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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做九浅一深最是要女人的命儿(1 / 1)

出发之前,他们向民宿订了一间小木屋,正是所谓的「蜜月套房」。 屋内摆设有种地中海的气息,蓝白色的交错让一切开朗起来,加上温暖的灯光、瓶中的向日葵、窗边的贝壳风铃,感觉彷佛来到了香格里拉。 「好特别喔!」静文发出赞美,但最让她注意的是那张大床,还有两个心型枕头,呼唤情侣来此拥抱。想到今晚即将发生的事,她脸上发烫不止,心中满是缠绵画面。 潘逸翔坐到床边,向她伸出双手,「过来。」 「做什么?」她忽然颤抖一下。 「躺下来看感觉怎样,我怕你会认床。」他随手一拉,她已躺到枕上,就靠在他肩旁,两人之间毫无距离。 「这床……满舒服的。」她小小声的说。 「那就好。」他似乎是累了,闭眼养神,没发现她的下自在。 她那双大眼眨呀眨的,仔细端详他年轻的面容,好浓的眉、好挺的鼻、好坚毅的线条,怎会到这时她才发现,其实他帅得让人屏息。 「你在看什么?」他抓到她的视线,冷不防的问。 「我……」她赶紧移开目光,「我在看天花板,画了蓝天白云耶!」 他没说什么,天花板吸引不了他的注意,此时此刻他最想要的是她,可当他捧起她的脸颊,她却僵硬推开他的怀抱,从背包拿出一个小盒子。 「对了……最近我在学烹饪,我做了巧克力饼干,你要不要吃看看?」 二十岁生日,应该有个特别的回忆,她绞尽脑汁才想出这礼物,希望他会喜欢。 他看她一眼,二话不说大嚼起来,彷佛吃慢点就有人要跟他抢,那急切的模样让她忍不住笑起来,这男人根本还是个孩子! 拿起最后一块饼,她自己尝试味道,立刻皱起眉说:「好苦,糖放得太少了!」这么难吃的东西,他怎能全部吞下? 「这就不苦了。」他倾身吻住她的唇,那苦涩瞬间消失,转为甜蜜和热切,他要的只有她,一直只有她。 〔文乖乖任他索吻,谁教她厨艺欠佳,只得拿自己赔罪了。 唇舌缠绵中,他强势命令,「说你爱我。」 「我爱你……」她被训练得很听话,否则结果不堪设想。 「说你要我。」 「我……」号迫比上一句还困难,「我要……要你……」 没有任何事能阻挡他了,即使下一分钟要下地狱,他也愿为这一分钟而活! 当他解开她的衣扣,她何尝不明白他的用意?两人相处将近一年,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能猜出他的心情,今天该是他们结合的时刻了。 管他早已对她上下其手、处处流连,这却是他们第一次裸裎相见,突来的震撼席卷了她,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遮住自己的双眼说:「拜托你关灯……」 美景横陈,他哪舍得移开视线?「你怕我看?不行,我不能不看,我要把你看清楚,完全记在脑子里。」他拿出手帕,绑住了她的目光,让她在昏暗中感受,少了一丝羞怯,多了一份神秘。 「你想做什么?」她像个盲人,脆弱极了。 「我想吃了你,一口也不剩,吃得干干净净。」他靠在她耳边回答,双手任意摸索,自由如风,煽起野火。 她不懂他怎会如此了解她?彷佛最高明的调音师,将她这具钢琴调到完美音色,并弹奏出一首首的浪漫乐章。 「如果我做得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他盼了这么久,他要一切尽善尽美。 「你做得很好……」她以每次呻吟、每个扭动作响应。 终于,他解开她眼前的手帕,让她看清两人交缠的身躯,「如果这是考试,你会给我打几分?」 「我想你可以得到满分……」事实上,她希望他别这么认真,那满溢的快感已将她淹没,随时可能昏过去。 「我一直在等的,就是这天。」他想带她飞翔,让她明白风中的感觉。 来到最高的顶点,他深埋在她体内,沙哑着声命令,「喊我的名字!」 「逸翔、逸翔……」 她的呼唤彷佛一把锁,打开了他的枷锁,解除了他的咒语,让他可以爱人,可以被爱,那幸福的感觉过于强烈,他的泪几乎夺眶而出。幸而他早已汗流满面,随手擦去汗滴,假装不曾哭过。 即使在昏乱状态中,凭着女人的直觉,她发现他神情有异,伸手摸摸他的脸。 「你怎么了?」 「我很好,我从来没这么好过。」他举起她的手亲吻,无限柔情尽在其中。 「我也觉得好奇妙……」她眯着眼笑了,「可是又好困……」 「睡吧!作个有我的梦。」 〈她熟睡的容颜,他不想闭上眼睛,就这样凝视着她,已是他最美的梦境。 清晨醒来,静文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这小木屋很可爱,但不是她的房间,还有这张床棉被、枕头的感觉,都跟她习惯的气味 不一样,怎么她会睡在这儿? 更奇怪的是,她身旁有个熟睡的男人,居然没穿衣服,双手环在她腰上,彷佛她是他专用的抱枕。 对了,她慢慢想起来,昨晚是他二十岁的生日,而她准备的礼物就是自己…… 那些火热的感觉、煽情的画面,并非她的白日梦,确实发生在这屋里,发生在她和他之间,经过这一切,他们再无任何距离。 从来不曾想过,她竟和自己辅导的学生谈起恋爱,不管他的超能力、不管彼此的身分,就这样爱到了底,无法回头。想着想着,她自己都感动起来,究竟是怎么度过这些日子,怎么熬过风风雨雨,只为了要在一起,多傻气,多单纯。 潘逸翔眨眨眼,发现她先醒了,捏住她的脸颊问:「看什么看?我太帅了是不是?」 「你少臭美!」刚才的浪漫气氛都被他搞砸了,讨厌! 「没关系,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别客气。」他抬起她的下巴,准许她尽情欣赏。 「无聊!」她才不跟他胡闹,孩子气! 「你不看是你的损失,我可要善用我所有的权利。」他拉开被子,从头到脚将她看个仔细,只要一闭眼就能描绘出轮廓。 〔文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你看够了没?」 「当然不够。」