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三皇子这是,这是……” ?太医只抖着身子,眼眶也发红,“这是怀了身子。” ?知晓这等皇家秘事,他估计也命不久矣。 ?以才华和英俊闻名天下的三皇子是个阴阳人,还怀了身孕,且披着单薄里衣,身上嗅着精液味道。 ?最致命的是……太医是从龙床上为三皇子把脉的。 ?君信闭着眸子,面色苍白,身上只披着一层里衣,脖颈上是遮不住的成片吻痕。 ?太医已经知道了最要他命的四个字——父子乱伦。 ?我挑眉看着那看起来面如死灰的太医,挥了挥手让他出去顺便提交一份祖宗十八代亲戚清单。 ?君信此时已经醒了,缓缓睁开眸子看着我。 ?刚刚肏他的时候还没吹一次水就昏了过去,让今日值守的太医进来看看,没想到诊出了身孕。 ?“儿臣这个月的……月事没来。” ?他这般开口。 ?这才肏了几次倒怀了孩子?我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和惊朗神似的眸子。 ?“还真是个女人了?连月事也有?”他爹都没有月事。 ?君信只凝眸看我,看我神色平静,然后顿了顿,缓缓的凑上来吻住我的唇。 ?少年的吻温热,还含着溺出来的温柔。 ?我鲜少亲吻别人,此时被君信轻柔的亲吻着,他眸子氤氲的看着我,暗色的眸子微垂,含着湿气。 ?我皱了皱眉,捏住他的下巴,撇开他。 ?君信顿了顿,平静下表情沉默,静坐在龙床上,敛下眸子。 ?一时养心殿里静谧无声。 ?我无趣的离开,直接进了惊朗的屋子, ?惊朗那肥大性感的臀在面前晃,我直接走过去捏住他的臀隔着衣服揉捏,他本来蹲下身在拾起散落的茶杯。 ?他武功不差,自然知道有人背后靠近,只顺从又沉默的让我玩弄着他的身体。 ?“捡个碎茶杯,让下人来便好了。” ?“……”他抿了抿唇许久才回答我,“……不习惯。” ?我挑了挑眉,撕开他的衣服抵住前面的穴口便直接肏了进去。 ?“朕这鸡巴……你可是习惯了。” ?惊朗浑身颤抖,没有润滑再淫荡的小穴此时也有些不适应。 ?他被肏弄了十几年,这具身体早就深深的记住了这根东西。 ?形状、长度、大小、以及怎样在骚穴里征战鞭挞……都习惯了。 ?习惯了这般粗暴,小逼很快夹紧湿哒哒的吮吸着肉棒流水。 ?“哈……啊啊……” ?我捏着他结实又线条漂亮的腰使劲冲撞,小逼的两个阴唇分开被拍打的发红溅出逼水。 ?又顺着摸上他的腹肌揉捏,直到两个柔软性感的奶子,指尖毫不怜惜的夹着他的两个肉豆,时不时拉住乳环拉扯。 ?奶水哗啦啦流了一手。 ?“啊啊啊……不行,顶到骚点……呜,要吹了……” ?这骚货嘴里没个真话,说着吹水,逼却绞得越来越紧,分明是吸水。 ?我倒是满意他的乳汁,手上毫无轻重的揉捏,刻意的挤出他的奶水,直接溅在了房间的家具上。 ?“骚货,你这奶水够多,可以养你孙儿了——” ?“嗯啊……骚货,呜……是夫君的娘子,奶水只给,呃啊啊啊,夫君喝。” ?他许是以为我又要说些儿子父亲的荤话,只扭着臀这般配合我。 ?惊朗是倔强的,这般婊子般的浪叫和他又不符又符合极了。 ?我半眯起眸子,心情愉悦的咬住他的耳尖。 ?我该撕碎他这幅样子的。 ?“你那骚儿子怀孕了…” ?我清楚的感受到身下柔软又有韧性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便是浪叫也猛地一声不发,只是呼吸逐渐粗重。 ?连呼吸都刻意压抑,似乎想听清楚我接下来的话,哪怕一个字。 ?我格外喜欢破掉惊朗的伪装。 ?装出那副婊子样。 ?身下依旧狠狠肏着他的熟逼,继续道。 ?“你儿子胸那么小,奶水肯定不够,你奶水总胡乱喷,拿去奶你孙儿……” ?惊朗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颤抖,喉头里发出几声哽咽后再次没了声,沉默着任我肏弄了许久。 ?不是刻意的不发出声音,只是没了浪叫,任由我使劲肏着,嘴里也只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喘和闷哼。 ?这般才是他。 ?我在他前面的小逼里射了一次。 ?随手扩张了一下他后面的菊穴,就狠狠插进去,他仰起脖颈发出无意义的音节,眸子微垂不再有任何波澜。 ? 我看着他,撩起他盖住眸子的头发,刻意看他的眸子。 ?只含着冷冷的平静。 ?似乎现在身下这具淫荡骚浪不住的高潮喷水的身子不是他的一般。 ?最终也只是他又一次高潮时,浑身瘫软的动弹不得,大口喘着粗气眸子含着高潮的眼泪。 ?许久,他开着这场性爱没有开的口,嗓音嘶哑低沉。 ?“给他一碗堕胎药。” ?我勾唇看他。 ?惊朗虚虚的张了张口,薄唇颤抖,最终还是落了声。 ?“……求你了。” ?我不在意的抱起他瘫软的腰,揉捏着他的奶子,挤着挤不出来的奶水。 ?看着那乳尖醉红,可怜兮兮的吐出最后的乳珠。 ?“请求没用……朕可想要些实质的东西。” ?刚刚那声请求,他早已把自己小心翼翼埋起来,不被我发现的傲骨献上来了。 ?微小又坚硬的傲骨,让人心尖发颤沸腾。 ?这些东西足够了。 ?可我偏偏想要为难他。 ?他说。 ?“……婊子的两个逼任由夫君玩。” ?我的指尖玩够了乳尖,又缠绕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你身上的哪个洞不是朕的?” ?惊朗顿了顿,他的嗓音浸着情欲未散的沙哑。 ?“无论做什么婊子都让夫君玩的尽兴。” ?我高兴的弯起了眸子,只蹭着他的脖颈,配上那张雌雄莫辩的脸,活像个向夫君撒娇的小娘子般。 ?可,我是他的夫君。 ?他是一条母狗。 ?“……十天吧,做一条真正的骚母狗。” ?“口、逼和子宫是朕的御用夜壶,每日排尿时间才能随着女穴尿道里的尿和逼里的尿一起排出来。” ?“话也不能说,只能汪汪叫,许你被朕肏时候说人话。” ?“手脚向狗一般攀爬,睡觉也睡在狗窝里。” ?“每天只能带着狗链项圈被朕遛,让后宫的人都看看你这浪货两个逼里都塞满玉势。” ?“嘴和逼连番着伺候朕。” ?“对了……再让你儿子遛遛你吧。” ?“朕与他说,朕得了一条敌国獒犬,还是条发情的母犬……” ?“君信肯定欢喜极了,毕竟他自小就喜欢小动物这类玩意。” ?“连带着他肚子里的孙儿……说不定也喜欢这条狗呢。” ?我看着他,只笑着,说得越来越兴奋。 ?惊朗听着这些话面不改色,表情依旧冷峻平静,也只在我说完后才动作。 ?缓缓的低头,敛下冷冽的眸子,温顺极了。 ?他吻住我的指尖,又舔了舔。 ?嗓音低哑轻缓。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