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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道吞没那个男人的阳具又见到另一个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后把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刺入(1 / 1)

「小野寺,我老婆的裸体如何呢?」 「太…太剌激了,好似脱衣模特儿!」 「来吧!里代子,久等了!」裕一将里代子拉近自己,埋进了自己怒张耸立的鸡巴。 「啊哦…」里代子兴奋的叫着。 「和小野寺的那话儿比,哪一个较好呢?」慢慢的抽送中的裕一问。 「老公的比较好!」 「说谎!」 「真…真的…嗯…」 「你刚刚不是说小野寺比我的好吗?我都听到了。」裕一开始了性虐待似的,加快腰部的动作。 「我…没说谎…你的阴茎比他…好太多了…又硬,又粗…啊……。」 「真的吗?」 「是真的,所以才跟你结婚的呀!全世界中老公你的最…最好了!」 「原来,我的东西比别的男人好,所以你才跟我结婚,再晚都希望与我做爱。」 「因为我爱你…老公…」摇摇摆摆中,里代子不知不觉的将抱枕抱在胸前。 「但是我一个星期没有抱你了,所以你的身体又饥又渴,只要是男人都行,再晚这里也都是湿的哦!」 「不要欺负我啦…嗯…求你…爽…好爽哦!」 「再让你舒服一点吧!小野寺,将你那又勃起的东西让里代子吸吮吧!」 「可…可以吗?课长。」 「这是命令,快做,里代子的口技一流,是我教出来的。」 「是,是的。」小野寺夺走里代子胸前的抱枕将腰挺了出去。 「请…请你吸吮吧!太太!」 「这怎么可以?两人联合起来欺负我。」嘴巴虽是这么说的里代子,已将恢复生气的小野寺的鸡巴含入嘴里了。 「哦…好舒服哦!」小野寺快感的呻吟着。里代子也沈醉于狂热的情慾中。 「好吧!就让你高潮吧!」裕一加快腰部的动作。 (多刺激呀!同时让两个男人上…)里代子燃烧于第一次的三人戏里。 裕一已快结束的说:「里…里代子,要出来了。」 挺腰出来的同时,小野寺的xx也在里代子的嘴中痉挛,射出黏黏的液体来。接着里代子也…。 「出…出来了…老公…小野寺。」狂喜的喊叫着。——————————————————————————– 五、 隔日夜晚… (今晚不知会不会抱我?)里代子入浴后边想着边选择晨袍。裕一今天公司放假,早上睡得很晚,该休息够了。(还是裕一会将咋天的事放在心上?)从途中开始成三性文之事,里代子心中总是觉得好像对不起老公。并非是里代子诱惑的,被小野寺侵犯时,裕一正在睡觉,应该不知道才封。 (一定认为是我诱拐的…)可是裕一今天的态度又与往常一样。这么想就认为该是被原谅了。所以今夜,里代子又开始期待了。穿着淡蓝色的晨袍,将胸罩脱掉走进了客厅。已经洗过澡的裕一穿着睡衣在看电视。电视上演着『相扑』。 「老公,该休息了。」里代子靠在沙发上丈夫的身边,撒娇的说。 「还早吧!」裕一将脸转向电视上。 「也对,今天起得那么晚,还不困,老公…」 「是呀!」 「我们新婚的时侯,睡不着时都做些什么事…」 当然期待着裕一的回答是『上床』。 「嗯!都做些什么呢?」裕一回答。 里代子跳离裕一身边。 「你还是在生咋天晚上的气?」 对里代子的激动,裕一回答。 「咦?生什么气呢?」 「昨夜和小野寺的事,你一定认为是我诱惑他的。你在睡觉所以不知真况…」 裕一笑着。 「有什么奇怪?真的,就算你一星期都没碰我,我也不可能去诱惑你的部下。」 「我知道,实际上…」 「咦?」 裕一将里代子抱近身边。 「自首好了,那是一开始我们两人就套好的。」 「老公你…」 「他三月份就要结婚了。对自已的性生活没有自信,只有一次经验而已!」 「什么!他不是童贞?」 「廿六岁了耶,当初第一次做爱时并不顺利,现在的结婚对象也才只亲过嘴而已。所以…」 「那老公你和小野寺都欺骗了我…」 「可是你也因为他是童贞,有新鲜感而玩得十分的愉快,不是吗?」 「老公你一开始就没睡,连打呼也是假的啰?」 「微开着眼晴全看到了。」 「好,既然这样…」里代子将手伸入裕一裤子中。 「今晚不让你睡了。咋天和今天加起来,要你补偿一个星期所缺的…」 「喂!等等呀!要在这地方搞吗?」 ?我和我老婆住在台中,今年都是29岁,结婚一年多,尚未计划生小孩。而我老婆--晓娟,身高162公分,体重45公斤,胸围32c,她最迷人的地方是又直又美的双腿,清纯可人的脸孔及一头飘逸的长发。 她从高中时就—-在她表哥的摄影工作室免费当宣传照模特儿,直到我们结婚才结束。我们交往了三年多才结婚,但我老婆在穿着上很保守,就连以前拍宣传照时都不肯穿高过膝盖的短裙,因为她说穿短裙没安全感。 虽然穿着保守,但是我老婆在床上却非常开放,性慾也很强,她喜欢在做爱时幻想和一群男女进行杂交,并仔细描述整个过程再用录音机录下来,自慰时放出来听(我老婆常在洗澡后自慰),或在做爱时打电话给陌生男人,常常在我一…泻千里后她还能边自慰边讲电话--电爱,达一小时以上,可是一出家门,却变成保守清纯、好像圣女贞德似的女人。 大概去年初我拜读了胡作非先生的《凌辱女友》后,我才发现原来想暴露老婆的不止我一人,也学到一些方法和技巧,于是我—-对我老婆洗脑,并三天两头称赞我老婆的乳沟和双腿。我老婆也慢慢较能接受适时表现自己的美好身材,也愿意偶尔穿短裙出门。 今年四月中我和老婆到中友百货时,遇见我老婆大学时的系花--玉慧,她一直称赞我老婆的身材和双腿,又说我老婆穿得太保守真是暴殄天物,我老婆听得心花怒放(因为我老婆大学时很崇拜玉慧,她的赞许效果当然不一样)。当天晚上我把握机会带我老婆到中华夜市专卖性感衣服的摊位买了三件超短裙,其中一件白色的更短。… 我马上要d我老婆去试衣室换上那件白色超短裙,我老婆换装后才发现竟短到仅遮住臀部,雪白的大腿自臀部以下都赤裸裸地展现出来,我老婆马上想换回原本穿来的裙子,不过在我重赏下,老婆看在五千元份上才勉强答应。 一离开摊位走出来,我老婆马上就后悔了,因为夜市里大部份男性都盯着我老婆,我老婆羞愧得不知所措,拉着我跑到一间面店想躲起来。待叫完面后想坐下,却发现面店的桌椅都是和室桌,椅子全是小板凳。 我老婆于是想叫老板包起来带走,但老板可能想一览我老婆的裙下风光,便说塑胶袋已用完,无法打包。我也想让老婆展露她美好双腿,我就跟她说:「人家已经下面了,不吃也不行,赶快吃完就走吧!」我老婆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但是我老婆一坐下来,短裙更往上拉,紫色内裤完全暴露;出来,我吞着口…水故意跑去找老板要卫生纸,老板眯着眼睛问我:「她是你的女友吗?」我说:「是我朋友的女友,她住台北,下来出差,明天就要回去了。」老板说:「难怪喔!好开放。」 我刚走回老婆旁边坐下来,我老婆就问:「有没有曝光?」我就说:「还好啦,看不见内裤。」我老婆也松了一口气,可她却没想到她紫色的小裤裤已不知有多少人看过了。 我为了要造福在场的男性,就跟我老婆说我要去买饮料,没等我老婆答应我就往外走。到了外面我就躲起来偷看,在场的男性见只剩下我老婆独自一人,更肆无忌惮地盯着她那蕾丝花边的紫色内裤。 这时老板突然跑来找我,轻笑地问:「嘿嘿……她是你女友吧?别装了。」 奸计被识破了,我只好承认她是我老婆,老板拍拍我的肩膀说:「没关系,…不用不好意思,情趣嘛!你老婆也真是个性感风骚的女人。」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形容我老婆,原本已经一柱擎天的老二更涨得难受。 我问老板:「你又知道了?」老板却说:「你去看看,你老婆的内裤是否湿了一大片。」 