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一响,好像从外面上了锁。少女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请不必耽心,时间一到,我就会来接你。」 我站在黑暗中。我要进去前面十几公尺处的房间,是踏入天堂,或是打开地狱之门! 戴上面具的女人?禁止谈话的规定?我突然想像到妖里妖气、百病缠身的丑恶女性追求美少年。唉!希望这是老板娘玉兰开的玩笑…… 我一敲门,门就开了,随着衣裳磨擦的声音,香味轻飘飘地围绕着我。柔软的指尖碰到我的手,把我带入房内。没说一句话。前进几步,便听到隔扇打开的声音,我们进入第二个房间。 卡哒一声,电灯亮了,我这才在微亮的灯光中看见一切的情景。 房间大约十个榻榻米大小,四面的隔扇上,画着海底图。 华丽的色彩和绚烂的构图,绘出海中的神秘,摇曳的海藻、奇形怪状的珊瑚、游泳的海鱼,实在美极了。在房间的浅蓝色照明之下,这些东西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着。 女人静静坐在那边。女人,对!她确实是女人。正如海边的居民,她穿着浅蓝色的衣服,贴身衬衣所包住的丰满肩膀,随着呼吸而微微抖动。我禁不住跪在女人背后,捉住丰满的双肩,把他的上身扭转过来,把他的面颊贴在我的面颊上。我感到一阵冰冷,我吸了一大口气。 关于面具,我懂得不多。可是这面具太精巧了。 「奶到底是谁?」 女人只是摇头。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要我在这玩什么游戏?」 女人再度默默摇着头,然后从房间角落的小桌子上拿了几张纸和铅笔。她在一张纸上流利地写了字之后,交给我看。上面写着: 「不要讲话。如果不遵守约定,只好请你回去。」 我苦笑了,然后拿起铅笔来,再另外一张纸上写着: 「为什么要请我来?」 「为了陪我。」 「奶是谁?」 「海女。」 「别开玩笑。我喜欢这出戏,可是有点不安。现在我身上只有两千元现金。」 「你是被邀请到龙宫来的贵宾,不必付钱。」 「今晚我可以跟奶这位龙宫仙女亲热吗?」 「请便。奶要怎样就怎样,不过我要先款待你。」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来一点酒就好。」 女人站的起来。小玻璃杯摆在我的面前,杯里倒了绿色液体。 唉!我从未喝过那么甜美芳香的酒。 女人熟练地劝我喝了几杯。不,女人自己也喝了好几杯。渗透体内的香醇使我觉得飘飘然。 女人伸出柔软的胳膊,把玻璃杯拿到我的嘴前来,我闭着眼睛喝下去。那少女说的一点也不错,这根本不必讲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女人站了起来。我摇摇晃晃跟在她的背后,她拉开隔壁房间的隔扇,熄了灯,同时,两个身体踉踉跄跄地倒下来抱在一起。 我的手伸进她的衣服底下,女人有点怕痒地缩着身子,我发现她那衣服里面是完全真空的。 我的手停在她的阴户之上,女人的阴毛浓密而柔细,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音。 「哦,好细嫩的肌肤。」我轻声赞美着。 我用力抱紧着女人。她只摇动了几下,身上的衣服就全脱光了。我急忙将挺硬的阳具从裤裆掏出来。 她软绵绵地躺着,我用舌头去舔她的乳房,双手从底下分开她的腿,我感觉到她的阴户已经潮湿了。 我的阳具在她的阴户口顶了几下,藉着她那潮湿的春水,很快地就塞了进去。 「哇!」我在心里叫着:「又紧又温暖!」 女人的双手柔若无骨地圈住我的颈项,我开始上上下下地抽插起来。 她的反应十分强烈,那摆动的腰枝,使我的阳具能够刺到她的整个阴户内壁。 这样抽送了二十多分钟,女人的淫水越流越多了,当她全身抖颤地抱紧我时,我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水。 「嗯,喔……。」我万分满意地发出声音。 女人还是紧抱着我。她的阴户内壁有力地一收一紧,恰似一张小嘴巴吸允着我的龟头。这时何等爽快的感觉啊!我惊喜地叫着说: 「你是谁?告诉我吧……我会保密。啊!我爱奶……我要奶……。」 女人没有让我说完,突然推开我的身体。我惊慌而抱歉地要求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问,对不起……」 屋外传来了「叮当当」的铃声。女人轻轻叹了口气,立刻离开房间。 「喂,等一等。」我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叫着:「等一等……。」 我正摸索着要站起来时,电灯却亮了。带面具的女人已不见踪影。那原先带我来的少女在门口笑着说: 「陈先生,怎么样?」 「小姐,请奶帮忙,我要那位……我绝不在多问……。」 「好了,陈先生,该回去了。贵妇人是有一定的时间的。」 我傻傻地怔在一旁,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十分钟后,少女又带着我走过黑暗的院子,墙外已停着一部轿车。她坐上驾驶座,向我招手说: 「进来吧,我送奶回去。」 我坐在她的身旁,接着她又要求我将脸部伏下来。她说: 「把眼睛闭上,这是为了双方的安全及好处,请你原谅。」 车子开了将近二十分钟,当她叫我抬头时,我发现正停在公园的侧门前。 「陈先生,我只能送你到这儿。」少女说:「你另外搭车回家吧!」 我踏出车外,看见公园的锺塔已经两点半了。