他故意要捉弄她,「我怕我记忆力不好,干脆拍照存证好了。」 「你休想!」相识以来,她几乎每种表情都被他拍过了,怎能连裸体都入镜?只怕他又要拿来威胁她。 两人在床上翻滚玩闹,直到他将她压在身下,表情严肃的说:「昨天我忘了问你,等我们结婚以后,你想生几个孩子?」 「我有说要跟你结婚吗?」还生孩子咧!他想得也未免太多了。 「你是我的生日礼物,你不嫁给我要嫁给谁?」他的手指画过她的曲线,说明他绝对的占有权。 她可不想让他太骄傲,「你很自以为是耶算礼物送出去了,也可以收回来呀!」 「你作梦!」他的口气冲得很,「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你别想要回去!」 「我偏偏要溜走,怎么样?怎么样?」她挣脱他的手臂,跳下床跑进浴室。 他立刻追进,反锁上门,「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既然猎物闯进陷阱,身为猎鹰当然要全力捕捉。 「救命呀~~」没多久,浴室传出呼救声,但既然这是「蜜月套房」,无论发生多么离奇古怪的事,都不可能有人闯进来主持公道。 在这宝贵的一天,他们全耗在房问里,任何风景也比不上初恋的美。 假期结束,恢复正常生活,放学后的辅导室,师生们一对一谈心。 〔文今天辅导的学生叫梁晨,很诗意的名字,却是个像男孩的女孩,除了超短平头,中打扮,她也大方承认自己是同恋。 〔文研究过她的档案,所有偏差行为如跷家、吸毒、自杀,全都是为了爱,或者该说是爱不到。 两人已是第三次辅导,有点熟又不会太热,静文期待能更了解这孩子的心情。可惜,今天梁晨并不想谈自己的事,反而问起静文,「老师,你有男朋友吗?」 「嗯……应该算有吧!」 「什么叫应该算有?」梁晨相当不满意,「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直接选一个!」 她的语气让静文想到潘逸翔,两人都有高傲的神情、倔强的脾气,如果有机会,不妨介绍他们认识,彼此「切磋」一下。 「那……我选有好了。」 「去!」梁晨咒骂一声,「说话真不干跪,」 〔文作出解释,「因为我还没介绍我家人认识他,总觉得不是很正式。」 「为什么不?有啥隐情?」 「他现在很忙……」静文试着找出最贴切的说法,「要好几年才能达成理想,所以我要等到那一天,才能让他去见我的家人。」 「这什么道理?」梁晨的反应直接而强烈,「你是不是被骗了?现在的男人都是猪,你这么笨很容易被吃掉的!」 〔文并不以为意,反而微笑起来,「他也常这么说我,你们的个有点像耶!」 「唉~~」梁晨再次被这老师打败,从一开始辅导到现在,她就是被静文的单纯所吸引,否则怎会浪费时间来此?从小她就察觉自己与众不同,女生爱上女生难免矛盾,加上她来自破碎家庭,心中寂寞无限蔓延。 「老师,如果我死了,你会想起我吗?」 「当然会想起,因为你是个很特别的人。」静文忽然紧张起来,「为什么这样问?你别做傻事吓唬老师,多珍惜生命好不好?」 「了解、了解!」就凭这一点,梁晨决定跟那个神秘男友赌上了,她要让静文知道,女生和女生之间的爱情更美丽! 大学生活中,潘逸翔选读了两门科系:电机和物理,把时间当双倍用,补足过去浪费的光阴,他要生命重头来过。 〔文乐于见他如此用功,每周末总 在他的住处见面,以念书当作约会,以鼓励代替缠绵,这样的恋爱多像清纯学生。 但近来梁晨常打电话找静文谈心,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即使静文在潘逸翔身旁,仍得不时接梁晨的电话。 潘逸翔立刻察觉这情况,「你是不是又给我惹什么麻烦了?」 才挂上电话,静文就受到质询,无辜抗议,「哪有?你不是叫我选女生来辅导,这学期我辅导的都是女学生呀!」 「这些女生里面有没有同恋?」他进一步问。 「你怎么知道?刚好有一个耶!」她真佩服他,资优生的脑袋果然不一样。 「你这大笨蛋!」他早知她在这方面特别迟钝,随时让人有进攻机会,「快把她的状况说给我听!」 「她叫梁晨,梁山伯的梁,清晨的晨,很好听对不对?」得不到他的共鸣,她只好继续说:「今年高三,十九岁,留级过两次,再逃课就要退学了。」 即使还没见到对方,他已警觉到这是个麻烦,而且是静文最会惹的那种麻烦。 「那又怎样?她凭什么占据我的时间?你人在这里,你全部都属于我。」他抱她坐到他腿上,满心不悦。 「拜托,我是辅导老师,当然二十四小时待命啰!」就算半夜三更,她也得处理学生突发的问题,这是理所当然的职责。 我今年22岁,是个学油画的大学生,我考上大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我的爸爸是个个体家具厂的老板,以前是在道上混的,后来洗白了,在黑白两道上很有名气。他脾气比较暴躁,我从小没少挨他打,从他的棍棒下教育出来的。 因为老爸的女人太多,老妈和他离婚了,离婚那年我才10岁,跟着老爸生活。小学我的成绩就很差,还经常打架,到了初中更是如此,老师也不敢管我,因为我老爸的关系。后来我上了一个职业高中,为了改掉坏脾气我学了美术,修身养嘛,他妈的家里人都看不起我,说我以后就是个社会的垃圾,我靠!也不看看他们自己,都是搞地下生意的还说我。 在我考上大学那年,老爸和一个女人结婚了,那个女人还带了一个孩子来。开始对我不错,后来她可能以为她是家里的老大了,竟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我靠!以为我是吃素长大的啊,我用我的力量教训了她和她的儿子,给了他们几刀,然后跑回我姥姥家。 没想到啊,我老爸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来我姥姥家打我。靠!平时他总说什么时候我能打过他他就不再打我了,那天我象疯了一样向老爸证明了我长大了,从那以后他们再也不欺负我了。 我和老妈住在一起,每天上学放学,我在学校认识了几个兄弟,玩的很好。经过艺术的熏陶我以为我的脾气会好很多。 