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久了,上次和哥一起吃饭还是过年的时候吧?”直男撩gay,不要脸! “大年初三,两家人一起。”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我妈和陈羿霄他妈妈,也就是我方姨关系很好,准确来说,我们两家关系都很好,毕竟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 我和陈羿霄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嗑,又把偷偷把座椅向后调了不少,好靠着些,免得坐太直了抻着胸口,疼。 反正我向来坐没坐相,懒散惯了,陈羿霄早都习惯了,也一直纠正不过来。 开了十分钟,居酒屋到了。 陈羿霄带着我去了他提前预约的单独隔间,我其实不是第一次来这家店了,但坐在这个难得安静的位置还是第一次。 我俩坐下后,点完菜便开始聊兼职的事儿。 “阿姨和我说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课余时间可以来我工作室,就当实习。”陈羿霄一边倒热水清洗餐具,一边说。 去陈羿霄的工作室实习…? 我当然愿意啦!可是,我一文科生混进人家理工科大佬的团队里能干什么? “不用担心,工作很简单,课余时间过来帮我整理资料就好,我按照私人助理的工资给你开。” 陈羿霄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手中动作却不停,一边耐心解释,一边将用热水冲过的碗碟递推到我这边。 “可以吗?我没有经验,而且…我现在只能周五到周日这三天去。”我回忆了一下课表。 “没关系。”陈羿霄抬头看了我一眼,视线从我胸前略过,最后停留在我的脸上。 “没经验,我可以慢慢教你。”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这句话别有深意。 …… 和陈羿霄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期间我上了三次厕所,都是因为胸前实在太不舒服了,不得不撩起衣服隔着创口贴揉两把缓解一下。 而且最后,我也同意了去陈羿霄的工作室兼职,每周五六日三天——我这才得知,陈羿霄作为老板,是全年无休的,顶多周日早点儿下班。因此很大可能,到时候公司里只有我和他,或者极个别周日加班的同事! 不过其实真要休息,陈羿霄也可以自由安排时间,就像今天他特意提前安排完工作,就来接我去吃饭一样。 大概八点多,陈羿霄开车送我回到学校。我下车的时候室友正好回来,看见我从车上下来,眼神贼溜溜地往驾驶座看。 我一拍他脑袋,凶到:“看什么看!” “看看是不是你对象啊,看你一脸春风满面的样子。”室友笑得不怀好意。 “去去去,什么对象,那是我哥。”我推搡着他上了台阶,快走到最上面一节台阶时,我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还停在宿舍楼下的陈羿霄,冲他笑着挥了挥手。 隔着车窗玻璃,陈羿霄似乎勾起唇角轻轻笑了一下。 我莫名地脸一热,转头拉着室友溜进了宿舍楼内。 “哥?亲哥哥?”室友还在疑惑。 “不是,认的。”我随口回答,没料到室友一脸“你们基佬真会玩”的表情看着我,被我狠狠赏了一巴掌。 我分配宿舍的时候,因为学号太靠后,幸运地变成了两人一寝,和我室友两个霸占四人间。 更幸运的是,在我不小心暴露出性取向后,我室友竟然也没有丝毫厌恶和别扭,因此除了我还玩儿bds的事情不能告诉他外,其他事儿我都不怎么瞒着他。 室友家里条件不好,基本上除了上课就是去打工,整天起早摸黑,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寝室,这也方便了我偷偷在寝室做坏事。 可是今天他回来的还挺早。 chen之前让我晚上回寝室之后联系他,室友也一进屋就喊着累死了钻进了浴室,一时半会儿估计还出不来,这家伙每次洗澡都是磨洋工。 于是我坐在书桌前,拿出手机,给chen发信息。 暮然然然:我到寝室了,先生。 chen过了十多分钟才回复我。 chen:寝室几个人? 暮然然然:两个,另一个在浴室。 chen:开视频。 chen的风格向来简明扼要,不容置喙。 我看了眼紧闭的浴室门,有些犹豫,心里又莫名有些亢奋。 第一次和chen视频连线!不知道chen会不会露脸呢? 不过之前沟通的时候chen说过,视频连线的时候我可以带上面具或者不露脸。那他大概也不会露脸吧… 果然,视频接通后,那头一片漆黑。 chen遮住了摄像头,但我还是能听见那边的声音。 隐约有风声,和模糊不清晰的车辆喇叭声。 chen还在外面? 我正在猜测着,耳畔却骤然响起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和我在视频里听了无数次的声音一模一样,低沉,冷静,甚至带着些许上 位者的漠然。 “衣服撩起来。” 我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下意识按照chen说的做了——就像chen视频里的那些sub一样。即便隔着屏幕,我也能感受到属于do来自上位者的……威压。 “这是什么?”chen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却让我打了个冷战。 我这才想起,创口贴我还没撕下来! “是…创口贴…”我听着耳边室友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心跳如雷,努力压低了音量。 “谁让你贴的。” 果然,chen生气了。 我手一抖,卷起的衣摆就要落下去,连忙又捞了回来,五指攥紧了衣服布料,迟疑了一会儿。 “回答我。”chen却不给我缓和的余地。 “我自己自作主张贴的…对不起。”最后几个字几乎要随着越来越小的声音变成气音。 “刚说完不到半天就违背我命令的sub…你是第一个。” 我抿了抿嘴唇,想解释自己那套歪理,但纠结了会儿还是没敢说。 “对不起…”我觉得当下我还是乖乖道歉比较明智。 “看来你管不好自己的身体。”chen说,“既然这样,我会替你接管。”他的话让我一瞬间不寒而栗。 我突然想到了两个字——锁奴。 圈里喜欢各种各样玩儿法的人都有,锁奴这个群体虽然不算多倒也绝对不少。具体做法就是,使用各种拘束器,鸟笼,男用贞操带,甚至钢铁制的背心等将奴隶浑身上下所有的性器官,能带来快感的敏感带都束缚起来,别说自慰了,连排泄都会被严格管控。 有的锁奴,一锁就是一两个月的都有,chen之前的视频里就出现过一个锁奴。 我至今还记得那个视频,chen用皮拍柄拨弄着sub被金属笼子束缚起来的生殖器,那个可怜的小肉虫已经在撩拨下肿胀发紫,将小小的鸟笼撑满,却得不到释放。 视频里,chen语气漫不经心地询问。“锁多久了?” 那个sub的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那般低哑,他低着头,乖顺地回答:“一个月零七天,主人。” 一个月零七天。 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带着这玩意儿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