少女急速地将车开走,我开始一面行走,一面张望,希望能拦部计程车回家。 从此以后,我的时间完全花在寻找那个谜样的女人。 每夜我都光顾酒馆,一定要到十一点才离开。然后,在车站附近徘徊着。我期待那个带路的少女向一阵风似的走过来。有时候我在深夜的街上徘徊到一点或快到两点。 另一方面,我怀疑那女人是玉兰。我经常光顾「兰花」的目的。是想澄清我的疑问。 然而,我终于确定那女人不可能是李玉兰。因为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玉兰的右手腕上有相当明显的痣。平常她利用洋装的袖子来遮掩,所以我没注意到。 那天晚上遇到的女人,好几次为我倒酒,又拿起笔跟我笔谈。我注意到她那美丽的手腕,不但没有一点瑕疵,还发出雪白的光辉。 还有一点,就是骨骼的不同。玉兰比较肥胖,身高和我差不多,在女性中可算是大个子。但是,那女人被我拥抱时,我觉得她是身材比较娇小的人。 玉兰有的时候坐在我面前,我就端详她的体态,并起回想那天晚上女人的妖艳姿态,想比较看看有没有相同的地方。 「咦!陈先生,你真奇怪,为什么猛盯着我的脸孔?你是不是想起了女朋友?」 「对,龙宫仙女,天堂的美女……」 李玉兰听了我的话却无动于衷,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他始终是那样迷人,但是我自从那天晚上和那神秘贵妇人发生关系后,只一心恋幕着那女人,局然对玉兰不再感觉动心了。 「只有那神秘贵妇人才是我这一生最需要的。」 我朝朝暮暮都在想念着。对于家中的太太更觉得索然无味了。所有的亲友都称赞我太太漂亮,偏偏我对他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这些日子来,我太太曾厚着脸皮向我求欢了好几次,可是我的阳具却始终硬不起来。 自从和那神秘贵妇人玩了一次,匆匆又过了十天。 这晚,我仍然在十一点过后才离开「兰花酒馆」,像以往的样子在街头。 我听到背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令人怀念的香味引出我的回忆。 「陈先生,今晚也在散步?」 是那少女了。我激动的有点呼吸困难。 「喂!小姐,我在等你,这十天来,我一直在等你,带路吧!对于上次的事,我想酬谢奶。」 「咦!说什么酬谢?贵妇人也在焦急地等着呢!」 那位女人焦急地等着我?我一听到这句话就欣喜若狂地说: 「快走吧。我们去叫车子。我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车子我已经准备好了,在那边。」 「奶到底为什么对我这么了解?不,那个女人是……小姐,至少奶把她的名字……」 「陈先生,我们不是有约在先?如果你希望永远见她,那就不要问东问西呀!」 「可是,小姐,这样好像在作梦……」 「这样才有乐趣呢!如梦的乐趣,不要随便放弃呀!」 我不再说话了,然后像那天晚上一样,被带到大宅院的一个房间。 这天晚上的她,嗯!起初我以为是另外一个人哩! 那是什么衣裳,我不会形容,大概是仙女的羽衣吧!白色透明薄纱轻轻裹住她的身体。她的举手投足间,使我联想到仙女驾白云飞翔的情景,她蹲下来依偎在我的膝上,我觉得我抱住了一只白鸟。 像上次一样,端来甜美的酒,两人开始笔谈。 「我很喜欢奶,我忘不了奶,这就是爱。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疯狂的爱。」 「爱?那是靠不住的东西。」 「为什么?爱是绝对的,我深信这份爱情。」 「不!那只是一时的激情。燃烧的火熄灭后,后悔就来临了。」 「不是,奶相信我,我不惜为奶牺牲一切。」 「男人的这种话,永远为女人带来悲哀。」 我已经没有理性了。要让她明白这疯狂恋情与真实的爱情,我只能诉诸具体的行动。 这天晚上她还是表现的很热情,使我欢喜的几乎发狂了。她紧抱着我。不过,当我的手快碰到面具的时候,她就 拚命地拒绝。 我并没有坚持要揭下女人的面具。即使这张冷淡美丽的面具后是淋疯病般的可怕面孔,我也豪不犹豫地要亲她的嘴。 房外传来了铃声。像上次一样,女人迅速离开我的身体,像消失在云中似地从我的手中消失了。 再归途的轿车上,我企图要说服那少女。 「小姐,拜托奶,我发誓我会保密;拜托奶,让我见那个女人。那种毫无指望地等待,我受不了,奶告诉我,下次机会是什么时候?」 「陈先生,夫人好像也很喜欢奶,那就一星期之后……」 轿车载着少女离开了。想到再过一星期,我的新就不自觉的怦然跳起来。 这一星期中,我每天在想,要怎样才能得到那女人,使她专属于我一人。 虽然她表现的很热情,但我想大概是一时的激动吧!因为,她在笔谈中说过,爱是靠不住的东西。 可是,我要让她明白爱的纯洁和高贵,我要用事实来证明给她看。那就是和他结婚。 最近我打扮的比较年轻,而且妻子要求寻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最后我终于忍不住把她的身体推开,然后发觉我们夫妇婚姻的末路逼近了。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我第三次进入那宅院中。 这天晚上,她穿着旗袍。三次我都被带到不同的房间,房间的内部改变,人的服装也随着改变,灯光也配合其气氛,有时是蓝色,有时是红色。 本来我想,能够住在这偌大的宅院,这女人的知名度一定很高。然而,我来了三次,连一个佣人也没看到,电灯也全部关掉,整个宅院在黑暗中是静悄悄的。 女人站在里面对我轻轻行了一鞠躬,碧玉的首饰在粉红色照明之下闪闪发光,我作梦似的注视着从女人衣裳下摆露出一点点的绣花鞋。 