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淫药的折磨下,姜彦的意识早就模糊了,只是不停的呻吟啜泣,呜呜咽咽的。 丁槐在一旁冷眼看着,姜彦浑身大汗,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红晕,淫靡勾惑。 被折磨的狠了,更显得淫媚诱人。 待得淫药的药效过去,天边已微微露白。 姜彦早已被折磨的筋疲力尽,像是死过一次。 丁槐这才取出埋在他双穴内已熄灭的红烛,解开了他身上的红绳。 姜彦大睁着眼,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返回京城后,姜彦没被送回薛家,而是被丁槐带去了一座小宅子,离着薛浩府上不远。 丁槐调教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姜彦每日都活的很茫然,而身子却像是桃子一般,随着调教越发的熟透了。 天气尤其晴朗,艳阳高照。姜彦站在屋檐下,看着明媚的阳光,只觉得刺眼。 他觉得自己从里到外的糜烂透了,像是活在臭水沟里,永远都摸不到希望。 “吃点东西吧!”丁槐从外面回来,拿了一匣子点心递给姜彦。 姜彦瞥了一眼,点心做的十分精致,形态各异,似是很诱人。 只是如今他对这些东西,却是没有半点胃口。 “多谢。”姜彦接了匣子。 “长公主生辰,听说点心师傅都是从江南请来的,点心做的和京城的颇有不同。” “看来长公主的生辰办的十分用心。” 姜彦在回廊下坐了,到底是金枝玉叶,就连办一个生辰,点心师傅都要千里迢迢从江南请来。 尽显世家豪族的奢靡之风。 “宴上还请了太子殿下,府上便更是用心。” 姜彦无心听那些,什么长公主、太子的,离他很远,他并不关心。 若说他如今惦记的,也只有父母的安危。 “薛二老爷到底打算如何处置我?难道就要这样日日的折辱我?”姜彦低垂了眉眼,掩在袖下的手微微颤抖。 薛浩既是留他性命,那么害死陈姑姑的仇,他便早晚要同薛浩去算。 “主子的打算,哪里会同下人细说。不过,若想少吃苦头,便安分些,凡事不要忤逆驸马爷。” “我落得如今境地,哪里还敢忤逆他。” 夜幕初降,这一夜的调教便又开始。 不必丁槐多说,姜彦已自己脱光了衣裳爬到床上,任凭丁槐施为。 经了太多的羞辱,他早就将羞耻之心完全抛弃了。 “疼……”丁槐将细细的小木棍沾了淫药往姜彦雌穴处的尿口里捅。 即便那圆润的小木棍比筷子还细,可尿口十分紧窄,又敏感的可怕,被捅入的疼痛依旧让姜彦忍不住痛呼。 浑然不在意姜彦的疼痛,丁槐一点一点将木棍往里面推。 “啊……疼……” “公子这一处,平日里用不用?” “用……用的……” 双性之身,生了两处尿口,平日里两处都是用的。 都说双性本淫,大抵就是生了这样的一副身子,他才会受了那么多的折辱吧! 可淫浪的哪里是双性本身,明明是那些虎视眈眈的饿狼…… “啊……”丁槐又将木棍更往里推进,姜彦的哭叫之声霎时高亢起来。 在夜色里,美人的哭叫更显凄楚。 捏着木棍在紧窄至极的尿道里抽送了好一会儿,丁槐这才停了手。 那淫药开始起了效用,燥热的痒意从尿道一点一点往其他地方流窜。 姜彦扭动着腰臀,难受至极。 “拿……拿出去……” “要弄出来,公子可需得自己想法子。若是尿出来,或许棍子也就出来了。” 丁槐又重新拿了一根小木棍,也是沾了淫药。 一把握住姜彦已缓缓竖立起的阳物,木棍便要往中间捅入。 “不……不要……”姜彦满目惊恐。 两处尿口都是极受不得折腾的,那种疼痛他实在不想再经受一次。 “不……饶了我吧……疼……” 丁槐撸动了几下姜彦的阳物,只觉得世事可笑。 一个让男人肏的双儿,根本用不上这地方,偏生还生得并不短小。 想他一个正经的男人,却是天阉…… 怀着复杂的心绪,丁槐将木棍缓缓捅了进去。 “啊……疼……不要……不要再进……” “自己尿出来,今夜便放过你。” 姜彦此时被汹涌的欲望折磨的要发疯,哪里有半点尿意。 丁槐一边往他的阳物中捅入木棍,一边还上下撸动着。 “让……让我……”阳物在那只手的伺弄下,越发硬挺。 欲望和疼痛交织着,姜彦只觉痛苦极了,却找不到解脱。 “难受……疼……痒……啊……让我出来……让我……” “还以为你这东西没用呢!”丁槐用力的弹了一下姜彦的肉棒,那剧痛又引得姜彦一声惨叫。 历来美貌的双儿都会沦为权贵的玩物,都是用双穴承欢。 久而久之,倒是忘了双儿本来可男可女,除了用双穴纾解欲望,其实这阳物也是有欲望的。 阳物胀的发疼,姜彦早就到了泄身的边缘,可阳物被小木棍硬生生堵住,让他无法泄身,痛苦更甚。 “让我……让我出来吧……” 丁槐双手撸动的更快,却始终不让姜彦泄身。 姜彦哭叫着,只觉得雌穴内湿濡的厉害。 “真是淫浪,看你骚逼流了多少水。” “哈……啊……”姜彦又是一声高亢的哭叫,却是用雌穴那处的尿口尿了出来。 尿冲刷着小木棍,终于将小木棍带出来了一截。 而就在尿出来的一瞬,浑身却一阵阵战栗流窜而过,酥麻感席卷了四肢百骸。 即便是早没什么羞耻心的姜彦,这一瞬依旧感觉到了羞耻。 就这样在床上,在一个男人面前尿出来。 可耻的是,就连撒尿,都有一种没顶的泄身的舒爽。 旋即便是雌穴里阵阵紧缩,胯下一时发了大水,丰沛的淫水从雌穴就流淌而出。 浑身发软,可欲望却是一阵又一阵的席卷而来,要裹挟着他深埋进巨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