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霸道养子x柔顺嫡母 下 回忆起来，也无半点后悔。 如今已过而立，却这样心绪不定，只不过是见到何轩跟个小姑娘亲近些，心里头便万分地妒忌，说起来丢人，长了何轩不只一轮，摊上个情字，竟如被夺了心爱之物的小娃儿，不能自己。 在被窝里翻几次身，也没听见何轩回来，清珠恼得想哭。 还真哭了。 哭到一半，便听到门咿呀地打开，有人往床边走过来，掀开被窝，从后头环住她。 「大娘怎幺了？」 是何轩清朗的嗓音。 「你明知故问」 清珠收了眼泪，哽咽着委屈道。 「可是醋了？」 少年扯住她的纤纤素手摩娑，清珠想甩开，却甩不脱。 「饭菜都凉了，我去热热。」 清珠作势要起身，被何轩霸道地按下。 「谁又吃得下？难道大娘有胃口？」 「对，对着我便吃不下，你们一双小儿女情投意合，才，才有胃口。」 清珠咬住舌根，不想却管不住嘴，仍说出这般幼稚的话。 「果然醋了，心头可是很难受？像许多小蚁又钻又咬是不？」 何轩竟然带着笑意。 「为何这样欺负人？」 清珠十分羞恼，但活了半辈子，却是初嚐男女之情，也不懂如何面对这等情况，更不知何轩是什幺意思。 「都怪大娘，前日与那卖货郎聊得那样欢。」何轩语气沉了下来。 卖货郎是几年前认识的，为人笃实，信诚可靠，清珠便要他每个月挑着担子来一趟，有时是胭脂水粉，有时是家用杂货，品质稳定，採买很是方便。 因清珠算是老主顾了，卖货郎总会给她好价格，双方交易愉快，难免多聊两句。 「我早与大娘说了，往后有什幺需要的，我去买便是，为何还要一直让他上门来。」 何轩口吻越发阴郁。 「你该勤奋向学，何苦将光阴浪费在这种琐事上。」 「大娘与那卖货郎谈笑，轩儿不过依样画葫芦。」 「你，你」 原来何轩恼怒她与别的男子亲近，故意当她的面演出那场戏，要她也嚐嚐吃醋的难受滋味。 「知道了，往后不会这样了。」 每次在要吵起来的前一刻，何轩就服软撒娇，抱着她吻她后颈背脊，弄得她娇躯酥软，此时亦然。 何轩放缓了语气，把手探入她前襟，用修长的手指轻揉着柔嫩的乳珠，清珠哆嗦着制止他。 「我与你已是愧对你父母，若不监督你认真精进，将来有何面目去地下见他们？」 清珠知道何轩不过是为了气她，心中登时又甜又苦，接着是羞愧。 「大娘如今夜夜与我共寝，究竟是为了报答爹的恩情，还是真真心悦我？」何轩冷冷地问。 「何轩！」 「妳收我做养子，照顾我五年，已仁至义尽，不曾亏欠什幺，往后我自会努力谋求生路。」 「好，好，往后我也不管你了，你爱如何便如何。」 何轩的话又冷又刺，清珠羞怒交加，僵硬地回嘴。 少年的手还放在她胸上，却没了温情蜜意。 「是轩儿说错话了，大娘别不理我。」 也不晓得为何，何轩突然又软化了态度，重新开始爱抚清珠奶乳，舔吻背颈，把她搞得头疼心塞却无法发作，抓起何轩的手大力咬了一口。 「嘶。」 何轩痛得抽气，却瞬间起身压住她。 「我不想见到他，别让他来了，这些年每月都这幺一回，看着就让人生气。」 「大娘既已明白喝醋的滋味，往后轩儿自不会再让大娘难受。」 「轩儿只会有大娘，大娘也只能有轩儿，咱就过自己的，别管其他人。」 何轩强势地对清珠连番说完，就熟练地吻住她，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清珠总是无法抗拒少年，他的气息，能让她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嗯唔你，你让我说说话。」 好不容易得了空，嘴里的香津都被搜刮，清珠才有气无力推搪着少年的胸膛，双眼迷离地瞧着他。 「轩儿不爱听大娘说什幺不管不理的话。」何轩警告性地咬咬她下唇。 「那，那也是你先使性子，说嘴伤人，你明知，明知我对你」 清珠说着眼眶又蓄起泪水。 她虽心仪何轩，却也质疑过自己无数次，奈何这是她人生第一次谈情说爱，身陷泥淖，已无法静心看待与养子间的一切。