女人轻轻依偎在我的身旁。我热情地抱住她那柔软的身躯。 这天晚上,女人劝我喝酒,但我没有喝。拥抱一阵子之后,我立刻开始笔谈。 「即使奶一辈子都带着面具也没关系,我不能没有奶。一星期的空白,对我来说非常的痛苦,我希望永远能在奶的身边。」 然而,女人只是摇头。我又拿起笔来。 「奶是不是怀疑我?为了奶,我愿意付出一切,绝对不后悔。」 女人拿起笔来,写着: 「奶有太太。」 「我要离婚。」 「你办的到吗?曾经山盟海誓的太太,你能抛弃她吗?」 「对我来说,太太现在不过是一个同居人而已。而奶是我生命的火花。我要和我太太分手,然后和奶结婚。」 「这是真心话?」 「当然是真心话。我要离婚,今晚我就和她谈判。」 这时,女人突然趴在我的膝上。她紧握我的双腿,抖动着全身,呜咽着。 从面具眼孔流出来的眼泪,弄湿了我的膝部,女人终于明白我的真情了。 我感动的差点流泪。 现在,我谁也不怕,我大叫: 「我发誓,我们会结婚的,我再也不离开奶。」 女人抬起头来。我又大叫一次: 「哦!我一直梦想我的一生中有这么一天。奶是永远属于我的。」 突然,我听到窗外传来了女人的尖锐哄笑声。 女人离开了我的身体。房门被推开,另一个女人进来了,赫然是李玉兰。 我吓了一跳,大叫: 「玉兰,奶……奶怎么来这儿?」 「嘻,嘻,太好了,太好了。」玉兰先对我说着。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又问。 李玉兰并不回答我,她转向那位带面具的贵妇人说: 「现在可以把面具拿掉了。」 当那张面具取下时,我整个人差点晕倒过去,原来是我太太那害羞而娇红的面庞。 「陈先生,恭喜你。」玉兰笑着说:「你真幸福,居然能够和自己的太太再结一次婚。」 我万分惶恐而不安地抱住我太太,她不停地啜泣着。我附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 「原谅我,夫人,我爱奶,真的,我爱奶。」 我和太太重新拾回了真挚的情爱。 事后才知道这一切全是李玉兰策导的戏。因为我太太发现我对她日渐冷淡,所以跑去向李玉兰投诉。 「婚姻生活需要新鲜性。」李玉兰向我太太解释说:「我看陈先生并不是会变心的男人,他不是讨厌奶,而是厌烦一成不变的平淡生活而已。」 于是,玉兰想出了贵妇人邀请的这种游戏来。 那座大别墅是玉兰的表姐的,衣服和房间设计都是由那为表姐协助的。负责引导的少女是女佣。我太太钰慧生产女儿的时候,我岳母担心我们俩小夫妻没有经验,便要 钰慧回台南娘家作月子。因为我和钰慧都在做保险,她不在只是我要同时联 系俩人 的客户,倒也没什么要紧,所以我就一个人留在台北,假日再到台南 去看她。 钰慧不在的第一个周末,我早上还有一些事情处理,打算傍晚过后再搭 飞机去台南。中午的时候我办完事刚回到家,隔壁的姚太太跑来找我。 「黄先生,你下午有空吗?一起打麻将要不要?」 我们几个邻居常在一起打麻将,我想反正晚一点才要走,打几圈也好。 「好啊!在哪儿打?」 「到张太太那里,她先生下午要出差,家里头没人。」 「可以!等我一下,我就来。」我说。 我进门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来到张家。这时候张先生正要出门, 我跟他打招呼︰「张先生,周末还工作啊?」 「是啊!要到高雄去,你自便,不招呼了!」 我进到屋里面,除了张太太和姚太太,还有住顶楼的谢太太。我们都是 老牌友了,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打了。我们打得还相当卫生,二百五十的 ,输赢都不大。 一开始打完风,我坐东,张太太在我下家,谢太太坐我对家,她们两人 都大概廿七八岁年纪。 张太太刚结完婚不到一年,长得白白细细,娇柔可爱,一头乌黑亮丽的 秀发直垂到圆翘的臀部,今天穿着黑色无袖的短衫和牛仔短裤,可以看到小 巧的肚脐眼儿,和白皙的大腿。 谢太太则比较高,又丰满,一副健康宝宝的模样,丰厚鲜红的嘴唇整 天都带着浅浅的笑容,听说在外商公司当老板秘书,今天穿着白色宽宽的t 恤,原先过肩的秀发挽在脑后,粉嫩的脖子都露在外面。 我上家自然就是姚太太,她大概年龄和我接近,约三十出头岁,安静贤 淑的家庭主妇,但是一双媚眼很迷人,她老公因为工作的关系,这几个月都 在大陆。 我们大楼里几家常在一起打牌,都很熟悉了,也就随便点,大家吵吵闹 闹的。 打着打着,其中有一把我听二五饼,牌一摸上手,我就知道是二饼,我 故意作大动作甩开右手,然后拍牌叫着说︰「二饼!自摸!」 因为动作实在太大了,张太太赶紧捂着前胸,笑骂着说︰「讨厌鬼!二 饼为什么往我胸口这儿摸?」 其他两人也都笑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自摸东风,各家两台 !」 我因为张太太的促狭忽然注意到,她是个左撇子,所以一举手洗牌摸牌 ,宽松的腋下袖口便露出浅蓝色的半罩内衣,那肥嫩的胸肉也隐约可见。只 要她一伸手,靠我的这一侧便可以看见她前胸恍如半裸一般,看得我鸡巴不 免蠢蠢欲动,因此我看着她穿帮的时间要比我看牌多了。 忽然她举高左手,这下我更瞧得亲切,那薄薄的网状罩杯,包裹着饱满 的乳房,小乳头朦朦胧胧却看不仔细。她将牌一翻,原来她也自摸了。 「门清一摸三,白皮,四台!」 谢太太赌气的翘起红红的嘴唇,笑着埋怨了︰「活见鬼,两家都自摸!」 她站起来将我面前的牌揽走,用力的洗起牌来,就在她弯腰搓动双手的 时后,我从她的领口看到她又白又嫩又丰润的半截乳房,被她淡粉红色的胸 罩托得突起,随着洗牌的动作,那软肉阵阵波动起来,我终于受不了了,鸡 巴一下子涨得发硬。 