我不可置信地匆匆跑去买了两杯饮料后走进店里,藉故弯腰一看,果然她的内裤湿了一大片,黑色的阴毛也若隐若现。我老婆一看我坐下来,就低声骂道:「你不是说没曝光吗?为何那些男人一直盯着我下面看?」 我赶紧撇清关系说:「刚刚我去拿卫生纸时的确没曝光啊!」我老婆又骂:「你少骗我!」我只好跟她说:「你看现在有多少男人想上你!他们回家后一定会幻想着你自慰。有自信点,他们不是在笑你,而是在哈你,懂吗?况且彼此又不认识,怕什么!」 我老婆一听,马上红着脸直说:「都是你害的……」… 我又问我老婆:「你现在兴不兴奋?」我老婆轻声地说:「有一点点啦!不要再问了,快点吃面」 吃完面要走时,老板还对我老婆说:「小姐,你真的好漂亮,要多穿这种短裙,好身材不要怕别人看,也不怕老公会跑掉。」 我老婆一听,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向老板道谢后,头也不回赶紧往店外走。 这个色老板果然厉害,我老婆走出面店后,神情态度果然不一样,所有看我老婆的眼光都被我老婆当成是欣赏和羡慕(真是头脑简单的女人)…… 不久后,天公不作美下了场大雨,我和老婆只好回家,结果那天晚上 我和老婆共干了三次,事后洗澡时她也坦承—-喜欢暴露的感觉,而我的暴露老婆计划也—-让我老婆--晓娟,一步步变成淫乱的女人。 (二)试探老婆 自从老婆被中华夜市面店老板夸她身材好、穿短裙不要怕别人看之后,我老婆也—-喜欢穿较性感的衣服出门,我也乘机带我老婆去买了十几件丁字裤及一些低腰短裙和细跟高跟鞋。 但我并不以此为满足,我决定要试探我老婆对我的忠贞。上个月我带我老婆到台中衣蝶百货时,在我的重赏及鼓励下,我老婆穿着黄色的薄衣衬衫(有点透明),黑色的低腰短窄裙,及黑色细跟高跟鞋不穿丝袜。 一进衣蝶百货,她马上就吸引了众人目光(男的色迷迷,女的很不屑),我老婆这时还蛮自傲的。但我老婆不论去哪一个专柜,专柜小姐全都爱理不理的,一些太太也赶紧拉着老公往别处去,我怕我老婆因此而沮丧不再愿意穿较暴露的衣服,正想该如何安慰时,一名专柜小姐跑来找我老婆聊天,还猛夸我老婆身材迷人,尤其是下半身更是迷死人,那些女人是忌妒你……等等。 我老婆听得心花朵朵开(遇见贵人逢凶化吉),可是当她拉着我老婆到她专柜时,才发现整个专柜都是专卖性感内衣裤,难怪……我也荷包大失血一万多,心痛…… 不过我老婆让我心痛是有回馈的,离开内衣专柜后我—-和我老婆保持点距离,又在我老婆从三楼要搭手扶梯往四楼时,我假藉绑鞋带慢点搭乘,从下往上看。我老婆的丝质丁字裤陷入了股沟,只看到我老婆那圆滑性感的双臀,以及阴部地方卷成绳子般细的内裤也陷入阴道,两旁的阴毛全部呈现出来,形成一副极诡异又淫乱的景相,我看得鼻血差点喷出来。 这时我发现在我后面的两个男子也看得目瞪口呆、猛吞口水,我转身过去和他们讨论我老婆淫荡的下半身样子,并询问他们要不要去摸摸这淫荡的女人,想不到他们居然有色无胆不敢去,于是我就自告奋勇说:「那我先去试试,如没问题再换你们。」他们俩吞着口水点点头。 我跑去我老婆身旁说一些琐事,再拉我老婆到四楼往五楼的楼梯间,待他们躲到楼梯口时,我马上吻着我老婆,右手解开我老婆上衣的两个扣子伸进胸部里抚摸,左手将超短窄裙往上拉,再将丁字裤拨到一边,用食指插入阴道里。 我老婆本来快流出阴道的淫水,这时更湿淋淋的流到大腿,她整个下体完全呈现在那两个男人眼前,而我老婆尚沉浸于快感中,浑然不觉。我的手指在她阴道里抠了一会,又故意用手指沾起我老婆流到大腿的淫水,往我老婆飘逸的长发上抹…… 在我想更进一步时,楼上响起了下楼的脚步声,我老婆怕被人发觉,赶紧将我推开,我也见好就收,马上假藉肚子痛要上大号,叫我老婆先去五楼逛。 我往洗手间方向走,示意换他们上,我就假装离开现场后,再折回来跟踪他们。他们到了五楼,果然去搭讪我老婆,只见我老婆和他们聊得眉开眼笑(真是水性扬花),不久我老婆跟他们搭手扶梯下楼,我也偷偷跟踪,看他们究竟和我老婆搞什么东西。结果我老婆居然带领他们去到我的车上(我把车停在有点距离的马路停车格 上,因为那是重划区,人车不多)。我等了三十分钟后才打手机给我老婆,问她人在哪里,我老婆骗我说她人不舒服,所以先回车上了。 一会儿那两个男人便离开了车子,我等他们走了一段路程后,便假装遇到他们,并询问有没有找那个荡妇(我老婆)玩玩。其中一个较高的说:「她真的好棒,又漂亮又淫荡,口交技术一流,连精液也爱吃。」另一个较矮的说:「今天$$$$$真幸运,有得玩又有记念品可拿。」 我询问他们过程,才知道原来我那个假清纯的淫荡老婆,不但和他们在车上狂吻爱抚,还帮他们口交,最后还将他们射出来的精液全数吃下去,并且吃得津津有味,连喷在坐椅上的也用舌头舔食。(她从来不肯在我没洗澡时帮我口交,更别谈吃精液。唉!女人……) 回到车上我马上闻到精液的味道,我故意问我老婆:「怎会有一股怪味?」 我老婆神情略为紧张地说:「那是早上买的珍珠奶茶坏掉的味道吧……」 我又把手伸进我老婆的窄裙里,假装惊讶地问:「你得内裤怎么不见了?」 我老婆吓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个惊喜,所以我把内衣裤脱掉了。」 我又问她:「那放哪了?」我老婆说:「丢……丢在衣蝶百货的厕所里。」 (真会瞎掰!) 我见机不可失,就说:「好吧,算你有情趣,那我们去一中街逛逛好吗?」 我老婆说:「不行,我现在连内衣裤都没穿,裙子这么短会曝光的,我们直接回家吧!」 我怎会放过暴露老婆的大好机会?于是我就说:「好吧,那就先去衣蝶百货把你的内衣裤捡回来,顺便去吃东西,我肚子好饿。」 我老婆马上说:「我们去别的地方 吃啦!」我说:「不行,我只想吃衣蝶百货地下室美食区的烧肉饭,或一中街的炒面而且你上衣穿的是黄色的,又不会曝光。」我老婆没法,只好答应去一中街了。 到了一中街下车后,我才发现我老婆的黄色薄衣衬衫原本就有点透明,被阳光照射后,乳晕及乳头都非常清楚,就连整个胸部也呼之欲出,一中街的路人全看呆了。我又故意选没冷气的面店吃面,吃完面后我老婆香汗淋离,黄色衬衫湿…了一大片,夹杂着汗水,整件上衣几乎全贴着身体。 我老婆这时的胸部形状可说完全展露出来,这下子现场所有人一片哗然,口哨声、辱骂声、厌恶的眼神、贪婪的眼神全部集中在我老婆身上,更有人拿着照相机猛拍,我老婆这时才发觉。我又故意跑去买鸡排,我老婆只好一个人双手护着胸部,要跑回车子。 这时我老婆又遇上她公司的男同事--建雄,他好像挖到宝物似的讥讽地问我老婆:「晓娟,想不到你身材这么好,又这么开放。」我老婆羞愧地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往车子方向狂奔…… 这时我心想暴风雨要来了,不安地回到车上,果然我老婆哭着骂我:「都是你……你要我以后怎么去上班……」 就这样我被我老婆足足骂了一个多小时,后来我假装难过地抱着她痛哭,才平息了我老婆的怒气。… 本来我以为我老婆以后可能不会再穿较暴露的衣服了,但出乎意料地,我老婆却更敢穿更暴露的衣服,及做出了我始料未及的事。 (三)同学会后的凌辱 坦白说,我老婆自6月初在衣蝶百货及一中街暴露后,我原本还担心她男同事建雄曾看见我老婆在一中街暴露,会以此威胁我老婆,不过据我老婆说,建雄在公司原本就常搬弄别人是非,并喜欢吃女同事豆腐(现在也常藉机吃我老婆豆腐),所以在他威胁我老婆与他上床被拒绝后,在公司向所有同事形容我老婆于一中街多暴露淫荡时,全公司都没人相信;再加上我老婆在公司上班了三年多穿得都很保守,更让同事们认为是他在恶意中伤。 也许是这件事被我老婆三两下化解,又知道建雄每天看到她就会想起她在一中街暴露的样子,但想搞她却又搞不到她的懊恼,让我老婆这阵子上班时心情很…愉悦。 