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西贡清水湾道车辆稀少,寂静如鬼域。 两个二十余岁少女每人手持一罐啤酒,边喝边走路,踢地上的石子空罐,不时引来路旁高尚住宅的狗吠。 其中一个叫彭美拉,二十岁,瓜子脸大眼睛,带着挑战的眼神,另一个是左明艳,二十三岁,圆脸,身材丰满,有一对美丽的凤眼,却带着恶意的微笑,好像全世界都是她的敌人﹗ 她们在一个村子的朋友家输光了钱,连搭巴士(公共汽车)也无能为力,况且巴士也已停驶了,若步行出市区,恐怕要几小时。 有一辆空的士(计程车)经过,两少女大力扬手,司机见她们的醉态和打扮,不顾而去,彭美拉踢脚大骂,在地上拾起一个玻璃樽作状攻击,但没有办法。 两人决定截顺风车,但为了安全,左明艳打开手袋,看见里面有一把生果刀,满意地微笑。 在十分钟内有三辆私家车经过,皆没停下。 两人同时解了两粒衫钮,露出乳沟。 又一辆车驶来,是红色开蓬跑车。 她们摇动四只手。 跑车停下,一个商人模样的四十岁男子,看了一眼她们醉红的脸和雪白的乳沟,问什么事﹖彭美拉说截不到的士,求他送她们出市区。 司机下车,走人草丛中小便,两女郎看见跑车内有一钱包,互相打眼色,彭美拉扬一下手上玻璃樽,藏于背后,左明艳伸手入手袋内,握住小刀。 男子回来,请她们上车。 跑车行了两三分钟,左明艳见前面有一个露天停车场,说要小便,汽入驶入了停车场,刚停下时,彭美拉不由分说以破璃樽狂敲司机头部,樽破而他却没流血,只叫了一声,左明艳马上以刀指向他的颈,扬言打劫。 司机合作而镇定问:“你们想要钱而已,我可以给你一千几百,何必用酒樽打我的头,又用刀指着我﹖” “麻甩佬(臭男人)﹗快点拿钱出来噢,阿姐这把刀不是塑胶做的,信不信我会割开你的肚子﹖” 司机马上反抗,右手抓住她握刀的手,高举穿过他的头一拉,左手劈向她手腕,刀已脱手,轻易将左明艳制服,彭美拉逃想走又不甘心,威胁司机大叫非礼。 他按下身旁一个录音机,有左明艳刚才打劫威胁的话,她们大惊失色,求饶。 那人一言不发,载两少女去他家中。 那是两层高的住宅,进入屋内时,他先将录音带和刀锁入夹万,再谈条件:若想要回刀子和录音带,两个人要和他做爱,一个先做,另一个三天后再来。 “我们虽然穷,都有阿妈生的,不是妓女哦﹗”彭美拉破口大骂。 但是,她们商量了一会,还是屈服了。 她们虽是坏女孩,在威胁下与人上床,总是不服,所以咬牙切齿,别有一番美态,他更冲动了,他留下彭美拉在客厅,拉左明艳入房。 中年男子脱去衣服,左明艳也装腔作势,表示天不怕地不怕,自己脱光了衣服。 她已有四、五成醉,脸红似火烧,分外娇艳,连雪白的皮肤也因酒精的影响而白里透红了,她有一对大竹笋奶,傲然挺立,迷人的电眼却充满了敌意。 他的是非根虽然粗大,但她仍嘲笑道:“你就只有那么小吗﹖我的男朋友要比你大一倍﹗” 可是,当他走近她时,左明艳却两手掩胸。 中年人一只手抓向她的下体,急得她以一只手掩向下身,他却大力握住一只奶,热力十足而弹力惊人﹗ 他吻向女郎的嘴,她以另一只手挡住,另一只豪乳又被他抓住了,女郎尖叫,男子大力拉握乳房至床边躺下,少女便压伏在他身上,他捉住左明艳打她的双颊,两脚交缠她的脚,口啜女郎的奶。 初时她极力挣扎,但一分钟后,乳蒂被吸吮得硬了,手也有点软了。 他突然放了手,大力抓她的腰,女郎像触电一样全身弹起,一对又红又白的大肉弹狂跳了几下,他又再抓第二下、第三下,逐渐加快,使她不停弹跳,豪乳疯狂挣扎,也使她产生了低叫叹息。 在她弹起又落下之间,他的阳具磨擦了她的小洞,逐渐使她不能忍受了。 突然,他手握阳具塞入女郎的洞口,左明艳愤怒挣扎大叫,却被他力按屁股,她怪叫一声,已被他占有了。 她恶笑的嘴表示不屈服,大力挣扎,却反而加深性器的磨擦,再加上他不时两手大力抓她的腰,又以适当的力度握摸她的豪乳,她愤怒的眼变得柔和了,真正变成电眼美人了。 而她的嘴露出痛苦而又似享受的呻吟低叫,终于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扭动腰肢、抛动竹笋奶,呻吟叹息着,紧张地扯住他的头发,和他狂吻,在热吻的一刹那,男子两手力握住一对竹笋奶发力,使她痛得上身乱摇,却又摇不动,她有窒息之感,又被他狂吻住。 她只能下身狂动了,屁股左右移动,而他也发泄了,脚缠紧她的腿,直至完毕。 左明艳走出房,和彭美拉恨恨地离去。 中年男子给她们二百元搭的士,吩咐彭美拉三天后晚上再来,否则报警,因他已影印了她们的身份证了。 坐上的士时,左明艳笑了,笑得更不怀好意了。 “我一定要报仇﹗”她说。 第二天,两女郎相约外出,商量应付之计,彭美拉想不去,她认为那人未必敢去报警,左明艳却不同意,认为不能忍受那些屈辱,她们打电话叫一个男友出来,他二十余岁,是个车房技工,绰号大傻。 经过反覆商量,三个人决定在彭美拉赴约时,由大傻爬上露台,开门给左明艳,再入房,由她拍下那男人强奸彭美拉的照片,大傻持木棍防他反抗。 成功之后不但可以取回刀和录音带,更可以敲他一笔钱。 深夜,两女一男搭的士去到目的地,由彭美拉按门钤,另两人躲起来。 四十岁的富贵猫商人身穿睡袍开门,迎接她入去,关好门,带她上二楼房内,关上门,一言不发脱去衣服,又脱光了彭美拉,她虽然憎恨牠,但胸有成竹,诈作顺从。 商人拉她走近床,躺下点上雪茄,下身的高射炮早已装满火药,蓄势待发,彭美拉假装撤娇,扭动水蛇腰走近房门,乘他不觉开了门,虚掩着。 富贵猫想吃野味,急不及待追上前,她却以为被看见,不免慌张。 他坐在沙发上,将她拉近,按跪地上,以火棒塞入她口中大力推进搅动,彭美拉为了掩饰,只好落力吹奏笛子。 他一边挥军前进、一边两双手大力摘她身上的蜜桃,捏得她咿哗鬼叫,彭美拉不甘受辱,推开他,风情万种摆动水蛇腰游近床,仰躺成一个大字。 富贵猫走近,看见她雪白的全身和美腿,漆黑的秀发和眼珠,胸前两座碗型大山,两只手按下去,早已十分冲动,压到她身上。 她半惊、半羞、半怒,频频望向房门,仍未见同伴前来,十分着急﹗ 富贵猫摸揉挖洞吻朱唇,大火炮向她攻击了两三下,因没淫水而失败了,彭美拉乘机要他慢慢调情。 他起来,说点雪茄,走近桌子,背向她,将秘密武器,即一杯花生油拿住,将整支大炮伸入油中,变得其滑无比,再扑到坏女孩身上,两手托起她的屁股,只一下,就将阳具挺进她阴道之内。 彭美拉大惊失色,疯狂挣扎,雪白的乳房抖动,却因屁股和腰际被他抱紧,无法摆脱,她大叫大骂:“放开我,死男人,臭男人﹗” 壮健的中年人那肯罢休,以一秒五、六下高速狂插,连他自己亦发出“呀呀”的喘叫,彭美拉则发出“噢啊噢啊”的喘息,他看着眼前两只不大不小壮实乳房的高速震动和抖动,无比兴奋﹗ “救命呀……救……噢……”她大叫,但富贵猫巳向她射精了。 她全身发软,乳蒂被他以手指力揉、小嘴被他狂吻,直至发泄完。 这时,她的两个同伴才推门而入,闪灯一亮,左明艳边拍两、三张照片,车房仔大傻以垒球棍打向富贵猫的背,但他在闪灯一亮时已滚落床,棒子反而打在彭美拉身上,惨叫一声﹗ “你个仆街(死在街上),今次你一定衰(犯)强奸了﹗快起身,否则就打爆你个头﹗”大傻威风十足。 左明艳扶起彭美拉,臭骂曾向她施暴的男人。 中年商人伍松跪在地上,伸手入枕头下面取出一支自卫手桧,站起来,指向三人,在大出意料之外下,他们大惊失色﹗ 左明艳心虚而大胸脯抖动,却故意一挺说:“我不信你敢开枪﹗” “你们三个入屋行劫,已有前科了,录音带和有你指纹的刀子仍在我手上,你们想一下,警察相信我这个大商家,还是你班飞仔飞女。” 