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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真的戴得你这么舒服吗(1 / 1)

“老师,我们言归正传吧,既然你肯答应做我的性奴……” 龙也说着,手又开始轻抚她的腋部。 “哼嗯……是……是的……” “那是不是该拿出些证据来啊?” “证……证据……”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似乎肛门又兴奋起来了。 “当然。”龙也从兜里掏出钥匙,解开了她的手铐。 铃木用手抚弄了几下自己被勒出瘀痕的双腕。 发现龙也身后的几个男生还是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她本能地避开了目光。 “我……我不会同时和你们……四个人做的……”铃木断断续续地说。 她的脸颊绯红一片。 “当然,我也并不想逼迫你,只不过暂时做我们的模特吧。” “模……特……”铃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时候龙也把手伸向了她的下体。 铃木自然而然的倒退着把身子贴在了冰凉的黑板上。 “嗯……嗯啊……”按摩器被黑板顶住,和她早已淫靡不堪的肛门紧紧贴在一起。 “别怕,我只是帮你把绳子解开嘛。”龙也这样说着,也确实这样做了。 没多久铃木就重新变回了全裸地样子,没有了按摩器和绳子的折磨。 只不过她的身上依旧留着那些“太阳”,“巨乳”和“阴毛”的涂鸦。 “该……该怎么做模特……”她此时此刻只想拔腿就跑。 可是她知道自己身穿如此蹩脚的高跟鞋,无论如何也跑不过这几个男生的。 “很简单。”龙也自然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脊背上,轻轻地把她往前推。 其它三个人也很知趣地让开了一条路。 铃木被龙也推到了展台前,脸上满是疑惑和耻辱。 而她一只手护在她真实的那对乳房前,另一只手则遮住了她的私处。 “老师,请您蹲在上面。” “蹲……在上面!”铃木的脸一下子更红了。 她的身体在展台前扭动了几下,转头看着龙也,就快要再次哭了出来。 “我……我做不到……” “那,只好让真一……” “等等……”她伸出两只纤细的胳膊按住展台。 如果想要上去她就必须在这几个男生面前像条母狗一样她起自己的腿。 她犹豫了一下,想要脱掉左脚的高跟鞋。 “不不不,不要脱鞋哦老师,这可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装饰。” “嗯……”她毫无反抗就接受了这个无礼的命令。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是无用的,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耻辱。 她的腿就渐渐违抗她自己的意愿在空中分开,缓缓地抬起。 直至双腿成了90度角,她的膝盖才终于落在了展台上。 这一过程,围在她身旁的男生从各个角度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论是她纤细修长的大腿肌肉的伸缩,还是她阴唇的舒展和收缩。 甚至是从她大腿根缓缓流下的淫液以及它们所残留的水痕。 健二甚至还在用手机拍,不过对于现在的铃木,她的脑子里想得只有真一。 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裸体就是对他幼小心灵的一种保护。 而为了这些,无论做什么,她都可以不惜一切。 “很好,很好,老师可以把另一条腿也……”龙也故意羞辱她道。 铃木也不敢怠慢,她很快地就抬起了右腿。 她的双手扶在展台的角上好不让自己跌下去,她的乳房却在此刻轻轻地摇晃起来。 “嗯……”等她的右腿也完好地落在展台时。 她就像一只母畜一样,让自己由于肥臀而略显美熟的肉体跪趴在窄小的展台之上。 没有软垫的膝盖在隐隐作痛,她的乳房也因为身体难以保持平衡而不住摇晃起来。 “妈的,这姿势真是淫贱。”这时平八吆喝着,冲上去狠狠地拍了她的屁股。 “啊!”铃木险些掉了下来,她的乳房也因此而边摇晃边震颤了。 “喂,别这么用力嘛,要打也要轻轻地。”健二调侃道。 “铃木老师,不是跪着,是让您蹲着,难道你喜欢母狗的姿势吗?”龙也笑道。 “不……”铃木就任凭自己被这几个男生羞辱而无能为力。 她渐渐地直起上身,一只手扶住展台,努力抬起右腿,让脚掌落在展台上。 “妈的真是慢,健二,来帮忙。”平八突然一把抓起了铃木的小腿。 用另一只手扶住了她臀肉丰满的屁股上。 “不……不要碰我……”铃木想要把他推开,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健二此时也冷笑着凑上来,和平八一样抬起了铃木。 铃木就像一只蛤蟆被两个人架起来,她的双腿而折叠并 分开。 阴户那里完完全全地展露着,她就像一个被大人举起的孩子。 但是却是赤裸的,耻辱地。 “快放……放下我……”她轻声申诉道,想想自己在这几个人面前已毫无尊严。 “别闹别扭嘛,小乖乖铃木,反正你的骚屄早晚要被我们插爆。”健二说。 “还有肛门,我最喜欢肛交了。”平八插嘴。 “那老师的嘴……”一直没有说话的小田也静不下来地说。 “不……求你们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老师,好好蹲着。”龙也说道,健二和平八两人应声把她放在了展台上。 因为展台十分窄小,因而她若将双腿并拢则会完全保持不了平衡。 只能就像刚才被架起时一样分开双腿,才能勉强支撑在上面。 “嗯……” “原来老师喜欢这样分开大腿做模特吗,真的很有品位呀。” “龙也,真的要画画吗……我很不擅长……”平八支支吾吾的说道。 “当然,总是要做些有趣的事情才能打发无聊的时间。” “是啊,嘿嘿,总和佑希伯母做爱,已经感觉没什么意思了啊。” “唔……”铃木艰难地蹲在那里,不知道该看些什么,就连想什么她都不知道了。 “老师。”这时候龙也的头从画板顶端露了出来。“表演自慰吧。”