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我真是、疯了。 我竟然乖乖洗了后面躺在床上等操。 余枝还没过来,大概在她房间里洗澡。 我攥着被角,心情有点不太一样的紧张。 喂,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回到一个小时前,余枝问我愿不愿意让她操。 其实我这个人脸皮很厚,外人在对于我来说无关痛痒的人格、尊严这些问题上怎么说我都行,但是一旦在余枝面前,并且提及到性与爱的话题,我就神奇地害羞起来。 这也根本不需要我再说什么话了。 毕竟我双目含春地红着脸,怎么也不能是气红的。 余枝这么了解我,自然也就把我拉到我的浴室里,然后贴了贴我的唇瓣,“那我也去洗澡了。” 就这样,我仔仔细细地把浑身上下洗了个遍,尤其细致地洗了后面。 操,真他妈 我在床上坐起身来,两眼有些愤愤地盯着门口。 尽管我的心理和身体都已经没什么抗拒了,但男人的面子作祟,对于雌伏于女人身下这件事还是畏缩起来。 我穿上鞋走到门边,想拉开门又把手放下。 操。 我在门口一直转着圈。 该不该跑呢? 我确实喜欢余枝的呀。 说到喜欢,不好意思我的思维又跳跃了——我突然想起苏玉他那个小丈夫无比尿性的话,说我喜欢苏玉? 我操,分分清楚啊,你们夫妻俩是什么? 我非得从里面挑一个喜欢? 说了是玩笑还不听。 做错了不都道歉了吗? 我这人直来直去的,根本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搞弯弯绕绕啊。 现在想想,当时纯粹就是被余枝影响得乱了心神,做了莫名其妙的决定而已。 真的是,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呢? 下次我见到他非要再说道说道。 余枝推开门进来,我刚刚好徘徊到她面前,立马就注意到了她胯下并不属于她的东西。 操。 这他妈比正常中国男性的最高勃起长度还要长吧! 余枝这想操我是只想操一次就完事吗? 看来我还有命去找温先生的话,还要和他讨论讨论如何在床上不被操死了。 “这么着急?”余枝看我盯着那东西看。 我急急忙忙收回眼神,然后无意义地四处乱瞟。 不过她胯下那假东西做得还真精致,她拉过我的手走到床边也一晃不晃的。 完完全全地挺立在那。 呵。我着什么急? 我倒是挺着急睡觉的,就是想跳过doi的环节。 余枝一个女人,此时敞着浴袍、披着头发,竟然奇怪地有点斯文败类的气质。 外表体面又温柔,就是心儿里坏透了。 她揽过我的腰,湿润的水汽离我更近了一点,完完全全包裹在我身上。 明明发生了那么多事,可在会所浅酌的酒好像把它们都跳过了似的,在这一刻骤然回到我身体里,在我的血液里翻腾滚浪,激得我整个人都忍不住温度上升。 我失神地推开她,“你热不热呀,跟我贴一块干嘛?” “干你。” 老旧的黄色台词被余枝用那副冷静又漂亮的面孔说出来,真是没有一点流氓意味。 我情不自禁地感受到气氛的旖旎缠绵。 好像空气都突然凝固起来,挤压着我和余枝不得动弹,只好越靠越近才行。 余枝推着我在床上坐下,扶着我红透了的脸亲上我的嘴唇。 我动情地回应她。 我一直觉得吻是最高尚的传达爱意的方式,所以当会所里那些人小心翼翼试探着、或是意乱情迷下意识要吻我的时候,我都会毫不留情地推开他们。 身体的交合不是灵魂共鸣的触碰点,吻才是。 人会做爱,动物也会。 可动物会人类的吻吗? 在唇齿舌间推放与触碰。 奇妙的亲密感。 我乱七八糟地想着,虽说是真实想法,但也确实在为我自己奇低的吻技找借口。 我笨拙地追着余枝的舌,心里忍不住想她大概亲过不少人了吧? 我嘴上哼唧起来,推着余枝让她放开我。 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站在那用沉默嘲笑我的气喘吁吁。 “我那是没跟人亲过好吧?”我抹去唇上的津液,怨怼道,“你跟那么多人亲过当然不一样!” 她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抬起我的下巴,要笑不笑的样子,“小疯子吃醋了?” “我可没有,谁敢吃你的醋啊?不得酸死谁?”我顺着杆往上爬,既然给了发泄点当然要好好利用。 她轻笑一声,搂着我的脖子亲着我的泪痣的位置,“不 是技术的问题。” “那是什么?”我语气和缓了点,看着她尖俏的下巴,用鼻子蹭了蹭。 “你非要我说出来吗,曲公子?”她弯着膝盖轻轻怼上我的几把。 我操。 我今天、第三次、爆红、从脸到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