迷迷糊糊的我就过了两年,不好也不坏。一件小事改变了我的一生。 一个夏天的下午,我和平时一样和朋友们一起放学。我们六个有说有笑的走到学校的大门口,见几个男人抓着一个女孩,“婊子,你以为我是谁,敢骗我。妈的!找死啊?”不一会那里就有很多人在看,平时嚣张的校警也不见了踪迹。哦,打架,呵呵,一个不错的体育运动。 不过事不关己,还是先走为妙,我拉着我的兄弟,“走啊,没什么可看的,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我以为我的声音够他妈的小了,不过还是被人家听见了。 “妈的,死胖子。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我靠!被听见了,这下可惨了。 “大…大哥,我……我没说什么,我先走了,对不起啊大哥,小弟无知。”我转身就想跑。 那几个小混混还真以为自己就是黑社会了,“妈的,死胖子,你过来,窝囊废!”说着一个瘦高的小子就想过来打我,妈的4来是跑不了了,拼了,要不以后就没法在学校混了。 我的朋友看着我,我知道这是在等我先动手,妈的也不问问老子是谁的种。我在他之前冲上去给了他的鸡吧一脚,我打架的经验就是打架不要命,打人一定要打要害要不没有用的。就他妈的一脚那个可怜的人就躺在了地上,对方见刚才那个窝囊的家伙敢动手打他们的人,他们丢下女孩冲向了我,“妈的,找死,干掉他!” 我的兄弟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人,马上就冲了上来,大家拳脚相加。打着打着我就发现怎么少了个兄弟啊。妈的4来是跑了,真是不够义气啊!不管他了,我还是拼命吧。我这人有一点不好,看见血就象狗一样很兴奋很亡命,打着打着我就感到自己体力不够了,看来今天是完了。后面是什么?我靠!我那个逃跑的兄弟带了50多个人向这边杀来,管他们能不能打呢,吓人就可以了。 我从来都认为毛主席说得对,‘人多力量大’啊,50多人打6、7个人还不是和玩一样啊。看着对方一个个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真他妈的开心啊。 这时一个领头的人躺在地上说:“兄弟,今天我认栽,你能放我的弟兄们回去,我随便你处理怎么样?要不你要钱也可以,我兄弟回去拿,我在这押着。” 我看着浑身是血的他,看 来很讲义气嘛,我就喜欢这种人。“兄弟够义气,秃子叫车,送他们去医院。” 我的兄弟秃子到门外叫了两台出租车,我们把他们抬上车,“师傅,延边医院。”我随手给了两个司机每人五块钱。 “走,兄弟们玩去,谢谢大家了,以后有事叫兄弟一声。”我很潇洒的对大家说着。 “靠,客气什么啊。” “都是一个系的,谁用不到谁啊。”那帮人稀稀拉拉的说着。 等我们散后我才看见校警和110的人,妈的一帮废物。 半个月后,我那天象平时一样和朋友们中午去吃饭。我刚走到学校门口就看见一台奔驰320s停在那里(你们可能以为我在吹,我们家乡是走私出名的,好车多的是,还很便宜),我心想又是哪个有钱人来我们学校找小妹妹,艺术学校的音乐和舞蹈系经常出去客串小姐。 等我们走到车旁边的时候,车门打开了,一个似曾见过的人来到我们面前,“朋友,还记得我吗?” 我靠!谁啊,当时我们就愣在那里。“是和我说话吗?”我试探的问。 “对,就是你,小胖子。”对方很肯定的说道。 “你……你是……哦,想起来了,刚出院啊?”我恍然大误。我的朋友和我以为他是来报仇的,心里十分紧张。 “呵呵,兄弟我是出院了,不用怕,我是来请你吃饭的。”那个人笑着说。 我看看身边的朋友,笑面虎是最可怕的,不去又显得我没种,去呢又危险,我的内心犹豫不决,“秃子,我和他去‘红运’吃饭,你在网吧等我,我要是12点半还没回来,你就去找我,明白?”我故意把‘去找我’说重点,意思就是12点半我没回来你就找人去救我。 我和他还有一个最能打的朋友‘大个’坐他的车到了我指定的饭店,叫了点小吃开始边吃边聊。年轻人认识的就是快,没多久我们就熟悉了,原来他是‘虎王’手下的一个小弟,叫王剀,那天是那个女的骗他们。我也说了我是xx的儿子,旁边的兄弟老爸是州设计局的头,等我消息的兄弟是监狱狱长的儿子。一来是压着他告诉他我不是好惹的,二来是提醒他我还有兄弟等我。 道上混的头脑就是快,给我们拍了半天马屁也说知道我们的老爸。“兄弟,那天你要是不骂我,我都不会管那闲事。”我也装成老成的样子吓唬他。喝到12点多点的时候我们要走,他也知道怎么个意思,说要开车送我们。靠!我才不傻呢,想知道我们在哪混、有多少人?没门。于是我们谢绝了他的好意,打车跑了。 半个多月后的一天,我在街上买了一把藏刀,又找人开了印,刀不长,正好放在衣服里面防身用(男人都喜欢玩刀嘛)。我的几个社会上的朋友请我去迪厅泡妹妹,反正不是我花钱,去吧。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啊,我又碰到那个贱女人了不管她,我自己玩自己的。没一会就听见她那边叫:“别碰我,你找死啊?干什么!”接着就是打斗的声音和叫骂的声音。和我没关系,我还是走吧。 没想到刚走几步她就看见我了,“老公,救我,他非礼我啊!”我靠,不是在叫我吧,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女孩叫过我‘老公’呢。 “郝六,那个女的你认识?”我朋友问我。 “我不认识她。”我低头回答。 “那她怎么好象在叫你啊。”我那个该死的兄弟问个不停。 更可气的那个死女人跑到我身边抓着我,“老公,他们欺负我。” 那几个男人走到我身边,“妈的,你就是她老公,长的和个猪一样恶心。”他们笑骂着侮辱着我。 我当下心一横,转身给了他们一下,拿出怀里的藏刀冲了上去,我的朋友也都够义气,和我战斗在一起。几个喝多了的人我们还是可以对付的,几下就搞定了,我还想装把英雄救美,“老婆,你没事吧。”转身一看,我靠!那个女人早就不见了,气死我了,敢耍我,等我抓到你。 迪厅的保安见我们闹事他们一窝蜂的冲过来,也不问为什么两边全打。