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面的帐篷又传来一声娇响 刚刚反应过来的妻子,听见这句叫声,第一时间也产生了和我一样的反应,以为丫头看到了什么,拉过薄毯盖住了头,闷声道「死老公,被你害惨了」 妹啊,你们难道是神仙吗,不就是ooxx么,有什么稀奇的叫个不停 「啊~」「啊~」「啊~」一声声娇响从对面传来,渐渐的我感觉不对,妻 子似乎也感觉到什么,从被子中伸出了脑袋,望着我 「虫子,虫子,快……快……打啊……快打啊」娇喊中还带着哭腔,似乎真的被吓坏了 你妹啊,知不知道,虫吓人,吓不死,人吓人,吓死人; 「老婆,看帮我看看身下的兄弟还好的不,别被吓坏了」 「还贫嘴,快去看看啊」妻子一边叫我出去,一边掀起包臀裙,双手伸到腰部,把沾满斑斑精渍的肉色丝袜脱了下来,揉成一团塞到了帐篷的角落里 掏出手机,打开补光灯,我和妻子冒着小雨往对面的帐篷走。 这时,对面的帐布也被掀开,妻子的妹妹光着脚丫蹦了出来,看到我们过来,就边跑边喊着往这边奔来「姐,姐,虫,虫……子……」 「小心……」妻子的话音还没落地,丫头光着脚丫似乎踩到了光滑的苔藓,整个人侧着身子滑倒了 我和妻子赶忙过去将丫头扶了起来,不过丫头后半身的衫衣和裙子碰到潮湿的地面已经湿透了,上面还沾了不少泥土 「都湿透了,我先带丫头回帐篷,你去那边让小浩拿身衣服来」边说妻子边扶着丫头往我们的帐篷走去 来到这边的帐篷,只见浩宇绷着脸一脸严肃的站在帐篷内,眼睛如鹰眼般扫视着帐篷内,手机用力的抓在手心,手背上青筋暴露,仿佛只要虫子一出现,便会受到雷霆一击 「丫头刚才滑了一跤,她的衣服在哪,快给她送去」我跨进帐篷对着浩宇说道 「哦,哦,哦」浩宇仿佛如释重担,领起个包,套上鞋就往对面跑去 我在帐篷内扫视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虫子的蛛丝马迹,回到自己的帐篷边,发现浩宇如标兵的挺立在帐篷边,帐篷内原先照明的灯已经关了,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听看妻子和妹妹的窃窃私语 「你小子站着干嘛」我看着浩宇奇怪的问道 「换衣服呢」浩宇回答道 「这么久了还没换好。好了吗」我往帐篷内问道 「好了,进来吧」帐篷内传的妻子柔声说着点亮了帐篷内的灯光「先进来吧」我弯腰脱鞋进入帐篷内,昏黄的应急灯下,丫头穿着妻子的丝质的睡袍,不过因为丫头高挑的身材使的妻子那套原本略微宽松的睡袍变成了紧身款,盈盈一握的娇挺的双峰虽不及妻子丰满,但在这略微紧身的丝衣勾勒下显的怒耸而立,透过宽口的睡衣领口亦能发现一条雪白的小乳,而原本即膝的睡袍边,却因为丫头身高的原因短了一截,加之坐姿的关系,一对浑圆匀称欣长玉腿露在外面,细削光滑的小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完美的长度,完美的比例,完美的形状,仿佛艺术片般炫目「丫头没带换洗的衣服,就像换我套我的」看到我愣神般的神态,妻子先声解释道,浩宇紧跟着也进入了帐篷 「哼」看见浩宇进来,丫头娇哼一声,在丫头满脸鄙夷中坐了下来 好在帐篷够大即使四个人也不是很拥挤,不过丫头似乎和浩宇有点闹脾气,两个人都没说话,安静的气氛稍显尴尬 「那个我看了下,你们那帐篷里边好像没有什么虫子,应该跑了吧」我出身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听到虫子,浩宇的神经有突然绷紧,仿佛又回去到天神下凡的样子 「姐……我今晚和你睡吧,刚才好大一只毛毛虫,吓死我了」丫头抱着妻子的腰撒哀求娇道 「那丫头今晚跟我睡,你和浩宇去那帐篷睡吧」妻子抱着丫头说着 「大哥,大嫂……我今晚能在这边睡吗」一旁的浩宇也轻声说道,声音之轻,要不是安静的夜晚,估计都听不到 「哼」丫头更加不满的娇哼一声,我和妻子也疑惑的看向他 「那……那个……我也怕虫子」浩宇的脸如煮红的虾红透了,在我们的注视下低下了头 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和妻子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要不我们去那边睡吧」我提议道 「不要,今天我就和姐睡,要走他走」丫头紧搂着妻子,满脸鄙夷的望着少年 你妹啊,这都什么事啊;看着眼前的这对怕虫组合我伸手按着脑门一阵无语 「要不你和小浩去把床单搬来吧,这边够宽敞的,我和丫头睡中间,你和小浩睡边上」短暂的沉默后,妻子提出了两个怕虫男女都没意见的方案 又是一阵忙碌的搬运之后,四人合衣睡下,我睡在了妻子的一侧,浩宇则睡在了丫头的另一侧,原本宽大的双人帐篷挤进了四个人后略微有些拥挤 丫头和妻子睡在了中间, 不知何时两姐妹亲密的靠在一起,轻声谈论着,我竖起耳朵听见交谈的都是些美食衣服明星八卦,毫无营养的话题听的我昏昏欲睡 「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迷糊间听到丫头的询问声 味道,什么味道我撑大鼻子仔细问起来 「什么味道」妻子也奇怪的问道 「有点腥味,姐,好像在你的头发上」 头发,糟了,难道是刚才不小心射到妻子头发上的精液 「哪儿」妻子也伸手往头上摸去 「这里呢,你摸摸看,呀,什么东西啊,还黏糊糊的」丫头伸手将妻子的手往盘起的秀发上带去 「啊」黑暗中传来妻子的轻呼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一只小手伸进了我的身上,逮着腰间的软肉狠狠的掐了下去 「大……大概刚才出去的时候占到什么东西了」妻子只好胡乱的编个理由糊弄过去 「噗」看着妻子牵强的解释,我憋着声音偷笑着 「是吗,为什么这味道腥中带甜」身边传来了丫头用小嘴含着手指的别几声 「轰……」脑补着丫头将妻子头发上的精液用玉琢的小指送入了口中细细品尝着的画面,身下的肉棒瞬间满血,腰间的的小手掐的更加凶狠,痛并着快乐 ------------------------------------------------------------- 精液是什么味道,谁也描述不清,为了剧情推动,暂且就忽略这一问题吧,附带一则笑话这是发生在哈佛大学的生物课上,教授正在讨论精液里的高葡萄糖指数。。 一名女学生举手问道:「你是指在男性的精液里,就像一般的糖一样,含有大量的葡萄糖?」 「没错」教授回答,然后继续加诸更多的统计资料。 女生又举手问:「那为什么它尝起来不是甜的??」 接着是一片错愕的沈默,然后全班开始哄堂大笑。当这个可怜的女生发现自己所不小心说的,红了脸十分羞愧地收拾书本一言不发地离开,再也没回来……然而在女学生离开后,教授的回答才是经典:教授一本正经地说:「它尝起来不甜的原因是……因为感觉甜味的味蕾是在你的舌尖,而不是靠近你喉咙的舌根。」 ------------------------------------------------------------- 雨后树叶的水珠滑落下来,打在帐篷上发出嗒嗒的声音,迷迷糊糊中我醒了过来,帐篷内仍然一片漆黑,肚皮好像上挂着什么东西,我伸手朝下摸去,首先触及的是丝质的睡袍,再往下一片温暖柔滑的肌肤,接着手掌顺着肌肤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摸着熟悉的睡袍,我将妻子挂在我身上的美腿轻柔的推了下去,另外一只手则熟悉的探入睡袍,攀上了耸立的一座酥胸轻揉起来;而放下美腿的那只手也没有闲着,撩开睡袍裙边,伸手按在了妻子丰满的臀部揉捏着,接着慢慢划向腿根部,用手指隔着内裤在妻子的阴部蹭来蹭去 没一会睡梦中的妻子仿佛感受到了什么,身体一阵翻动,最后侧身背对着我,娇翘的臀正好顶到了我的胯部,有意无意的还隆动了几下;受到刺激的肉棒微微隆起,我顺势把微隆的肉棒顶到妻子的臀间,两股臀瓣夹着肉棒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温暖; 下身受到刺激的我已经无法满足起先的手感,有完全忘记了这不是平时家里的温床,甚至旁边还睡着两人,这些都被我统统抛到了脑后;被欲望驱使的头脑指挥着攀上酥胸的那只手,越过胸罩伸了进去,指间顶住了镶嵌在峰顶的那颗小巧的乳头,没多久娇嫩的乳头在我的不断拨弄下,慢慢地变硬直到完全的挺立在乳房上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手指沿着内裤的边缘滑了进去,抚过柔软的阴毛触到那细嫩的阴唇,两片阴唇由于刚才的抚摸此时已微微敞开,唇间湿乎乎的,指尖沾上一些津液,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睡梦中的妻子仿佛也有了感觉,那层层相叠的秘肉间分泌的汁液越来越多,身体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夹在妻子臀瓣里的肉棒更加坚挺 「啊……」感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我情不自禁的呼出一口长气,下身更是无意识的顶弄了几下 「……嗯……」睡梦中的妻子发出声轻吟,又突然一下全身僵硬起来,「啊」的一声惊呼还未出口,就被小手堵回了嘴里,接着扭动着身子仿佛要脱离我的怀抱 「老婆,别乱动」到手的鸭子岂能飞走,收紧手臂紧扣住妻子,五指象鹰爪一样嵌在妻子的娇乳上,手掌一边不断揉捏着,一边用食指和中指夹弄着立的乳头,另一只手拇指对着渐渐凸起的阴蒂头不断按压,食指和中指探入穴内照扣弄着;随着手指不断的揉压和颤动,妻子的阴道内一阵阵收缩着,手指被热乎的内壁和粘液紧紧包裹着,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变软,扭动着的身子在挣扎了一阵后也渐渐平息,捂着小嘴的透着若有若无的娇喘,双腿慢慢的不断夹紧 ;感受着妻子那体内不断积聚的快感,我将身体紧贴在了上去,探头用嘴唇含住了妻子精致的耳垂,牙齿轻轻的来回撕咬,舌尖拨弄着 「不要,啊啊啊……」碰触耳垂的瞬间身前的女人突然阴道一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喷薄而出,流射到我的手心里,放软的身体又僵硬起来颤着,小嘴发出一阵娇吟 这声娇吟惊起了林间的飞鸟,飞鸟扑腾的翅膀仿佛驱走了空中的黑云,点点星光透进帐篷,妻子不对应该是丫头面泛桃红,小手紧紧的抓着床单,高挑的身躯在薄被下不断痉挛抖动着,还未抽出的手指被两边的嫩肉紧紧包裹住,有规律的一阵阵收缩着。 而这画面我却没有时间去欣赏,听到这呻吟时我便发现不对,而这声娇吟惊醒的妻子和小浩也坐了起来, 「老婆,我,我……」看着妻子瞧过来的目光,喉间的声带好似被掐住一般 「你先去吧」在一段沉默之后,妻子的声音令我如获大赦, 赶忙起身掀开薄被,拉开帐篷门爬了出去,手指抽出紧裹的肉穴时还出波一声 爬出帐篷后,从车内掏出偶尔抽的烟,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一边思索着处理这尴尬问题的办法;而此时的脑子一片混乱,深吸了一口,抬头望向远方,才注意到天空已泛出了鱼肚白,厚厚的云层在快速的聚集翻滚,紧接着洁云浪中揉入一抹橘红,慢慢的扩散,悄然的明亮,宛如躲在帷幕后害羞的姑娘,当帷幕拉开之后露出了羞涩,脸儿渐次地绯红,妩媚的可爱,让人想有拥抱她的渴望,但又不敢造次,接着她被一种无形的力牵引着推到了前台,牵引着……缓慢的上升,她不胜娇柔的身体抖动着,抖动着……她极力的躲避着,躲避着……直到啊的一声大喊 「啊……」我摇晃着脑袋大喊,想把脑中莫名出现的念头甩出去,回过头才发现,浩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边上 「来只吗!」也未等浩宇回答,我伸手递过去一只点好的烟 浩宇接过去吸了口,可能是没吸过烟,入口便呛到了,大声咳嗽着,也趁着这空挡,也让我原来混乱的脑子冷静了下来 「我,哥」我和浩宇同时开口,「你说,哥说」又是异口同声。 这算默契的双簧打破了暂时的尴尬 「我把丫头错当成你嫂子了」乘着还算愉悦的气氛,我也吧话题扯了回来 「哥,我知道,我……我,,,,,我想……问」浩宇支支吾吾的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小浩,看着我的眼睛,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这么婆婆妈妈,男人可以做错事,但必须有担当」看着浩宇的犹豫我也鼓起勇气做好了担当的准备 「哥,我想问,怎么像你那样让思雨快乐,教教我」大概是受到鼓励,浩宇抬起头脸色微红的看着我 「我……我,,,,,」我即使有所准备的我也惊了个呆,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我了个半天也没个声音 「哥,你说过,男人有什么话就直说,男人不能婆婆妈妈,男人可以做错事,男人必须有担当」少年鼓着勇气一脸正气的说道 尼麻个蛋,这是哪个sb说的,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恰巧这时整理好衣服的妻子也从帐篷内走了出来 「这个,这个也是你嫂子教我的,你问她去吧。」经受不住少年满脸求知的眼神,慌忙中甩下这句话后便向妻子那边快步走去 妻子走出帐篷后便向车边走去,打开后备箱翻找着什么 「老婆,怎么样了」我看着妻子一脸讨好的问道 「你知道丫头第一句和我说什么吗」妻子侧眼白了我一下 「说什么?」我疑惑着问道 「她说,姐,你不要怪姐夫,姐夫把我当成你了」 「啊,那,那个我也是把她当作你了,你知道的,那睡袍摸着顺手」我也小声的辩解着 「哼,要不是知道丫头睡觉不老实,还真以为你们有什么」妻子掏出个行李箱,顺手关上了后备门 「老婆,我是清白的」我赶紧喊冤道 「精虫上脑,手顺脑子不顺啊,你不知道这睡袍昨天是丫头穿的吗?」妻子向着帐篷走去,回头去发现我还站在原地「走吧,还愣着干吗,帮我提过去」 「啊,就这样?……算了?」我提着行李箱走过去一脸疑惑的问道 「不算了,你还想咋样,要老娘也让小浩摸一次回去」一向温和的妻子泼辣的喊道 也不是不行,被心里突然冒出的一个念头吓了一跳,这怎么行呢,心中的小人一把抓住这念头努力掐灭着 「摸的舒服吗」拖着行李箱走向帐篷的路上,妻子冷不丁的问道 「舒服!」