在我连续几个礼拜多次让我老婆暴露后观察她的反应与心情下,终于确定我老婆已能从暴露自己进而得到些许的快感与兴奋,每次出门暴露后或我拿网路上换妻的文章给她看完后(虽然她每次看完后都说网路上的都是骗人的),当天晚上做爱时她总是特别豪放热情,打电话给陌生男人时(女的挂掉,男的通话),讲得特别露骨,叫床声也特别销魂。(我老婆做爱时打电话给陌生男人,也是我千辛万苦调教出来的成果。) 我老婆现在出门打扮也越来越性感了,只是还不太敢穿过于暴露的衣服(例如较透明的上衣、不穿胸罩、或太过低胸的衣服……等)。 现在我要发表的,是我老婆在92年6月28日参加她高中同学会的事件。 同学会前一天晚上,我老婆睡前在我怂恿下就先准备好隔天要穿的衣服:淡… 黄色的无肩前扣胸罩(它的接合钩是在胸前)、黄色的性感丁字裤、粉红色中空 (露腰)衬衫、咖啡色超短窄裙、骆驼黄的细跟高跟鞋。我趁我老婆睡着时,偷 偷拿修指甲的小剪刀将我老婆明天同学会要穿的淡黄色无肩前扣胸罩的两边接合 钩缝线剪得只剩两条细线支撑,完成后再爬回床上睡觉。 隔天我和我老婆便准备到台中火车站坐电联车(我的车子故障),前往彰化县员林镇我老婆同学--佳雯家里后院参加同学会。 到了台中火车站和进电联车时,我老婆自然引起所有男士的注目,我老婆的言行举止也落落大方,粉红色的中空露腰衬衫、咖啡色的超短窄裙(依然不穿丝袜)、骆驼黄的细跟高跟鞋及脸上淡淡的妆、抹上桃红色唇膏的樱桃般嘴唇,更让我那长发飘逸的美丽老婆走起路来散发出妩媚娇艳的成熟女人味。 由于上车的人不多,我只抢到两个位置就和我老婆坐下,这时坐在对面的三位男士(除了两位年轻女性轻视的表情),不时偷瞄坐下后超短窄裙裙摆往上拉却怎坐也遮不住的裙下风光、露出性感的黄色丁字裤及些许杂乱无章的阴毛,和臀部以下细嫩雪白迷人双腿的老婆。 对面其中一个女孩在成功站下车时,我骗我老婆说,我到对面坐看你有无曝光,到了对面,才发觉我老婆裙下风光竟如此迷人,而我老婆也愉悦地享受着我们这几位男士视觉上的奸淫。直到我和我老婆在员林站下车前,我老婆对面的几个位置都非常抢手。 到了员林站后,我和我老婆转搭计程车去到她同学佳雯的家,佳雯她家的后院已经非常热闹,我老婆一进去马上获得无数口哨声。佳雯一看到我老婆就喊:「晓娟,你哈男人哈疯了?穿这么露,想勾引男人呐?幸好我老公不在家……」… (她家只有她和她老公住。) 另外我老婆 高中的死党--雅姗也凑过来,把手伸进我老婆的超短窄裙下面往上抚摸,并对我说:「唉呀呀!这么骚的女人,你一定没喂饱她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我老婆就笑着说:「雅姗,你忘记我们班上所有人都是性欲超强、永远喂不饱的吗?」(我老婆读高中时,班上全是女生。) 这时满院的女人全笑成一团,而男士们(她们的老公或男友当然也包括我) 表情全都极为尴尬。 不久所有女人们像菜市场般的—-聊近况时,我也和一些男士藉着抽烟聊起来了,不过大部份话题全围绕在我老婆身上。看他们用充满淫意的眼神看着我老婆时,我也不禁得意兴奋起来,想起等一下我老婆如果稍为用力,淡黄色的无肩前扣胸罩接合钩断掉时……那就太精彩了!我的小弟弟也马上硬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佳雯拍拍掌,大声提议来个喝啤酒大赛,马上获得大部份人同意。(我不要哇!我的酒量奇差无比,如果我醉倒了,我老婆胸罩前扣断掉时,我不就啥也看不到?) 幸好只由女士们比,男士负责出钱。女士共分成十一组,每组三人,十分钟内喝最多瓶的那一组可得九千元,第二名六千,第三名三千元。(还是我们这二十几个男士出的钱,男人真命苦。) 我老婆和雅姗及另一名女同学(恐龙啊)同组,所有女士全部一字排开,比赛刚—-,所有女士们还满矜持的,但随着主持人喊第一名到第三名奖金全部加倍后,所有女士都—-不顾形象地狂喝猛灌了。 我老婆也豁了出去,粉红色的中空衬衫胸前也全部被啤酒淋湿,胸前的胸罩几乎完全暴露了出来(当然不止我老婆,现场所有女士都差不多);而现场所有$$$$$男士都跑到女士们的对面,眼光都停留在别人的老婆或女友的胸前,(当然那位恐龙女士没人看),多么壮观的场景啊!(峰峰相连到天边。) 随着比赛结束,所有女士才发觉自己胸罩曝光,纷纷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部(连那位恐龙女士也是),而现场男士竟无一人帮自己的老婆或女友遮掩(又是另一奇景)。后来主持人—-宣布成绩时,我老婆那一组因为得了第二名,我老婆高兴得双手抱着雅姗跳起来。 等我老婆转身面对我们男士时,她那前扣式无肩胸罩竟随着接合钩断掉,整个胸罩立即往后面掉,我老婆那两颗32c的乳房也应声跳了出来。我老婆这时还沉浸于高兴中,而现场所有男士全都呆若木鸡般直盯着我老婆的乳房,我的计划也宣告成功。 本来我想让我老婆这难得一见的奇景保持下去,但又怕我老婆回家之后翻脸$$$$$(一中街暴露我老婆的下场太惨了),只好向我老婆暗示。我老婆发觉自己曝光后,羞得用手护住胸部往屋里厕所冲;而佳雯也发现我老婆曝光,赶紧拿件外套叫我拿给我老婆。我到厕所安慰我老婆后,她才较释怀的走出来。 一到后院,雅姗见我老婆没事,便揶揄我老婆:「晓娟,想不到你的胸部这么大,连胸罩都罩不住。」并看着我说:「阿文,你每天晚上一定很幸福吧?」 随即在场人士哄堂大笑,我老婆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再度喝着酒聊了起来……许久,同学会结束了,大家也渐渐散去,我老婆也在雅姗及同学们的灌酒下醉得晕头转向、一遢糊涂,虽然佳雯极力想留我们暂住一晚,但我老婆仍坚持要回家睡,外套也一并归还。 本来我带我老婆搭计程车准备回家,但我老婆在计程车还没出员林镇时便开…始想呕吐,计程车司机赶紧请我们离开车子,我没办法,只好带我老婆走路到附近一间老旧的旅舍投宿。 一进旅舍便闻到些许发霉的味道,一个中年男子(秃头、啤酒肚、满嘴都是吃槟榔留下的黑色牙齿)做接待,又脏又恶心。 他带我们进去后,眼睛色迷迷地直盯着躺在沙发上的我老婆的大腿不放,我问他:「有什么样的房间吗?」他有点不耐烦,眼睛还是盯着我老婆的大腿说:「房间都一样啦!一晚上六百元要不要?」 哇操!还真廉价,迫于无奈只好答应。 他丢了把钥匙给我们:「三楼进去左边第二间啦!」 付完帐拿到钥匙正要上楼时,那位中年男子又对我说:「少年耶!你抱的那个女人是哪一间酒店或茶室的女人?这么漂亮,多少钱一晚啊?」 我苦笑着说:「不是啦!她是我老婆。我们住台中,因为参加同学会,她喝…醉了无法回家,所以才来住旅舍啦!」 那位中年男子在我抱我老婆要上楼时,应该有瞄到我老婆的裙底风光,嘴巴念念有词的说:「穿成这样,这么骚,我看八成是妓女吧……」 我抱我老婆到三楼房间后,试图叫她起来洗澡,却怎么也叫不醒,不久又吐得床单、地板一遢糊涂,我心想完了,准被中年男子骂。正要下楼时,忽然想到胡作非先生的《凌辱女友》里不也有类似这种情况吗,不如如法泡制一下!想到这,我的老二便硬了起来。 但我担心老婆会被那又脏又恶的中年男人干,似乎 又不太妥……但最后想凌辱老婆的慾望还是战胜了理智,于是我把我那醉得不省人事的老婆粉红色的中空衬衫解开上面两颗扣子(上衣一共只有四颗扣子),往两旁拉开,两个乳房各露出一大半及一小部份乳晕,再把超短窄裙往上拉至腰间,露出整条丁字裤及些许…阴毛后,再至一楼柜台请中年男子到房间换床单。 原本那中年男子还生气地开骂,但听到我要去买宵夜及解酒液时,马上眼睛一亮进去拿床单,并告诉我到哪里买宵夜较好吃……(想要我晚点回来而已,他以为我白痴啊?) 