唉,我们哪里是职业打手的对手啊,我叫朋友们快撤退,我拿着刀边打边退。看着朋友一个个的象兔子一样就跑了,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减肥了,我……我跑不动了。 十多个大汉把我包围在中间,我想求饶看来也不可能了,拼了,杀一个保本杀两个赚一个。我像疯狗一样向他们冲去,挥舞着手里的刀。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因为眼镜没了。妈呀!我完了,一个东西重重的打在我的头上,我开始失去意识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睛。‘这里是地狱吗?不象,更象是天堂,到处都是白色的,啊不对,这……这是医院,哈哈,我还活着,太好了。’就看见一个大大的胸部出现在我面前,我好想抓抓看我是否还活着,可是我动不了。 “他醒了,医生他醒了。”一个象夜莺一样好听的声音。不一会我就看见我床的四周都是人,老爸、老妈,还有好多亲戚。我想哭,好多人都这么关心我,我……我好感动啊。 接连几天我慢慢的恢复过来,我老爸也开始教育我了,“小兔崽子,学人家用刀,看,小命都快没了。”老妈也在骂我,唉,人生啊! 一天我自己躺在病床上,一个50多岁的白发老头到我床前摸着我的头。好慈祥的人啊,好象在哪里见过,“您……您是……” “孩子,我认识你老爸,是我的人不长眼睛打了你,真是惭愧啊。”哦,原来是他们老大,不能吧他,他好象是一个出名的企业家啊,我在电视上见过他。 接连几天我都是在病床上度过,半个月后我可以下床了,我开始在医院里散步。不过我发现我的身边和病房的外面都有人守卫着,看来是老头的人。等我快好的时候老爸给我留了点钱自己去俄罗斯作生意去了,老妈在这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台湾人,也要和他去台湾了。 我在医院过了一个多月,终于出院了。那天老妈和老爸都不在国内,还是那个老头来接的我,我们在大宇饭店里的包厢吃饭庆祝我出院。“孩子,你爸走时把你交给我了,当大爷的一定好好照顾你。”多么感人的话啊。 桌子上的人不多,就十几个人,经过介绍我才知道都是他的手下。看来是没人管我了,我也只能加入他们了,于是那天就成了我加入‘唐人会’的日子。 他也象个亲人一样对待我,可能是由于香港的《蛊惑崽》看多了,我也喜欢上那里边的情节,今天我……我终于也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好开心啊。晚上他带着我去上次打架的迪厅玩,听说这是他的地盘后我就更加放心了。 在一个秘密的包厢里,我和他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坐在一起,他开始为我介绍:“这是我新认的干儿子,也是郝五的儿子。大家以后多多照顾一下。”接着他介绍了一下在场的人,“我是老大杨龙君,你叫我干爸就可以了,他是……” 原来那个比我还胖的人是老二叫王虎,是边防的头,大家都叫他‘将军’;那个阴沉的人是朝鲜族,叫金光真,是州公安局长;那个长的很斯文的是老四,叫张德水,是州里的书记;最后那个长的很彪悍的叫李云虎,外号‘长白虎王’是我们这儿黑道的大哥大。 我也站起来敬了大家一杯酒,“各位叔叔大爷,我爸把我交给你们,你们就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有不对的地方就教育我。认识人都叫我‘郝六’,大爷们要是看得起我也这么叫吧。” 几个人听说我的事以后都说‘英雄出少年,为朋友两肋插刀,够义气’,其实不是我够义气,而是我跑的慢没办法,可我不能说实话啊,“大爷们太夸奖我了,我还要向大爷们多多学习啊。”好话谁不会说啊,再说拍马屁和装孙子是我的看家本领啊,就这样我算是正式加入了‘唐人会’。 “儿子,你就住在海滨小区吧,那里是自己的地方,喜欢什么车啊?老爸给你一台,对了,会开车吗?” 我以为老大是喝多了,开玩笑,我也开玩笑道:“谢谢干爸,我……我喜欢奔驰500,黑色的很漂亮,就是不会开车啊,呵呵!”等我们喝的迷迷糊糊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天已经亮了,我起床一看,妈呀,8点多了,迟到了。我穿上衣服匆忙往外跑,不对这是哪里啊?不是我家啊,不一会一个象保镖一样的男人来到我面前,“老大,去哪啊?车准备好了?” 什么老大,有没有搞错啊,先不管他了,上学再说,“哦…去艺术学校。”于是我和他走出房子来到一台黑色的奔驰500前,他打开车门请我进去,看来他是我的司机。 我们一路聊天一边往学校去,原来他是老五‘长白虎王’的人,以前是在国外当保镖的,后面那台奔驰是另一组保镖的车,都是些退伍的边防军人。 ⊥这样,没了父母管教的我天天的在学校和家里游荡着,寻找着那个骗我的婊子。一天在放学的时候,我看到了这个婊子,她和几个女孩一起有说有笑的走着,机会来了,我要报复。 我叫人开车慢慢的跟着她们,见她们又去了我老大的迪厅,我们跟进去,在她落单的时候,几个保镖将她抓住带上了车,去了一家小旅店。 我将她扒光后,用胶带将她的嘴粘上,再将她的手绑在床头,她用脚使劲的踹我,我上去狠狠的给了她几巴掌,“婊子,你不是说我是你老公吗,怎么,你和老公作爱就这么不配合啊,再不老实我就杀了你,听见没有!” 她满脸泪水的看着我,身体也不再激烈的挣扎了。我脱下衣服露出自己那不大的鸡吧,抓起她的大腿就插了进去。好干啊,一点都不象色情小说上说的那么滑,我感到我比她还辛苦还痛,为了报复,痛就痛吧。 n能是我第一次的原因,她的小逼里刚刚有点湿我就不行了,精液喷洒在她的小逼里和大腿上。靠!我可不能认输啊,我一边狠狠的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又咬又抓的虐待着她的奶子。