熹微的晨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对男女,只见二人全身赤裸, 那个男人正趴在少女身上,臀部起落晃动不停,犹如浮水葫芦一般,粗大的阳具 不住在嫩穴里穿梭:「舒雅,你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 舒雅双手抱住身上的国柱,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僵硬,正自牢 牢箍住男人的腰间,享受着国柱一次又一次的戳刺,这时听见国柱的问话,一时 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他,心里却埋怨道:「这个人当真 可恶到极,总喜欢问这种让人丢脸的说话,叫人家如何回答他嘛!」 「依我来看,你肯定有四五次,对不对?」国柱盯着她问。 「人家不知道……不准你再问……」舒雅用力抱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柔 软丰满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把国柱的慾火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潮是性满足的表示,并不是什麽坏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实越是敏 感的女人,就越得男人喜欢,你知道吗?」 舒雅用手轻轻搥打他一下:「你还说,多丢人……噢!你好坏,又……又这 样折磨人,人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国柱在心中发笑,龟头仍是紧抵着她的花心,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知这 个方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着,乖乖的射给我。」 舒雅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 然而生,阴道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牢牢裹住男人的龟 头,不停反覆收缩压榨,弄得国柱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舒雅的身子开始急遽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人 ,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国柱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继续下去,自己非 泄不可,忙即把阴茎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着噗唧噗唧抽送起来。 舒雅高潮未退,敏感的阴道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住, 只觉龟头刮着娇嫩的肉壁,产生着惊人的撼动快感,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 ,将舒雅埋没在兴奋的慾潮中:「嗯!快……快不行了……又碰到人家那里,好 ……好酸!」十根玉指抓紧国柱的背部,无意识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国柱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玩着她的乳房,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晃动着,龟头再 次一下一下的点着花心:「你实在太美妙了,让我无法停下来。」 舒雅半睁着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求你完了吧 ,人家……受不了!」口里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被团团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 送穴,迎接那条粗大的男根。 国柱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公主,难道你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舒雅此时已被干得花心尽开,满脑子都是色情的慾望,加上眼前这 个俊男实在帅透了,让她越看越爱,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他的大阳 具疼爱她、体贴她,只可惜环境却不容许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时 间不早了,人家今 早还……还要上班。」 「你就不上班好了,我们可以再亲热一天。」国柱带着嘲谑笑道。 「怎可以这样,你……你这个人太过分了!」舒雅埋怨地用手轻打他,想起 昨夜自己刚从浴室走出来,便已给他抱上床去,再次狠狠的让他折腾了一次。今 天早上,又给他弄醒过来,延续昨夜的甜蜜游戏。才是短短不到十个小时,便和 他做了三次,假若继续呆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够结果。 「适当地过分一次,不是很好吗?」 「我才不和你发癫。都已经给你三次了,还不满足……」一话未完,忽觉阴 道里突然一空,国柱已将阳具全然离开她身体,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令舒雅整个 人呆住,心里暗骂:「这个人当真小气,话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见国柱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着一根冲天大炮站在床边,笑吟吟的望着 舒雅道:「舒雅你移到床边来。」 「你又想怎样?」舒雅用手掩着乳房和私处,一脸胀红的看着他,却没有移 动身躯。 国柱见她纹丝不动,不禁摇头一笑,伸出双手将她抱到床边,让她双腿垂到 床外。舒雅吃惊起来:「你……你想做怎样?」 