还在和心内的念头搏斗着的我毫无防备脱口而出 米色的高跟鞋狠狠的踩在了跑步鞋上,顺带着转了90度;紧着又是一阵有别与早先娇脆的声音,惊起了林间无数的飞鸟 「老公,对不起哦,不小心踩到你了,疼么」妻子装着道歉的样子回头道,不过脸上毫无道歉的诚意, 反而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不疼,不疼……」看着凹下去的鞋面,我却仍对着妻子微笑着,心里却想飘过一万句p,就知道这妖精不会这么简单的就算了 「不许再心里骂我,这是你自找的」妻子丢下话,便转身向着帐篷走去 留在原地的我,恨不得给自己那说漏话的嘴巴来一个巴掌,不过想想这手也是个戴罪之身,只好哀声探口气的跟了上去 我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大学四年级生,学的是会计。 对于运动,我非常喜爱,却也喜欢偷瞥美丽的女人,特别是瞥向她们那尖挺、美丽的胸部。 我的姊姊,安妮,比我大上三岁。 她与我非常的亲昵,是我的姊姊、好朋友和半个母亲。 我们的生母,已经在八年前去世。 爸爸再婚后,组了新家庭,搬到他处。 我时常以欣赏姊姊美貌的脸孔、丰腴的身材为乐,十分忌妒那些围绕在她身边,想与她约会的男人。 我知道他们一定对姊姊的肉体哈得要死,想要抓住那饱满乳峰,吸吮她的奶头,让她发出喜悦的呼声。 因为,这就是我想对姊姊做的东西! 然而,我胆子太小,不敢告诉她我的感受。 在我该要进大学念书时,我刻意选了一个离姊姊住所最近的学校。 这样,我就可以常常去拜访姊姊和她的丈夫。 约莫是在三年前,姊姊结婚以后,她很快地怀有身孕,生下一个强壮、健康的小男婴。 不久后,我去她家探视她们母子,看见姊姊正在喂着儿子┅┅用她那美丽而高耸的乳房。 刹时,我只能暗自吞着口水,看着那婴儿的顽皮小手,抓着母亲雪白、光滑的乳房,吸吮温热奶汁。 大概在一岁左右,姊姊让孩子断奶。 在这事之后不久,我那福薄的姐夫,因为心脏病发作而蒙主承招。 我常常去探视新寡的姊姊,并且乐意帮她的忙,代为照顾孩子。 一年后的某天,姊姊打电话给我,希望在她出席同学会的那天晚上,我能过去她家里帮忙,照顾我的外甥,小比利。 我满口答应,那天晚上,我带着几本书过去,想要准备明天的考试,但却想不到连打开书本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姊姊走了才没多久,小外甥忽然大哭大闹,怎也不肯安静下来。 这时,他已经两岁了,是个非常精力旺盛的孩子。 那一夜,他令人难以置信地尖叫,并且哭着找妈妈,反覆好几个小时不停歇。 当姊姊终于回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大声哭闹,叫得歇斯底里的儿子。 一面听着我的解释,她抱起儿子,搂入怀中。 姊姊说∶「我不讶异,自从他父亲过世之后,他就变成这种歇斯底里的样子,要让他安静下来,只有一个办法。」跟着,姊姊的动作吓了我一跳,她把小外甥放到沙发上,脱掉自己的夹克、衬衫,然后便是胸罩,露出了她饱满胸。 乳房饱满而壮硕,充满人妻的成熟感,凝脂肤色,绽着一圈大大的乳晕,粉红色奶头盈盈挺立。 姊姊扶起儿子,让他侧头到自己胸前,小外甥很快地抓住乳头,放进嘴里,开始大力吸吮。 我只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刺激,整个身体微微颤抖,腿间的肉棒更是硬得发痛。 姊姊低下头,审视儿子的吸吮情况,跟着调整乳房位置,让彼此都舒服一点。 当儿子的动作渐渐安静下来,姊姊轻轻说着抚慰的呓语。 「乖!乖!妈咪爱小比利,他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妈咪会为小比利准备很多好吃的牛奶┅┅」然后,我再一次被吓到,看比利喉咙咕噜咕噜地动着,应该停止哺乳许久的姊姊,乳房里竟真的有奶水! 我结巴道∶「姊┅┅姊姊┅┅我以为你已经让他断奶好久了!」姊姊道∶「是没错,但在孩子父亲过世之后,他受到了太大的打击,变成这种狂躁的状态,静不下来┅┅」「你没带他去看医生吗?」 「有,但是不管用,孩子不肯吃镇定剂。」 姊姊道∶「有天晚上,我抱着孩子哄他睡,他抓住我的胸部,开始像小婴儿一样的吸,跟着就安静下来,几分钟以后就睡着,好像服了什么魔药,一觉到天亮。所以在那之后,我都用这方法让他安静。」当姊姊一面红着脸,叙述她如何为孩子哺乳,我心中蓦然被激起一股热切欲火,几番考虑,我决定把一切告诉她。 我坐到她身侧,说道∶「姊姊,我好羡慕你儿子,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想和他做同样的事,你能让我吸吸你的奶吗?」姊姊似乎被我的话吓着了,因此有了一段沉默,不久后,她面上似笑非笑,缓缓道∶「如果我不让你吸,你会像孩子一样大哭大闹吗?」我点头道∶「会!而且比他还大声,会吵得你一晚无法入睡。」姊姊笑了笑,别过头去,脸上露出的羞怯表情,解除了我的疑惑。 我立刻伸手捧起她 另一边乳房,猴急地挤压、捏弄。 充盈着奶水的乳房,很是有份量,摸起来温暖而饱满,肿胀的乳头,看来便像颗鲜红野莓。 我捏着乳头,轻轻掐弄,跟着便将它连着整片乳晕一口含住。 几乎我的嘴才一凑上去,温热的奶水就开始流出。 短短一分钟,乳汁胀满了我的嘴巴。 嘿!即使现在回想起来,那仍是人间美味。 在那五分钟里面,姊姊轻轻摸着我的头,细声呻吟着,让我靠在她柔软胸部上。 不久后,在两边乳房的剧烈刺激下,姊姊有了第一次高潮。 将手滑至姊姊腿间,探索那媚人蜜穴,赫然发现那里早已沾满了粘稠爱液。 连番吸吮,已令姊姊如我这般的欲火高涨。 剥开两瓣火热蜜唇,我轻捻她灵敏的蜜蕊,大胆的指奸动作,将姊姊挑逗得饥渴难耐。 姊姊媚眼如丝,轻声叹息,「欧┅┅嗯┅┅这感觉┅┅怎么这么美┅┅小弟┅┅我要你把你的东西放进来┅┅」我们把睡着的小外甥放在沙发上,跟着一起走进卧室,急切地脱着彼此的衣服。 裸裎相向,我盯着她高耸玉乳直看,眼光不时更瞥往她腿间覆满金黄色纤毛的三角洲。 然后,我们双双倒在床上,热情地拥抱、接吻。 姊姊毫不客气地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我则埋首在她胸前,轻啄去胸部受到挤压后,流淌出来的每滴香甜乳汁。 这一刻,我忽然想,自己一定是在作梦;不然就是上了天堂。 姊姊平躺下来,将我拉到她身前,主动引导肉棒进入她光滑的牝户。 我则像一头年轻壮硕的野牛,开始在这肥沃土地上,大力挺刺、奔驰。 姊弟俩人像一对饥渴的爱侣,在交媾中不住狂喜娇喘、呻吟。 当我把精液射进她火热的子宫里,姊姊浑身颤动,激烈地痉挛,搂着我流下喜悦的泪水。 完事后,我搂着她,躺在床上。 姊姊告诉我,她在丈夫过世后,便未曾有过性生活,而她极满意于我的年轻与技巧。 她害怕性病,更担心爱滋病,所以,这一刻,姊姊希望我对她承诺,只要我们仍维持着性关系,她就只能是我唯一的床伴。 我认真地许下诺言,然后再一次向姊姊求欢。 这一次的交媾,漫长、细致而充满热情。 我让姊姊趴在床沿,用狗交体位,从后头干她,同时抓着她悬摆在空中的两只美乳,不停地从中挤喷出奶水。 之后,是我躺在床上,姊姊笑嘻嘻地跨坐在我身上,牝户套住坚硬肉棒,娇喘着扭腰。 姊姊骑在我腰部,上上下下,做出种种摇臀晃奶的淫姿,这时,她忽然低伏下身,将她兀自淌着奶水的白嫩乳房,移到我面前。 我老实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大口大口的吸吮,姊姊眼中满是欢喜的笑意,也便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再一次攀上灵欲高潮。 享受高潮的馀韵,我和姊姊聊天,双方都颇为讶异这次的哺乳意外,最后竟促成了我们姊弟之间的一段良缘。 当然,我强而有力的吸吮,往后更在实质上,刺激了姊姊乳汁的分泌。 