妈的,20多岁的女人了,又不是处女,怎么奶子这么小啊,我还胸围95呢,她顶多83那样。 我咬啊咬,哦,我的鸡吧又硬了,我狠狠的将她的屁股打得通红,她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接着我又 开始打她的小逼,看来她那里很脆弱,我都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下面流了好多水。我用手将她小逼里流出的淫水抹在她脸上和鼻子上,又开始狠狠的操她,因为她被绑着,我也听不见她的叫床声,顶多是鼻子里发出的‘哼哼’声。 “我……我不行了。”刚说完我的鸡吧就在她的小逼里泄了,我象孩子一样将我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和奶子上。看着她的身体被我打得红红的,脸上应该是她自己的反应。到处都是我的精液和我抹上去的她的淫水,简直漂亮极了。这应该是我最好的作品了,哈哈,我也不去管她的死活,自己穿上衣服,解开她手上的胶带走出了屋子,丢下已经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她回家去了。 我和竹老师大战完毕,激情缓缓平服,竹老师亲昵地趴在我身上,我继续追问她。竹老师的表情显得有点儿害羞,我轻抚着她滑不叽溜的裸背,低声催逼:“他叫你张开双腿,可有马上把阳具插进去?”我用颇为淫亵的说话诱惑她。 只见竹老师轻轻点下头,说道:“校长他……他见我架开大腿,二话不说,便用力插了进去,把人家整个阴道都塞满了。国熙,你知道吗,他的阳具可真不是盖的,粗长就不用说了,而让人最舒服的,就是他那个又圆又大的龟头,刮得人家麻麻痒痒的。” 我听得忌火难抑,忙问道:“比我还要大?” 竹老师见我表情有异,登时微笑着说:“说真的,他那家伙是比你粗大,和他做爱的感觉,确实让人好舒服,这个我不敢否认。但你千万不要想歪喔!对我来说,这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并非畅自心灵的交媾。到现在为止,竹老师心中的男人,便只有你一个,任何人都不能取代你,包括我的校长老公。” 我道:“但每当我想到你和他做爱的情景,心中老是又酸楚又妒忌,但另一方面,又感到异常兴奋,莫非我也是有些变态!” 竹老师抚摸着我的脸道:“你不要这样嘛,校长毕竟是我的老公,我和他做爱是在所难免。还好他有这个偷窥的怪癖,让我们可以继续见面,只是……只是我已经答应随时让他……” 我接着她的话头,说道:“不论你是否愿意,随时让他享用你的身体!” 竹老师点了点头:“我是不得不这样做,一来他是我丈夫,二来为了你的安全,叫我怎能不答允他的条件。” 她这番心意我当然明白,我不住轻抚她身体,表示心意,但在另一方面,我听了她先前和校长的对话后,一个怪诞的预感,开始在我脑海里徘徊。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竹老师和他校长的婚姻,绝对是不会长久!这虽然是我的个人感觉,但对我而言,如同打一剂强心针。 我瞧着竹老师娇美的脸蛋,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道:“你既然说和他做爱是这么好,快说来听听。” 竹老师轻轻打了我一下,佯嗔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德,总是喜欢听这个!” 我笑道:“我先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 “什么事?”竹老师怔怔的望着我问。 我道:“当你说着这些淫话时,可有感到兴奋?不要对我说是全无感觉!” 竹老师万没料到我会这样问,登时呆了半晌,终于微微点头承认,低声道:“确是有一点点。真是奇怪,为何会这样!” 我说道:“这个足以证明,不论男女,多多少少也存在一些变态心理,只是有些人敢于出口,有些人隐藏在心里而已。好了,你现在就当作说色情故事给我听,行吗?” 竹老师脸上渐现红晕,说道:“要人家怎样说嘛。” 我伸手把她一只乳房握住,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说道:“只要是真实的,随便你怎样说,越说得淫荡淫好。”当我用双指捻弄她乳头时,竹老师浑身僵了一下,露出一个相当受用的表情来,我接着问道:“你当时给校长的大阳具一插,想必很舒服吧?” 竹老师嗯了一声,轻声道:“你听了可不要骂我?”我点了点头,竹老师脸上显得更红了,低语道:“他……他一插进来,才抽动两下,人家……人家便立即高潮,竟泄……泄了出来,好羞人!” 我也听得楞住,睁着眼问道:“怎会这样敏感?” 竹老师道:“人家也不知道,可能先前给他弄得太兴奋吧,而且又看见屏幕的情景,当他用力插进时,龟头一下子便顶到尽处,忍不住便泄了!校长见我泄身,还笑人家淫荡,抽出阳具要我为他舔干净,又再插入阴道去,一面抽插,一面问我是否比你干得爽……” 我问道:“你怎样答他?” 竹老师把头埋在我颈旁,不敢和我视线相对,轻声道:“我说……我说是!国熙你不要生气呀,当时人家实在给他干昏了头,生怕他不满意要拔出阳具,所以才这样说。当我说完后,他似乎很满意,便叫我趴在沙发上,翘高屁股给他干。 接着他双手绕上前来,握住我一对乳房,不停地抽动他的大阳具,把我干得叫死叫活,叫人家丢完一次又一次,也不知泄身多少次,他才把精液射进我子宫,那时 我给他的热精一烫,又来了一次高潮。” “听你说得这么兴奋,定是爽死了!”我问道。 竹老师轻道:“嗯i能是给电视的画面影响吧,竟比往日特别兴奋。” 先前我盯住竹老师的俏脸,望着她娓娓而谈那些亵渎韵事,实教我越听越是兴奋,虽然我已射精两次,但肉棒又不禁渐渐硬挺起来。 竹老师感到我的反应,向我微微笑道:“听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干,真会让你这样兴奋么?”