「想干你这个小美人。」国柱嘴里笑着,已用手分开她两条玉腿,红艳艳一 个小嫩穴,立时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国柱见着这个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 慾念狂飙,连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龟头凑近前去。 舒雅听着他的粗话,竟然全不觉得厌恶,反而有一阵甜蜜的欣喜,心里还暗 暗道:「来吧,人家就是想让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阴道,要你好好的满足 我。」思念刚落,发觉硕大无朋的龟头已挤开下面的小洞,顺着滑溜的汁液,一 捣而尽,马上将甬道撑满。 「唔……」舒雅用手揜口,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阳具忽出忽入 ,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阴户扩散窜升。舒雅终於明白和一个健硕的俊男做爱,原 来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着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贪 婪和满足的神色瞧着自己,那种感觉,让舒雅产生一股难言的自豪。 国柱屈腿站在床边干弄了一会,慢慢将身体弯下来,嘴唇凑到舒雅面前,在 她朱唇轻轻咬了几下,说道:「舒雅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长得美,便连身子都这 样美,简直完美无瑕。快用双手抱住我,接下来我会令你更加快乐。」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舒雅,早已醉心沉缅在性爱中,她也不再开声发问什麽 ,只要他能让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够了。舒雅顺从地伸出双手,围上国柱的 脖子,还主动地吻着他的脸。 便在此时,国柱用手抓着她丰臀,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舒雅猛地一惊,双 手用力搂紧他,张着嘴巴轻呼一声。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双脚盘住我的腰。」其实也不用他说,舒雅为了 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脚缠绕着他。 国柱捧着她的娇躯,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捣:「可有试过用这 种姿势做爱?」 舒雅害羞起来,把脸埋在他颈窝,摇着头轻声道:「没试过,但……但这样 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我轻轻的碰,可以了吧。」说着缓缓走向浴室:「你既然坚决要上班,为 了节省时间,我们只好一面洗澡一面做。」 「在浴室怎可以做……」说话一出口,舒雅便知说错了。她虽然从没试过和 卓文在浴室做爱,但国柱既然能够抱着自己边走边做,那个当然是不成问题,更 何况浴室里头还有一个大浴缸。 国柱一笑,问道:「瞧来你对这方面还很肤浅,难道你没有看过色情片?」 一话没完,已抱着舒雅走进浴室来。 「当然……当然看过。我在网上曾经看过一点点。」最后一句,已令她羞得 声如蚊蚋,几乎无法听清楚。 国柱抱着舒雅站在脸盆前,抽出肉棒,才慢慢将她放下,让她站在自己跟前 :「来,抱住我。」随即张开双手。 舒雅热情地纵身入怀,把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紧贴着他,抬起脸蛋,张着满目 柔情的眼睛,温婉地望向他:「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国柱和她对望着:「我那里硬得要命,你难道就如此狠心。」 舒雅用手握住他的阳具,发觉那根可爱的东西果然硬如铁石,还不断脉动不 息,惹得舒雅整个人都躁动起来:「你这个 人太厉害了,每次总要弄上个把钟头 ,今次也不知又要弄到何时,人家是担心赶不上时间上课。」 「你知道要赶时间了,还在泡磨菇。我们今回一於速战速决。」说话一完, 把舒雅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时从后绕到前面来,握住她一只乳房 道:「我的小公主,看见这个画面有什麽感觉?」 舒雅没料到脸盆台上是一面大玻璃镜,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裸的俊男 美女,而那个俊男正站在美女后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着美女的 丰乳,将一只乳房捏得时陷时胀,弄得形状百出,如此淫荡的画面,实在是诱人 之极,却又令舒雅羞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着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国柱两腿分开,采用半 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抵着舒雅的阴户,一面磨蹭一面向 她道:「用手按在脸盆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进去。」 舒雅听了国柱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说话做,却又感到 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龟头已撑开自己的阴门,一根火热 的大肉棒随即挤开了阴道,开始往深处推进:「啊!国柱……」她确没想到,原 来站着也可以做种事。 