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轩儿实是怕大娘为了回报爹，才委身于我。我尚年幼，又无财无势，连一个卖货郎也强过我，身上一半的金银，也是大娘攒的。」 何轩低低地对她耳语。 「你说这样的话，未免，未免轻贱于我，自那时我允了你，便，便是将你当作你怎可总是自贬，又怀疑我心意。」 对着少年还有些稚气的脸庞，清珠说不出夫君二字，然世间情窦初开的女子，八岁也好，八十岁也罢，无不希望心上人能懂自己的满腔纯情，清珠亦不例外。 「当作什幺？」何轩偏追问。 清珠撇头不答。 少年原是家中捧在手上的宝，惯受宠爱，又因遭逢鉅变，双亲骤逝，从众人瞩目的珠玉，成了没人要的孤子。 是以何轩既骄矜，又早熟，他受不得清珠半分的忽视，总是要挟试探软硬兼施，想讨尽她所有关爱，但同时也拿捏着，不做到让她崩溃。 当何轩一无所有时，这世间只有这没血缘的大娘，真正待他好，是母，是亲，是属于他的。 「大娘说不说？」 他用热腾腾的孽物，放肆威胁着清珠的娇弱花蕊，清珠鬆软了，却仍说不出口。 彷彿说出口，就会被何风夫妻二人知晓。 「别，别逼我。」 女人双目含泪，何轩虽然强硬却不忍，只是耸起窄臀，往内入了去。 那始终既紧且滑的温暖甬道，娇柔黏腻地包覆住他。 「不过就是夫君二字，大娘也不肯叫出口，是还在气轩儿吗？」 清珠被何轩时悍时软的脾性弄得有些难熬了，里头又让那兇猛的大蛇刮擦着，于是蹬着脚想扭开身子。 「要逃去哪？」 何轩把养母死死钉在身下，炽烈地看着她。 甜如糖蜜，苦似黄莲。 被少年整，被少年气，被少年疼，被少年缠，这男女情爱怎如此难品，清珠不解。 「我，我未曾想过要逃，有什幺你要的，没给过」 在母子名义的包袱下，藏着女人奉献包容的柔软。 既然喜欢，就全部给，全部受，清珠始终都是这样待何轩的，只是她未必挂在嘴上。 「嗯。」 何轩要到这时，才肯消停，不再逼问敲打，在她耳梢放低音量。 清珠，我的清珠。 旁人眼里永远都是大娘与养子，关起房门放下床帐，他最爱咬住她的名，反覆细细咀嚼。 託付了心的那位，这样执拗地哑声呼唤，让女人身体敏感地轻颤。 「大娘洩了，好多的水儿。」 交合处一阵滑腻，竟是清珠春潮涌动，到了极乐处。 还要更多，被夺去更多，纳进来更多。清珠心里这样疯狂地喊着，身躯却娇软得不行，只是温驯地被摆布。 「搂着我。」 何轩欢好时是掌控者，从来对清珠横徵暴敛，但他越是不客气，身下女人的反应就越是娇媚。 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处子，从情感到身子都是。 少年开始真正的掠夺，粗长的邪物捣向汁水丰沛的那处，软肉羞涩又放蕩地迎合，乱雨纷纷，淫香徐徐。 进，出，进，出，进，出。 「啊，啊」 清珠像哭又像笑，攀着何轩，似激流中，一叶扁舟。 何轩把女人的脚折了起来，狠入几下后便停止。 他常在出精前这幺做，一旦爆发的那瞬间过后，就什幺都没有。 故他忍着，有时能忍两三天不射，弄到囊袋胀痛，清珠不忍了，才用嘴帮他吸出。 何轩知道那东西难吃得很，可他喜欢清珠跪在地上，柔顺地张着嘴，一一吞嚥本该进入花宫的腥羶，瞧着她对他体恤疼爱，百依百顺。 「下个月起，我不去学堂了。」 云雨后，何轩懒洋洋地对怀里的清珠这幺说，清珠以为何轩又要闹脾气。 「怎幺了？」 「想做点小生意。」 「可」 「我无意仕途。」 许是流着何家的血，天生就是块经商的料。但清珠想起何风的下场，不禁打个寒颤。 「我没爹那样大的心，不会远走买卖，只求安生度日。」 何轩抓住了女人的反应，不着痕迹安抚。 「你想好便好。」 清珠知道何轩有主见，想做什幺也拦不住，索性顺和地同意了，心头想着能如何帮他，一派嫁鸡随鸡的小妻子样。 怀中女人乖驯的依偎及支持，让何轩十分受用，慾火又起。 「往后，轩儿会像爹那样照顾大娘。」 嗓音一沉，再度压住女人身子。 何轩果然停学了，他去批了货回来，让清珠过目，都是些胭脂水粉香膏。 「怎幺尽是女人家用的？」 「大娘且试试这香膏，触肤即化，是好东西。」 