他们受制于手枪,被迫交出菲林和垒球棍,而伍松也乘机不肯交回刀子和录音带给他们,说保留追究的权利。 三个人返回市区,彭美拉痛哭,说要去家计会求助;大傻自觉没面子,走了。 左明艳想了一会,带彭美拉去夜总会找她那个做舞小姐的姐姐左露霞,请她叫一班黑道兄弟打那富贵猫一顿。 二十六岁的左露霞想了一会说:“那人渣有枪,弄出人命就越搞越大了。而且他有钱,可以收买多几倍的人对付我们,报仇不必用力,杀人也不用刀,靠食(动)脑﹗” 她在妹妹耳旁说了一些话,彭美拉只听见“美人计”三个字,一阵失望,但左明艳却拍手叫好。 一天黄昏,左露霞去到中年商人伍松的住宅按门铃,对他说是左明艳的姐姐,因妹妹冒犯了他,求他交回刀子和录音带给她们,伍松见女郎性感迷人、风骚人骨,早已入迷,忙请她入屋,但怒责两个坏女孩以刀行劫他,至今被玻璃樽打过的头仍隐隐作痛﹗ 左露霞故作惊惶,在阔大的客厅紧张地走动。 高跟鞋敲响了伍松的慾念,她低胸衣服内两个大肉球抛动得几乎要跳出来,使他下身马上一柱擎天﹗那同等分量的大屁股左摇右摆,使人担心她的黄蜂腰要扭断了﹗ 她偷看那富贵猫,弯腰扶住 一张沙发,屁股朝天,自己揭起裙子,原来没内裤,雪白的盛臀和长腿十分诱惑﹗ 她柔声道:“甚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伍松受到暗示,早巳急不及待,脱下裤子,取出避孕套戴上,站在她后而,以阳具 当她雪白的屁股作磨刀石,来回磨了几下,对准后门钻入少许,再大力挺进,肛门的收 缩自动吸收了肉肠(阳具)。 艳女郎如便秘中有蛔虫塞在肛门上,痛苦低叫;伍松两只手伸入她的上衣内,握抓 她的乳房。 那是三十六寸以上球形大豪乳,又热、又软、又有弹力,惊喜之中急切地剥下她的 吊带衫,下身用力挺进狂操,两只手又抓、又握、又压、又擦,性感尤物发出便秘似的 低叫。 好一会,在他想发泄时马上撤退,扶起她顺势脱去裙子,正面抱住她,乱吻她的脸 和朱唇,一手大力握奶,另一双手挖洞。 左露霞闪开,自动走入房中,在色情狂追入时,含笑推他仰躺床上,骑在他身上, 小洞吞没了他的火棒。 她的眼黑白分明,满是淫光如泪水,嘴角邪笑,加上迷人的酒窝,使富贵猫全身发 抖了。 野女郎一下又一下,不快不慢温柔地前进,以下身吸力夹紧他的阳具,一对白中透 红的大肉球有规律地向他抛过去,任他一只怪手将肉球握成各种形状,在豪乳的变形中 几乎要喷出奶汁来。 在她的痛楚中仍含情带笑,落力表演,她甚至全身出汗了,大奶一片湿滑,雪白的 背脊满是晶莹的水珠,脸上额上的汗水掩没了佳人的眼,使她闭上美目狂叫起来: “啊呀……你……好劲……我锺意你……噢呀噢呀﹗” 她甚至不能自制地力握自己的豪乳,将大奶轮番塞入他口中。 他毫不客气地品尝,逐渐兽性大发,狠咬她的奶,惹火女郎在撕裂的痛楚尖叫中仍 露出淫笑,上身向上升又高速落下,雪白的乳房被扯脱口了,留下紫红色的牙齿印,下 落时另一只大白奶又被咬住,他那野兽般的口又留下了齿痕﹗ “啊呀﹗好痛呀……” 她又上升、再下压,力磨肉肠,却又邪笑呻吟:“呀呀呀……唉﹗” 淫贱的富贵猫再也不能忍受了,一手扯住她落在胸前的长发下拉,狂吻她的嘴至她 全身发冷般震动,力握她的大肉球气急败坏道: “握爆你两个大波﹗死了吧﹗……呀……”他发泄了。 左露霞伏在伍松身上喘息了一会,抬起头了妖冶地奸笑道: “我妹妹和她的朋友虽然有把柄在你手上,但事隔多日,你又没有第一时间报案, 恐怕已不能作证据了,而你迫奸她们,却是事实。当然,你有钱,我们奈何不了你,告 诉你吧,我根本不在乎那刀子和录音带,我的目的是将爱滋病传给你,我是带菌者﹗” 伍松冷笑:“我一看就知你是邪牌(风尘女郎),早已用上安全套了,难道你不知 道吗?” “是吗?我为甚么要压在你身上?正为了趁你慾令智昏,头脑发烧时偷偷除去鸠笠 (避孕套)的﹗” 她手上果然拿看他的安全套。 伍松推开她,阳具上已没有套,他脸色惨白,如被判了死刑﹗每个人都有难忘的经历,但可不是每个人都有令你回味无穷的女人、都有美好的性经验,那是一种难忘的感觉。 2000年的春天,我回到了故乡,在这个大都市里办完了我要办的一切应酬,省完了亲,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人群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位大姐姐,去年才认识,一见面就吸引了我,那时她刚从英国回来,是姐姐的朋友,托我接待她,我被她的美貌和性感所吸引,她的性格又非常开放,说话总是挑逗我,可当时由于腼腆,尽管很想上她,可只是嘴上乱说一些黄色笑话,就是不敢和她亲近,只是趁她喝醉时亲了亲脸。 临走时,她说:我是令她很心动的男人,可惜我叫她大姐。 几个月没见,她憔悴了一些,我们在一个饭馆坐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互相倾吐思念之情。最后她喝多了,看得出来,她生活虽然很富裕,可感情生活很不快乐,不知道性生活如何? 我送她回家(她老公经常不在),进了门,她一头扎在床上不动了。我心里突突乱跳,想帮她脱衣服睡觉,可她奋力推开我,叫我走,我亲了亲她的嘴唇,满怀遗憾地走了。 第二天,我刚睡醒,她就打电话过来,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没好气地说:“什么都发生了。”她在电话里大声的笑,声音很淫荡。她说明天她要去太原出差,我心里一动,我明天要去太原亲戚家,我说:“我也要去。”她笑着说,她只呆半天就走,到时再联络。 我误了火车 ,一路上想着那天晚上的事,忍住没打电话给她。我先到了亲戚家,几年没见了,大家问长问短,我心里有些酸楚,亲戚一家人留我吃饭。这时手机响了,是她打来的,我说:“你怎么还没回去吗?”她说:“我要见你一面才走,在博物馆广场等我。” 我怦然心动,气全消了,找了个藉口,跑到大街上,坐上的士真奔博物馆。下了车,远远地见她在广场中央,高佻的身材、高高隆起的胸部、一双含情的大眼睛、白皙的脖颈,我冲过去,拉住她的手,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我们喝了一会咖啡,天色渐渐黑了,她说要回去了,我送她到车站,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语。到了车站,只有夜里3:00的票,我说:“怎么办?要不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会。”她点点头,顺从地跟我走。 我哥在太原有一套房子没人住,我来时拿了钥匙。好不容易才找到房子的地点,一打开门,房间布置得很漂亮,看来经常有亲戚来打扫。我说:“你睡那间房,我睡对面那间。”她说:“好吧,我会跑过去的。” 我躺在床上,但一直睡不着,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也许只是沉醉在一种期待、一种幻想里。过了一会,我快睡着,她悄然进到我的房间,说她睡不着,我说:“那就躺在我床上。”她说:“你不许碰我。”我说:“不会的,我就只抱你一下。” 她上了床,我抱着她,虽然隔着衣服,但仍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我慢慢抚摩她,亲吻她的耳垂和脖子,她慢慢闭上眼睛,享受着彼此的亲昵。