说着伸手到我胯下,把我整根肉棒握住。 我不得不承认,点头说道:“听了之后,我虽然心中不舒服,但确实让人很兴奋。我实在有点怀疑,到底在你心中,是否一丁点也不爱你的校长,要不怎会和他做爱会如此投入,还显得这样兴奋。竹老师,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对他已产生了爱意?” 竹老师听见一呆,并没有马上回答我,过了片刻才道:“我……我自己也不知道。说真话,当初我和他结婚后,只道以后再无法和你见面,心中虽然万般不舍,但天意注定我俩无法一起,而且似乎已成事实了。无奈之下,我确曾认真想过和校长的事,心想我既然已是他的妻子,为何不尝试去爱他,倘若还老是想着你,总是没有了局,只会越陷越深,不能白拔,这样无疑是自误误人,终究不是办法!” 我也觉得很有道理,竹老师毕竟是他的妻子,要是夫妻二人终日同床异梦,确也不是好事!其实只要竹老师得到幸福,我也会感到安慰,这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竹老师又道:“因此在蜜月期间,我便事事顺从他,打算做个贤慧的妻子,那时他虽求爱无度,我也欣然相就,任其而为,况且他在做爱方面,确也让我感到相当满足和快乐,甚至曾主动要求他和我做爱,但这到底是不是爱,到目前为至,我自问还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是非常清楚,就是我对你的爱,确实一点不假。自从蜜月回来后,我对你的思念,却越来越厉害,终于按捺不住便来找你,但没想到我们的事,原来校长早就知道了,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事。” 我一面听着,一面接受她玉指的套弄,只觉肉棒越发挺硬,异常舒服。 竹老师继续道:“昨日我回家,打算和他一刀两段,要和他离婚,谁知他不但不肯,还给他挑起了欲火,和他弄了一夜。” 我问道:“这样说,你们不只在沙发这一次了,到底昨晚干了多少次?” 竹老师想了一想,说道:“若加上今早的一次,应该是六次。啊!我现在又想要了,插进来好吗?” 我笑着道:“你的欲火忒也旺盛,昨天要了六次,今晚你又想要多少次?” 竹老师道:“今早校长出门前,我对他说会找你,把他的话说给你知。他就狡狯地向我一笑,问我是否又要和你做爱。我存心要气他,便点头说,我今晚要和你过夜,叫他不用等我。他听后竟又兴奋起来,翻身把我压在床上,弄完后他对我说,叫我记住不可将窥视器移开。我心中有气,便约你在酒店见面,不让他看。所以说,今晚你想要多少次也行,就只怕你没有校长那样本事,整晚不停抬头。” “你是小觑我了!”但我回心一想,确实不知自己是否有这个本事,不由说道:“不过一晚六次,我也不知行不行!” 竹老师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含情脉脉的望住我道:“我有方法令你做得到。” “什么方法,难道要我吃‘伟哥’不成?”我愕然盯着她。 只见竹老师轻轻摇头,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听我和他做爱的过程么?况且我刚才只是说了开头,后面更激情的交媾还没说呢,你想听吗?” 我一听见“更激情”三个字,让我登时来了兴头,不用我出声,竹老师光看我表露无遗的脸容,相信已心中雪亮。 竹老师握住我硬如铁棒的阳具,抬高臀部,接着沉身寸寸吞下,整根阳具已被包在一团温湿中,爽得我嘘了一口气。竹老师吞尽肉棒,却没有动,把整个裸躯压在我身上,凑头说道:“你把我下面塞满了,很舒服!现在我说好吗?” 我用力一点头:“快说,快说!有你的淫语助兴,干起来就更加过瘾。” 竹老师一笑,说道:“你且轻轻抽插,待我慢慢说与你知。” 我当然不会反对,竹老师识趣地把臀部微微抬高,好让我有足够的空间活动。 当我一面缓抽轻插之际,竹老师的脸上已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来,并徐徐说道:“校长射精后,还是不肯抽出阳具,乘着还没软化,又在我阴道抽插几十下,才依依不舍拔出阳具,抵到我的嘴前,要我为他舔干净。” “昨日你主动为我用口清洁,我已经感到很奇怪,心想因何这样肮脏你也肯为我做,当时我真的很感动。现在来看,相信你也不时为他这样做吧?”我望住她道。 竹老师点头道:“初时我真的感到很恶心,但校长偏偏对这事特别喜欢,在他多次恳求下,最后我还是做了,久而久之,也慢慢开始习惯。” 我问道:“如此说,想必他也曾在你 口里射精吧?” 竹老师又点点头:“是试过几次,他还要人家吞掉。其实我很明白校长的心理,只要我越表现得淫贱放荡,他就越感兴奋。有时当我需要时,只要向他搬出这种手段,校长就算射精不久,也会很快硬挺起来,当真是百试百灵。” “难怪你结婚后,比之婚前开放了很多,原来是日起有功。”我道。 竹老师见我言辞尖刻,便低声问道:“国熙,你不喜欢么?” 我也不知是否忌恨,但听了之后,一丝惆怅在心头涌起,确实很不好受!但此刻见竹老师攒眉蹙容的模样,也不好多说话,只得微笑道:“我怎会不喜欢,不要胡思乱想。继续说下去。” 竹老师知我喜欢听她的淫事,笑了一笑,便道:“我为他清理干净后,才刚回气过来,校长便把我拉进浴室去,要我和他一起洗澡。在浴室里,校长把我用力拥紧,不住抚玩我的身体,一会儿功夫,我浑身又再躁热起来,欲火已给他挑起,阴道里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涌。” 这时我默默听着,正听得入神,不觉间已停下动作,只把阳具藏在她体内,竹老师接住道:“那时我给他玩得异常兴奋,当他贴在我身后,绕过双手来,把我一对乳房握在手中揉弄,他明知人家的乳头最是敏感,四个指头尽是集?ahref==_bnk性谀抢铮梦矣质娣中难鳎煌5亓鳌6歉艟哒肿∥移洌煌5丶费梗矣志窒玻婷幌氲剿饷纯煊钟财鹄矗懔12瓷焓滞笪兆∷歉艟卟煌t谖沂稚咸延驳孟嗟崩骱Α!?br/≈gt; 我问道:“看来你又想让他插了?” 