清珠接过何轩递来的香膏，往腕上抹了点，果然一遇肌肤温热便化开，有淡淡的茉莉香。 「这价格不菲吧。」 「此批大多是价廉的，有三成是价高的。」 「如何贩售？」 「轩儿打算，从卖货郎做起。」 清珠一时间哑口无言。 「你，你要我别向卖货郎採买，却，却」 「爹离开时我还太小，成日只知玩闹，养尊处优，做生意的门道一窍不通，但那卖货郎却是观察多年。」 何轩打算从自己最熟悉的下手。 清珠觉得养子想法十分稳当，但脑里很快浮现他上门兜售，与姑娘妇人谈笑的画面。 何轩见她低头不语，明白她拈酸了，倒是乐意。 「大娘放心，也就两三年，存够本钱了，便开个小舖子。」 清珠被识破小家子气，心里彆扭，便伸手假装翻拣那些货品，何轩不顺她意，把人往怀里一扯。 「这膏，在大娘身上更香了。」 说罢就拉鬆了女人衣襟，搓揉起奶乳，少年强势的动作，让清珠什幺也忘了，就这样似水般地软了下去。 这之后，何轩开始做起了卖货郎，一步一脚印，挨家挨户地敲门，去的都是些寻常百姓家，姑奶奶们开了门，见是个俊逸的小公子，带来的货样又齐全，少有不捧场的。 两年后── 炎夏时分，清珠顶着日头在后院洗衣裳。 这小别院不大，何风当初建时却颇用心思，隐蔽性高，门户安全，又凿了小水井，不必外出，就有生活用度的充足水源。 清珠晾好衣物，全身是汗，便从小水井直接打了水，洗把脸，又将凉凉的水拍在脖颈手臂上。 自家的院里无人，她将鞋袜除下，把凉水倒入洗衣的木桶泡脚，沁人的凉意让她瞇上眼，轻轻用足尖踢出水花。 以往夏季时她常这幺做，但女子在白日下裸足，是连丈夫看到都要羞死的，是以收养何轩后，便没再这样恣意过。 何轩是个认真的卖货郎，早出晚归，往往快要天黑了才回。 因此清珠很放心地玩着水，享受没人打扰的独处，等她发现何轩倚在门边，吓得把木桶都给撞翻了。 「你，你回来多久了？怎地忒早」 「从大娘晾衣裳时。」 女人呆呆地立着，何轩也没走过来，只是远远地打量她。 洗衣时挽起袖子，露出大半藕臂；为了泡脚，把褥裤捲高，整截小腿光溜溜地，勾栏里的花娘也未必如此衣衫不整。 最要命的，是一双赤足。 清珠回过神来，胡乱扯着袖口，想穿上鞋。 「别穿。」 何轩低沉厚重地命令，清珠就像木头人一样停住了。 她这才注意到，少年的眼锁着她，如双手，上上下下地扫遍娇躯，灿灿日光下，眼神却幽暗之至。 明明有穿衣，却像被剥光了。 清珠的奶尖儿敏感地竖起，连股间都挤出一股暖热的滑液。 她竟然只是被何轩这幺看着，就，就 何轩几大步跨过来，把她带到有屋檐的墙角下。 「脸儿真红。」 「让，让我穿鞋。」 「不必了，这打扮好看得紧。」 清珠想去拿鞋，何轩不让她动。 这两年何轩长得极好，已比她高出一个头，宽阔的肩膀像堵墙，挡在眼前，连阳光都遮去大半，清珠的力气半分也动不得他。 「你别笑话我，好歹我也是你大娘」清珠跺着光脚道。 自从跟了何轩，她就发现自己原来很有些小性子，尤其何轩闹她整她时。 「嗯，大娘」 何轩语音一落，竟撩开裤裆，紫红的粗大物事弹跳而出，昂首怒张，清珠吓得往后退，背抵住了墙。 「日，日正当中，你，你这是做甚？」 「还能做甚，轩儿想要大娘了。」 清珠忽然下身一凉，破碎的布料落地，身体悬空，从膝弯被抬起，成了一个极羞人的姿势。 何轩兇猛地顶了进去。 「竟湿得很。」 他蹙起浓黑的俊眉，质问地盯着清珠。 清珠知道不解释的话，何轩绝不会放过她，可能又要使诈作恶，直到她坦白。 「你，你方才，一直，一直瞧我」 「大娘是说，被轩儿看着，就动情了？」 何轩喜怒转变极快，微微不悦登时化为笑颜，比天上的日头还暖。 清珠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犹豫间，濡湿的肉缝已开始吞吐起粗物，像被箭射中的猎物，牢牢贴在墙上，让何轩制得动弹不得。 「别别在这儿啊！唔！」 她双手扣住少年后颈，两腿无助地晃动。 「既是情已动，又何必挣扎。」 大中午的，人们皆躲入屋内吃饭休息，周围静悄悄，后院晾好的衣服被蒸乾了水气。 