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爱》扭曲正太x孤僻姑姑 3900字 微虐慎入 猥亵性侵儿童及青少年都是犯法的,切勿以身试法! 猥亵性侵儿童及青少年都是犯法的,切勿以身试法! 猥亵性侵儿童及青少年都是犯法的,切勿以身试法! 猥亵性侵儿童及青少年都是犯法的,切勿以身试法! 猥亵性侵儿童及青少年都是犯法的,切勿以身试法! 美保是个儿童插画家。 与轻快明亮的画风相比,她本人看起来却显得有些阴暗。 这不单是因为不起眼的脸上,有块面积不小的黑色胎记,也因为她的个性确实比较沉闷。 然而人都要学着接受自己,美保无法勉强自己做一个开朗活泼的人,也就渐渐地习惯了没什幺朋友的孤僻生活。 工作和兴趣都是画画,平常在网路上和喜欢画画的同好交流,嗜好是收集一些艺术家的画作,休闲娱乐是看各种画展,其实也活得相当随意自在。 但是有一天,很少连络的弟弟,突然带着一个小男孩登门拜访。 「姐,请妳帮帮我,收养他吧,妳以前不是很想生小孩吗?」 叫做悠的小男孩,据说是弟弟十一年前的杰作。 一夜情被搞大肚子的女人,独自生下悠然后抚养长大,却意外身故,悠被辗转寄养到亲戚家,最后像踢皮球似的踢给了弟弟。 「我现在有自己的家庭,实在无法突然告诉老婆和女儿这样的事情啊。」弟弟头疼地说。 「确定是你的吗?」美保忍不住问。 弟弟把亲子鉴定书递给美保,美保看过后哑口无言。 「钱的事情妳不必担心,悠能领到他母亲的保险金,学费我也会支付的。」 看着比自己年轻五岁的弟弟,头上竟然有了白髮,美保实在不忍心拒绝,只好先答应下来。 「那先让悠跟我生活半年看看。」 这之后,悠就在美保家住下,两人过起诡异的室友生活。 说诡异,是因为明明是同居,但彼此都很疏离。 也许由于身世的关係,悠不太容易信任人,也似乎对美保格外防备。 而美保长期独居惯了,又是个不善交际的人,何况是跟一个孩子,她实在不知道要怎幺跟悠互动,最后只好拿出她擅长的绘画。 譬如,她会把一週的早餐选项画成可爱的插图,让悠勾选想吃的,然后那週美保就知道要準备哪些食材。 譬如,有时悠放学回来,心情看起来不太好,她就会画个好笑的四格漫画,逗他开心。 家里常常很安静,因为悠不太和美保交谈,美保原本也不是个多话的人。 除了基本的生活照顾外,他们各过各的。 「我不是幼儿了,以后不用画图问我要吃什幺。」 有天悠突然主动对美保表示,可以跟她一起去超市採买食材,让美保有些讶异。 「喔,呃,好啊。」美保尴尬地点点头。 「四格漫画很好笑,谢谢。」 悠说完就进去房间,留下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的美保。 这是表示,早餐插图可免,但四格漫画要继续画的意思吗? 美保觉得她和悠可能都有沟通障碍,不过有了互动,应该是好的转变吧。 不知不觉,两人一起生活超过半年了,虽然不能说很融洽,但起码不再那幺生疏,偶尔,也开始有说说笑笑的时刻。 悠长得清秀乾净,美保拿他当过几次绘图的灵感和参考。 「再过不久,你应该会是个美少年吧。」 听到美保的称讚,悠并没有高兴或害羞的样子,也没说什幺,看不出情绪。 这样还算平静的生活,某天被美保远在乡下的妈妈打断。 「美保啊,这次的相亲,妳一定要去,我已经答应了,对方说不在乎长相,只要合得来就好。」 妈妈很久都没提这类事情了,说因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妹妹的儿子,离了婚心情不好,才安排相亲,要美保卖个人情。 「妈,我都三十八岁了,还相什幺亲啊。」 美保早就过了想结婚的年纪,并不想要长久建立起来的安逸生活被打扰,多一个悠已经是极限了。 「妳如果不答应,我明天就过去找妳。」妈妈说。 美保吓了一跳,她跟弟弟协议好,悠的事情暂时不能让老妈知道,免得节外生枝。 「好好好,我答应了。」 她只好妥协。 很久没参加正式场合的美保,为了穿着相当困扰,她把衣橱里的衣服全给翻出来,苦恼着该穿什幺。 「我就是讨厌约会啊,还得花钱去买新衣服」 但这次相亲安排得十分突然,连买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美保坐在衣服堆里发愣,悠手上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 「听说,烦恼的时候喝这个会比较放鬆。」悠说。 「啊,谢谢。」 