国柱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舒雅在如此环境下, 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脸盆台上,支撑着身体,丰臀微抬,承受后面男人的冲击 。 □□□ 卓文昨晚在晓家门口等候到深夜,仍看不见舒雅归来,心里又是担心,又感 生气。他不住地对自己说:「不会的,一定不会发生什麽事情,舒雅只是想利用 那男子刺激我,不会是真的和他交往。舒雅一定会回来,只要再多等一会,必定 会看见她。」 但转眼之间,又过了三小时,仍是芳踪杳然,他的信心亦不禁动摇起来:「 都这麽晚了,为何还不见回来,莫非她真是……」卓文不敢再想下去,心里极力 反驳道:「舒雅绝对不是这样随便的人,我和她认识了十多年,在此之前,我和 她牵手都没有过,她又怎会和一个相识不久的男子……」 然而,他又怎会想到,才刚体会性爱滋味的舒雅,已经不再是矜持和保守的 舒雅了。 清晨七点钟,一辆深灰色的跑车停在舒雅家门,卓文一眼便认出了这辆车子 ,心头不由怦怦直跳,暗骂道:「他妈的,到现在才回来,难道二人真是做了什 麽不成?」一股怒气直涌上胸口,正想走上前去,但旋即停下脚步,念头一转: 「还是多看一会。」连忙把身子一缩,躲到墙角去。 助手席的舒雅正要打开车门,听见身边的国柱道:「今晚可以再见面吗?」 舒雅回头望向他,微微一笑,接着摇了摇头:「听你的语气,真是把我当作 是女朋友了。」 「我们都到了这亲密程度,还不是吗?」 「你不要乱想,这叫做一夜情。」舒雅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我不和你说 了,再说便要迟到。」 「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今晚再来个一夜情如何?」 「你休想……」还没说完,舒雅突然看见母亲向自己走来,不由大吃一惊: 「给母亲看见了,我先下车,你快点离开,不要让母亲看见你。」 舒雅也不待他答话,连忙下车,直奔向母亲跟前:「妈。」 「那人是谁?」张倚芳看着离去的车子问。 「是我一位朋友的哥哥,昨晚我在朋友家睡,所以让他送我回来。」 张倚芳看着女儿:「你的朋友是男还是女?」 「当然是女的,我又怎会到男子家过夜嘛。」舒雅的谎话让她心跳加速。 张倚芳知道女儿甚少说谎,便不再追问下去。卓文在远处看见母女二人向餐 馆走去,心知现在不宜露面,只好躲在一旁等待机会,希望能够和舒雅单独谈一 谈。 走进餐馆,张倚芳开声道:「你和卓文到底发生什麽事?就算是吵架,你也 不该整夜不回家逃避他。」 「妈,你可知道他做了……」想起卓文下药的事,舒雅立即住口不说。假如 这件事让母亲知晓,便说明和卓文已发生肉体关系,若是分手,多多少少都会添 加麻烦。况且自己和卓文毕竟是多年朋友,纵使他对不起自己,也不能将他这种 卑鄙的行为曝光。 「你们年轻人真是的,小小事情也不能大家忍让一步。后天便是 你和昕昕的 生日,到时你要和卓文一起去,知道吗?」 「我……我才不要和他去,人家……」 张倚芳不让她说下去,截住话头道:「你还没下气,对不对?我不管你二人 怎样,你们交往的事,我已经和你父亲说了,他也想藉此机会见一见卓文。其实 卓文对你确实不错,光看昨晚他那副焦急模样,就可以看出来了。舒雅,你再不 是小孩子了,随便耍小性子,就只会伤了大家的感情。」 「妈,我和卓文才是不久的事,你为何要和爸说!」 「女儿有了男朋友,做父母的能够不知道吗。不用再说了,你回家换衣服上 班吧。」 事已至此,舒雅亦知道多说无谓,只好走出餐馆回家。 舒雅走进家门,正要回身关上大门,忽然门外有人叫了一声:「舒雅。」抬 眼一看来人,已见卓文直冲了进来,一把握住她的胳膊。 「昨晚你去了哪里?我在这里等了你一夜,你知道吗?」 舒雅微感愕然,她确没想到卓文竟然在街上等了自己一晚:「我去什麽地方 ,没必要和你说。请你离去,我还要赶着上班。」 卓文「碰」一声把大门关上:「我见那个小子送你回来,你二人整夜去了哪 里?莫非你和他去了酒店,是不是?」卓文双手各握住她一条手臂,满脸胀红的 追问着。 舒雅听见,脸上微微一红,想起卓文不眠不睡等自己,而自己却和男人整夜 翻云覆雨,心里不免有点内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快放 开你的手。」 卓文双手一拉,把舒雅拉入怀中,再牢牢将她抱住:「你怎可以这样对待我 ,看见你和男人在外过夜,我都快要疯了!」说话一完,立即低头去吻她的小嘴 。 舒雅看见他如痴如狂的举动,心里确实有点害怕,她一面扭头躲开他的嘴, 一面叫道:「你……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我不放开你。说给我知,你们昨夜是不是什麽都没有发生,是不是, 快和我说?」卓文用力搂紧她,粗嗄焦躁的话声,已说明他是多麽激动。 舒雅看见卓文现在的举止状况,说不准他又会故技重施,再向自己用强动粗 ,心里亦不禁担忧起来。舒雅很明白卓文的性子,知道他是个妒忌心极重的人, 若要他尽快离开,就只有攻其弱点,才能够让他一气而去,当下道:「你真的想 知道我昨晚去了哪里?」 卓文低头凝视着她,满眼疑惑道:「你……你不会真的是……」 「是你想要听的,可不要后悔。没错,我和他确实是去了酒店。」 「难道你真的和那小子做了?」卓文眉头深锁,仍是狐疑地盯住她。 「男人和女人去酒店,你说会做什麽。」舒雅鼓起勇气和他对望着。 「你……」卓文双眼露着火芒,突然大叫一声:「我不信。」一低头,便吻 住舒雅的嘴巴,右手同时抬起,隔着衣衫握住她一只乳房。 骤然而来的粗野动作,令舒雅猛然一惊,连忙甩头逃开他的吻:「你……你 这是做什麽,不要这样,你弄得我好痛……」 「好!你说,漫漫长夜,你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右手仍是紧紧抓住她的乳 房,一下接一下的捏弄着。 「三次,我和他一连做了三次,听清楚了没有?啊……好痛!」 卓文听见,犹如给人重重击了一拳,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我险些给她骗了 ,舒雅向来矜持腼腆,绝对不会轻易和男人上床,要不是这样,她就不会保留处 子身这麽久了。莫说只是一个新相识的男人,就是我和她在交往期间,亦不曾试 过一晚做三次。你要和我耍花招,我就一於奉陪到底,随即粗声问道:「好啊, 一晚来三次,那个小子倒有点本事。这样说,他肯定干得你很爽很舒服吧?」 「总之……总之比你好,比你强……」才说到这里,卓文已将她推倒在沙发 上,将她压在身下,并开始动手脱她的衣衫。 