突如其来的几个香艳镜头,让我心神不宁。谢太太的胸前春光一闪即逝 ,但是张太太这边一直有机会让我看到走光的美乳。于是我不再专心牌局, 频频放枪,北风北打完,我输了将近三千块钱。 愿赌自然服输,更何况偷窥了别人老婆的奶子。我们正准备重新搬风的 时候,谢太太说她饿了,其实我中午也没有吃。 「真不好意思,赢了黄先生的钱,我去买一些点心我们吃一下再继续打 好了!」谢太太说。 「好啊!」张太太说︰「我还有一些汤,我再热一下可以一块吃。」 于是谢太太和姚太太出去买点心,张太太到厨房热汤,我因为输钱就没 分配到工作。等她们都出去了,我走到厨房,想问张太太有什么可以帮忙, 刚好张太太匆匆走出来,俩人撞了满怀。哇!好温柔的身体啊! 「哎呀……!哼……!你又吃豆腐!」张太太笑着骂。 「好啊,你老说我吃豆腐,我就真的吃一吃……!」我开完笑的说着, 而且抓动十指,作出色狼的表情。 张太太双手叉腰,趐胸一挺,娇嗔着说︰「你敢!」 我节节逼进,离她脸庞越来越贴近︰「你说呢?」 她有点慌张,可是仍嘴硬的「哼!」了一声,也没退缩。 我索性吻上她的唇,她呆住了。我抬起头,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 好笑,又重新往她嘴吻去,在她唇上嗟着,而且舌头慢慢侵入她的小嘴。 她就呆呆的站在那里任我吻着,而且双手依然叉腰,我一把将她搂过, 双手抚弄着她迷人的长发,延腰而下,秀发的尽头便是她高翘小巧的圆臀, 我隔着小牛仔短裤轻轻的摸着,她的鼻子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突然挣脱我,红着脸说︰「不要!」 我用力的将她搂回来,吻她的粉颊,轻咬她的耳垂,她依然说着︰「不 要……」 我将舌尖伸入她的耳朵之中,她「啊!」了一声,全身发颤,我左手揽 着她的腰枝,右手摸上了她的胸脯,在乳房上温柔的按着。这乳房挑逗了我 输了几千元,我非讨回来不可。 「啊……别……别这样……我丈夫会回来……啊……她们……会回来… …」 她开始胡言乱语,我不理她,继续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并且将手伸入她 的短衫之中,贴肉的爱抚她的双乳。我扯起她的内衣拉开到乳房之上,手指 找到了乳头,她的乳头好像只有豆子那么大,我用姆指和食指拈弄着,她就 捉着我的手,「啊……啊……」的轻呼起来。 张太太的乳房饱满温润,手感十足,我乾脆将她的短衫拉起,张嘴含住 她的乳头,陶醉的吸吮起来。她看起来像要晕了,急速的喘着大气,双手逐 渐抱住我的头,只是嘴上依然说着︰「不要……不要嘛……」 我停下来,端详她美丽的脸庞,她也张开已经迷蒙的大眼睛看我,我们 又吻在一起,而且我的手在解开她的裤头。她像徵性的挣扎着,不一会儿钮 扣和拉炼都被我拉开了。 可是这时候传来「滋……」的声音,张太太惊叫一声︰「我的汤!」 那汤滚沸出来了,她赶紧回身去关瓦斯,我跟在她身后,等她将汤放好 ,我适时的从背后搂抱住她,并且将她的上衣、胸罩和短裤都除掉。 她的内裤和胸罩一样都是淡蓝色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网状,小小的裤子 将她白白的臀部绷得紧紧的,我一边用手在她腰臀游动着,一边掏出了我的 鸡巴,它早已硬得发痛。 我拉着张太太的手到后面来握我的鸡巴,她不好意思的拿在手里,讶异 的说︰「哎呀!好硬啊!」 「你先生没这么硬吗?」我问她,她害羞的摇摇头。 我让她伏在流理台上,她那一头秀发便散落在光滑细致的背上,我一面 欣赏着她美丽的背,一面将她的内裤脱下来,她已经不再挣扎,任由我胡作 非为。 我蹲下来,看到她嫣红乾净的小穴,我忍不住用嘴去吃她,她非常受用 的惭鄢ず羝鹄矗滞蝗秽鄢缘男α艘簧「张医师,好久不见了!」 我抬起头,心中正感到奇怪怎么有人认识我,突然我心中一惊,竟然是她!我的初恋情人—晴文。 我急忙站起身,身旁的椅子被我推倒,发出一声算蛮大的声响。 全医院的人眼睛注视着我俩,我脸上一阵发热,乱觉得不好意思,不过我真是大吃一惊,接着拉着晴文的手急忙走进医生办公室中。 刚好此时其他人都出去吃晚饭了,偌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俩人。 我抱住她,几年来的思念化成今朝的拥抱。 我俩紧紧的互拥。 「让我好好看你的脸」我注视她俏丽的脸,「你依然没变。」 「但是你变了」她语带哀怨地说「你结婚了。」 我载她回去她的住所,小小一间居住单位,可看不出来是位国中老师的窝。 她打开外层的铁门,带我进入她的居住单位。 她的客厅不大,放着一条沙发,和一架电视机,直去有三道门,分别为卧室、浴室、和厨房。 我走出至阳台,下面的街道车水马龙,在昏暗的夜景下,成为一条条连绵的白光带和红光带。 「她住在十楼。」我心想。 我欣赏了约半小时,她把我叫进厨房,为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斟了两杯香槟,递给她。 「就算敬我俩这些年来的思念吧!」我说。 在晚餐的过程里,我俩相视不语,默默的吃着,偶而微笑。 吃完后她站起身收 拾碗碟,我趁机握住她的手,像触电一般。 她灿烂地笑着,缩回手。 「你还是喜欢摸我的手,就像你以前一样。」 我从背后抱住她,双手隔着衣服握住她娇嫩的乳房。 我轻柔地抚捏她,我们的气息逐渐急促。 「你好软,」我说。 我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进去。 