我去附近便利商店买了饮料和解酒液后便冲了回来,这时柜台只有一个老妇人,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三楼房间的门外时,便听到我老婆正喊着:「人家要睡觉啦,嗯……文国(我的名字)你不要这样啦……」 我知道中年男人这时趁我老婆喝醉了正在搞她,于是想开门偷看,却发现门被反锁着,我情急(情急我看不到)之下赶紧敲门,大声说:「开门!开门!快点开门……」 只听到中年男子骂了一声:「干!都还没—-……」一会儿门就开了。他瞪我一眼说:「床单还没换好啦!吐得到处都是,要另加清洁费三百元。」$$$$$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别生气了,不然我让你继续做刚刚你做的事情好吗?」 他白了我一眼,说:「你在胡说什么!」 我又笑着说:「不要装了啦!如果你不做,那就赶快换好床单出去吧!」 他咽了咽口水,看着我老婆说:「你说真的?你愿意让我干你老婆?」 这时候我已经—-有点后悔了,如果让我老婆知道我找这么一个秃头、啤酒肚、又脏又有口臭的恶心男人干她,她一定会恨我一辈子! 但话既出口,眼前已骑虎难下,如果我拒绝他,也不知会有何后果;我老婆已醉得不省人事,而我又想看我老婆被人凌辱的模样,最后还是决定不顾理智答应了他。 我不安的对他说:「可以啊!不过你不能让我老婆知道我让你干她,而且你不能射精到我老婆的肚子里,否则我会让你好看!」 他眉开眼笑地说:「你叫我阿山就好了啦!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让你难做人的。」 一说完,阿山便急忙走到我老婆身旁,我也躲到床尾斜角的衣橱里打开些许缝隙观看,避免被我老婆发现。 这时阿山的右手已迫不及待地在我老婆双乳间来回抚摸,左手也慢慢将我老婆的衬衫脱掉,然后双手—-玩弄着我老婆32c的乳房。他一会儿用食指和大姆指搓揉着我老婆两边暗黑色的乳头,一会儿又用双手握住我老婆一对乳房肆意按捏。 没多久我老婆便—-喘息起来,喃喃自语道:「文国……人家很困……你不要玩我啦……嗯……嗯……明天再做好不好嘛……」 这时阿山又俯下身用嘴巴左右吸吮着我老婆两粒乳头,右手则缓缓伸到我老婆双腿微开的丁字裤阴户部位,隔住层薄薄的布料轻佻逗弄着我老婆的下体,我老婆咬着嘴唇轻呼:「你好坏……都不让人家睡觉……嗯……嗯……好……好坏啊……」 趁我老婆舒服得双腿越张越开时,阿山右手的中指也顺势滑进我老婆的阴道里,并加快速度来回逗弄我老婆的骚穴,我老婆这时也爽得将下体向上挺高,以便他的手指能插入到阴道更深处,脸上也充满了享受的表情……(我的手掌心也兴奋得流汗。) 不久后阿山将右手中指从我老婆的骚穴中拔出,并朝我展示一番,只见阿山右手中指湿渌渌的沾满了我老婆的淫水。阿山跟着又慢慢把我老婆的超短裙和丁字裤脱掉,我老婆仍迷迷糊糊地闭着双眼,微微抬起臀部配合阿山的动作。 把我老婆脱光后,阿山又抓住我老婆双腿往上抬,使她的淫穴纤毫毕现地挺凸出来,阿山一手轻轻揉着我老婆已经胀起来的阴蒂,一手伸出两指插进我老婆的阴道抠挖,把我老婆逗得浑身颤抖。 阿山见我老婆—-进入状况,于是将她双脚各用一只手抓住向两边分开,嘴巴凑到我老婆的骚穴上用舌头疯狂地舔弄,我老婆娇喘地叫着:「好……好舒服喔……对……对……就是那里……痒……好痒……快……给我……我……我…… 想要……好想要……」 这时阿山直起身,伸手到我老婆的骚穴里捞了把淫水抹到自己龟头上,然后将粗黑的肉棒抵在我老婆的阴道口,说:「骚货,想不想要哇?」 我老婆这时可能发觉这把不像我的声音,突然惊醒而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位秃头、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我老婆被这一刻吓得酒意全消,慌张的问:「你……你是谁?我怎会在这里……我老公呢?」 阿山满脸淫笑看着我老婆说:「放心啦,这是旅舍,你老公去买宵夜,不会…这么快回来啦!」说完便准备把他那根兴奋得勃起到又硬又红的大鸡巴捅入我老婆的骚穴里。 我老婆赶紧推着他的身子说:「不行……不行,等一下我老公如果回来看见怎么办!请你放过我好不好?」 阿山已是剑拔弩张,又怎肯放过眼前美丽的尤物?一把拨开我老婆双手,强行把他的肉棒「噗嗤」一声插入我老婆的骚穴,我老婆随即「喔」的娇哼一声,吃力地说:「求……求求你不……不要这样,让我……老公……发现……我…… 我……」 阿山双手扶着我老婆的细腰,出出入入地抽插着我老婆的骚穴,喘气着说:「我……我已把一楼大门关……关了,你老公……进不来的,放心吧!」 我老婆又喘息着说:「真……真的吗?可是……我……我还是不能……背叛他……」$$$$$ 阿山似乎不太耐烦地骂道:「骚货!贱女人!老是牵挂着老公,我干得你不够爽吗?」随即加快抽送的速度,狂抽猛插我老婆骚穴深处最敏感的触点。 我老婆在阿山大肉棒的狂抽猛插下,渐渐被乾爽了,也不再抗拒被陌生人奸淫,—-扭动身躯去配合阿山肉棒的一进一出,双手抚摸着阿山的胸膛,泛滥的淫水也随着阿山肉棒的抽插而被挤出,顺沿着我老婆的尿道、肛门淌下,将床单沾湿了一大片。 我老婆—-语无伦次地淫叫:「大叔好棒喔……好……好厉害……干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嗯……嗯……好爽……快……插快点……我……我快飞起来了……飞……飞……嗯……嗯……嗯……用力干……我爱……爱死你了……」 在大肉棒的连续抽插下,我老婆被干得达到了高潮,阿山却不让我老婆有喘?息时间,双手抱起我老婆坐在他大腿上面,我老婆一边享受着高潮的快慰,一边淫乱激情地扭动双臀吞吐着阿山的肉棒,让他的大鸡巴能更深入自己的骚穴里,双唇热情地亲吻着阿山那张口臭的嘴。 后来阿山见我老婆被干到发浪了,索性躺到床上,一边挺着鸡巴让我老婆主动套动,一边欣赏她销魂的舌尖轻舔着上下嘴唇的淫乱脸蛋,以及坚挺诱人的乳房上下抛荡的模样……我老婆越干越来劲,原本飘逸的长发也随着主人的激情而杂乱无章地四处飞散。 许久……我老婆因为偷情的激烈性爱,使她很快又再度获得了高潮。阿山这时并不满足,又将我老婆放下,让她跪着翘高屁股,他再从后面进攻我老婆的骚穴。 阿山双手扶着我老婆圆浑的臀部,把他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向我老婆的淫穴用力猛插,我老婆禁不住再度娇喘呻吟:「啊唷……你……你真的好棒……大…叔……干得我好舒服喔……好……好棒的感觉……我……我想打电话给别的男人好……好吗……」 阿山并不知我老婆的用意而不予理会,双手仍扶着我老婆的屁股继续埋头苦干。我老婆这时右手支撑着身体,左手揉捏着乳房最敏感的地方,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愉悦快感,并不时摆动双臀去迎凑阿山的抽送…… 不久,阿山在狂吼一声后迅速拔出肉棒,走到我老婆前面插入她正张口淫叫着的嘴里,将浓稠的精液一发接一发地射入我老婆喉咙,我老婆虽极力配合想全数吞下去,但仍有些漏网之精喷在床单及地板上。我老婆分几次将口里的大股精液全部咽下去后,先温柔地用嘴唇帮阿山把肉棒和龟头舔舐乾净,再去将床单和地板上的漏网之精一一舔食…… 阿山这时摸着我老婆脸庞说:「你这骚货真是淫得发浪,干得我好爽,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我老婆却推开他的手,一脸正经地说:「我不想再对不起我老公,这是唯一一次,你下次如果还想乱来,我一定报警!请你出去,我要洗澡。」