我试探着解开她的上衣,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就任我解开上衣,露出红色的胸罩,半个乳房快要掉出来。我抚摸她的乳房,用手指轻轻按着乳头,乳头开始变硬,她发出轻微的喘息。 渐渐地,我的手伸向她的腰间,解她的皮带,她用力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动作,我耳语道:“我只想看一下。”挣扎了一会,裤子终于被我脱下来。 夜色里她的两条美丽的长腿细腻光润,我从大腿吻到小腿,用力揉捏,她轻轻呻吟。我的胆子大起来,去脱她的粉红色内裤,她态度坚决地制止了我,我转而进攻她的上三路,四唇相接,舌头绞在一起,又大力吮吸她的乳头,她开始不断呻吟、大声喘息。 乘机,我又摸到了腰间去脱她的内裤,并保证不会侵犯她,她屈服了。我终于看到了她的神秘三角地带、茂密的黑森林,红色的缝隙很紧,流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看来很久没有和男人做爱了。 我用鼻子闻了一下,味道很清爽,我试着用舌头舔舔她的阴唇,感觉到她的颤栗,我逐渐用力舔她的阴部,舌头深入到阴道里面,她开始大声呻吟。我开始冲动,想进入她的身体,可她一边呻吟,一边说不要让我进入,我差一点脱掉自己的裤子,可我是个讲信誉的男人,忍着火没有干进去(事后我想,我内心深处是怕今后会带来麻烦)。 后来我累了,躺在床上,握着她的两只雪白的乳房睡着了。由于喝了酒,我的小弟弟那一夜虽然挺了一晚上,可并没有派上用场。 第二天清晨,我们赶到火车站,买好了车票后,在候车室有些难舍难分。她说:“其实,昨天晚上有一刻我已经彻底投降了,你要是强行进入,我也会依了你。” 我一听,立刻跳了起来,说:“我们现在就回去吧!”她嘴上说好,可我们两个都没有动,毕竟我们都是很理智的人。 快要上火车了,她亲了我一下,转身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很困,有些失落感,是因为性慾没有得到满足吗?还是爱上了她?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一开始就不应该叫她姐姐的,害得两个人都顾虑重重,最后害了我的小弟弟。可后来事情的发展竟然有了奇妙的变化…… 难忘的神仙之旅(2) 回到了我工作的城市,我时时刻刻想着她,我们每天用电话联系,简直像初恋的情人。她总是说不会和我再见面了,因为怕一发不可收拾,毁了自己现在的生活,因为我们都很自爱。 我说,我就后悔那天晚上没有上了她,下次一定要办了她。她大声笑着说,不会让我得逞的。 我说:“什么时候还来我住的城市?”她说:“看缘份了。” 过了一个月,我已经被身边的事情搞得狼狈不堪,工作压力大、感情又不如意,只有每周末去踢球寻找一些快乐。 一天中午,她打来电话,说晚上要飞去深圳,让我去接她。我抑制住内心的狂喜,说:“是真的吧?” 晚上,我开车到了机场,在侯机楼等了很久,飞机终于到了,她出现了,穿着一身便装和波鞋。我的表情很平静,像接待一般客人一样和她打招呼。在车上她说:“你好像不欢迎我来似的?”我笑了笑,突然抓住她的手,她说:“你小心开车,高速路耶。”她的脸上却露出陶醉的神情。 她这次来是参加一个展览会,只獃一星期,每天都要在展场。我说:“我每天给你送饭吧。”她说:“那是最起码的。” 第二天早晨,阳光明媚,我去接她,沿着海滨公路飞弛,天空湛蓝,音响 里放着童安格的老歌。她穿着一身性感的吊带裙,乳房快要冲出来,化了淡妆,皮肤还是那么光滑细腻。我加大油门,一路上景色宜人,身边有美女相伴,心想:有此快乐,夫复何求! 中午我去送饭给她,周围的好色男人们一脸嫉妒地看着我。 下午,我又去接她,我们吃完饭,一路兜风,我开到了海边的开发区,这里是新区,道路很整齐漂亮,就是没有人烟。我把车停在路边,我们跳过公路边的栏杆,来到河边,这里很静,只听到汽车的呼啸。她看着我,对一步一步的安排好像一点都不反对。 我抱起她,开始热烈地亲吻,手穿过胸罩,捏到了乳头,她没有抗拒,还主动摸我的小弟弟。我亢奋起来,这时突然传来人声,我们两个都一惊,我爬上河堤,看见有几个开摩托车的走过来,我有些紧张,拉着她赶紧上了车。 我把车开到小区的深处,这里除了过路的车辆没有人,我把车停在一个最黑的路边,关了车灯,开始猛烈地吻她,她喘道:“我们到后座去吧!” 我一阵狂喜,一到了后座,便粗鲁地剥下她的衣服,两只雪白的乳房就呈现在我的眼前,我不客气的用嘴咬住,她嘴里呻吟着:“依得、依得……”不知是什么意思?后来问她,是日语“痛”的意思。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解开她的裤子,把手伸到内裤里。她的下边已经湿了,我用中指轻抚着她的阴蒂,她一阵娇喘,可能那是她的敏感带。我的中指开始探到洞里去,里面潮水泛滥,淹没了我的小鱼,我开始加快动作,她呻吟声不断,催我快一点,我乾脆把两个指头都伸进去了,力量也越来越大。 她醉眼朦胧,用玉手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我早已暴怒的小弟弟攥在手里,一会又用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小弟弟,并用舌头舔着。我有些控制不住,吼道:“我要进入你的身体!”可在这关键时候,她又开始不配合我,车里又太窄,始终找不着炮位,最后我还是放弃了,小弟弟也软了下来,我的慾火也渐渐熄灭。 我问她:“你到高潮了吗?”她摇摇头:“还早呢!”我说:“要不要我继续帮你?”她说:“算了吧。” 我们开车往回走,我一路上不说话,她一直侧脸看着我,幽幽地说:“我想在我们之间留一点空间,这样你才不会忘记我。” 我说:“我忘不了你的,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我会终生难忘。” 她说:“不管你说的真话假话,我都很开心。”一边说着,她的手便伸了过来,开始拉开我的拉链,把小弟弟从裤子里拖了出来,同时又低声说:“小心开车。” 我的小弟弟在她的抚摩下立刻变硬,我握住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不敢有丝毫大意。她又突然伏在我的腿上,用樱桃小口含住了我的小弟弟,并开始上下吮吸。我舒服极了,她一边吮一边舔,并故意地呻吟。我很兴奋,可我的注意力在前方,小弟弟硬了很久也不肯发射投降。 我在滨海路上饶了两圈,小弟弟还是昂首挺胸,她说:“哇!你怎么那么坚强?” 我说:“我平时都很快的,是你调教得好。” 她说:“你怎么谢我?” 我说:“今后你想如何就如何,我一生都忘不了你。” 她笑道:“想不想出来?” 我喘着粗气:“想,当然想……想啦,快救救我吧!” 她突然打开她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这是我的润肤油,我给你擦一下,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享受。” 我的心跳个不停,把车速放慢,沿着路边缓缓的开着。她把油涂在我的小弟弟周围,从大腿开始直到小弟弟不停地抚摩着,又用嘴不断舔着龟头,我感到下身十分滑腻,又特别舒服畅快……她的动作开始加快,而且时快时慢。 