「啊!不要……」舒雅大吃一惊,不停挣扎推挡:「你这个人怎会如此变态 ,听见女朋友和其他男人上床,还会这样兴奋……不,衣服给你扯坏了!」 卓文在心中发笑,仍佯作生气,哼声道:「终於肯承认是我女朋友了吗。你 既然是我女朋友,就不应该背叛我。」 「我……我只是嘴快说错了。」 卓文三两下功夫,便将她的上衣和胸罩脱去,一对浑圆挺拔的玉峰,终於颤 巍巍的跃入他眼帘。卓文见着这对 傲人的好物,哪里还忍得,大口一张,便把一 颗娇嫩的乳头含住。 「卓文不要,你再这样,我……我真的要生气了……嗯!」敏感的乳首受不 住激情的挑逗,立时发硬怒突起来。 卓文使劲地吸吮几下,抬头问道:「那小子昨晚也是这样弄你吗?」 「嗯!是……是这样,他和你一样,都喜欢弄……弄人家这里。啊!求你放 过我好吗?卓文,人家……还要上班,要迟到了。」 「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和那小子做,对不对?」卓文全不听她的恳求,依 然故我的大口大口吸吮,同时抓住另一个肉球,宛如搓面团一般,恣意蹂躏。 「不……不对,我不只和他做了,还让他射了进去……」舒雅骤然想起国柱 射精时的感觉,真是又多又烫人,实在让人舒服极了,一阵难言的兴奋,不禁油 然而生,大股爱液突然从深处涌了出来。 「你骗人,全都是骗人,我不会相信……」卓文叫喊着。 「你要我怎样说才肯相信?啊!你……你不要再脱了……我们不能在这里做 ,妈回来会看见的……」 「到你房间做总可以了吧。」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我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不过我温柔贤惠的婶婶就在我的 面前,想到婶婶挨肏,我的鸡巴已经硬的不行了,可是深哥的那双手在婶婶的后 背抚摸了几下,说道 「美娇小姐,您太紧张了,会跳舞吗?」 婶婶点了点头! 「好的!真棒!慢慢长夜,我没不急,眼前最主要的是让你欣赏我,让你陶 醉我,我去要点红酒,我们再聊。」 深哥起身打开了房门。 大厅的沙发上,叔叔像犯人一样抓着头发,身旁的那中年的男人问道 「这么快搞完啦?」 深哥:「没有,这种极品的小娘们怎么能着急呢?不知伟哥介不介意呢?」 叔叔的脸色极其的不好,面如死灰,看了看深哥,勉强的笑道 「哼!算我看错了你,你连你嫂子也想搞?还是不是人呢?」 深哥:「肏!你他妈好好和我说话,你没钱的时候是怎么求我的?告诉你, 出来混钱还是要还的,我肏你老婆是免费的,这是你承诺给我的补偿,一会儿你 看我怎么肏你老婆的,我让你装犊子?」 叔叔听完,竟然哭了起来,没想到大人也会哭?看的我心里特别的不好受, 深哥做的是不是太过分了?可是我又没办法,这种纠结的心里反复的困扰着我。 「伟哥!你还是我的好大哥,不要哭了,嫂子还是你的,我只不过替你玩段 时间,过段时间玩够了就还你了,我们是好兄弟,兄弟玩嫂子天经地义嘛,你也 别自私了,这么漂亮的美人早该拿出来和兄弟分享了,对了!嫂子说你们圆房没 打算要过孩子,新婚到现在,你都是用避孕套和嫂子做爱是吗?」 叔叔听后哭的更伤心了,竟然哇哇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大哥!」深哥拍拍叔叔的肩膀安慰着。随后大喊了一声: 「服务员!」 门外的服务员敲了敲门! 「进来!」 一位身穿黑色礼服的中年女性弯腰客气的问道:「您好先生!有什么需要为 您服务的?」 「给我来瓶红酒,再来个果盘!高脚杯!」 「好的先生!还需要别的嘛?」 「嗯!你们这里有没有小姐?」 「是包夜还是快的那种?」 深哥:「有区别吗?」 服务员:「是这样的先生,快枪没有可选性,就是给您叫来您就底办。」 深哥:「包夜呢?」 服务员:「包夜小姐可以任意挑选,而且还有很多活动和项目,比如冰火两 重天、还有日本料理就是调教,功夫36等,包您整夜销魂。」 深哥:「爽啊!我必须给我伟哥找个小姐!我肏她老婆,让他肏小姐!对了, 不带套子可以吗?」 服务员:「先生!您不怕有病当然可以!」 深哥:「没事!又不是我干!是抓头那位先生。」 叔叔听后慌了起来,说道:「不行兄弟,你就放过我吧!你不如杀了我得了!」 深哥笑着说:「哎!没事!这里都是高级小姐!再说了,嫂子一会儿也和我 那个,你不要顾虑嫂子,再说了男人找小姐不正常吗!对了,你们必须保证让我 大哥销魂!不然,你知道后果。」 服务员点头说道 「先生您就放心好了,就算是阳痿,来我们这种地方都可以治好的。」 深哥高兴的从兜里掏出100元人民币说道。 「来!打赏!给爷办好咯!」 服务员接过深哥手中的钱,鞠躬的回答 「谢谢爷!您放心,包您满意!」 「再给我拿50个特大号毒蛇避孕套。」 服务员:「您不是说不用套子嘛?」 深哥淫笑道:「不是给他用!包房里还有位漂亮的小姐,小点声!」 服务员笑着说:「好!我马上为您办!」 不得不佩服高档次消费的地方,办事就是有效率,不一会儿,服务生领来2 0多名高挑的小姐,我才明白为什么深哥让婶婶穿成这样,原来,进屋的20多 名小姐的裙装打扮都和婶婶穿的一样透明,只不过她们的颜色不同,在主要的是, 她们的内裤也是透明的,阴毛外漏,风骚无比。 叔叔说什么也不选,不知此时叔叔的心情是怎样的呢? 随后深哥为叔叔挑选一名黑沙透明裙的高挑女性,在她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 么,看似他们比较熟,从小姐的话语里我敢肯定他们之间一定熟悉,就听小姐拍 着深哥的胸膛说 「放心深哥!我一定比你那样还让他臣服。」 深哥呵呵的笑了起来,像中年男子摆手,那男子会意,起身来到我们的包房, 深哥拿着红酒等回到婶婶的包房。 第七章 深哥把红酒等放在桌子上,拉着婶婶过去坐,由于房间设计的原因,而婶婶 坐的位置正对客厅,婶婶眉头一皱的问道:「那个女子是谁?」 「不要管他们。」深哥边倒着红酒边说着。 「你还没有回答我?」婶婶看到大厅里,那名女子不断的在骚扰着自己心爱 的老公,内心感到不安。 「那个女的是你老公的相好,美娇小姐,有些时候不要把我老公想的如何高 尚,男人嘛!都这样!」 「你胡说!」 「好了美娇小姐!我的大小姐!我用不着跟你解释,我们喝酒,不要去看外 面的世界,你所看到的世界只有我!让时间来证明你老公的高尚吧!」深哥举着 杯子示意婶婶干杯! 婶婶摇晃着高脚杯说道:「拉菲!浓浓的味道!看不出你还很懂情调?」 「当然!能陪你这种美人饮酒,人生足矣!