说完便转身走进浴室。 我老婆坚决的态度,与刚才性交时的淫荡风骚判若两人,我和阿山都没料到她竟有如此反应。阿山悻悻然的离开房间,我偷偷爬出衣厨,拿着饮料和解酒液也离开房间。 来到一楼遇见了阿山,他露出诡谲的笑容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老婆真的很骚,但对你很忠心,好好珍惜吧!」我听完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拿着解酒液和饮料回到房间,我老婆一看到我,娇柔地抱着我说:「你去哪了?我担心死了!」 我把已退冰的解酒液和饮料递给她,说:「没办法,我出去买这些东西回来时,大门已关了。刚刚才又打开,柜台说他去了洗澡,洗得还真久!」我老婆$$$$$脸同情的表情说:「真可怜,柜台好过份……」 当天晚上我和老婆干了一次后,她很快就睡着了,我在旁边看着她,心里百感交集,虽然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让我非常兴奋也很刺激,但她和阿山做完后讲的那番话又让我无限疼惜与愧疚,所以我决定今后要更加爱护她并补偿她。 隔天早上9点多我起床后,我老婆说她有点头痛,我就叫她多休息一下,我出去逛逛。刚一下楼便隐约听见阿山正和一名男子讨论昨天我老婆的骚样和激情性交的过程,那名男子不相信竟会有这种事情,阿正便说要带他去干我老婆…… 于是我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假意说:「我老婆不舒服,在房里休息,我现在要去和朋友聚会,十二点再回来接我老婆。」并告诉他:「我老婆酒醉还未过,你别趁机再搞我老婆。」阿 山直说:「不会……不会……」… 我走出门口后便躲在一台轿车后面偷看他俩的动静,只见阿山吩咐一名正拿着拖把的老妇人守住柜台,他便和那名男子匆匆往楼上走去。我见他们上了楼,也赶紧进去旅舍往楼上走。 刚来到房间外面,便听到我老婆说:「不可能!我老公不是去聚会,他只是去逛逛,待会儿就回来,绝对不行……」 听到我老婆这么说,这时我对我老婆的忠心充满信心,也正准备和阿山翻脸时……只听见阿山说:「你老公去哪里都没关系,也没那么快回来。如果你担心的话,我们去四楼干,到时你可以说你是去找他呀!难道你不想玩玩3p吗!」 我老婆说:「可是……这不太好吧!万一我老公不相信怎办?」(听她这样说,我的心已凉了一半。) 隔不多久,房间便传出我老婆娇喘的声音:「好……好啦……我的两位…… 两位好哥哥……我……我……被你们弄得……不上不下……好难受耶……快上四楼去吧……不然……我老公回来就……不好了……」 于是我赶紧躲到二楼楼梯,这时房门打开了,只见两位男人和我老婆一齐走了出来,一人在左边搂着我老婆的纤腰,一人在右边摸着我老婆的屁股,三人一起亲亲热热地走往四楼的房间…… 唉!我那忠心的好老婆…… ?今年二十四岁的黄晓霞,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她初中毕业后,便在一家集体的小厂做工人,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便告假在家带孩子。她丈夫本来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来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从东北的一个油田送了回来,因为在一次工伤事故中,他丈夫断了一条腿,变成了残废人,回到家里吃劳保,每月七十块钱。那时,她们的孩子还不满一岁。 黄晓霞已经半年没上班了。丈夫来了家,她不得不去单位了。但单位却给了她一个通知,说她被优化组合了,发给了她三百块生活费,告诉她,什么时候厂里情况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带着三百元人民币回到家里,抱着丈夫哭了一场,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确实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当丈夫的劳保费和自己的安置费都吃光的时候。厂子里还不见有起色,丈夫在门口马路上卖书报维维持生计,日子平淡无奇。 晓霞想︰再不能这样呆下去了﹗听说深圳赚钱容易,厂里陈阿姨的二女儿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个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为了丈夫,为了孩子,她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可是现实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她转了两天,只见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钱,吃喝玩乐,可就是看不见钱从那儿来的。在内地时曾听人说深圳一弯腰都能拾到钱,她真觉得可笑。 弯腰捡到钱的人她倒看到一个,看样子那人出是个刚来深圳的内地人,他提着个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着双皮革凉鞋,在红桂路的一个巴士站附近捡到一个银包。还没等到他醒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几个人连推带拉到一个建筑工地,原来这只不过是流氓布下的骗局,那人脸上脸恐惧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变得有些恐慌起来。 一个初中毕业生,还结了婚有了小孩,去几家工厂,人家听了直扭头,回去吧,她怕丢不起这个脸,亲戚朋友好不容易凑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样回家不是十足丢人现眼了吗﹖还有丈夫,儿子都期待着她寄钱回去。 她在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刚出店门,突然发现对面有家花花绿绿的房子上挂了个牌子︰招洗头妹。 她想了想,便犹犹疑疑地敲开了门。 「请问,我能干洗头妹吗﹖」 里面的人一阵窃笑,然后,从里间房里走出个三十岁左右满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眯眯地笑着说︰「是你吗﹖行呀﹗学一学就会洗嘛﹗」 「会洗的。」她答道,其实她理解的洗头和这儿的洗头并不是一回事。 不过那女人显然对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着黄晓霞丰满的胸部说︰「会不会关系不大,可是先得说清楚,这儿工资不高,只有三百块,不过管吃住。」 晓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块工资,而且吃住不花钱。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结婚没有﹖」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那女人问。 「没有」。她脱口而出,她已经开始聪明起来。 这间发廊面积不算小.