突然,一股热流传遍我全身,我开始大声叫喊,小弟弟喷射而出,喷满了她的脸上。我的脚同时踩住了刹车,车噶然而止,终于完成了我的这次神仙之旅。 后来,我们发生了一些误会,她伤心地离开了我的城市,临行前告诉我说:“我这次来,带来了从没穿过的性感内衣,看来是没有机会穿了。” 我后悔不已,但期待着下次和她再相会。文邦因为太贪玩,功课平平,尤其是英文及数学,这两门功课使他更头痛,母亲比较溺爱文邦,管教不太严格,父亲又凶又严,因为文邦是个独生子,父亲望子成龙,管教严格,非要他高中大学不可!要不然就够文邦好受的。 于是请了两位家教老师,给文邦补留英文及数学。星期一、三、五,由一位姓王的男老师教数学。星期二、四、六,由一位姓施的女老师补习英文。从晚上七时到九时补习两个小时。 父亲规定文邦除了星期天,可以外出游玩,星期一至星期六,放了学就要回家等待老师来补习功课,像文邦这似野马个性的人,这下可就惨了。完全被困死了,也闷死了。文邦从小就很怕父亲的凶严管教,当然不敢抗命,只好乘乖的待在家里,等候两位老师的教导吧! 王 老师是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是某高中的老师,数学很棒,教导认真,跟文邦的父亲的个性有点像似。上他的补习课是枯燥乏味,说有多虽受就有多难受,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施老师是位三十四、五岁的美艳妇人,在某高中任教英文。教学也很认真,美艳的面部一笑两个酒涡,娇声细语之声出自那艳红的樱唇,悦耳动听,她的肌肤雪白细嫩,双乳肥胀丰满,全身散发出一种少妇及徐娘之间的气息和韵味,使文邦在上她的补习课时,如沐春风之中,尤其是她那双明亮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韵含着一股慑人心魂的媚态。 文邦每次和她面对的坐着,耳听她在讲解课文时,而双眼则不时的瞪着她那对随时一抖的大乳房,心想她的大乳房若摸在手中,不知和马妈妈及蔡妈妈的乳房有何不同的感受?她的小穴生得是肥是瘦?是松是紧?是大是小?阴毛是浓是稀?是长是短?是粗是细?想着想着,大鸡巴都忍不住的硬翘起来了。 很快很快的一转眼,两位老师到家中给文邦补习已经二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中,文邦也分别在星期天和马妈妈及蔡妈妈每人做爱过两次。 但是文邦的心中,始终想着如何设法勾引施老师到手,嚐嚐三十郎当妇人的滋昧! 星期六的下午,父母亲同去参加朋友小孩的结婚喜宴,叫文邦在外面馆子自已去吃饭,不许乱跑,在家中等候老师来补习英文。饭后不久,施老师已来。 二人在书房面对面开始上课。 「文邦!怎么今天没有看见你的父亲和妈妈呢?」施老师因不见他的父母而问。 「老师!爸妈去参加朋友小孩的喜宴去了。」 「哦!来,先把前天教的那一课生字及文法,念给老师听听,看你会不会熟不熟!」 「是!老师!」 施老师今晚穿了一件浅黄色的下衫,粉红色的圆裙,美艳动人,展露在无袖下衫的雪白浑圆手臂平放在书桌上,微微张开的腋下,生满了两堆浓密的腋毛,性感极了。看得文邦心神飘荡,口中错字连连而出。 「文邦!你今晚是怎么了?念得错字连篇,要好好用功,不然你便考不上大学。老师拿了你爸爸的补习费,没有把你教好,老师也没面子,知道吗?」 「是的!老师!可是我这几天老是心神恍恍惚惚的,书都读不进脑子里面去嘛!」文邦开始用语言来引诱她,看她反应如何。 「你才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嘛,有什么心思?使你恍恍惚惚,家里环境这么好!又不愁吃不愁穿,又不愁没有零用钱,有什么心思的!」 「老师!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老师真的给你弄糊涂了!」 「那我说给老师听了以后,老师不能对我爸妈讲哦!」 「为什么呢?」施老师奇怪的问。 「因为你是我的老师,学识及知识都比我丰富,而且你比我年纪大,所以你才能替我解决困难嘛!」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说说看,老师是否能替你解决!」 「可是我说出来,老师不要生气,也不要骂我!老师若无法替我解决!就当是一阵风。吹了过去就算了。」 「好!老师决不生气,也决不骂你,老师若无法替你解决的话,只当是你没有说,好不好?」 「好!谢谢老师!请问老师,不论男女活在这个世上,除了衣、食、住、行外还需要什么呢?」 「人活在世上,每天辛辛苦苦不就为了衣食住行在忙碌吗?那你说还需要什么呢?」 「老师!人除了以上衣食住行外,不论男女,都有七情六慾,老师!你说对不对?」 施老师一听,心中微震,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半不大不小的男孩,已是思春的年纪了,看他长得高大健壮,而出奇的早熟,一定是想嚐试女人的异味了。 「不错!人有七情六慾,但是你还是个十八岁的男孩,不应该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上面去,要好好读书才对呀!」 「老师!我就是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才心神恍恍忽忽的无法安心读书,尤其是老师来了以后,我更心神不定了!」 施老师听了,心喘气促的道:「为什么我来了以后更心神不定呢?」 「坦白讲!老师!因为你长得太美艳动人了,每次你走了之后,我都在睡梦中梦见和你在做爱,使我不是手淫自慰,就是梦遗,实难忍受这相思之苦。亲爱的老师,你想想看,我那存心情读书呢?」 施老师听了脸红耳赤,小穴里情不自禁的淌出淫水来,连话都答不上来了。 文邦一见施老师面额通红,知道她已被自给挑逗起春心了,于是打铁趁热,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老师,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希望你能帮助我解决我的相思之苦!」 施老师低头摇了两下说:「文邦!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又比你大十六岁,再说是有夫之妇,怎么和你相爱呢?」 「亲爱的老师!现在这个社会老师和学生谈恋爱太普遍了,再说我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伤害你的丈夫和儿子。我要的,是你给我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爱,让我享受一下性爱的滋味。也让你享受一下年轻力壮的男孩和你真个销魂的滋味!好不好嘛!亲爱的老师!亲爱的姐姐!好不好嘛?」 文邦说完之后,双手从背后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的大乳房,又摸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奶头,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丁香小舌。 