我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 她微微发颤。 我伸进她的奶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 我呼吸她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摆,抚向她的两腿之中。 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像抓痒似的爱抚她的隐私体位。 我一手「攻击」她的胸部,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 她像是在享受我的爱抚。 我的左手感到有些湿滑,那是她的爱液。 倏地,她反转身来,我的手被迫离开她。 「等一下…」她伏在我的胸前娇喘「先去洗个澡。再和你…」 我躺在她的浴缸里,心中却彷佛回到从前,记得是七年了。 七年前我们是公认的情侣,当时我医学院最后一年,正在实习,她则是刚上研究所。 我们彼此差一岁,也彼此相爱,更早就同居,但当时我们只是纯纯的爱情。 直到我毕业的前几天。 因为我老家在南部,她是标准的北部人,所以我俩的分开是势所难免的。 她一直强迫我要我去她家向她父母提亲,但我却因为我父母之故不敢遽下决定。 就在毕业典礼的隔夜,我俩相对坐着,她的眼睛红红的,带点忧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保证我回南部后一定会再北上迎娶她。 就在那夜,她背对着我脱下她的外衣,依稀记着她的皮肤好白,令我目眩,当我的脸埋于她雪白的酥胸时,她的乳房好嫩,触感好柔细,给了我她生平的第一次。 当我俩从狂暴中停止下来时,她娇红的双颊有沁出的微滴,樱红的唇微微张开,告诉我她永远都要跟着我,她是我的人,她要和我组成一个甜蜜的小家庭,她要… 我回去南部后父母对这么一个研究所的女生自然是十分欢迎,但戏剧性的她们的家族企业却因周转不灵而宣告破产,身为保人的未来岳父不得不负债而卖掉她们家。 我一点也不知道这些事,只是突然的和她失去联络。 过了几年我才辗转从她的旧友中得知此事,她之所以不肯找我主因是我是医生,不愿因她父亲的负债而使我牵连,听完后,我十分感伤,但却也对她的过分保护我的行为生气,我相信相爱是我们结合的原因,她为什么要给我也是因为我们相爱,但,一切都毁了。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毛巾,擦了擦湿发,她换掉那一身标准的洋装,改穿轻便的家居服饰。 她的胸前可以很明显的发现是坚挺的,因为上衣前有二个尖尖的突起,我想是她换衣服时将胸罩脱下,想到这便想到刚才的情形,我的「弟弟」有些反应。 我注意到她,她正要脱掉她的衣裳。 背对着我,她缓缓的将外衣褪下,裸露出她那白晰的皮肤,她略转过身来,美丽的乳房隐约可见,虽然不很大却令人颠倒,粉红色的乳头似乎在诱惑我去咬它,去吮它。 我接近她,手掌紧紧地按在她的肩头上,心中却感到心脏在加速,一种朦胧的意识。 我转身将她抱住,双手紧握住她的双乳,将头埋入她的秀发中,她的头发好软好顺,并且好香。 我靠近她的耳朵对她说:「你,好美!」 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手指卷起一绺发丝,好熟悉的触感,我的心口热起来。 我俩躺到床上,清秀的她身着一条白色的休闲裤,我伏到她面前,视线扫描从头扫描到脚,手掌从她纤细合宜的双颊抚摸到她诱人的双乳,我感到她乳尖在变硬,气息也逐渐急促了起来。 此情此幕,彷佛在暗示我她成熟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我双手从她白皙的酥胸移到她的双腿并交缠着,我抱起她的腿,把她宽松的裤子脱掉,在脱的过程,我发现她并没有穿内裤,似乎她对和我做爱的此事早有预谋。 我心跳加速,像极了一个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的小孩。 她的身体仍然和我认识她时一样洁白光滑,显然这些年来的风风雨雨并没有使她老化,只是增添她成熟的美。 清秀的脸蛋,微微丰腴的双乳,粉红的奶头,纤细的腰枝,白皙的美臀,适切的双腿,和垂涎欲滴的「妹妹」,令人痴狂。 我把她给脱个精光,随后她再起身来替我卸衣,温柔的她,竟让我萌生一种早知如此当初她流泪地说不要离开我时,就应该向她求婚的。 但如今我却是个有妇之夫,虽说昭仪也 不会令我厌烦或什么的,但就是她一付女强人的姿态令我有所压力,我虽对她有所不满,但天性便是好好先生的我,却不太想去计较它。 感觉上觉得和昭仪缺少些什么,始终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她蹲下身去,我对我内裤中的反应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装成没看到,把它脱下来,我的阴茎虽然还不很硬,但我却感到身体在发热,等她站起身,有些故意的用身体触到它,那突如其来的触感使它倏地挺直。 她踮起脚尖,在我的额头上亲一下,像是在挑逗我,接着,她转身爬上床舖,平躺而下的动作好诱人。 她躺在床上,我走近前去,爬上床舖,抱住她,我们的嘴唇密合,两人的舌头却已纠结在一块,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在热吻的同时,我将手放在她的嫩臀,或是用摸,或是用揉,或是用捏的,给我一种滑嫩之感,手有点舍不得离开那白皙的嫩臀,那两片秾纤合度的小圆丘。 