先干为敬!」 「哼!还挺能喝!说吧!你怎么知道吗女子是我老公的相好?我不相信!」 「我说了!不要问了!时间证明!」 「我好奇!因为他是我老公!我张美娇唯一的男人。」 「这样!我们打赌!」 「怎么赌?」 「如果过会儿你老公没和那女子发生关系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钱我不要 了,我们互不相欠。怎么样?」 「好!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大小姐我们拉钩钩!」 「好!」天真的婶婶和深哥玩上小孩子过家家的事情了! 「一百年不许变!」婶婶开心的喝掉杯中的红酒。 「啊!好久没喝酒了!」婶婶为深哥斟着酒说。 「看到太太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为你感到开心!」 「那是!我绝对相信我老公的,自己的男人都不清楚?」 「可是太太还没问什么时间算你赢,还有太太不关心你输后的结局嘛?」 婶婶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呀!什么时间算我赢呢?我不能喝酒了,我想保 持清醒。」 「呵呵!不喝酒也好!时间吗,太太陪我跳舞,一曲下来就是我们赌约的时 间如何!」 「好!」婶婶爽快的答应着。 「不过嘛!」 「不过什么?」 「不过,在我们跳舞的时候,太太不许看大厅里的事情,你的眼睛必须时刻 不能离开我,也要全心投入的和我跳舞,如果太太不遵守的话,我们的赌约就不 生效了如何?」 「好!我绝对不会看外面的事情。」 深哥放上了轻音乐,随后拉起婶婶,二人在房间里缓慢的摇晃起来! 「太太您真漂亮!」 「谢谢!」 「酒后的您更漂亮呢,对了!似乎太太不关心输后的后果?」 「不担心!反正我是不会输得。」 「那要是太太您输了呢?」 「输了!输了随便你吧!」 「太太您真爽快,就是说如果您输了,我想怎么样就怎样是吗?比如让您当 小狗狗也可以?」 「去你的,你才是小狗狗!」 「我是说比如?我们可是拉钩钩的,如果你输了我想让你 干什么你必须全力 配合我!知道吗?」 「嗯!拜托你放在我腰上的手,是不是太过往下了,不许乱摸。」 「不是我不尊重太太,是太太的臀部真翘,让我情不自禁!尤其是你真身打 扮!哪个男人受得了你呢?」 「不许乱说话!这么小就不学好?将来还了得?不要乱摸,哦!不行!在、 在这么无礼不和你好了。」婶婶的酒劲儿,慢慢的上头了…… 而此时,音乐也停了下来…… 当音乐停下来的时候,婶婶突然从不适的环境中苏醒过来,放开深哥对她的 骚扰,向大厅望去,之后高兴的拍着双手说:「我赢了!你看,我老公已经走了, 就剩那名女子站在那里了。」 深哥慌忙的向大厅望去,怒道 「可恶!」 婶婶笑着向深哥伸着小手,深哥不解的问道:「什么?」 「拿来!欠条!契约!」 深哥点燃一根香烟说道:「美娇小姐!您太天真了,我的表情都是配合你, 你好好看看那名女子的裙下!」 「什么?」婶婶回头望去!惊道 「这怎么会?这不是真的?」 一双色手抓住了婶婶的奶子。 「不要!你要干嘛?」婶婶慌道。 「太太别忘了,您输了就要兑现承诺呢!」 「啊!你想怎样?」婶婶挣脱深哥,看着深哥,慢慢的后退着,一步、两步 ……后面是玻璃墙壁,已经没有退路了…… 深哥把手架在婶婶肩膀上方的墙面上说道 「愿赌服输太太,您是聪明人。」 「你想怎样?」婶婶喘着粗气,害怕的问道。 「答应我一切的要求,把我当成你的老公,好好的服侍我,做好你当妻子应 有的责任。」 深哥见婶婶犹豫,赶紧说道 「愿赌服输,我会很温柔的疼你的。」 说完,深哥的嘴巴像婶婶的红唇凑了过去…「绿帽真的戴得你这么舒服吗?」男人半带讽刺地说。 「别废话了……带来了没。」我不在意。 「嗯……听到了吗……」 钢琴键被敲响,声音由小致大,在被称为拘留所的房间内响起。 原本只有高低之分却无蕴含其他意义的单独音节,在一个紧接一个地串连起 来之后,交织出令人动容的旋律── 就像人生中,本来一件件没有太大意义的碎事,却在不知不觉间联奏出,既 令人再三回味,同时又耿耿於怀的生命乐章。 「可是,我不明白,明天就要上法庭了,她的证供对你很不利啊……你不紧 张那些,却这么在意这些音乐干嘛!?」 我其实早就知道检察机关很乐意把她口中的罪名转放在我身上,只要是由她 口中说出。 但知道归知道,当亲耳听到某些本来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事,却由第三者口 中宣告罪责落在我身上时── 那种被最亲出卖的感觉,不好受。 很不好受! 然而,更不好受的是,曾经雄霸一方的我,竟然控制不住,眼眶湿润起来, 可笑。 「因为,这是我与那个贱货,一切的开始……」 我曾说过要她千刀万剐,但为什么每当嘴里咒骂她的时候,心里却是如此刺 痛?莫非我还爱着她? 「我明白了……对!疯了,的确是疯了!」我已不顾得旁人是否得听明白, 反正如果可以,就让我一疯到底吧:「但疯的不是她……」 「而是我!」 我嘲讽自己地补充:「是我疯了!」 我鄙视世人地补充:「是这个世界都疯了!」 「哈哈哈哈……」 「哇哈哈……」 连我自己都分不出是哭是笑的腔调,在诺大的拘留所内,虚空地回荡着;而 余音,紧随琴弦合奏,仿佛把我灵魂带回三十五年前的那天── 改变一切的那天── 【i。上】 一切的始 在那场很可能被后世称为人类浩劫、人伦尽丧、或文明崩坏的时期之后的第 六个年头,当时已经是个五岁孩子的爸,为夫六年,三十有三的我,与她,有了 命运的邂逅。 她,小开。 思絮如花;往事如昨。 社会经历了十年──上至政党派别与派别,下至社区邻舍兄弟父母之间的撕 裂及斗争后,各地各市,不管工商士农那一个范畴也元气大伤,百废待兴。 而因为政局动荡而长期无法理行职责的教育部门,也在政府正式宣 布结束持 续十年的政治斗争后的第二年,重新招收首都大学新一届的学生。我成为了学业 停滞十年之后可以重新进入大学门槛的幸运儿之一。 但不幸落选者,同等十多年前已在学业生岸划上句号之众,却也数以百万千。 重新踏进大学的那一天,已经是我第一任婚姻的两年后,儿子满一岁,自己 也已步入人生第二十九个年头了。 患得。 患失。 我选了从小就很讨厌,却不知什么时候产生了兴趣的世界历史修习。或许是 因为,人生在经历了一些磨难后,内心不知不觉产生了『人类为什么总是在一个 又一个的灾难之中循环』的疑问,渴求从历史的夹缝中窥探出一些端倪吧。 