施老师被文邦摸得浑身不在的颤抖。 「喇!文邦……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呀!……不行!……呀!」 文邦不但不放手,反而一手插入她的下衫的乳罩内,握着她那对胀卜卜的肥乳,一手去解她下衫的钮扣,再把乳罩的钮扣解开,把下衫和乳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变得赤裸裸了。 她一面挣扎,一面叫道:「哎呀!文邦!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胡来……快……快放手……不然我要生气了啊!啊……别咬奶头……好痛啊!……快把手……拿……拿出来……哦……哦……」 文邦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一手摸揉着大乳房,一手插入三角裤内,摸揉她的阴毛及大阴唇,用嘴含着一颗乳头猛吮猛咬。 因为她拼命夹紧双腿,使文邦的手无法插进她的阴道里去扣挖,施老师急忙用及手来握住文邦摸穴的手,囗中叫道:「文邦!你不能对老师这样无礼……我是个有丈夫……有儿女的人……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求求你,把手拿出来!老师被你弄得难受死了……乖……听老师的话!好吗?」 「不行!谁叫你长得那么美艳动人,我想你想了一个多月了,今晚非让我享受一下不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那个女孩婚前不玩性爱游戏,那个太太没有一两个情夫。只要做得秘密,不要让你的丈夫儿女知道,跟年轻力壮的男孩玩玩,换换口味嚐嚐丈夫以外的男人异味,又有何不可呢?」 「文邦!你讲这些话听了叫人害怕,你才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懂得那么多社会上男女之间的乱七八糟的事,你真是人小鬼大,太可怕了,我看你书读不好,整脑子尽想些坏事情,不得了啊!」 「好老师!别说那么多大道理了,求求你治治我的相思病吧!你不是答应替我解决困难的吗?」 「老师是答应替你解决困难!但是也不能用我的肉体呀!那是多么不道德,多见不得人的事嘛!」 「好老师!这有什么不道德和害羞的嘛!我希望你把你那积有十多年的性爱经验用身教行动来教导我,让我嚐嚐男女性爱的乐趣,以慰我相思之苦!好嘛!亲爱的老师!你不知道,我爱你爱得快发狂了,你若不答应我,我是会被相思病纠缠死的!」 「这就奇怪了!我有什么地方让你爱得发狂呢?」 「老师!你有这美丽娇艳的脸孔、丰满成熟的身体,你这些外在美的魅力就叫我着迷。再加上你是一个已婚生子的妇女,已有十数年的性爱经验,做起爱来才能完美无缺,还能像母爱般的关怀我、照顾我,这些都是我爱你爱得发狂的原因!」 施老师一听心中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已是三、四十岁的妇人了,能有这样大的魅力,使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如此迷恋着自己,想想自己的丈夫近来体力越来越差,每次在行房事时,连两分钟的热度都没有,就清洁溜溜了,永远无法满足性爱的乐趣。 惊的是文邦才只十八岁,就懂这么多男女之间的性爱事情,看他刚才挑逗自己的手法,真像一个玩女人的老手。他说的不错,瞒着丈夫及儿女,换换囗味,嚐嚐年轻力壮小伙子的异味?也未尝不可! 看文邦长得身强体壮,精力充沛,做起爱来一定是勇不可当,痛快得很。 「文邦!我不相信你真能了解男女性爱的真谛,你还是个孩子嘛!」 「老师!我才不是小孩子呢!不信你看!」 文邦说着走到她的面前一站,用手把学生裤的拉链拉了下去,把那条硬翘翘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高翘在施老师的跟前。 文邦说道:「老师!你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呢?」 施老师一看:「哎呀!我的妈啊!」她心跳脸红的暗叫一声。 这小鬼头的阳具,不但粗长硕大,就有三、四岁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自己的丈夫大了一倍,要是被他插进自己的穴里,不被他插穿了才怪呢!她羞红着脸说道:「小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起来!」 「丑什么!这是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老师!你摸看看,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 文邦拉着施老师的手,来握住自己的大阳具,一手揉捏她的大乳房和奶头。施老师被他摸得全身直抖,已无反抗,终于张开樱唇,伸出舌头,两人就狂吻起来。 她那握住阳具的手也开始套弄起来,性慾已经上昇了。文邦看她这种反应知道她已进入性慾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卧房中走去。 「文邦 !你干什么?」 「文邦!不行!快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文邦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反身去把房门锁好,动手为她先脱去下衫和乳罩。 她那一双肥大丰满的大乳房美艳极了,文邦用手摸着她的大乳房,竟然还弹性十足,入手像是被电到一般,舒服极了。 文邦知道她是又想要,而又怕要。文邦已经在马妈妈和蔡妈妈的身上得到经验,女人嘛,都是天生一副娇羞的个性,心里十肯万肯,口里却叫着「不行!不可以!」其实女人口中叫的都是和心里想的恰恰相反。 慾火烧得文邦像是发狂似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精光,把她的一双大乳房用嘴又吮又咬又吸的玩弄着,一手摸揉着另一颗大乳房及奶头。文邦玩弄了一阵之后,再把她的裙子及三角裤全部脱了下来。 她娇喘呼呼的挣扎着,一双大乳房不停的抖荡着,是那么迷人。 「哦!文邦!不可以!不行。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荡样,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听浪叫,真是太美太诱人了。她的阴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还红通通的好像少女似的阴阜一样,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 文邦把她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 「啊……啊……哎呀……文邦……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施老师被文邦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文邦的头发,屁股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 「啊!