许久,她撑起身,使我俩的下面更贴紧,但我的阴茎被她的腹部压成朝上。 她应该也感受到了,她稍微挪了挪她的腹部,刺激我那里。 她左右扭动身子,我那根夹在我俩的腹部,随着势子,刺激情慾既将爆发。 我翻身把她压于床上,内心一股激越的慾望被她完全的挑起。 这时她轻轻的对我说:「吻我。」 我离开她的嘴唇,移向面颊、耳朵、腴颈,来到她的心口,将脸埋在双乳之间。 我呼吸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爬山似的移上乳尖,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 用舌尖轻咬她的乳尖,学小婴儿吸吮,她把手抱在我的头上,抚摸着我的头发。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体,我碰到柔软的阴毛,我晓得我已来到她的私处。 我用头撑开她的双脚,看着那红润的阴户,有些湿润。 我亲了那边,她则大呼小叫了起来,将双腿挪开我的头。 有些撒娇的骂我:「讨厌!。」 我向前扑过去,她娇笑出来。 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再次把大腿张开,那润红的阴户有点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开口问她:「这七年来你都没有再和其它男人做过爱?」 她有些凄楚的笑着说:「我记得曾在七年前说我是你的人,我就永远是你的人。」 我正想要再说些什么,她将手指摀住我的唇,摇摇她的头,示意我什么都别再讲。 那个哀怨而动人的动作真令人怜爱,完全激起我内心原始而热烈的情慾。 说:「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随即动作变急速起来。 调好位置后我用力向前推进,她低呼了一声。从她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的颤抖着,好像她是一个初试云雨滋味的处女。 我在她的阴道中,仍然是像以前的感觉,有些温暖,有些紧密。 一种浓烈的感觉袭上心头。 我缓缓的推进、伸缩,原先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双腿不自主的紧紧夹住我的腰。 我有些怜惜,对着躺在床上的她说:「还会痛吗?」 她摇了摇头。 后来她渐渐放轻松,紧抓床单的手也放松下来。 我像呵护婴儿般的对她,她也渐渐放开她一惯的矜持,发出「嗯嗯…哎呀…」的呻吟声。 此时我抽送的频率渐渐被快感所加速,动作也大起来。 她发出低换、呻吟,催促我体内的能量,也似火山即将爆发。我加速抽送动作,在交合的动作中达到极速。 而她娇喘声也到最大最急促时,我俩终于达到极限… 我感到快射出来时的一刹那,我赶紧将阴茎抽出,白色的精液如一条细绳从阴茎尖端射出,盘绕在她的腹脐下方。 她全身软弱下去,不知她是否也尝到那种水乳交融的一瞬间。 在过了几阵抽动的兴奋后,我汗流浃背,慢慢地站起来,床舖陷了下去。 我像神一般地据高临下。 香汗淋漓的她呈大字形的张开四肢,胸口微微起伏着,腹部上有我刚才射出的精液在发亮,看着她满足而甜蜜的倦容,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感。 三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只有我这个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一个女人默默的为我牺牲,尤其这个女人长相清秀,虽不十分妖艳但使你销魂。 她其实是可以不等我的。 我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竟然可以如此牺牲。 我为了昭仪的月经不规则,已经两三个月都靠自慰解决我生理上的需要,晴文的出现给我两个好处,一个是我终于知道我的初恋情人的下落,另一个则是解决了我生理上的需要。 做完爱后,我抱着晴文,说:「你怨我吗?」 她摇摇头,一语不发。 就这时,我看了挂钟,八点多了,我想昭仪大概回家了。 我双手放在脑后枕着,看着晴文她甜蜜地躺在我胸膛,实在不忍心要离她而去。在做完爱后,女性就需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如果一个男人只是在发泄完后便自顾自地倒头大睡,那做爱便谈不上男女双方心灵及肉体的契合,也就享受不到在「暴风雨」后那种祥和的轻松之感了,我想。 我搂紧晴文,她对我说:「你能陪我吗?」 「好啊!」我还是下定决心陪她。 我注意到她的脸此时通红像一颗成熟的苹果。 我低头轻咬了她的脸颊,她却有些慵懒地没有回应我。 「女性的性高潮是可以延续好几分钟的」我自喃自语。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乳,这时却变得十分柔软,和做爱时的坚挺差好多。 我柔捏着她的乳房,玩着她的奶头,手掌抚摸她的胸腹,她并没有再次娇喘,只是脸满足的微笑,「嗯嗯」的发出声音。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随后我也躺进去,我抱着她,在柔软的卧床上敦伦,想不到竟然睡着了。 等我起床时已经十点多了。 「糟了!」 我赶紧下床,冲进浴室胡乱洗去我身上的香味,我可不能被昭仪晓得我和晴文的「奸情」。 我走出浴室,晴文也已经起床,她盘腿坐着,身体用件上衣披着。 