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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汁水丰沛艳红柔软的肉洞(1 / 1)

大理国的南境。 有一山势绵延,田垄纵横的边陲小镇,名为理南。 理南镇坐落在崖壁峻峭的终南山下,有溪谷迂回在错落有致的农舍村落间。 这处人迹罕至的小村落,从来清闲又安宁。 在南境掀起血雨腥风、刀光剑影的战争烽火,还不曾燎绕于此。 此刻,正值初冬的寒夜里。 寂寂的终南山上,正安静地落着今年的第一场雪。 到处都银装素裹,一片苍茫。 天寒地冻之下,理南镇的屋舍,大都沉睡在静谧的夜色里。 偶有几点零星的昏黄闪烁着,但也很快便熄灭了。 若是站在终南山上,俯瞰这座村庄——便会发现,有一盏过于离散的火光,正孤零零地摇曳在终南山下。 更显得月朦胧,夜深深,孤灯影。 那是一座,即将脱离了理南镇边缘的房屋,周边也不再有人紧紧相邻。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形单影只,离群索居了。 天生神力的孤女涟漪,便独居于此。 她是理南镇里不可多得的风景线。 生得一张明若朝霞的芙蓉面,一双如黛的柳眉下,是玲珑翦水般的剔透双瞳,有着副一等一的好姿容。 涟漪正值桃李年华,性子也如容貌般温腻和煦。 或许是太了解自身的魅力,她常年都不苟言笑。 但对她有心思的男子,总是络绎不绝的。 然而,双十岁已是许多世人眼中的老姑娘了,也不知为何她还不曾许了人家。 直到离房屋靠得近了,里面截然不同的景象或能说明一二。 透过木制窗棂上糊的竹篾纸——只得见一人俏面含春,玉颊嫣红。 她下身厚重繁复的棉布裙摆被掀了起来,身上的衣物更是散乱不堪,露出一片傲然挺立的雪白来。 涟漪云鬓松滑,似有香雾袅袅。 额边垂落的几许发丝,随着她的腰胯扭摆而不断晃动。 打眼一看,便知是在做些放浪形骸,耳鬓厮磨之事。 “先生,先生?”涟漪低声喊着,嗓音带了些干涩的嘶哑。 她浑身像是刚从浴桶里出来般。 身上挂满了在酣畅性事中,激烈动作后的薄汗,正涔涔地冒着热气。 但涟漪却仿佛不甚在意,那些潮热又濡湿的汗水在她身上流淌。 她只专注地,将双手按在身下的人手背上。 款款地摆动纤细柔软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挺身抽动着。 仔细瞧来,便看见她褪掉的亵裤下,竟耸动着根不属于女子的粗大物什来。 那驴似的话,有半截,正直挺挺地插在一个汁水丰沛,艳红柔软的肉洞里。 “哈……”身下的人半张着温软的唇,一袭暖白的米色长袍被颠到了身下。 体态修长的身躯,就这么浑身赤裸地陷在了被褥中。 腹部兜着一滩粘稠的液体,却依然带着种沁入骨髓的隽逸秀致。 似是清雅的玉兰花,被强行剥去了绿萼。 层叠闭拢的花瓣,被顽劣的稚童一片片扯开。 颤抖着,露出了最娇嫩的花蕊。 于是不合时宜地绽放着。 “唔……”他带了些清瘦的大腿,簌簌地抖着,折向在胸腹两旁。 被涟漪按着他的手,握着自己的两侧腿弯。 绷紧的小腿,无力地晃荡在半空中,左小腿处有一明显的,嫩粉色狭长伤痕。 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弯曲折叠的姿势。 只有稍显丰满的屁股,向着涟漪的胯下,毫无防备的大开着。 迎接着半截肉柱插进抽出的贯穿。 蜜色的肌理将将养了两个月,就变得瓷白细腻起来。 此刻,在涟漪的撞击下,转为了像煮熟了的虾仁似的嫩红。 让人无端联想到其爽滑又弹牙的口感。 “……嗯……呃,”他在涟漪的操干下已然出了精。 现在,几乎是要被这缠绵过后的柔情温存,逼着又要到了高潮。 神思恍惚的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哈啊…嗯…”张口便只有破碎的,不着调儿的呻吟。 浑然不似平日里,教涟漪念书时那般的端庄文雅。 往日清朗的眉眼,此刻也失了神一样的没有了光彩。 他呆愣又迷蒙地望着上方,像是根本没听到涟漪的呼喊。 “清河先生?”