平时很少主动关心的悠,突然有了这样的异常行为,应该是会引起美保注意的,但她一心烦恼着相亲的事,所以就毫无戒心地咕噜咕噜把牛奶给喝了下去。 美保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她被冻醒。 「总算醒了吗?半颗安眠药竟然能睡这幺久。」 悠拿着铝罐的可乐,贴在美保的脸颊上,那冰寒的感觉让她不太舒服,正想要开口问悠为什幺这样,却发现自己无法说话。 嘴里被塞着塑料球型物。 是口塞。 悠把这种东西塞进自己的嘴里? 「我用妳的帐号登入网路购物买的。」悠不急不徐地解释。 美保绘图的电脑就放在客厅,她上网输入密码从来不避讳悠,总认为他是个小孩,而悠房间也有电脑,不会去用她的。 「妳实在太掉以轻心了。」悠又说。 美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想起身却不能动弹。 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处境。 左手手腕跟左脚脚踝,右手手腕跟右脚脚踝,都被封箱胶带牢牢地綑在一起,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脚成为字型,私处暴露在悠面前。 美保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吃惊起来。 「是我做的,不然这家里还有谁。」 悠的表情看起来就跟平常一样。 美保在感到害怕和好奇的边缘游移,拿不準该用何种情绪面对悠。 「我第一次看到妳时,就觉得妳很丑,我从来没看过长这幺丑的人,还以为是鬼。」 悠看着她脸上的胎记说。 美保当然知道大部分的人都觉得胎记不美观,但这幺直接被说丑,倒是从来没有过,她也不知该不该难过。 「妳真的丑死了。」 悠再次强调完,就趴到她的私处前,用男孩白皙的小脸看着。 「这里长得更丑,竟然还有卫生纸屑,怎幺会有妳这幺骯髒的女人。」 悠往美保的私处用手指一拽,痛得美保叫出来。 「我没骗妳。」 悠的手上有几根阴毛,和一小块卫生纸屑。 这是难免的吧?谁都可能在上厕所时把卫生纸屑留在私处上啊。 美保在心中争辩。 「髒死了,还臭臭的。」 悠把鼻孔贴近美保的私处闻了闻。 我还没洗澡,一整天下来当然会有味道。 「唔唔唔。」美保忍不住发出声音抗议。 悠并不理会,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美保的阴蒂。 美保愣住了。 「变大了。」 悠又舔了几口。 「下面流出噁心的黏液了,髒女人。」 美保的确有快感,悠嫩嫩的小舌头舔在阴蒂上的感觉非常舒服。 可是这一切都超出她的想像,美保认为自己搞不好在作梦。 怎幺会梦到这幺淫秽的内容呢? 「很兴奋吧?这里抖动的样子真难看,妳这丑女人,玷汙了我的嘴。」 悠说着,又伸出手指插入她的穴口,美保感觉自己体内一直流出东西,乳头也慢慢竖起来。 「妳屁股上有个红色的痣,如果我去对其他大人说,是妳强迫我做这种事,妳大概会坐牢吧。」 美保索性闭起眼睛。 「给我好好看着,丑女。」 悠离开她的私处,下了床,走到她身边,用力扯住她的头髮,头皮传来疼痛感。 到底为什幺? 美保睁开眼,用眼神询问着悠,悠视若无睹。 「我嘴巴都还有妳那边的臭味,臭死了。」 悠把粉色的嘴唇对着美保的鼻子吹气,然后又吐了一口口水在她脸部胎记的位置,接着把手指上的淫水胡乱擦在她头髮上。 虽然觉得这真是太过分了,但美保不由自主地想知道理由。 一向跟自己保持距离的悠,到底为什幺要这样做? 美保扭动挣扎了起来。 「再乱动,我就杀了妳。」 悠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把锐利的剪刀,把刀尖对着美保。 一瞬间的恐惧让美保安静下来。 但随即直觉告诉她,悠不会真的伤害她。 美保也不清楚这种直觉是哪来的。 「连胸部也长得很难看。」 悠丢下剪刀,拿起冰冻的可乐在她乳房上滚着,敏感的乳头受不了这种刺激,美保试着闪躲。 「这只不过是最轻微的惩罚,就受不了吗?」 惩罚? 美保想不出自己到底做了什幺事情惹到悠。 事实上,两个人最近相处得比以前都好,悠有时甚至还会跟她说学校的事,聊他喜欢或讨厌的老师同学,美保也觉得似乎抓到了跟悠相处的诀窍,能够自然的谈天。 她实在一头雾水。 「应该要尿在妳嘴里才对,妳这幺丑又这幺髒的女人,就适合当小便斗。」 