「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说。 我望向她,笑了一笑,「没关系,是我不好。」 我走出门,留下孤独的她。 昭仪和我结婚二年,一直忙着她的事业,可说是标准的女强人,这也难怪,我俩差了有五岁,难免会有一些年龄上的差异。 她可说是大学一毕业便嫁给了我,我曾考虑过要个小孩,但她并不赞成她事业正在起步便要因生孩子而中断。 听到这儿,我也不想和她去争,不过每当我看见别人一对夫妻带着他们小孩,便很羡慕。 每次我和昭仪做爱时,一想起此事,便暗地里不悦,故意把昭仪弄痛,但我毕竟掩饰的很好,她一直以为是做爱过于激烈,致使她在激情过后都有些埋怨。 打开家门,大厅的灯光并未亮着,我瞧了一下,便移步进入我俩的卧房。 昭仪并没有回家。 「她一定又加班了,谁叫我娶到一个事业心很重的女人为妻。」 我想。 有点不悦地想。 过了几个月,昭仪所负责的案子结束,生活终于回复正常,原先她月经不规则的毛病也就消失了。 「我就说嘛!都是你的工作压力造成的」我对昭仪说。 她并不搭理我。 我感觉我同白痴一般。 吃完饭,她离开饭厅,留下我一个人处理。 「她一定是案子处理不好,被挨骂了」 我收拾碗筷,一边想着。 「真不知道那么拚命工作干吗,又不是缺钱用。」 我拧上厨房的水龙头,可是水声却并未中止。 我听见水声,浴室的水声。 她正准备洗澡。 我泛起遐思,「我俩有几个月没有好好地做过爱了,她一定也很需要做爱」 我越想生理上的反应越激烈,我想要和昭仪来一次激烈畅快的性交,说不定她刚才便是在暗示我她需要。 我想着想着便乱弄了一下碗碟后,便走入卧房内,正逢她要走进浴室,我一把抱住了她。 我亲了昭仪的脸,一双手开始从背上滑至她的臀部,我将手略伸她的窄裙里,舌尖伸入她的嘴里,就像一曲优美的古典音乐。 我脱下她的内裤,亦拉开她的上衣,粉红色的胸罩包裹着一双丰满的乳房强烈地吸引我。 我手正要进一步爱抚她的私处,她推开了我,赶紧将上衣拉好,拍掉衣服上的褶皱。 口中冷冷地说着:「不要!人家今天不舒服。」 说完便转身进入浴室,听着她进入浴池的水声从浴室里响起,而身为丈夫的我竟然被关在门外,感到有些恼羞成怒。 正想发脾气时,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算了,找晴文去」 我推开那扇铁门,一见到晴文,心急的我就紧紧的搂着晴文和她激烈的拥吻,等我俩边接吻边关上大门后,她喘息着伏在我的胸膛上。 我有些急促地说:「我需要你,我要做爱,和你」 她羞怯的低下头来。 「答应我,好吗?」我有些性急地询问她。 她有些羞怯地点了点头,我喜出望外,将她抱起来,然后在她的脸颊上kiss一下。 她那羞红俏脸此时更加粉红,似乎她失去一个女性应有的矜持,向我求欢而感到不好意思。 她只不过答应我的要求而已呀! 我把她压于墙边,迫不及待的撕开她的上衣,扯下她的长裙及内裤。 同时她拉下我的拉链 ,将我那开始勃起的阴茎端出。 然后我右手提起她的腿,我看准了我俩将融合的孔穴后就开始接触伸缩了,我俩甚至连爱抚都没有,开始的感觉的确有些难受,晴文的阴道来不及为我阴茎的突然闯入准备足够的爱液,我感觉她的难过,她的呻吟声比以往我们做爱时都要来的大。 「呼呼…」我推进着,嘴里却发出声响。 而她也回应我,低吟声不断。 我开始渐渐把晴文当成是我的太太一样,事实上每当和她缠绵时我就好希望她真是我的爱人,一个纤细娇柔,善体人意的早有被水濡湿的痕迹。 而晴文她的上衣已经凌乱不整,裙子被我撕掉大半,隐约露出她的大腿及阴毛,就好像刚刚被强暴了一样。 我俩牵着手走进卧房。 我一见到床便倒向去,她看见我这个蠢样便掩嘴失笑。 她丢给我一条裤子,「我买给你的,穿看看。」 我起身穿衣,穿好后,伸手在偷偷她的嫩臀上捏了一下。 「讨厌!吃我豆腐」她瞪了我。 「刚刚都做爱做的那么激烈了,这点豆腐算什么呢?」我揶娱她 「快换衣服吧,你这样好像被人刚刚强奸似的。」 她对我扮鬼脸「要被强奸也是被你强奸的!」 我在卧室内看电视,晴文她出去做饭。 我看着看着,便关掉电视,走出去。 晴文正在房中做饭,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双手从背后紧紧握住她的双峰,她回过脸来和我接吻,我们俩的舌头打结,彼此之间十分了解以往下一步将会如何,但我俩刚才已经做过爱了,我只是舍不得只是看着她。 似乎我俩已经从刚认识的那种纯纯的爱情,转变到目前充满爱恋及慾望的爱慾。 「有何不可呢?齐人之福」我想。 打开门,走近屋子中,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昭仪常用的香水。 「难道她回来了?」 我继续走到卧室,昭仪正躺在床上睡觉。 床柜上放着一张给我的留言。 只有短短几个字:「下班后叫醒我。」 我看完,她睡得正香甜。 我不忍心叫醒她,于是我解开领带,准备了换洗的衣服,便去洗澡了。 水很适合,不冷不热。 我洗完身体后,换上睡衣,在我坐在床沿时,有只手突然抱紧了我。 昭仪亲着我的脸颊,双手按着我的胸膛,她的胸部贴在我的背上,不时的缓缓移动,那压迫的感觉诱惑着我,分明向我求欢,我抱起她,她挣扎出我的怀抱。 有些神秘而暧昧地说:「等一等我洗完澡。」 然后她在房间中便褪下她全身的衣服,一丝不挂地步入浴室。 光是刚才她脱衣的一幕已经令我血脉贲张,我在床上坐立不安,最后实在受不了刚才的香滑诱惑,我冲入浴室。 昭仪她叫了出来,一看是我,便杏眼圆瞪,我不让她有开口的机会便强行亲她的嘴,然后我脱下睡衣,跨入浴池里,调好姿势后便和她交合。 