……哎呀……文邦……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泄泄……了……」 文邦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让文邦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亲爱的老师!学生这一套功夫,你还满意吗?」 「满意你的头!死小鬼!我的命都差点被你整死了……你呀!真坏死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这样子来整女人!你真恐布……我……我真怕你啊!」 「别怕!好老师!我现在再给你一套使你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滋味嚐嚐!好不好?亲爱的老师!」 「文邦!别叫我老师,听了使我心里发毛,以后我俩单独在一齐时,叫我倩如姐!我毕竟是你的老师啊!」 「是!我亲爱的倩如姐!」 文邦翻身上马,手握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他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倩如飘痒难当的叫道:「好文邦!别在磨了……我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文邦看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自己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液,现在正处于兴奋的状态中,急需要大鸡巴来一顿狠抽猛插,方能泄一泄心中的慾火。 「死相!我都快痒死了!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文邦不敢再犹豫了,立刻把大鸡巴对准穴洞猛的插下去。「滋!」的一听,一捣到底,大龟头顶住了她的花心深处。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 倩如本来希望文邦快往里插,想不到文邦的鸡巴太大,用力又猛,她自己的穴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小孩,但是天生就很紧很小。加上除了她丈夫那短小的阳具外,还没有吃过别的男人的阳具,第一次偷食就遇到文邦这粗长硕大的鸡巴,她当然吃不消呢!头上都已冒出冷汗来。 文邦也意想不到,都三、四十岁而又生过两个孩子的她,小穴还那么紧小。看她刚才那种骚媚淫荡急难等待的脸色,刺激文邦三不管的一杆猛插到底。 过了半晌,她才喘过气来,望文邦一眼说:「小乖乖……你真狠心!也不管姐姐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差点都把我的老命插死了,姐姐真是又怕你、又爱你,我的小冤家……啊……」 她如泣如诉的说着,一副可怜的样子,使文邦于心不忍的安慰着道:「倩如姐!对不起!弟弟不知道你的小穴是那么紧小,而弄痛了你!我真该死!请原谅我的鲁莽,姐姐要打要骂,小弟毫无怨言!」 倩如见文邦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娇媚的笑道:「如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呢!等一下可不许你太鲁莽,需听如姐的,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要知道,性爱是要双方都配合好的,才有情趣,也才能得到最高的享受。若是只单方面得到发泄,那对方不但毫无情趣可言,反而会引起反感而痛苦,知道吗?小宝贝!」 「哇!听如姐这样一讲,性爱的学问还真大嘛!」 「当然嘛!不然为什么许多夫妻不和,轻则分居,重则离婚。如姐本身就是一个例子,为什么甘冒危险,来此和你偷情呢 ?」 「那我就不太了解。不过嘛,你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才甘冒险和我偷情的,是吗?」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等我慢慢的对你讲!来开导你,指点你,现在你开始慢慢的动,别太用力,姐姐的小穴里面还有点痛。记住!别太冲动!」 文邦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文邦的抽插。 「嗯!……好美呀!亲弟弟……如姐的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 「哎呀!小宝贝,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姐姐被你的大鸡巴搞搞死了……我又要泄给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滚烫的淫水直冲而出! 文邦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文邦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抽插,研磨花心,三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她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文邦,大鸡巴抽出插入的淫水声,「普滋!普滋!」之声不绝于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文邦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我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泄了……呀……」 文邦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一泄之后,咬住文邦的大龟头,猛吸猛吮,就像龟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 如姐这时候双手双脚因连连数次泄身的缘故,已无力再紧抱文邦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文邦抽插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文邦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动自己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她被文邦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着:「哎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下来!