往后一年,身为政府要员的父亲,在其人脉关系及对我的建议下,我暂时放 弃了历史科,改为考入了──被视为出仕政府要职必要条件的──国家社会科学 研究院,并於三年后以新闻系硕士学位毕业,当然,这没有打消我内心对「历史 循环」的疑问,闲时还是会拿起相关的着作拜读。 而就在我即将毕业的这一年。某天,因学界的定期聚会交流,我以是次学术 交流会研究院代表的身份回首都大学一趟。 就是这趟行程,遇然机会下,让我接触到当时被称为法律系之花,日后彻底 改写了我人生谱曲的她──小开。 那天── 密云,微风。 「帅哥,我们去逛街好吗?」 一把跳脱,半开玩笑的甜美声线从后响起。 我循声音转身,一名样子清秀,娇美却并非柔弱的小姑娘,就站在我身后的 不远处。当天她身穿小黄砰花白色连身裙,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如一朵小花,为 了展示其不屈的生命力,毅然从枯竭的大地上冒出。 「好啊美女,谁怕谁,呵呵……」意识到对方可能只是开玩笑,我也一笑带 过,同时展现出不甘人后,遇强越强的姿态。 不过美女在前,我倒希望她不是开玩笑。 「跟你开玩笑啦!」她伶牙俐齿。 切,就知道。 「呵呵,可……你是……」我打量着眼前的佳人。 「唉呀?哥你不认得我了?」她用一副难以置信的口吻,却笑得姣洁,明显 早就预计到这结果。 其实严格来说,我与小开在生命上早就注定牵上某种必要的关连。我们俩家 早就认识,她还在母亲怀里的时候我就到访过她家了。 同时,她姊姊的丈夫,正正是我时任妻子的哥哥。我和小开还有她们一家, 就在大舅结婚的喜宴上,有过同桌共饮之缘。虽然亲伦上我俩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但以兄弟姊妹相称。 「嗯?我们有见过?」这下好像是我犯错了似的,只好一傻到底:「奇怪, 这么漂亮的姑娘我竟然想不起来,罪过罪过。」 「好呀,原来你对女孩子都是这么口花的,我要跟嫂嫂打小报告……」 不止,我俩同是结束政局动荡后,第一批重回首都大学的学生,因此虽然我 比她年长了快十个年头,却是同届校友。 不过,她念法律系,我却是历史系的,因此我俩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一值 未有机会在校内有所交集,甚至,要不是她当时率先表露身份,我还真认不出她 来。 「不不不……那我死定啦……」我夸张地装出一副害怕得要死的搞笑模样, 借机试探对方身份。 「那好,你要好好收买我噢。」小妮子走近我,眼球一滚一滚地想了想,说。 马的,这样子好看极了。 「怎么样个收买?」我和她闹着玩。 「请我喝咖啡。」她提出了任何人都不会觉得为难的要求。 「行行行,谁叫我一不小心给你捉到把柄啦,但是……我还不知道你是那家 尊贵的大小姐?认识我妻子的?」我一副肉随沾板上的口吻,但还是想不起她。 直到她才说出自己的身份── 「小……小开!?」我惊讶。 也许是因为略施了点脂粉,又或许是懂得衣款搭配了,反正,跟印象中几年 前的她── 「做什么目不转睛地往人家脸上看呀?人家好歹是女孩子啦……」我的失仪 引起她再一次的作弄,说罢,却笑得合不了拢。 女大十八变啊。 但是看着她那知性的眼眸,配上笑起来像新月般浅弯的杏眼,我心里慨叹, 又一迷惑人间的小妖精横空现世啊。 清脆。 悦耳。 咖啡厅响起阵阵钢琴弦音。 「puis-jeavoir……」我用表面听上去好像很流利的法文,跟 服务员交流。嗯,重点在『表面上』。然后,眼角瞄到坐在我对面的小妮子,一 面惊讶。 预期效果已达。 「……uasseitdecafé。etuncafénoi roi,rci。」我点了鲜奶咖啡及黑咖啡。 一度陷入停顿的国家对外商政交流,在政权斗争结束后,又如雨后春笋般蓬 勃起来,外语学习的风气也就成为了权贵、官商子弟间的一时风气。我也列席当 中,在研究院兼收了法语课,虽然自知水平只属一般甚至错漏百出,但该派上用 场的时候,就该派上场用。 那时候的首都大学附近开了一所法国餐厅,虽然没说明只招待特定国家的人, 但因为整间餐厅由招牌以至餐牌,文字只有法文及英文两种文字,甚至服务员都 只操英法两语,因此一般也就只有外籍人士进出。而我爸身份的关系,我曾内进 过一次,知道有这地方。 就这样,小妮子望着我的时候,目光有点变化。开谈起来之后,我俩更觉得 份外投契。 一是小开家势也在名门之列,二是她家与我家同样,在那段斗争的日子里同 样被对手陷害,使得年岁比我小九年,当时只得二十四的小开,却与活了三十三 载的我,有着相似的社会价值观。 白桌布、红玫瑰。 咖啡冒着蒸气,香味围绕我俩。 我俩在共同的语言下,从普通日常话题聊到个人兴趣、人生志向等,不知不 觉间,当我俩惊觉自己的举动──与对方的脸哄得太近时。 她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脸一红,提着咖啡杯的耳弯,把杯缘轻轻贴在柔唇上。 然后,就在头颅轻轻往后仰,呷着一小口咖啡的过程里──她那原本垂下的眼帘, 藉着咖啡杯轻侧的一刹那而张开。躲在咖啡杯后方的双瞳,在咖啡杯的掩护下, 意味深远地向我打量了一眼。 她这一连串的微妙动作,都被我看在眼里。 她也知道,她这一连串的微妙动作,都被我看在眼里。 因为,在餐厅那首很有格调的背景音乐下,我举动跟她几乎无二。 心照。 不宣。 暧昧随着琴调,在只纯於二人的时空里飘荡。 「这首法国音乐,你觉得如何?」呷了一口『所需时间长得过份』的咖啡之 后,我再次打开话题。 「好听,好喜欢……」小开真摰地说。 「如果你喜欢,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一星期前刚巧从法国,邮购了这位音乐 家的作品回来。」 「这么巧!?」别说小开,换了是我也难以至信。 因为世上大多数的巧合,其实都不是巧合,那只是人为造成的错觉── 包括这一次。 「所以,如果你喜欢……」我说我可以借她。 其实我连毛都没有邮购,只是眼角瞄到餐厅内离我们不远处的那台流声机, 及流声机旁放着的音乐胶碟封面上的几个法文词汇;而我打算买下来,如有需要。 后来,这位音乐家的几首作品,更成了我俩在──爱、恨、权、欲路上的见 证,不过,这是后话了。 所以,巧合的不是这刻我手上刚好有什么,而是因为我是我父亲的儿子,我 可以手上有些什么。 然后,我为了博得美人一笑,刻意提到了她刚刚闹着玩说『要向我妻子打小 报告』的内容,把我吓个半死什么的,把她逗得花枝乱颤。 这样,话题就很自然先是聊到妻子──她口中的姊,然后再深入到夫妻间的 性事之类。 