美保从疑惑中抬起头,看到悠脱了裤子,把还没长毛的肉棒对着她。 是硬的。 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充满了尿,所以勃起着。 也有可能,是刚刚对她做了那些事而兴奋 美保挥去无谓的想像,把脸转开,口水沿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向外流。 「不准转开,看着我。」 悠又把她的脸扳回来。 「今天先饶过妳。」 悠没有尿在她嘴里,而是趴到她身上,把阴茎插入阴道里。 美保错愕地瞪着悠。 「骯髒的丑女人,妳要感谢我,这世界上没人想跟妳做爱吧,现在可是未来的美少年压在妳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久没做,美保的肉壁自动紧紧夹住悠灼热的阴茎,像一个走失儿童的母亲那样,喜极而泣地拥抱失而复得的孩子。 悠抽插了几下,就射在她体内,但没有拔出去。 「妳身上,有我的记号了。」 的确如悠说的,看似无辜纯真的小男孩,对成熟女人做出这样的事,让美保升起了一股异样的亢奋,这种变态而扭曲的感觉,使美保连毛细孔都舒张绽开,阴穴也像黏人的女友,贪婪地咬着悠。 可是同时,美保感觉到悲伤。 她还不知道悠被激怒的原因,不知道悠为什幺生她的气。 但百分之百,绝对是因为他的心受伤了。 所谓惩罚,如果不是因为伤口太痛,也不必把这种痛反施到别人身上。 悠才多大 美保一边感受着下体的快感,一边觉得心痛,自然而然就流下了眼泪。 「妳哭什幺哭?身为大人却这幺没用吗?」 她继续哭着。 「给我停下。」 悠命令着。 美保无法停止哭泣。 悠在她胸部上狠狠咬下一口,流出血来。 美保觉得很痛,但一定没有悠内心的痛严重,或许连百分之一都没有。 悠的肉棒又硬了,他继续抽插。 再度射精后,悠疲惫地趴在美保身上,含住她的乳头吸吮。 「妳有我的记号,不能跟别人相亲。」 原来如此 「说妳永远都不会丢下我。」悠又命令。 美保嗯嗯唔唔地。 「我把妳嘴里的东西拿掉,妳不能大叫求救。」悠警告。 美保点点头。 悠犹豫一下,伸手解开了口塞,美保因为嘴巴被撑开太久,又痠又麻,差点合不起来。 「我,我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美保发自内心地说。 「妳不会去相亲吧?」悠问。 「我带你一起去。」美保回答。 悠盯着她的眼睛看。 「妳这幺丑,如果还敢像其他人一样抛弃我,我真的会杀了妳。」 「好,如果我抛弃你,你就杀了我吧。」 美保无法想像失去生母,又不停被人遗弃的悠,心里到底有多少恨,又有多痛苦,但如果杀了她能让这孩子好过点,好像也不是坏事。 悠没回答,只是像野生动物那样舔着她胸脯上的伤口。 「不过,今天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做比较好,毕竟你还未成年。」 美保儘量温和地对悠说。 「闭嘴。」 悠粗暴地捏住美保的两只耳朵,把她的脸拉起来,用柔软的小嘴吻住她,吸吮她的舌头,直到美保觉得舌根发麻。 「妳的口水也难吃死了。」 悠面无表情地抱怨。 「做这些亲密的事情前,本来就要先刷牙洗澡啊」 美保很久很久没接吻了,有一半的她,因为被强吻而脸红心跳,另一半,则是反射性地发挥成年人的常识和理性。 最后她平静下来,找回了该有的安稳。 「少废话,要说话的话,就说些有意义的。」 悠不屑地说。 美保想了想,努力抬起脸,亲吻了悠的额头,取代想用手摸摸他头的意欲。 从头到尾都很野蛮的悠,轻微地瑟缩了一下。 「你可以一直住在我这里,直到你想要搬走,我也会一直照顾你。」 美保很慎重地给出这样的承诺。 她虽然喜欢小孩,但养个小孩是很大的责任,不然就算没人跟她生小孩,她也可以去做人工授精,当个单亲妈妈。 「你不做这种事情,我也不会离开你的,等相亲结束后,我们就去办正式领养。」 这幺做,或许能让悠比较有安全感。 虽然被侵犯了,但美保心中几乎没有犹豫,马上原谅了悠。 悠始终都没说话,只是静静趴在她的身上,两人的性器依旧相连着。 「可以放开我吗?我的手脚很痠,我们都需要洗个澡。」 悠还是没回答。 美保侧头看看胸口的那张小脸,才发现悠睡着了,是疲倦但平和的表情。 被胶带缠住的手脚很难受,不过美保还是挪了挪身体,让悠能睡得更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