她说,她爱死了那种乳房里充满奶水,然后再让奶水徐徐流出,连着子宫的一缩一缩的麻痹感。 现在,我百分百的相信,人类的母乳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春药。 这事之后,我从宿舍搬出,正式成为这屋子的男主人,孩子的新爸爸,和姊姊的床伴。 在正常家庭的温暖照顾中,孩子的忧郁症不药而愈,至于他原本服用的灵药,自然成了我的滋补圣品,令我在床第间大振雄风。 我们姊弟同居一个屋檐下,过着像是新婚夫妇的生活,每天享受激情的做爱,星期天甚至下不了床。 某次欢好后,姊姊轻刷着我的胸膛,小声说,她希望也能为我生个孩子,越快越好,这样,也能多个人帮忙合吃她泉涌不绝的奶水。 我当然乐于从命。 女儿的老公叫小海。小海的母亲在世时有高血压,三年前脑溢血已经去世了。在女儿的肚子大起来后,照顾女儿的任务就落在了我的头上。 女儿预产期的前一个月我搬到了女儿家里住,虽然两家离着一个多小时车程,但好在是一个城市。 女儿跟小海的房子是三室两厅,她们两口子住一间,一间被她们弄成了婴儿房,剩下一间我住。 猛一住在女儿家我感到非常不习惯,但为了照顾我的宝贝女儿,也只能将就了。性吧首发 女儿大大咧咧,都快生产了平时还是不太注意,整天玩电脑,玩手机,也不怕有辐射,说她也不听,并且她也有词:“整天憋在家里,手机再不让玩,人还不疯了?” 对于女儿的不注意,我本来以为也就限于平时偶尔玩玩手机电脑,但我没想到一天晚上睡觉我居然听到了女儿隐隐约约的呻吟声。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声音, 只是我没想到女儿再过几天都要生产了还敢跟小海瞎折腾,这个小海也是!!我在心里暗暗责备女儿女婿的不是,对此却又莫可奈何,我一个当丈母娘的总不能去敲他们的门。 我住的房间跟小海他们的卧室门对门,隔音又不好,想听不到都难。躺在床上默默听着女儿“嗯嗯啊啊”的呻吟,我直感觉心跳脸红。女儿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孩子,虽然都结婚要当妈了在我的潜意识里她也是孩子,不过此时听到女儿婉转承欢的轻哼慢吟我才意识到女儿也是个女人。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女儿跟小海做爱的声音,听着听着不免有些入迷,居然生出了想要听得更清楚点的念头。想起身到门边仔细听一下,又立马打消念头,在心里骂自己“都几十岁的人了,居然想着偷听女儿跟女婿的房?!” 不过过了片刻后,女儿的呻吟声自己变得清晰了,是女儿的叫声变大了,想来是在小海的身下更动情了。 “不,小雪此时不应该是在小海的身下,肚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能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小雪可能是平躺着,小海侧躺在小雪身边,抬起小雪的一条腿插进去;或者两人都侧躺着,小海从后面插入。也或者是别的姿势……”我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想像着此时两人在用什么姿势做爱,反应过来后暗啐自己,这都瞎想的什么。 我想不去听两人做爱的声音,手却不自觉得伸到了两腿间。我正是性欲强的年纪,丈夫说我现在是坐地吸土,靠墙吸砖的年纪,此时听两个孩子在屋里折腾,我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 …… 几天后,小雪顺利生产了,是个儿子,母子平安,当天,能到的亲戚朋友都到了。 外孙子出生后,最忙的是我。我就小雪一个女儿,养孩子对我来说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时隔二十多年后,我再次体验了一次当妈的感觉,小雪什么都不懂,除了给孩子喂奶,剩下的活都是我来。 我本来以为帮女儿带一个月孩子就能功成身退了,但是没想到这一带就是半年,小雪是真把我当孩子的亲妈了,她自己倒跟没事人一样。我在心里感叹,女儿就是女儿,生了孩子也是孩子。 不过更可气的是半年后,小雪在家呆的腻了自已跑去上班了,彻底把孩子交给我一个人了。 而一件错误的事情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发生了,过了一段时间后小海出差了,要去半个月。 本来孩子晚上是跟我睡的,该喂奶时我就抱去小雪的房间让小雪给喂奶。小海出差后女儿为了不让我晚上来回跑就让我在她们卧室住,反正小海不在家,我便跟小雪睡在了一张床上。 过了大概有十天左右,一天晚上女儿加班太晚,都十一点了,打电话回来说太晚了,不回家了,准备在公司将就一下。 接过女儿的电话后,我哄睡了孩子,自己也睡下了。不过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开门声,一会后是浴室里传出洗澡声。 “原来小雪又回来了。”我在心里跟自己说。 由于整天整晚带小孩,我最近一段时间的睡眠质量非常不好,难得睡下,便没管晚归的小雪,继续迷迷糊糊的睡。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半梦半醒间卧室的门开了,然后小雪钻进了被窝,紧贴着我躺下,一只手穿过腋下摸我的乳房,一条腿翘在我的腰上,好像我的臀部还被什么东西顶到了。 “这孩子睡觉还不老实”我仅存的意识在心里告诉自己,然后继续睡。 半梦半醒间小雪的手还在我的胸前折腾,并且不时用手指捻我的乳头,我想喝阻小雪,但实在不想醒来,并且同时也觉得被小雪摸的很舒服,便任由她继续了。 摸着摸着,小雪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摸,便把手钻进了我的睡衣里直接把乳房握在手里揉搓。摸了一会后又把手往下探,钻进内裤探到了我的两腿间,直接用手指在我已经湿滑的两腿间揉弄。此时我已经在半梦半醒间被小雪挑逗起的欲望湮没,早没了要阻止小雪胡来的念头,并且还下意识的分开腿方便小雪揉我的阴蒂。 就在我感觉自己庠的不行的时候,小雪开始脱我的衣服,并且很快便把我脱了个精光,然后小雪将我的两条腿分的大开,自己跪在我的腿间,用一根肉棒一样的东西研磨我的阴部。 “不对。”我终于清醒过来,“这不是小雪,这是小海,小海出差回来了,把我当成了小雪。”不过已经晚了,小海已经将他坚硬火热的肉棒插进了我的桃源洞口,并且一插到底。 我想出声阻止小海,但伴随着小海的深深挺入,从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是一声畅快的轻吟。我能感觉到小海的肉棒比起老公更硬更大,并且更加火热。我的身体陶醉于这样的肉棒。 小海已经开始在我身上一下一下耸动,肉棒有节奏的在我久旱的洞穴里进出抽插。我心里五味杂陈,想阻止,身体却又在不自觉的迎合。小海抽插的很有力,将我的身体撞得都随着轻微晃动。我想呻吟出声,又赶紧捂自己的嘴巴,只敢用鼻音轻嗯。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在心里问自己,“女儿的老公在 我的身体上驰骋抽插,我却不阻止,并为此迎合。”性吧首发 “插都插了,阻止了又能怎么样?”我又在心里说。 …… 小海出差十来天,想来也是憋得很了,抽插的动作很粗暴,次次到底,发出啪啪声,似想把他坚硬的肉棒直插到我的肚子里面去。不过我喜欢小海这样粗鲁的撞击,老公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插过我了。 “老婆,十天不见,你好像吃胖了。”突然小海小声说。 黑暗中我们看不见对方,直到此时小海还没感觉出来我不是小雪。对于小海的话我不敢应声。不过小海却在继续说话: “老婆,我走了这么多天你想我没有?” …… “说啊,老婆,想我没有?有没有想老公的肉棒?”小海见我不出声,更用力的紧插了几下。 “是不是怕咱妈听到?没事,妈肯定已经睡了。” “老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非常想我,你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你今晚的水格外的多,刚才我摸了一下,床单都已经被你弄湿了。不过我喜欢你这么多水,我还是头一次见你流这么多,这样干你的感觉真好,肉棒就像插进了紧裹着的温泉里,又热又滑,头一次见你这样动情。” …… “老婆,老公干的爽不爽?”小海又问。 “嗯。”我用鼻音回答。 “老婆,翻过来,我要从后面干你。”小海将肉棒从我的洞穴里抽出来。 此时的我已经被小海的肉棒彻底征服,小海突然的抽出令我感到空虚,便赶紧翻身跪在床上将屁股翘起来,摆好姿势等待小海的再次插入。 身为丈母娘的我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床上撅着屁股渴望着女儿丈夫的插入,我为此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感到刺激。并且此时的我已经没了羞耻心,我意识里的道德观已经完全被情欲湮没,现在我只想着让小海快用他的大鸡巴插我,干我,怎么干我都行,现在他要求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 就在我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小海的肉棒再次插进了我的身体里,小海单腿跪在我后面,一边用力的用肉棒干我,一边伸手揉我的乳房。而小海的另一只手则扶着我的腰,并且不时揉我的臀。 “老婆,你的屁股怎么也变大了,并且变软了,摸起来真舒服。撞起来的感觉也好。”说着小海将摸我胸部的手也收回来,两只手同时把玩我的臀部,摸了一会儿又用两只手掐我的腰,似在量我的腰围。然后,小海停止了抽插,小海终于发现了不对,意识到我不是小雪,而是他丈母娘,毕竟我的身材虽然不算胖,但要比小雪丰腴很多。 此时小海突然发现我不是小雪,心里一定在忐忑纠结吧?!而我,一早便知道小海是小海,并且已经没有了初时的纠结心情,又在情欲最旺时,我不满意此时小海的停顿,扭动屁股,一前一后让小海的肉棒继续在我洞穴里进出。 小海被我的动作唤醒,停顿了一下后似放下了顾忌,开始再次抽插起来。并且抽插了一会儿后显得更有力,似乎是知道了我是小雪的妈妈后觉得更刺激。 我在小海这样狂野的抽插下快要高潮了,我忘情的开口主动说话:“快点,快点,干死我吧,把我干上天吧。”,而小海也真的听从我的呼唤,抱着我的腰,更用力的撞击我的屁股。 “啊……!”我终于发出了不再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呻吟我无力的将身体俯在床上,身体轻微颤抖,而小海也在我高潮后更用力的抽插几次后在我体内喷射而出,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小海有力的射精,火热的精液令我又是一阵轻抖。 小海射完精后肉棒并没有立即软下来,依然插在我的洞穴里,而他俯在我的背上。性吧首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潮后的空虚感终于令我们清醒过来。小海将肉棒从我的洞穴里拔出来,然后他射在我体内的精液慢慢流出洞口。小海忙抽纸给我插。此时我还保持着跪在床上高高翘着屁股的姿势,清醒后的我感受着小海给我擦拭阴部的动作,不免一阵心跳,脸上发烧。 我跟小海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打扫战场,然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 每天习惯了这种刺激生活的我仿佛少了点什么似的开始郁郁寡欢。文文也发现了我情绪上的变化,开始很少加班在家陪我,我暂时把岳母抛在脑后,和文文每天如胶似漆…… 自然的,我们开始谈婚论嫁了,可是房子还没有装修,在岳母的建议下,我们住到了岳母家。好日子又开始了…… 我跟单位请了长假,说是在家搞装修。其实大部分的时间我都泡在了岳母的家里和岳母继续着这种象偷情又没有真正偷着的日子。 而文文却因为想在结婚时请到更长的假期,开始带团到外地去了,通常几天才能回来一次,这给我和岳母更多的时间,我们每天长时间的互相刺激,渐渐的我都快把持不住自己了,可这层纸什么时候能捅破,我也不知道。倔强的我心里想一定要岳母先主动,怀着这样的信念,我一直坚持着,看岳母能坚持多长时 间。 天气渐渐的凉了,岳母和我身上的穿着不得已越来越多,渐渐感觉不到刺激的我干脆明显的挑逗起岳母来,尽管言语上还是如往常一样的平淡,但我已经不满足和岳母隔着房间自慰了。 我老是在岳母的面前忽然就把大肉棒解放出来,炫耀般的撸动几下,又放进裤子,岳母死死的盯着我的肉棒,呼吸急促,却总是没有上来抚摸的举动,让我失望不已,还好她也逐渐放开自己,有时候当着我的面开始自慰。 我们也不再隔着门自摸了,在她的房间的各个地方,我们总是相对而坐,互相看着对方的身体,有时候甚至腿都碰在了一起,我有时候还用手指沾起她流在地上或沙发上的淫水放进自己的嘴里咂咂作响,而岳母也不再回避我的目光,有时候放荡的看着我的身体或和我深情对望,而这时我总是忍不住把热热的浓精远远的射在她的身上。 甚至有几次跑到岳母的身边离她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狠狠的射在她的脸上,而这时的她总是媚眼一抛,伸出尖尖的舌头把浓精卷回嘴里一滴不剩的吃进肚子里,有时用两个指头捻起来再张开,在手中形成不断变化的细线。 而有时候,我把大肉棒凑近岳母大张的淫穴,瞄准那张开的小洞喷射,每次射的岳母的淫穴一片狼籍,而岳母也照单全收,把流在阴唇上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塞进湿淋淋的浪穴中。可是我们一直没有直接身体上的接触,我不知道这一天何时会到来,但我期盼着,计划着。 直到一天,文文说要出差。岳母主动的让我陪她去买衣服,我笑了:岳母终于忍不住了!我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可是到了才知道,岳母要我陪她买的是内衣。 内衣店我不好意思进去,可岳母却硬拉着我的手进去,那时还不象现在男士陪女士买内衣是很正常的事,我脸都发烫了。岳母却兴致勃勃的拿了一件又一件的性感内衣在身上比划,并时不时问我的意见。 而店员也微笑着说:“你太太身材这么好,穿什么样子的都好看,就是看先生你喜欢什么样式的了。”