但前后隔成两大间,外间是发屋,内间隔成两个单间,放了两张双人床,一间一张。内间很整齐,贴着性感的女人图像,但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气味。 那三十来岁的女人叫阿娇,是这里的老板娘。这里连阿霞共有四个小姐,她们便是这间发廊的员工了。阿娇待人很好,这一天,她让阿梅教阿霞洗头,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痒痒,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娇对阿霞说,「很容易的啦,只要让顾客舒心就得啦。」 阿霞的第一个顾客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坐在那,嘴里不停地问着︰「小姐哪里人﹖何时来深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无一句地应答着,可在给他冲洗头发时,那人竟伸手把阿霞圆圆的乳房摸捏了两把,阿霞回头望望阿梅,阿梅示意她别声张,而且一脸神秘的笑。 那人得寸进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阿霞本能地躲开了,这时她见到阿梅的客人甚至已经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于是,当那男人再度伸手过来时,阿霞也不再躲避,让他隔着裙子摸到她的阴户。 终于将这人打发走了。他走的时候说道︰「小姐,钱放在这儿啦。」 他说完便出了门,阿霞收起钱一数,竟多出十块。她拿着十块钱竟不知所措,于是悄悄地问阿梅,阿梅笑着对她说道︰「傻小姐,那十块是客人给的小费嘛﹗」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想法霞的变化是在潜移默化中形成的。一次她洗完一个头,回里间想换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个刚才让她洗头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她们干得正起劲,年纪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细皮嫩肉,她的双腿举得高高的,那男人的屁股一抬一压,粗硬的大阳具频频地往阿梅那个毛茸茸的阴道狂抽猛插。 阿霞羞得一捂脸。倒是阿梅见过世面,她一边喘气一边说道︰「阿霞不必介意,或者你待会儿再进来吧﹗」 阿霞再进来时,那男人已经走了,阿霞才想起来刚来时闻到的那股气味,原来是这么回事。阿梅懒洋洋躺在床上说︰「阿霞,想开点,象我们这样没什么文化的的女人,在深圳要赚点钱,除此以外,还有什么路可走﹖这些客人有些是阿娇原来的相识,她介绍过来,不就是睡一下嘛﹗,我来深圳之前老早就不是处女了,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喂﹗半小时不到就行了,阿娇给我们一百,客人还有打赏。一个星期做十来次,还求什么呢﹖谁还指望阿娇的基本工资养人﹖三百块在深圳,只够吃一次大排档哩﹗」 「反正女人就那么回事﹗」一想到残废的丈大、两岁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觉得自己太乡巴佬了。她横了横心,就说道︰「阿梅,以后多点拨点拨我。」 第一个男人是阿娇带来的,那时是凌晨一点多了,发廊也已经关了门,住在双格床下铺的阿梅正准备睡觉,阿娇走了进来,对阿梅说︰「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会儿吧﹗」 阿梅转身走了。阿娇便将那个男人引进来,阿娇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调了一会儿情,阿娇便让阿霞下床来,她说道︰「阿霞,替我陪陪这个朋友。」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边,阿娇递了个眼色便出了门。阿霞头脑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内裤,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听说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无言地躺着任他摆布,那男人从她脚踝吻起,一直吻到她阴部、乳房、脖颈。阿霞一阵又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一阵紧张夹杂一阵快感,那男人一边吻一边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赞美她皮肤雪白细嫩,后来的话,她便听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占有、抚摸,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她再一次想起异乡的的丈大和儿子。她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不起他们,但是又觉得是为他们而做的。 离开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记了性慾的需要,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抚摸亲吻则燃起她熊熊的慾火,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阴道里的分泌特别多,她甚至忘记让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粗硬的大阳具插入自己的肉体。 当那男人的往她的阴道抽送时,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摆臀向她迎凑。直到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后,她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怀孕。 那男人临走时,又把阿霞亲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过来笑着说道︰「你们完了吗,我要睡了呀﹗」 那男人才连声说道︰「行啦﹗行啦﹗」 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小声说︰「这是给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眯眯笑的样子说︰「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口。」 那人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干得如痴如醉,只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身强力壮的。 