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的大鸡巴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 「亲姐姐……你忍耐一下……我快要射了!你快动呀……」 倩如知道她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余力,拼命的扭动肥臀,并且使出阴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啊!亲弟弟……小丈夫!姐姐!又泄了!啊!……」 「啊!亲姐姐……肉姐姐……我……我也射了……啊……」 两人都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猛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 休息了好一阵子,施倩如先醒了过来,一看手表快九点了,忙把文邦叫醒,说道:「小宝贝!快九点了,起来穿好衣服,不然你爸爸妈妈回来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就不得了了!快……」 文邦听了也吃了一惊,急忙起床穿好衣服,二人走回书房,相对坐了下来,如姐这时粉脸娇红,春上眉间,一副性满足的模样,于是文邦悄悄的问她:「如姐!刚才你痛快不痛快,满足不满足?」 她被文邦问得粉脸羞红过耳,低声答道:「死相!你知道还来问我,真恨死你了!」 「如姐!你丈夫的东西和功夫,此我的如何呢?」 「死小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行的话……我也不会被你这个小色狼引诱上勾……你呀!坏死了!」 「如姐!我的艳福真是不浅!能玩到你我真的好高兴啊!」 「死文邦!不来了!你怎么老是羞人家嘛!你真坏死啦!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恨死你了,也不来教你的功课了。」 「好如姐!亲如姐!别生气嘛!我是逗着你玩的,你要是真不理我,我真会被相思病整死的,你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羞我嘛!」 「如姐!你好狠心,我又没有欺负你,羞你嘛!」 「文邦!姐姐并不是狠心,姐姐好爱你,若是我俩幽会,才可以讲这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还可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以后上课时千万别讲这些亲亲我我的话,万一给你爸妈听到了,那就糟了,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是!我如道了!亲姐姐!」 从此以后,文邦和施老师偷偷的在外面旅社幽会,不时的也和马妈妈及蔡妈妈幽会,饱嚐三人不同的风味。极尽风流乐事。 高中毕业后,虽未考上国立大学,只考取私立大学,反正他老爸有钱,他老人家虽不太满意,也只好付学费,让文邦这个宝贝的独生子去读私立大学吧! 学校在南部x县,文邦一来爱清静,二来若有机会还可以带女人回家过夜做爱,文邦就租了一间房子定居。 文邦是个 风流成性而又身体强健的年青人,在台北时有三位中年妇人轮流给他玩乐,使文邦对中年妇人有一种偏好,其原因是中年妇女心理及生理皆已达成热的阶段。尤其是在性爱上的技术,是在年青少女身上找不着的。 开学后不久,房东的女儿美芳猛追文邦,使文邦在客居外地,第一次大开杀戒,玩了一个小处女。再加上和她的妈妈陈太太。 房东姓陈,年已五十,在台湾各地南来北往的做生意。不多一个多月左右回家一次,住过两三天又要走了。 陈太太四十左右,美艳媚人,身体除了腰稍粗外,还相当健美。其女已十七岁了,就读高中一年级,长得和她妈妈一模一样,虽然才只十七岁,丰满成熟,像个小肉弹似的。 在文邦住进去后一屋期,陈太太带同她女儿来看文邦,请文邦替她女儿补习数学,文邦见她母女俩人,都生得娇艳迷人,心中暗暗想着,房东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房东太太一定很空虚,说不定可以把她母女俩人勾引到手来玩玩,这正是接进她们的好机会。 陈太太美好的粉脸含笑的说道:「美芳这个野丫头,别的功课还算过得去,就是数学差,希望杜先生多多的指导她,我会好好答谢杜先生的。」 「伯母你别客气,指教不敢当,让我跟陈小姐互相研究,互相指正好了。」文邦很客气的答道。 「那太好了,美芳还不快来谢谢杜老师!」 「谢谢杜老师!」 「陈小姐!请别叫我杜老师,我本身也是个学生、你这样叫我真不好意思,也不敢接受。」 美芳说道:「那我叫你杜大哥好吗?妈妈!你说好不好呢?」 陈太太道:「你这个丫头,真是一相情愿,还不知道人家杜先生愿意不愿意呢?」 文邦道:「陈伯母!愿意!我当然愿意啊!我是个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妺,要是真有个像陈小姐这样漂亮的妹妹,我太高兴了!」 陈太太一听,满心欢喜,笑着说道:「好!杜先生!你没有兄弟姐妹,美芳也没有兄弟姐妹,你们俩个人就结为乾兄妺好了。那你也别叫我伯母,我也没有儿子,你就叫我妈妈好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呢?」 文邦道:「你当然有啊!妈妈!乾妺!」 陈太太笑道:「啊!我好高兴!终于有了儿子了!」 美芳也笑道:「啊!我也是!我也终于有哥哥!」 文邦也道:「我也好高兴!多了一位亲爱的妈妈,和亲爱的妺妺!」 于是他们三人高兴的搂抱在一起,她们母女两人的二双乳房紧紧的贴在文邦左右,也用嘴来亲吻文邦。陈太太的大乳房,柔软中带着几分弹性,比文邦所玩过的三位中年美妇弹性好得多。 美芳的一双尖挺的乳房,则弹性十足的硬挺着。使得文邦下面的大鸡巴,兴奋的顶着裤子,本想用手去摸她们母女的乳房,想一想还是暂时忍耐吧,等相处久了此较好下手。 陈太太对着女儿说:「丫头!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只要我们三人知道就好了!知道吗?」 美芳答道:「是!妈妈,我知道!」 陈太太决定从明晚起,叫文邦放学后到他家中晚饭后替美芳补习数学两个小时。 文邦每次在补习完功课要回去时,都要亲吻她们母女一阵才走。而她们母女两人也都欣然接受。第二天傍晚放学后走到她家,只有美芳一人在做晚饭。 「嗯!妺妺!妈妈呢?她不在家吗?」文邦问道。 美芳答道:「妈妈去吃喜酒去了!只有我们两人吃晚饭。」 于是他们两人用餐,餐毕美芳说:「邦哥!今晚妈妈不在家,休课一天,听听音乐轻松一下,好吗?」 文邦道:「好啊!反正不差这一次半次的。」 