竹老师一笑,我在脸上吻了一下,轻道:“不要生气嘛!人家当时给他弄得实在难过,只想有一条阳具给我止痒,还能说什么矜持,只好开声求他插进来。谁知校长有意刁难,就是不肯给我,还抽出一只手摸到我下面,不停拭擦我的阴核,又把手指插入阴道抠挖,害得我更加难受,但又奈何他不得。” 我道:“我光是想象,已晓得你当时发浪的模样,必定是相当诱人,而你校长向来贫恋你的美色,又怎会不动兴,他不肯实时要你,无非是想让你表现得更淫荡、更浪而已。” 竹老师笑道:“我真是如你所说这样美吗?”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缓缓道:“难道你自己不知么,在我认识的女子中,你是最漂亮的一个,还记得当天我第一次和你见面,就被你深深吸引住,我既是这样,相信其它男子也会一样。还有,你校长可算是个有财有势的男人,要找漂亮的女人,就是当红女星、港姐名模,只要肯花钱,何愁会得不到,但为何总对你这样痴情,当然是你比那些女人更胜一筹了。” “但校长娶我,并非单为这一点,主要是想攀上我家的门楣。”竹老师道。 我道:“这个固然是有的,但他喜欢你并非近年的事,他既能暗恋你多年而一直不放弃,可见他对你的痴爱是达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相信,他没?ahref==_bnk性谀忝媲俺圃弈恪!?br/≈gt; 竹老师点头道:“他不但说过,还不时都在我耳边说。啊,我现在想起一件事来了,记得在度蜜月第一天晚上,我们很早就上了床,拥吻了一会,就停了下来,他突然双手支起上身,下身却紧紧压住我,那根阳具正放在我的耻骨上,但他一对眼睛,却怔怔的望住我,很久也不离开,我当时给他看得心头发毛,便开口问他,他说我长得好漂亮,只是望住我的脸,就让他兴奋得要死。” 我笑道:“他这样对你说,心里一定很高兴吧?” 竹老师微笑道:“让人赞美,自然是高兴,但当时我和他刚刚新婚,给他这样呆呆望住,不禁害羞起来,别过脸去,校长见我羞怯的模样,似乎更加欣赏,竟把阳具不住在我耻骨上磨蹭,一前一后的动着,我被他弄得难过,呻吟起来,偷偷往校长望去,见他仍是紧盯住我,一只手却握住我一边乳房,徐徐把玩着,没过多久,我发觉他的阳具开始抖颤,便抬起头往下身望去,见龟头的小嘴突然射出精液来,如水箭似的,打在我的脸上和肚腹,他竟然不插进去就高潮了。我后来问他为何会这样,他就对我说,因为我实在长得太美,只是望住我,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那时听后,心里真是好甜,便对他说,叫他继续望住我,然后我握住他软巴巴的阳具,为他套弄,果然很快又硬挺起来,当晚我让他操完一次又一次,比之新婚那天,还要来得厉害。” 我听完说道:“他所说的话,确实一点不错,你的美貌和吸引力,实在让男人很难抵挡。”话后,当我想到竹老师已是人家的妻子,一种失落感使我不自禁叹了一声。 竹老师看见,连忙问道:“你为什么叹气?”我也不瞒她,便说了出来。 “不要这样嘛,我虽然无法做你的妻子,但我们的亲密的关系还在,而且校长亦已应承了,你还不 满足么?” 我那敢说不满足,但我和竹老师这种关系,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岂会长久,也不知到那一天又会有所改变,但我的心境,她又哪会知道! “只要能够和你见面,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刚才你的话还没说完,再说下去吧。”我道。 竹老师点点头,说道:“当时我给他弄得不住喘大气,阴道淫水狂涌,连站着的气力也没有了,最后校长叫我为他含弄,我连想也不想,就蹲到他身前,用口去让他舒服,直到他心满意足,才扶我起身,叫我双手支住浴缸边,翘高臀部,他便插了进来,把我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我们站在浴室不停肏弄,也不知是否他已射了一次,持久力特别强,突然他拔出阳具,对我说要插屁眼,我说不肯,但他说我既肯给你,为何不能给他,也不理会我是否答应,便挺着阳具插进去,他一面干,一面喊爽,我也给他插得淫水长流,直到他快要射精,拔出阳具要我含住,终于一大股阳精全射进我嘴里。” 我不由听得欲火大动,把竹老师推倒在床,抬高她双腿奋力抽插,而竹老师却欣然迎凑,不停摆腰送穴,我双手在她身上乱捏,一口气就干了几百下,最后腰眼一麻,子子孙孙全射入她子宫。 我们交股迭臀,双拥喘气,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慢慢回过气了,竹老师把半边身躯趴在我身上,手指在我胸膛画着圈圈,柔声说道:“你刚才这样兴奋,是不是听了我和校长做爱的说话?” 我笑而不答,竹老师知道是说中了,又道:“还想要听吗?” “你们已经做了两次,还没完么?”我侧头望向她。 只见竹老师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过,昨日我和校长不停地干么。” 我道:“你校长也真厉害,他是钢铁打做的么!” 竹老师道:“自从蜜月回来后,他不曾这样需渴过,但昨晚却不同了,可能是被我们的录像所致吧。” 我默然无语,心头发酸,听着竹老师的回述,虽然今我兴奋异常,但确实相当难受。 竹老师又道:“我和校长走出浴室,身上还是一丝不挂,校长拥住我的裸躯,坐回沙发上,我挨身靠住他,望向荧光幕,发现画面竟调到自动回放,正播着你站在地上肏弄我,一根阳具不停在我阴道出出入入,淫水溅飞。想起自己正在被丈夫拥抱住,却一同观看自己和情人交媾的影像,那种感觉,真是又感害羞,却又让人异常兴奋。” 当此环境,竹老师的心情就是她不说,我也相当清楚,但想到自己竟然变成了男优,脱光衣服让另外男人看,那种感觉实在苦不堪言。 