浴池的水随我一伸一缩的韵律荡漾,而昭仪口中发出荡魂蚀骨的叫声,我觉得她的叫声比晴文的大,也许是因为她是和我名正言顺的夫妻,不像晴文和我算私通,怕别人说话。 想到这,我对昭仪就有些歉意,但是没多久,内疚感就被兴奋感驱逐了。 就快到高潮时,她的呻吟声变成十分夸张,因我是采用背后进入的体位,她臀部扭动幅度竟也很激烈,剧烈的磨擦让我及昭仪都浑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里,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面,柔嫩的阴道使坚硬的它如入无人之地,我双手环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进力前进伸缩,她跪在浴池上,双手扶住浴池边,我的前部下体贴紧她的后臀,水面满至我的阴茎下方约三公分处,每撞击依次就有肉波震荡,传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双乳前后波动,水面不时的地被我溅上我俩的身上,发出声响。 在这环境下,意识完全模糊,未来只有达到高潮的一条路而已。 「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昭仪有些夸张的喊出来,双手用力握住我抓着她腰枝的手。 我汗流浃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就快到高潮时,她的呻吟声变成十分夸张,因我是采用背后进入的体位,她臀部扭动幅度竟也很激烈,剧烈的磨擦让我及昭仪都浑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里,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面,柔嫩的阴道使坚硬的它如入无人之地,我双手环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进力前进伸缩,她跪在浴池上,双手扶住浴池边,我的前部下体贴紧她的后臀,水面满至我的阴茎下方约三公分处,每撞击依次就有肉波震荡,传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双乳前后波动,水面不时的地被我溅上我俩的身上,发出声响。 在这环境下,意识完全模糊,未来只有达到高潮的一条路而已。 「不要停… 不要停…啊…啊啊…。」昭仪有些夸张的喊出来,双手用力握住我抓着她腰枝的手。 我汗流浃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约有数分后,我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终于忍不住,便低呼一声,赶紧从她的体内退出。 我习惯性的把阴茎抽出,让精液奔泄于她的美臀上。 因为我答应她,在她事业有成时才能考虑生子,我既不想用保险套,也不想昭仪吃避孕药,因此就用最安全的「性交中断法」。 一切宁静下来,她翻身躺在浴池里,眼睛闭着而嘴唇也是,好像告诉我她的满足。 我仍然是跪着,阴茎已经软了下去,尖端处有一丝液体滴到池水上。 她微微睁开眼敞开双手对我说:「抱住我。」 于是我亦躺到水中,她将她的唇附过来,我接住她的热吻,舌头在口中交缠,意犹未尽。 我张开口,让爱液从我的舌头流入我的口腔,我用手指将阴户上两片阴唇分开,用食指在阴核上按抚,有时便和拇指夹紧,有时用舌头舔它,有时便咬住它,每个动作,都令她愉悦,和我紧紧的融合在一起。 我玩弄她的私处不久后拍拍她的臀部,她躺着的身体站起,来到我的下体后,她握住了它,上下滑动抚摸数次,便伏在我的两大腿之间,用手爱抚我的阴茎,用舌头舔着龟头,就像在舔冰棒,更用嘴巴整根含入她的口中,模拟着阴道,一上一下,刺激着我使我舒服,阴茎被她玩硬了,也开始想要交合。 于是我站起身,她顺势躺倒于床上,将两腿张开,白晰的身体上丛生一团黑色的物事,黑色之中有粉红的门为我的阴茎而开放。 我用手搓揉我的龟头数次,膝盖一弯挺进到她的阴门前。 有时用舌头舔我的龟头,有时圆起她的朱唇来回上下做吸的动作。 我扶住她的两片臀,将她湿润的下部移到我的面前,开始去使她「愉悦」。 我伸出舌头舔她,她的阴唇已经流满晶莹的爱液。 我忍不住,精液从龟头处射出,射的她满脸都是,热呼呼的白稠液体从她的鼻端缓缓流下,她伸出舌头,往上舔舐。 因为是医生,我知道精液含有极丰富的蛋白质,但对于精液可以养颜美容知识却只是置之一笑。 她舔舐着,然后又将她的嘴巴含住那已经垂下的阴茎,用嘴吸吮。 她似乎已经很懂的如何来取悦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有些温柔地说:「不行啦,下次我来的时候再和你做爱吧!。」 射完精后,我已经感到很累了,但等一下我便要回去家里,于是我不得不早点洗澡来去除我身上晴文的香水味,和刚刚做爱时满头大汗的汗臭味。 我躺在浴池中,晴文也裸身坐进来。 她拿起香皂,帮我洗身,我躺在温水里,又有个心爱的女人在服侍我,这种感官刺激及心灵上的舒畅真是不可言喻。 我俩洗完后走出浴室,互相拭去身上水珠,两人又光着身子躺在卧室的床上。 我对晴文说:「我要和昭仪离婚,我要娶你。」 晴文惊讶的问:「为什么?」 我回答她:「因为我爱你,我喜欢的就是像你这样令人魂牵梦萦的女人,更何况我七年前早就答应你在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