我愈加窘迫,而岳母听了之后却笑颜如花,也不解释,终于岳母买了4件无比性感的内衣,拉着已经满头大汗的我出来,手臂主动的环着我结实的臂膀,象个小妻子一样依偎在我身旁,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买完后,我们上了回家的公共汽车,这时已经4点多,开始了下班的高峰期。汽车上的人塞的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密不透气,我怕岳母被人挤到,环绕着岳母的肩膀把她紧紧的护在我的身前,右手紧紧的抓住吊环。可是由于人实在太多,我们之间根本就留不出任何的空隙,人流把我和岳母紧紧的挤在了一起。 因为才10月初,岳母穿的并不多,但也不象在家里那样的性感,只是穿了一件黄色的长袖t恤外面穿个小外套,下面穿一条平到膝盖的百褶裙。 可是,第一次我和岳母靠的如此的近,这样的感觉还从来没有过!火热的躯体紧紧的倚在我的身前,波浪般的秀发蹭的我的脖子痒痒的好不难受。如兰似麝的香气一阵阵的飘进我的鼻中,高挺丰满,充满弹性的屁股第一次紧紧的挨着我的肉棒,在车子前进的时候还随着节奏轻轻的摆动,摩擦着我的胯间,而受此刺激的我的小弟弟也不听话的倔强挺立! 岳母敏锐的感觉到我的变化,她立刻回头朝我嫣然一笑,仿佛在鼓励我一般,媚眼里的意思不言而明。受到鼓励的我抓住机会,左手悄悄的环绕到了岳母的身前,仿佛恋爱中的男女拥抱一样,其实不安分的手已经探进了外套里面,隔着薄薄的t恤和奶罩大力的柔捏着岳母的巨乳。 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奶子立刻在我的手中挤压变形,真爽啊!我一边暗自感叹,一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已经高高顶立的奶头,并用力的挤按。 岳母在我的攻击之下发出了细细的娇喘,揉磨了一会,岳母的臀部更加不安分的在我的身前磨来磨去,我微微曲下双腿,高高的隆起已经顶进了岳母的屁股沟里,更加的感觉到了火热的温度。 我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我将手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腰肢下面,将她的裙摆悄悄的撩起来,伸出淫手摸到了岳母的淫穴中,刚刚触碰到就感觉到手指全湿了。 “好风骚的岳母啊。”我暗叹道。 而岳母穿着的丁字裤更方便了我的抚摸,我用手指调皮的撕扯着岳母已经湿透的小阴唇,两片长长的小肉片摸起来格外的感觉不一样,毛茸茸的肉穴的感觉蹭在我的手上痒痒的,我把肉片分开,食指慢慢的探进了岳母火热的骚穴中,好滑好温暖,淫穴里的肉壁紧紧的包围着我的手指。 这就是生下我的文文的肉穴吗?我正在闭目回味,突然觉得身前的岳母身子一僵,然后回头看我一眼,眼神中媚眼如丝,仿佛在鼓励我一样,我顿时被融化了。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随着车的摆动不停的在岳母温热的淫穴中抽插着。岳母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倚在我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我想把大肉棒从裤裆里解放出来,却总是不敢,就在这时,一只小手悄悄的按住了我裆前的突起,原来是岳母的手 ,岳母轻轻的把我的裤子拉链拉开,把三角裤往下一拉,我的大肉棒就暴露在了空气中,惊慌失措的我赶紧抽回正在肆意进出的手,用岳母的裙子盖住了肉棒。 顺理成章的,大肉棒向前突起,顶在了岳母已经湿透了的淫穴上,感觉到刺刺的阴毛和阴唇上的软肉的摩擦,再加上淫水的润滑,我的肉棒顿时象铁棒一样朝天翘起。 而岳母做出了一个我一辈子也不能忘的动作,她把自己的臀部朝后高高翘起,两手装作去抓公车椅背的扶手,已经润滑的湿的不能再湿的肉棒“噗呲”一声,自然的滑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的腔穴,那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爽,紧张的心态加上和岳母乱伦的双重刺激,让我不由得低低呻吟一声,我赶紧屏住呼吸,生怕有人发觉。 我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我这才松了口气,眼睛看着离我近在咫尺的岳母脸颊,看见岳母的俏脸上绽开了阳光般的笑容,我不由的捉狎的故意将肉棒往前猛的一顶,岳母顿时张大了嘴,还好她及时控制住了,没有叫出声音。 岳母回头嗔怪的横了我一眼,而我也怕别人发现,不敢再乱顶,只好这样直挺挺的停在岳母已经热的烫人的浪穴里,虽然不能动作,可我感觉自己的肉棒在里面并不安分,在里面一跳一跳的,而且随着车子的行进,还能微微的摆动,只是不能动作太大而已。 又爽又难受的我和岳母就这样奇怪的交合在一起。可是不能肆意发泄的我的大鸡巴却始终没有射出来的感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看就要到站了,不甘心的我无奈之下只好把弟弟悄悄的又放回鸟巢,这段刺激的旅程才告结束。 突破了那层纸,我盘算着回到家里就把岳母抱到床上肆意鞭挞,可我一开门就看见文文在家,吃惊的我只好打消念头,文文说因为天气的原因,旅游团推迟了。失望之极的我无奈的回头看了岳母一眼,岳母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我才稍稍安心。 文文问我们去什么地方去了,还好刚才岳母给文文买了一件牛仔裤,我陪岳母买内衣的事才没有穿帮。当晚我用刚刚插过岳母浪穴的大鸡巴好好的教训了文文一晚不提,只是看着鸡巴上流着同时留有母女俩的淫水,我满足的很了。 过了两天,文文终于出发了。这一去就是5天,家中又只剩我和岳母两个人了,我知道,我期盼已久的日子终于要来了。 看着文文坐上了旅游团的大巴开往机场,兴奋的我安排好装修的事赶紧掉头就往家赶。打开房门,爱睡懒觉的岳母此时才睁着惺忪的双眼走出房间,慵懒的样子跟平时却又是另一种风情。 她还显然没意识到今天要发生的事情,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娇声问道:“诶?小建,你今天不去新房子了啊?” 我笑着迎了上去,看着岳母说道:“阿姨,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哪儿也不会去!”岳母这才恍然:“你已经送走小文了?小坏蛋,整天就想这些坏主意!” 我恩了一声,笑意盈盈的看着岳母。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岳母不好意思起来,她嗔怪的轻轻打了一下我的胸膛,我顺势抓住了她的小手,把她搂了过来就想亲她,岳母吃吃的笑着推开了我,白了我一眼:“还没刷牙呢,你急什么啊?”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媚眼如丝,是啊,还有很多的时间呢,不能这么急色。我笑了笑,松开了岳母。 岳母穿着性感的睡衣扭动着丰满的娇躯走向卫生间,翘起的大屁股一颠一颠的,丰满的臀部上的肉跟着一阵阵的颤抖。看的我欲火中烧。