接着,阿娇就不断介绍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愿地让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性慾的满足。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因为不是个个男人都那么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那白嫩的乳房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阴户也有点儿肿痛了。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霞姐,那个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吗﹖」 「哪个香港人﹖包我做什么﹖」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头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后就不用再受别的男人欺负了,阿娇也是 给一个香港人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人投资开的」。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别装圣女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后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霞姐﹗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 「就会乱说﹗」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等,要不她又会敲阿坤的竹杠,阿坤人挺诚实的。」阿梅俏声地说。 第二天八点钟,她们早早地起来,简单地梳洗打扮一番,阿梅带着一个多月来从没上过街的阿霞去了香江酒楼。阿坤早坐在了那儿。他对阿梅千恩方谢,阿梅临走时他还塞了了一百价钱让她吃个早点。 阿坤是个往返于深圳香港的货柜车司机,三十多岁了,上有一老母,妻子在香港的安置区开一家甜品店,专卖龟龄羔,有个儿子刚上幼稚园,并非大富大贵之列。不过,他说,如果阿霞同意的话场,他会租一间公寓给她住,每月给三千港币的生活费。 阿霞听了吓着一跳,三千元,如果每月存两千五,半年多,不就是个万元户吗﹖她在心中盘算着,口头上立即就应允了阿坤。 三天后,阿霞写给阿娇一封感谢信。便瞒着她悄悄与等在不远处的阿坤坐上的士离开『娇娇发廊』 租的房子在布心,所谓的公寓世就是一间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小厨房,不过有部电话,每月一千六百元。 阿坤告诉她,这幢楼住了不少包租的女子,因为不少香港司机开车要从附近的一条公路经过,货柜车不给进市区,所以香港人便选择这儿做了窝。 公寓里的家具没施很齐备,有煤气,彩电和一部录相饥。 那天晚上,阿霞几乎被阿坤拆腾死了,他不停地要阿霞做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做爱时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去,他一边猛烈地发泄着原始的慾望,一边死命地握着、拧着阿霞的乳房、臀部,阿霞不停地呻吟着,求他轻点,哪知这更激起他的慾火,招来他更弹烈的冲击。如是一晚三次,最后一次高潮过去的时候,两人都同时瘫倒不动了。阿霞看着天花板,眼里盈满泪水,她突然觉得人的命运真是说不清,自己身边躺的是谁,他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断腿的丈夫和小儿子,她心里默地祷告,什么时候能够有十万块钱,什么时候回家再和丈夫、孩子过下半辈子呢﹖ 想着想着,泪水便流了出来,她不敢哭,任凭泪水沾湿脸庞、枕头。她想︰自己算是堕落了,成了个坏女人,关键的是,白己成为坏女人,也并没受别人强迫,越想越恨自己。但转念一想,每月的三千块钱,想到自己在这个孤独无助的异地,举目无亲。如果没有阿坤,白己恐怕连家都回不去,自己又能选择什么呢﹖ 听阿梅说。在工厂做工,每天十几个小时,所挣三、四百块,除去吃饭花销,几乎所剩无几,阿梅就是从工厂出来的,所以对于去工厂打工,阿霞便压根没想过。 第二天,阿坤推着她去了国贸商业区,买了些衣服、日用品。回去的时候,他们去了娇娇发廊,阿娇正在里面一脸怒色,见阿坤带着阿霞到了,不由分说,便与阿坤用白话吵了起来。阿坤满脸堆笑,象是说尽好话,最后塞给阿娇一千块钱说︰「喝个早茶,不好意思,喝个早茶﹗」 便拉着阿霞退了出来。阿霞大惑不解,自己离开了发廊,又没贪污,又没盗窃,还写了感谢信,阿侨凭什么这么凶﹗ 不多久,阿梅追了出来,站在路边对他们说︰「你和柯坤的事,阿娇已经怀疑是我牵的线,说她好不容易把你调教好,你一个钱没替她赚,转身过河拆桥,太不够意思。另外,我可能不久也会被炒了﹗」 「什么是被炒﹖」阿霞问。 「就是辞退我﹗」阿梅一脸怒色。 「不好意思啦,阿梅小姐,这二百块钱喝个茶,有空去阿霞那坐坐啦,这是我们的电话号码。」阿坤塞给他两张港市,又抄了电话号码给了她。 阿坤下午便回了香港。临走前,他又将阿霞的衣服剥光,两人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阿坤将两人身上涂上浴液,让阿霞给他搓背,搓着搓着,便抱着阿霞在浴缸里发泄起来。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阿霞的下体阵阵剧痛,大声地喊着︰「你这混蛋,你快把我插死了﹗」 「就要把你插死,我的宝贝﹗」柔滑的浴液增强了他的性欲,他不停地揉着她的乳房,直弄得她几乎站不住。她双手撑着浴缸的边沿,喊道︰「求求你,快停一停﹗」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卜通一下便倒在了浴缸中。 阿坤连忙拥她人怀,仍象第一次睡她以后那样,不停地亲着。她似乎散了架。但是心里还算有有点儿安慰。 迭走了阿坤,她便回房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已是半夜,胡乱弄些吃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心里空落落的。下体仍很痛,她脱掉内裤,看到阴部一片殷红,不山得皱了皱眉。这个香港大老粗,太不知怜惜玉 了。想想丈夫平时的样子,总是十来分钟完事,之后倒头便睡,有时出远门,半年过不上一次。想了想,便有些异样的感觉,似乎自己从阿坤身上才第一次认识男人,自己是怎么了,就这么做了人家的『二奶』吗﹖阿坤为什么见了自己便象发狂了一样﹖ 想着想着,便起身站到梳妆镜前面,镜中的女人有着一身雪白的肉体,圆圆的,白馒头一样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弯下身来细看一下,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虽然倦怠,却依然楚楚动人。她猛然意识到,白己才是个二十二岁的青春少妇。