美芳高兴的在文邦脸颊上一吻,去打开收音机,一曲「相思河畔」美妙的旋律,听起来优雅极了。 美芳道:「来!我们来跳只舞轻松轻松!」 于是文邦和美芳翮翮起舞,美芳的双手紧紧的掳住文邦的脖子,说道:「邦哥!你好英俊哦!从你第一天住进来,妹妺就爱上你了!邦哥!我好爱!好爱你哦!」 「芳妹!哥哥也是一样!好爱你!」 说罢便吻着她的两片红唇,美芳伸出丁香舌尖,二人猛吻猛舐起来,于是文邦的一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一手伸进美芳的洋装衣领和乳罩内,摸着那一双尖饶硬挺的乳房,一手伸入裙子内插入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抚摸起来。 「吓!」这小鬼子已流出淫水了,「她妈的!」想不到她还真骚呢!手指一弯,插入她的小穴洞中,轻轻的挖扣起来。 美芳叫道:「邦哥!嗯……嗯……不要这样嘛……!」 文邦这个调情圣手,才不管她要不要呢! 美芳又叫道:「啊!啊……邦哥,轻点嘛!你挖得我好痛嘛……哦!哦……难受死了!哎呀!又痒又痛!啊……」 她的淫水被文邦扣挖得涛涛而出,弄 得文邦的手和她的三角裤都湿透了。 「邦哥!抱妹妹到房间去……好好爱我!亲我吧……」 文邦知道她已被挑逗得受不了啦,抱起美芳走入她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顺手解开她洋装后面的钮扣。再脱掉乳罩和三角裤。再把自己的衣裤脱个精光,半躺半坐在她的旁边。慢慢欣赏这个小肉弹。 美芳虽然风骚娇媚,毕竟她还是个处女,现在被文邦脱得浑身一丝不挂,由文邦任意的欣赏,但是少女害羞的本性在所难免。她羞红着粉脸,紧闭着一双媚眼,一只手扪着双乳,一只手则按在阴阜上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待「爱的滋味」的模样。 文邦拿开她的手。尖挺的乳房上面,两粒鲜红山樱桃的乳顶。高高隆起像个肉包似的阴阜上,长满一遍阴毛。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紧紧的夹成一条红色的肉缝,肉缝下面,微微的风露出一个小洞,真是美艳极了。 文邦心中暗想,少女和已婚的妇人就是不同,妇人的阴阜色泽就差多了,洞口也较大,但不知少女的滋味如何?文邦用手指揉摸她那鲜红的乳头和乳房,再含住另一粒乳头。真棒!她的乳房弹性十足,硬度够,不像以前文邦玩过的那三位妇人,她们的乳房虽然肥大丰满,但是软棉棉的只有几分弹性。这是文邦第一次玩处女的乳房,真是过瘾极了。 一只手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揉摸她的阴毛和大阴唇,再扣揉她的阴蒂。 美芳感到阵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浑身肉一阵颤抖,小穴里的淫水潺潺而流,口中叫道:「亲哥哥!我好难受……」 「别急!一下子就不会痛了!」 文邦一看她的淫水流了那么多,想再给她嚐嚐异味,于是用舌头和嘴唇吻、吸、吮、咬、舐的玩弄着她的小穴。 「哎呀!亲哥哥!你舔得我痒死了……呀……轻点咬嘛!好痛呀……我好难受……求求你!好哥哥!别再舐了……哦……哦……我被你吮得要尿……尿……了。」 说着说着她浑身不停的抖动,急促的喘息声,紧跟着一股滚热的淫水直冲而出,文邦一囗一口的喝下去。 「亲哥哥!你真厉害,把我的尿尿都吸出来了!」 文邦道:「傻妺妹!这不是你尿的尿,是被我舐得舒服时流出来的淫水。」 美芳道:「你怎么知道,难怪跟平常小便时的感觉不一样,亲哥哥!那下去再怎么样呢?」 文邦被她天真的答话听得开口一笑:「傻妺妺!现在开始玩搞穴的游戏,也就是『做爱』!来!先替我摸套大鸡巴!弄得越硬越好,插进你的小穴里,你就越痛快!」 她娇羞羞的握着文邦的大鸡巴,轻轻的套弄起来。 美芳叫道:「啊!亲哥哥!你的鸡巴好粗好长啊!好怕人呀!」 文邦看她那种没经人道的模样就已够魂销骨散了。于是骑到她的身体上面,分开她的粉腿,露出红通的小洞。文邦握着粗长硕大的鸡巴,对准她的小洞口狠狠一挺,只听到美芳一阵惨叫:「妈呀!痛死我了!」 她的小肉洞被文邦的大龟头弄得张裂开,她急忙用手抚在文邦的腰肢之间,叫道:「不要!好痛啊!我的小穴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哥哥。」 文邦说道:「亲妺妺!等一会就不痛了!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会更痛的!」 「真的吗?」美芳天真的问道。 文邦道:「哥哥怎么会骗你嘛!小宝贝!」 美芳道:「那么……哥哥要轻点……」 文邦再用力一挺,粗长的大鸡巴整根塞到美芳的紧小肉洞里。 美芳又是一声惨叫,用手一摸阴阜,摸得了一手红红的鲜血,惊叫道:「哥哥!我流血了!」 文邦道:「亲妹妺!那不是流血,是你的处女膜破了,过了这一关,以后就不会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 文邦开始轻抽慢送,美芳还是痛得惨叫,粉脸发白,浑身颤抖。 文邦道:「亲妹妹!还痛吗?」 美芳道:「稍稍好一点!我的子宫受不了……」 文邦道:「我知道!亲妺妺!等一下你就会嚐到苦尽甘来的滋味了!再忍耐一下吧!」 文邦一面玩着那双肥翘的乳房,再加快鸡巴的抽送,渐渐的美芳的痛苦表情在改变着,变成一种快感骚媚的淫荡起来了。 她浑身一阵冲动,花心里冲出一股淫水,浪声叫道:「亲哥哥!妺妺又要尿……尿了。」 文邦道:「傻妹姝!那不是尿尿。是泄精!知道吗?」 美芳道:「哦!我知道了!亲哥!我的穴心……被你顶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痒……哥!真痒死了……」 文邦看她两颊赤红,媚眼如丝,一副淫浪的模样,知道她已进入高潮了,于是使劲猛抽狠插,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搞得她骚声浪叫,欲仙欲死。 美芳叫道:「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么痛快……亲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妺妺……更痛快些好吗…… 亲哥哥……」 文邦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插,口中道:「亲妺妺!你真骚!真浪!哥哥要搞得你叫饶不可!」 美芳道:「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鸡巴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泄了……」 文邦听她说又要泄了,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呀!亲妺妺!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美芳道:「哎啊!烫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