竹老师接往道:“校长一面拥紧我,一面握住我一只乳房,嘴唇贴在我耳边说,说我好淫荡,还不停叫情人插深点,又问我他和你谁插得爽。我听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头贴在他胸前说:‘我和你做爱,确实让我好满足,也很舒服,但我还是喜欢和国熙做,他很温柔,加上我心中爱他,那种感觉和你完全不同。’他听后用力吸了一口气,似乎有点气恼,突然用力握紧我的乳房,又问我怎样才可以爱他,我只是摇头,不去答他。” 我听得非常感动,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竹老师马上回吻我,说道:“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没错,校长的床上功夫,确实比你稍微好一点,他不但持久力比你强,还懂得用各种手段挑逗人家,让我无法不臣服在他阳具不,但他又怎知道,我和他做爱时,脑袋里总会想着你,把他当作是你的代替品。我这样坦白说出来,你是否会不高兴?” 我摇头道:“你的坦白让我很高兴,起码让我知道,我是多么幸运!” 竹老师道:“说到幸运,竹老师也是,要不又怎会在我最失落之时,竟然会认识了你,那三个月的快乐时光,至今我依然回味无穷。”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住她那水汪汪的美目,真的像会勾魂摄魄似的,让人迷恋得无法自拔。 竹老师道:“校长见我不答他,很是不满,我知他那时非常恼怒,光凭他握住我乳房的力度,我就感觉到出来,这时屏幕上传来我一声大喊,原来是我高潮来临,我见自己的身子僵住,双腿不断抖动,而你亦停下动作,凑头亲吻着我。校长不知是否和我一样,同样看得极度兴奋,竟握住阳具,自己套弄起来。我从不曾见过他手淫,那时突然看见,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又作怪起来。校长眼睛盯住萤幕,手里不停上下套着,我瞧得心房剧跳,最后见那根阳具慢慢胀大,整个大龟头图鼓鼓的,龟棱又厚又突,我抬起头来望向他,而他也正在看着我,便问我是否看得很兴奋,但我竟向他点头承认,身子在他胸膛挤了一挤,又抵头望去,阳具又粗大了很多,我再也忍不住,用手掌盖住他的龟头,以手心感受他传来的热力。校长忽然开声说,要我去求他,求他再来干我,但我不肯说。” 我笑道:“我瞧你必定很想要,没有说错吧。” 竹老师脸上一红,轻轻打了我一下,说道:“你和他一样坏,就是爱欺负人家,总要人说出口。” 我嘻嘻一笑,问道:“ 最后你有没有求他?” 竹老师还是点头:“他见我不依,便将我横卧在他大腿上,一手套弄自己的阳具,一手在我身上乱摸,才一阵子,阴道又给他抠挖得淫水乱溅,好不难过,后来忍无可忍,开声求他。岂料他嫌我说不清楚,要我仔细说出来。” 我问道:“你怎样说?” 竹老师脸上更加红了,我又再催问,她终于道:“我……我说要他把大阳具插进人家阴道,但他说还不够淫贱,要我说得再淫贱一点,我说不懂说,他叫我自己想一想,若想不出让他中听,便不肯干我。那时人家已给他弄得难过死了,阴道又麻又痒,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校长见我仍不出声,便将我横抱到床上,我心中一喜,以为他会放过我。” 我心想岂会这样容易,却没有出声,听竹老师说下去:“我仰天卧着,校长却跪在我胯间,用手把我双腿分开,叫我自己拨开花唇给他看,这种事我在他面前也做惯了,便依他所说,用手指扒开阴唇,把膣内的嫩肉让他看,校长用指头在里面抽插一会,再用龟头磨蹭几下,最后腰上一用力,龟头便闯了进去,被我的阴唇含住。光是这样,我已兴奋得子宫收缩,大量淫水又涌了出来。” 我笑道:“一个龟头便让你这样,可想而知你当时是何等兴奋,相信他叫你做什么,你也不会拒绝。” 竹老师道:“那也没法子呀,人家天生敏感,就是管不住自己,只要给他挑逗几下,马上便兴奋起来。”接着又道:“校长插入龟头后,却不深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这么一下,马上又拔出来,害得人家半死不活,想要得到又得不到,真是难过得要死。” “书常说,这叫做九浅一深,最是要女人的命儿。”我道。 竹老师诧异道:“原来这样还有名堂,我可不懂,但那时人家真是给他弄去半条人命,死活不知。校长弄了一会,又问我现在是什么情景,要我说出来。我便如你所说,已经无法拒绝他,便如实说出来,但他又说不够淫荡,无奈之下,只好把心一横,把自己所懂的淫话说出来,我道:‘竹老师正用阴道含住校长的龟头。’校长又说:‘要我插进去吗?’我想也不想便说:‘要,竹老师要校长老公的大阳具,要整条插进去。’校长问:‘插进什么地方?’我道:‘竹老师的阴道。 ’校长突然问了一句:“你现在想要我的阳具,还是想要国熙的阳具?” 我听到这里,也不由一呆,心想他的校长真是个机会主义者,很会把握机会,我还没转念,竹老师已经道:“国熙,对不起,当时我实在很难过,只好说要校长的阳具,还拜托他一定要插进来。校长似乎很满意,终于让我得偿所愿。就是这样,我和他又轰轰烈烈的干了一次,当晚睡到半夜,校长又弄醒我再干,到得早上,他又要了我一次,若不是我说很累,坚决要多睡一会,恐怕他还不知会要多少次。” 我听完竹老师的话后,虽然火动,但肚子却不争气,饿得咕咕作响,便提出去吃晚饭。 竹老师道:“叫服务生送食物来不好吗?” 我摇头道:“还是到外面走走好,顺便回一回气,养精蓄锐,我可不是你那个铁打的校长,若不是这样,今晚怎能和你再战。” 竹老师朝我一笑,点头应承。 当晚我和竹老师又干了两次,早上竹老师驾车送我上班,才自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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