 小小的逼口,小到他龟头都戳不进去。 想想他都要硬了。 “日。”陈止安烦躁地扔开电脑,平躺在床上望向天花板。 为什么没早点操弄那个小婊子? 现在她长大了,开花了,结出果实,他竟操不到她了。妈的。 另一边。 朱里摘下眼镜,仅仅裹一条浴巾走出盥洗室。 缓缓走向床上的陈止安。 即使早已下定决心,到了这个时刻,依旧只剩紧张。 朱里跪在陈止安身前,等待他做些什么好让自己放松下来。 “脱光吧。” 陈止安撑着下巴面无表情地说。 朱里伸手将颊边的短发勾到耳后,解开浴巾,扭动腰肢,敞开自己的神秘禁地。 她知道,男人都喜欢淫荡骚气的女人。 朱里想让陈止安能喜欢她的身体,想让他无情地玩弄她的大奶子,插进她无人探访过的小穴。 就像江灵那样。 江灵是陈止安家给他养的孩子。他一定跟江灵发生过关系了,如果结婚,朱里不介意陈止安会有那么一两个情妇,但她绝不想那个人是江灵。 “放松。”陈止安冷声道。 大掌捏了捏朱里的乳,她的身体有点僵硬,不过倒自觉,他一触碰就轻声吟叫,挺起上身想将乳尖送进他嘴里。 可是,陈止安含上之前突然嗅了嗅鼻子,不悦地问:“什么味道?” 朱里尴尬地顿住身体,“啊?”担心自己有异味,仔细闻了闻皮肤,可除了她方才在浴室擦的一点点香水,什么味道也没有。 陈止安冷脸甩开她,双手枕着头重新躺回床上。 面对女人的裸体,好不容易起的一点生理性反应,瞬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