难怪阿坤要对自己契而不舍了。 阿坤每隔一个星期大概要来一次,有时三、五天要来一次,每月见面五、六次,一般部是过夜,次日便回港。他不时地带些东西给阿霞,多是看来廉价的衣裙。 他还不时地劝阿霞道︰「给你的钱,要存起来,或周济家里,将来成家的时候才不至于没一点积蓄。」 听了这话,阿霞便知道他不会和自己结婚,但她已经没所谓了,反正自己也不想嫁给他,有了钱,她还是要回家的。她觉得,深圳不是她适合呆的地方。 阿坤还是那样精力充沛,但已不象过去那样粗鲁了。阿霞一次又一次容纳了他,但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爱上他。他付出金钱,她付出肉体,阿霞意识到自已彻底是个妓女。 所以只要阿坤需要,她就会脱得一丝不挂任他为所欲为。 阿坤一走,她又闲呆在家里看看电视,逛逛街,或者邮局寄封信、寄点钱回家。她在信中说自己在一间公司听电话、取报纸。工作清闲。待遇也不错,叫丈夫不要给她写信,因为她不久就可回家看看。 日子一长,她渐渐觉得无聊。电视只能能看懂深圳台,也不方便舆邻居来往。楼上楼下,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谁也不不搭理谁。 有一天大,阿霞正躺在床上出神。电话突然响了,她以为是阿坤,因为除了阿坤以外,没入打过电话来。谁知一听,竟是阿梅,她说晚上带个朋友过来吃饭。她买莱,让叫阿霞在家里等她。。 阿霞很激动,两个多月来,第一次有朋友来串门,而且还是一位帮过自己的朋友。 阿梅来时,带了莱和酒、饮料,不过身后还跟了个二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位是我朋友陈先生」。阿梅介绍说。 阿霞便请客人入座,自己下厨做饭,阿梅也来帮手。阿梅说,自己在阿霞走后一星期便被辞退,想想自己也已不愿去发廊,便与一同乡合租了一套房中的一间,专职在夜店坐台,陪人唱歌、跳舞、饮酒,当然,那个生意还在做。 晚饭后,大家精神有些松驰,因为都喝了不少酒。那男人不是广东人,一口的东北话,讲起笑话来,逗得她们俩笑得前俯后仰。 不多时。阿梅便让阿霞冲凉准备休息,她说自己和朋友谈会儿便告辞。 躺在浴缸中,阿霞觉得很疲惫,但又觉得自己太呆板了,没阿侮那么活络,便又有些羡慕阿梅,觉得自己不如人家本事。揩了身,换上睡衣,便出了卫生间,突然,她怔住了,阿梅和那男人正赤条条地叠在床上,阿梅大呼小叫的,男人则手脚不闲着,屋里一股肉体的气息。那男人看见阿霞进来了不仅未停,反而侧身下来,平躺在床上。阿梅则骑在他身上,把她的阴道套上他粗硬的大阳具。所有的羞耻感全没了。 阿霞已不再避讳了,她坐在椅子上像看戏一样地看着。热血直往脖子上涌。一颗芳心卜卜地乱跳。 两人上上下下几个回合,终于结束。阿梅已满身汗晶晶的了,男人则扔下避孕套,揩了揩身上,穿上了衣服。阿梅大字形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男人丢给阿霞一百块钱说声「阿霞再见」便打开门先走了。 那夜呵梅没走,自然又是一番女人就是这么回事,一次和一千次有什么区别的道理说给呵霞听,呵霞静静地听老,她已辩不出是非好坏了。女人往往因为钱而堕落,但是高尚的女人又能得到什么呢﹖ 阿霞这么想,便觉得阿梅也并不见得多么坏了。她说白己住的地方环境不好,人太多,做这事很不方便,所以便可能有时会麻烦阿霞。阿霞说︰「别说了,挣点钱,姐儿们赶快回家吧。」 她真他说不清楚讨厌还是喜欢阿梅,就像不清楚自己是喜欢或讨厌自己一样。 元旦将到的时候,阿坤过来一次,给了阿霞三千块钱,又带回来不少吃的东西,两人晚上摆了桌酒菜,提前过了元旦。 饭后,阿坤说要放盘录象带给她看,她便冲了凉,光着身躺在了床上,等阿坤洗好澡过来,这是每次例行的公事。电视屏幕闪动着,她转头一看,哎呀,怎么全是性交的镜头,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极尽丑恶下流之能事。她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阿坤的招式都是从这里学来的。她真的是第一次看这种带子,这是那么刺激,加上那些挑逗性极强的配音,阿霞被震住了。阿坤裹着浴巾走来,他不是像以往那样扑过来,而是伏在一旁,不停地用手指轻揉着她的乳头。 阿霞呆呆地看着屏幕,任凭阿坤的抚摸。 接着,她主动地扑向阿昆。那一晚是她最忘形的一次。也是第一次把男人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里。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春节了。 阿霞接到阿坤打来的电话,说他节前过来,也是春节而最后一次出车到深圳,说他会给阿霞带来钱,问阿霞需不需要池从香港捎些什么东西回家,呵霞沉吟半晌,终于说要他裕一个变形金刚过来,送给姐姐的小孩子。 阿坤闻言,大笑一声,说了声「再见」便挂上了电话。 这边的阿霞也开始筹划回家的事,想该买些什么东西带回去,转念又想,东西怕是买不成了,因为手头已没有什么钱了,要买也要等到阿坤来了之后。 几日无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节回不回家,若回去,顺路也有个伴。可是阿霞不知道怎样通过电话找到阿梅,正在无计可施的当儿,阿梅却打电话来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来一次性交易,阿霞估计阿坤今晚不会过来,便答应她了。 是夜,阿梅竟然带了两个男人来,说是要玩两男一女的游戏。阿霞想耪避一下,却想不出什么好的去处。只好避入睡房。 阿梅她们就在客厅里脱光干了起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阿霞又身不由己地从门缝里偷看出去。照阿霞的想法,阿梅一定是分别用她的嘴巴和阴户去满足这两个男人,因为她在阿坤带来的色情录影带里见过口交这回事,自己也尝试让阿坤在她嘴里射精。可是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见阿梅首先是替两个男人口交,然后其中一个男人仰依在沙发上,接着阿梅坐到他的怀里。 阿霞目不转睛地偷看着,她见到阿梅阴道吞没那个男人的阳具。又见到另一个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后,把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刺入阿梅的肛门里。阿霞大吃一惊,她想不到那个地方也可以供男人玩。然而她见到阿梅从容自如地让两根阴茎同时插入她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变换了姿势,阿梅站立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拉锯式地轮流把粗硬的肉棒往阿梅的阴道里抽插。阿梅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里不时地发出呼叫,像是在替那两个男人助威。不过,那两个男人很快就在阿梅的淫呼浪叫声中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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