我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岳母的步伐。 当走到卫生间时,岳母故意要把门关上,我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岳母,岳母轻轻一笑,松开了门把手,娇嗔着道:“你个小跟屁虫,跟着来要干什么?刷牙洗脸有什么好看的?”我笑笑没有回答,因为我要看的不只是刷牙洗脸,一边却殷勤的将牙膏挤好,水接好,然后递给岳母。岳母笑着接过水杯和牙刷,很开心的样子,就象一个小媳妇似的满脸幸福。 我在岳母身后温柔的搂住岳母的腰,悄悄拉开裤子的拉链,把大肉棒重重的顶在岳母因弯腰刷牙而高翘起来的臀部之上,岳母立刻察觉到了我的坚挺,示威似的朝后顶了顶屁股,然后撒娇的恩了一声,想摆脱肉棒的位置,我怎么能就这样让嘴中的肥肉跑掉呢?紧紧搂住岳母的腰身,不让她的臀部摆动,让肉棒固执的停留在两个屁股蛋的中间,让岳母体会我的火热坚硬。 岳母见无法动作,也放弃了挣扎,认命般的还将屁股微微的摆动,蹭着我的肉棒,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呜呜的叫着,突然岳母猛的一转身,将满是牙膏沫的香唇印到我的嘴上,和我接吻起来。 我也不管那满是薄荷味道的牙膏了,情不自禁的将舌头伸进岳母的口腔里,而岳母也热烈的回吻着我,把我的舌头紧紧的吸住,然后用她的小香舌调皮的翻卷着。还把口水一拨拨的渡到我的嘴里,我也不理会那牙膏的味道,爽快的吞下肚去。直吻了十几分钟,差点窒息的我们才松开彼此的嘴唇。然后岳母才回头在脸上抹上洗面乳,开始洗脸。而我却还依然搂住她的腰。就 这样我们以无比暧昧和色情的动作结束了岳母的洗涮工作。 岳母这时挣脱我的怀抱,反身一把用冰凉的小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大肉棒经此刺激,不由得跳了一下,岳母嫣然:“坏东西,整天不想好事。”说着还用力的套弄了几下。 正当我舒爽的时候,岳母却放开手,推着我的胸膛,道:“出去等着,我要上厕所了。”我一听大急,这样的美景不让我看还要我出去?我反驳道:“不,我要看你撒尿嘛!”岳母一听小脸羞的通红:“这怎么行?不行,快出去,多不好意思啊?”我赖皮的不肯走,又好说歹说,岳母无奈:“你个小色狼,不要脸,阿姨撒尿你也要看,真是无赖啊!”我死皮赖脸的笑着说:“阿姨我的小乖乖,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看过呢,你就让我看看嘛,好不好?”岳母还在坚持,不过也难怪,想象一下,我未婚妻的妈妈做在马桶上淫荡的张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淫穴,阴唇不知羞耻的分开两边正在撒尿,而未来的女婿却蹲在马桶的前面,死死的盯着,那是一付多么淫乱的画面啊! 在我的坚持下,岳母不知道是尿急了还是放下了架子,终于妥协了。但她一再强调只准看不许摸,我痛快的答应了,岳母这才放心的把丁字裤褪到膝盖,将睡衣撩到腰间,坐在了马桶上。 刚刚才一坐下,只听见嘘嘘的声音传来,只见一道白色的水柱马上就从小穴的上部的缝隙中喷出。我赶紧蹲在岳母的身前的两腿之间看去。距离岳母的阴部只有不到10公分的距离,仔细的看着尿液从小小的尿道口中喷涌而出的壮观景象。 岳母强劲的尿液打在马桶壁上又弹起来,许多骚乎乎热乎乎的尿液迸起来溅到我的脸上下巴上,将我的脸浇的湿湿的,而我也不去理会,只是死死的盯着猛看。 只见岳母两条肉感十足,白皙光滑的大腿分的老开,小浪穴也分的开开的,长满了乱蓬蓬的阴毛的深褐色的大阴唇高高的隆起。中间那道肉缝上的两个大肉片对称的张开垂在下面,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露出鲜红的小洞来,里面的肉芽还隐约可见,水柱从小洞的上面更小的小眼里面喷薄而出。而下部的菊花因为呼吸的原因还微微的一动一动,煞是可爱。 我正看的入迷,岳母却低头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直笑的前仰后合。我佯怒的骂:“小婊子,尿尿也不老实,尿的哥哥我满脸都是。”岳母一听我骂她小婊子,一下子急了。突然用力用大腿把我的脑袋一夹,死死的夹住不放。顿时我的脑袋动弹不得。 岳母道:“叫你骂我小婊子,叫你骂我!”而我没料到岳母居然有此举动,不甘心的我使劲的摆动头部,想脱出岳母的控制。可是就是摆脱不了,我一急之下,把手猛的一捅,手指快速的插入了岳母的浪穴里,岳母猛受刺激之下身体一僵,阴户的肌肉一下子收缩起来,竟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而她还没尿完的尿水全部浇在我的手上,热乎乎湿滑滑的,又顺着手指头流到了她的阴户上弄的到处都是。 岳母着急的娇嗔着:“哎呀,你看你,弄得我全都湿乎乎的难受死了。”一面却把我的头夹的更紧。冲动的我把头往前一探,竟然把脸整个的贴在岳母热乎乎骚烘烘的淫穴上。 岳母大惊失色。赶紧用手往外推我的头,嘴里说道:“快离开,小建,那里脏……”话还没说完,我猛的把舌头伸了出来,舔上了她的浪穴之上,岳母“啊”的一声,手中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再也不推我了。紧靠着马桶后面的水池,嘴里的呻吟声开始不绝于耳。丰满的大腿也慢慢的松开。 我将岳母的大腿分的更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而她的浪穴也因此张开了肉肉的小洞。鲜红的洞口慢慢的浮现出来,隐约漏出里面淫靡的肉芽儿。 闻着鼻中传来的热尿的骚味和淫水的腥味,还似乎有一点白带的骚臭味。看着眼前动人的美景,尿液还在整个阴户上横流着,同时微张的洞口流出乳白色的液体,那是岳母动情的淫水。 两片异乎寻常的大大的肉片象花菜一样分的老大,湿忽忽的粘贴在长满了密毛的大阴唇上,鲜红的肉壁和肉芽在越张越大的洞口下暴露出它的庐山真面,小红豆在包皮的掩护下若隐若现,还反射着柔和的光泽。 我的手也不再老实。两只手指拽住软软的肉片往外扯去,将洞口分的老大。而我还嫌不够,更把两手紧紧扒住小阴唇内的肉壁往外分去,里面的情景顿时尽入眼帘。洞口无数的肉芽环绕着火热柔软的内腔,形成一个奇妙的莲花形状,而肉壁内层层叠叠的波形褶皱一层一层的绕在里面,深邃的幽谷深不可测,我甚至还看到了里面筛型的一层薄膜,虽然早已不成样子,可我知道那是岳母曾经的处女膜。 这就是被我的英挺的岳父大人给操穿的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又摸到了岳母的小红豆,把盖在上面的包皮剥离开,整个已经充血大起来的阴核就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用手指在淫洞上粘上一点粘粘的淫汁,涂在阴核上面开始轻轻的抚摩红豆。 岳母忍不住仰起玉颈长长的尖叫一声,两手紧紧的按住我的脑袋向她的阴户靠近,我正求之不得,伸出早已蓄势待 发的长长的舌头又一次舔了上去,入嘴是咸咸涩涩的尿液的味道,并不是传说中的美味无比,但我却如饮甘泉,在大阴唇上来回的游走,一一的把尿水卷如口中,然后又用牙齿咬住我最喜欢的两片最淫荡的肉条在嘴里吸着,直把两片肉全部含到嘴中。 