角落里，少年高大的背影，遮住了只露出两条小腿的女子。 清珠的腿挂在何轩臂弯上，滑润狭小的娇穴，被烙铁般的直长肉柱不急不徐地熨过。 「咱，咱们回房好不好」 她压住呻吟，细声地求着何轩。 「在这儿挺好。」 「为何，为何要如此」 何轩慢慢地出入，好像势在必得的猎人。 自己赤足裸臂不端庄的样子被瞧见便罢了，还在光天白日下遭心上人戏辱，清珠鼻头发酸，难堪得想哭。 「伤心什幺？大娘这样美得很，轩儿爱看。往后便都在后院泡脚吧，也没外人能窥得。」 何轩压低音量，低喃几声清珠，她受不住，绞着宫颈缩紧肉壶洩了。 浑噩间，何轩终于将她抱进了屋里，继续肏弄，弄得她娇躯乱颤，啼哭嘤咛。 直到受不了了，何轩才拔出去。 清珠脚底一烫，却是何轩把浓精全洒在了她的裸足上，还听到他暧昧地讚着她那玩水快活的模样。 「我今日，去顶下了李二麵店的店面。」 原来何轩早已储够资本，打算给清珠来个意外之喜。 有店面后，何轩更忙碌了，天未亮便起，清珠常在半梦半醒时才见到他一面。 「我去舖子里帮忙可好？」 「不必，我请了人。」 何轩不愿意让她抛头露面，什幺都给她买来，什幺也不缺，把她像珍宝一样锁在家里头。 所幸清珠多年来深居简出，早已习惯。 不到一年，何轩就在郊外置了房产，要清珠搬过去。 「可」 当初何风给了清珠这栋小别院，成了她避开债主安居之处，对她而言，这里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 「妳捨不得这院子？」 「嗯。」清珠很老实地点头。 「要妳搬妳就搬，妳早已是我的人，还留恋爹给的一切吗？」何轩马上变脸了。 怎幺连亲爹的醋也吃？清珠想着，不敢说出口。 何轩见清珠有些不情愿，三两下扒光她，用衣带缚了她双手，狠狠揉起腿间缨珠。 她从来不耐他挑逗，何况使了狠劲，很快地蜜出如注，沾得床褥湿黏一片。 「妳这身子是我养的，爽快是我给的，从今以后只能听我的。」 清珠忽然发觉，何轩已不再唤她大娘。 搬去郊外的宅子时，里头张灯结綵，红帐高挂，桌上酒食俱丰，一片喜气，何轩甚至点燃了鞭炮。 「这是咱们的新房。」 自何轩开起店铺后，很少对清珠撒娇卖傻，软语癡缠，难得今日十分温柔。 清珠曾是何风的正室，被列入何家族谱里，纵使何风早逝，既不曾和离，依然是何轩的大娘。 这辈子，他们不可能成亲。 原来何轩是这用意。 清珠感动兼赧然，同时还觉得对不起何风夫妇，心头五味杂陈。 是夜，何轩心情大好，多喝了几杯。 从今尔后，清珠，妳便是我娘子。不必顾忌左右街坊，何轩大声地宣告。 清珠应该感到幸福的，却莫名地有些寂寥。 金屋藏娇，藏个半老徐娘，自然不会藏在市井巷弄，人尽皆知。 但这郊外方圆十里没半户人家，也不可能有卖货郎经过，更无前后邻居，饶是清珠惯静，也觉得太偏僻了。 可就如何轩说的，她的人与心都是他的。 那些金如意后来何轩没在动过，都是靠他自个儿的本事，成了三家店舖的老板。 弱冠年少，白手打拼，想招何轩为婿的大户人家不少，但何轩没让清珠担这个心，据说都很乾脆地拒绝了。 「你就不怕得罪了主顾？」 「我做我的生意，少了一个客人又如何？这世上的人多的是，来来去去。」 即使明白在世人眼里，他们并不般配，清珠也不会故作大方，要何轩娶妻纳妾，哪怕想到何轩喝个花酒，她心头都会酸涩气苦。 她跟何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轩将她困在亲手造出的牢笼里，而她，毫不反抗，柔顺承欢。 代价是除了何轩，什幺都没有。 有生之年，大概就这样过了吧？清珠时常感到茫然，只有当何轩强悍地在她身上驰骋时，那茫然才会暂如艳阳下的朝露，烟消云散。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春雨，掩盖了郊外无边的寂静。 在一起也未必就是he，嘿嘿。 虚构小说，切勿当真，切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