世上大概没有一个男人会在『可能会与自己发生些什么,而自己又愿意』的 美女面前,表示自己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性生活有多满足吧? 我没有例外。 「想不到姊这么凶啊?」听罢我对夫妻床事夸张的不幸描述,她半信半疑又 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但我留意到她连身裙下的两支小腿,无意识地互相磨擦了 几下。 「嗯呀!搞得我现在整个人生都没意义了……要不是刚刚遇上你……」我说 到一半便刻意停顿下来,先观察眼前人的反应再决定接下来的话。 小妮子面一红:「你胡说什么呀……」 某人说,市井着眼鱼获结果,君子享受垂钓过程。 「要不是刚刚遇上你,我……」我 固意把脸凑近她与她对望。 「我……」看着她害羞地低下头,眼神有点闪缩又期待些什么的样子,感觉 很是有趣。过了一会,我才说:「我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回家了……不然你以为我 在说什么啦?」 小开在明白我存心戏弄她之后,又生气又不忿地重重给了我胸口一拳。 「呵呵……」虽然又接连被赏了几下粉拳,但一阵打闹之后,在旁人眼里, 大概我俩早已是明着的一对了。 另一方面,在享受完垂钓的过程之后,对於上钓了的鱼儿是否就要大快朵颐, 其实我还是有所保留。 一是我和小开家毕竟有着亲伦的关系;二是我还有提醒自己的身份。那个年 代的夫妇即使有什么争吵,亦不会像现在的人般,轻易就会萌生出离婚的念。因 此,心动归心动,却努力地克制那个不该有的念头,打算老老实实地做回那个─ ─似乎已成定局的角色。 那时在某方面来说── 我还纯洁。 不过,虽然我的历史作业曾经一度独占鳌头,却也没有意识到,社会斗争结 束后,我父的政治地位正在不断提高,以至『历代权贵公子身边,皆有奸人为私 利投其所好』的好事,总是在不失时机的情况下,影响事情的最终结果。 这源於我与时任妻子两家族人及夫妻关系,以往,我父亲与妻子父亲虽属同 僚,但随着我们家被陷害一家入牢后,妻子家父亲却安然度过这十年的斗争。 而现在,获得政权的派系,在宣布斗争结束后不久,便为我家平反,且让父 亲权位更上一层。但另一方面,妻子老家却开始被政治报复,因为外父被认为要 为之前的政权恶斗负上责任。 政治形势逆转,两家的地位亦随即对调。出於政治考虑,妻子父亲便同意了 ──本来他一直反对的婚姻。 或许,夫妻关系中一开始就夹杂不纯的动机,早就注定了某种结局。 划管那时候妻子待我并无过失,也是全心全意的爱着我。但我家失势时就有 声音说是我在高攀她,反之我家回复势力便成了一场政治联姻,世间之阴暗及无 情经历,让我在二十七、八岁时对残酷的体会已翻了几翻,体会甚深。 后来儿子出世,没错曾经一度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可这不能改变我活在 纷乱而残酷的社会里的事实,温暖过后,亦无法驱除我披上战衣时,内心的孤独。 夫妻间的缝隙,我身边的酒肉朋友也都略知一二。在父亲政权地位提高了之 后,我身边亦不时出现一些投我所好者,借机说消消闷,与我出去风花雪月一番。 身躯的寒冷可以透过异性的体温取暖;但内心对社会的不信任而产生出来的 空洞,谁能告诉我,又有什么可以填补!?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嘛?」某甲。 「这有多烦恼?新上任的经贸部副局长,他在外就在四个情人了。」某乙。 「对对,听他吹嘘说,他其中一个情人还与他的正品夫人一起服侍他纳……」 某丙。 「哇靠真假!」某丁。 「大哥,我们几个一向以你马首是瞻!你说一句要那家姑娘小的马上帮你办 妥,嫂子方面不用担心,那次不是我们替你打掩护的。」 「说这么多话没用!来!乾杯!明天就用哥你的大屌,好好收服那支小妖精!」 「为了大屌……」「为了大屌……」──咚咚作响!几只酒杯碰在一起,发 出了清澈但不清醒的声音。 唉,一群疯言疯语的家伙。 屁话不能当真,但酒劲上来的时候,还真越听越中听。 「你们这群马屁精……」不要再说了──我心想。 我还想保留些纯洁。 「哇哈哈哈……」 记忆的可贵又可怕之处在於,你不能单独任意提取你想提取的,它总是爱恨 相纠缠,哀乐互相随。 忘不了,控不了。 而一但遗失,灵魂将被掏空。 一个月后,我已经不知在小开身上探索了多少次了。 而我俩也从一开始不好意思当着对方面肆意呻吟、全裸,很快便进展到在相 方眼前彻底解放自己的身与心── 「呼……我快不行了,你要我射那里……」我一边从后抽插,一边满头大汗 问。 「都可以……」小开呻吟中不忘抽空回答。 「你不怕怀上?」我试探她。 「不怕,除非你怕……」她转过头来,反以挑战我色胆及胆色的口吻说!这 疯丫头,发起情 来什么都说得出口! 「我怕什么!」男人当然不可以认输,即使内心其实担忧。 「你就是怕,你怕妻子知道……」尼马,毫不留情地揭穿我,但是光滑而充 满弹性的屁股却向后撞在我耻骨上,发出啪啪啪啪的淫秽声音,利用下方的玉壶 把我子孙根牢牢吮紧、吐出、再套入。 「好歹她也是你小姑,万一怀上了你要怎么个说法?」危险的话题加上胯下 这疯丫头的骚劲,把我刺激得死去活来,肉棍兴奋得涨了个圈。 但不止於对我,话题对也催化着她的神经。 「什么说法!啊……就说我要抢她老公……」她腰支摇摆的幅度也激烈、加 速起来,感觉得到阴道内壁明显收窄,淫水更肆意把我两支大腿都打湿。她喘着 气说:「就当着你老婆的面说……她老公忍不住跟我好,还在我身体里下了种… …」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赤裸裸地向我展示出她那『好胜』的个性。在我看来,我 变成了──她和另一个女人之间,战场上所争夺的战利品。 好胜──在这个比森林还要残酷的社会里,对残酷有一番体会的我来说,是 满有吸引力的性格。 「呜……贱人!」我被眼前的小妖精刺激得快到极限了!败阵了!只能用最 源始的雄性本能报复她,彻底征服她:「射死你……呀!」 「对……射死我!」小开感到我即将射出,肉洞一个狼劲的往后牢套,右手 更是反手伸到我的熊腰后,死命按紧我屁股往她方向推,让我的子孙根能够有多 深入便多深入地,压往她阴道的尽头。 龟头抵赛她子宫口,肉棒一波接连一波跳动。 「呀……都给我!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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