接下来又舔噬着岳母最敏感的相思豆上,岳母打摆子似的不停颤抖着,小腹快速的一起一伏,会阴和屁眼也微微的一动一动,岳母也从开始的小声呻吟变成大声的浪叫。 闻此天籁,我更加努力的不停的舔着,更把三根手指插进了早已濡湿火热的浪穴中不停快速的抽插着。 岳母更加的难以忍受,手指抓着我的头发不停的把我的头更加的靠近她的浪穴,似乎把我的脑袋当成了供她泻欲的肉棒一样,大量的淫汁如滔滔的钱塘江一般源源不断的从火热的淫洞中喷涌而出。 我当然不能放弃这样的好机会,把嘴移到了洞口,伸出早已酸麻的舌头,用手指把源泉里的浪水掏出来,然后卷进嘴里吞下腹中。腥臭的味道此时却变成了美味的佳肴。 我不停的双管齐下,用手和舌头刺激着岳母的敏感之处,岳母的浪叫也因为前面的声嘶力竭而减弱下来,似乎已经耗尽了力气。而且内容也越来越不成子:“啊……好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你弄的阿姨要上天了……恩……快来插烂我的小淫穴吧……我忍不住啦……”我听了这些淫荡的话语之后动力十足,更加起劲的舔舐抚摩抽插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舌头和手指都早已酸麻不堪,而岳母终于大声的尖叫一声,白色的泡沫巨浪一般打在我的脸上和张开的嘴里,根本无法躲闪的我差点被呛到,还来不及反应,骚热的淫水已经顺着喉咙咽了下去,而脸上早已是湿湿一片,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从极乐世界苏醒的岳母高潮已经退去,低头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岳母开心的笑着,我恼火的站起来把翘的老高的大肉棒顶在岳母高耸硕大的奶子前,气呼呼的问道:“阿姨,你爽坏了,我还这么难受,怎么办?”岳母淫笑着伸出冰凉而又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把握住了我坚挺火热的大肉棒,揉搓了两下,抬头媚眼如丝的望着我,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呢?小色狼。”由于是第一次主动的握着我的肉棒,岳母显然被我的坚挺如斯和粗壮硬长所震撼,又感叹道:“小建,我也见过不少男人了,可还没有见过一个象你这么大这么粗的呢!只是在黄片上见过老外中的黑人才能有你这样的尺寸呢!!这要插进小穴里不把人疼死啊??也不知道文文怎么受的了你的!!”我低头看去,只见我的大肉棒紫红一片,显然血脉已经涨到了极处,肉棒上的粗大如蚯蚓般的青筋爆起老高,粗粗的盘旋在肉棒周身。大如鹅卵的龟头骄傲的挺立在最前端,象个德国二战时战士的头盔一般光光滑滑的还反射着淫靡的光芒,粗如儿臂根本无法形容它的硕大,应该说是粗如手臂,大人的手臂一样粗,岳母的一手根本无法合围。 惊叹声中,岳母爱不释手的抚摩着我的大肉棒。我回答道:“文文受不受的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看你个小骚穴不是疼死,应该是爽死才对呢!”岳母白了我一眼:“讨厌!!”手中的动作却没停,反而加速的套弄了起来。 冲动起来的我把肉棒往前一挺,凑近了岳母红润的唇间,示意岳母帮我口交,岳母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并不说话,慢慢的伸出小小的舌尖,先在自己的性感肉唇上舔了一下,又轻轻的舔了龟头上的马眼一下,动作诱惑无比。 我的马眼早已有润滑的液体流出,岳母似乎想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舌头缩回去了一下又伸出来,轻柔的在龟头上划着圈,异样刺激的感觉顿时向我袭来,我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就象有一股电流从龟头传向身体的各处。由于文文很少帮我口交,而且动作无比生硬,每次我也感觉不到有多少快感。所以一直也是可有可无的。 可是岳母却似乎经验丰富,她眼睛一直向上深情的看着我,无一刻稍离。手掌温柔的来回撸动肉棒上的包皮,舌头在龟头四处的舔舐,然后又延伸到肉棒的中央和后部,甚至来到了我的阴囊处,把我的睾丸吸进嘴里含着,爽的我直想大叫出声,又想狠狠的在岳母嘴里发泄。 岳母也看出我的急噪不安,嫣然一笑中,慢慢的把我的肉棒吞噬在湿润柔滑的嘴里,我的肉棒来到了一个温暖的腔壁中,调皮的舌头不停的在肉棒的最前端滑过,和肉穴的腔壁不一样的感觉让我的肉棒更加的粗大和坚挺,舒服的我开始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岳母一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另一只手托起我的阴囊把玩,而嘴里吞吐的动作也开始加快,晶莹的口水粘湿了整个肉棒。 我忍不住的将肉棒向前一送,把肉棒深深的插进岳母的嘴里,龟头顶到了一个软忽忽的小东西,似乎是顶到了岳母的喉咙,猝不及防的岳母顿时把我的肉棒吐出来强烈的咳嗽着,唾液在我的龟头前端和岳母的唇间连成了一个细线,亮晶晶的好不淫靡!岳母幽怨的白我一眼,又将肉棒吞进口中,我抱着岳母的后脑,开始快速的抽插,岳母不停的吸吮着,很快早已忍受多时的精液大量的喷涌 而出,无一滴漏出,全部射进岳母的小嘴里。 岳母大嗔,忙把我的肉棒吐出来,就要把精液吐掉。这怎么能行,我挤住岳母的嘴笑着说:“不要吐,这都是精华啊,喝下去吧!!”岳母闻言总算没有吐掉,可是也不想吃掉精液的样子,把满嘴的精液含在嘴里,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嘴里呜呜的呻吟着,我把岳母的下巴用手一合,命令道:“乖乖的吃掉它,小骚货!”岳母满心不情愿的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喝下肚子,我笑:“这才乖嘛!”岳母喝掉后长出一口气,这才说道:“你个小坏蛋,这东西也要让我喝,真是坏死了!”一边用小手无力的捶打着我的胸膛。 我淫笑着问:“阿姨,什么味道啊?”岳母说:“你尝尝不就知道了么?”然后顺势就把刚喝了精液的小嘴靠了上来。 我大惊:“不要啊!”一边挣脱岳母,岳母笑嘻嘻的吻我,我左右闪躲,岳母使坏的把舌头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我忽然大笑:“阿姨,你自己的淫水和尿这么好喝啊!一会我再帮你接一点给你喝吧?” 岳母这才回想起刚才她的尿水和淫液喷涌而出,浇的我满头满脸的样子,大惊失色的赶紧“呸呸呸”的吐着舌头。 看着岳母小女人般的撒娇的样子,我忍不住低下头吻上岳母性感的肉唇,岳母“呜呜”的挣扎了一下,开始热烈的回应。我们也顾不得一个对方有自己的精液,一个对方有自己的尿液和淫液,热烈的绞缠在一起。 好半天,我们才喘着粗气分开对望。又相视一笑,我这时才感觉脸上紧绷绷的好难受,这才想起脸上湿湿黏黏的浪汁早已干涸在脸上,而岳母也在这时娇嗔着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捶打着我的胸膛道:“坏死了,你个死人,害的我又要刷牙洗脸。” 我苦笑道:“我还不是被你害的一样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