涟漪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又哑声喊了一句。 同时使了点劲顶入下身。 将余下巨根的一部分,也重重地送进了那张腻滑的贪吃蜜穴里。 “哈啊!……”蔺清河惊喘一声,被这猝不及防地重顶,弄得反应激烈了些。 泛着点白沫的娇艳穴口,陡然收缩了下。 反倒像是主动聚拢 了层层肉壁,包裹着粗壮阳茎不停吮吸。 “唔……”他顿时面红耳赤,将脖颈无助地向上摆起,浑身颤抖地想要逃离这情欲漩涡。 然而却忘了他的双手绕过腿弯,被涟漪紧扣着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动弹不得。 “嗬……先生不要乱动呀,你的腿伤才刚好呢……” 涟漪被蠕动着越发绞紧的肠肉激得蹙了下眉。 紧接着,担忧地望了眼蔺清河的左边小腿。 为了防止他的剧烈乱动扯到了筋肉,涟漪俯下身去,将自己绵软的酥胸,压在了蔺清河炽热的胸膛上。 “唔!哈……啊……怜儿!”蔺清河颤声高喊了句涟漪的乳名。 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弹起腰来,身体就被力量惊人的少女,牢牢地钉回了床上。 粘腻的汗液,霎时贴上了他的肌肤。 一瞬间带来的触感,是湿滑而冰凉的,然而紧接着,便是软糯和灼热。 “嗯……哈……!”涟漪狰狞的性器,本来尚余一截在体外。 此刻,全数随着倾身而又深又重地摩擦过他体内——那个为他带来无限欢愉的,果仁一般的穴点。 “哈……不!”蔺清河惊呼,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挣扎。 瞧来秀若裁冰的双手,竟蓦地爆发出了力量。 反手一把扣住了涟漪秀美单薄的细肩。 然而,比起体内被瞬间撑开的满涨感,涟漪挺翘而又富有弹性的胸脯,磨蹭着他的胸膛。 全身几乎紧紧实实地,贴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所带来的刺激更加强烈。 “……呃,”他迫切地企图挣脱桎梏,而不得不摆荡起了腰身。 却适得其反,仿佛主动凑上了对方青筋暴突的肉棍上。 嫩穴的逼窄圈口,刚刚掠过硕根最粗的一截,便自发性地,牢牢套紧了骤然缩小了点儿的最根部。 饱满的卵蛋,在两人之间挤压着,亲密无间地拍打在他的股沟上。 “咝……嗬……” 涟漪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像是一头凶恶的巨蟒,向往着温暖又湿润的巢穴。 于是,借着涓涓细流的润滑,粗鲁又野蛮地闯入了一处无人造访的逼仄岩洞里。 肆意地拧身挺腰,搅得里面泥泞不堪。 结果,被骤然幽深的洞穴彻底吞没了。 涟漪腹部收紧吸了口气,一手提着对方发软的窄腰抬起。 另一只手探下身去,摸了摸那圈被撑开得又紧又热的媚肉。 她声音磨砂般带了些颗粒感,但言语中并无揶揄,只像是在称述一个事实:“先生,套紧了。” “……你!”但蔺清河何时被这样对待过?霎时脸色变化,似惊又怒,虽嗔犹恼。 “啊!”他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就被涟漪猛地一记深操,将腰一下子瑟缩着拱了起来。 涟漪低头,看着蔺清河面色潮红的侧脸,关切道:“别乱动了,先生。” “唔……”这话立刻刺得蔺清河,越加赧颜了几分。 他几次腾身,都只能让穴口绞紧了肉棒根部不曾挪动。 此刻柔穴被搅弄出了先前满溢的爱液,粘糊地腻在他的腿根上。 “先生,咬得太紧了,请放松点……”涟漪感慨地喟叹。 她紧掐着对方的腰身,便开始大插大拔地顶撞,用蛮力操弄着肉逼深处的软肉。 “哈你……啊……嗯不……不许……说了…”蔺清河羞恼至极,语气却越来越微弱。 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柄蟒蛇似的怒枪,长驱直入地捅开了。 对方用粗糙坚硬的枪身,狠厉地摩擦过他每一寸湿热的甬道褶皱。 锋利的枪头像钩子似的,直接刺穿了他。 每次贯入,都推动整根长枪更深入,撑着他蠕动发软的穴心不断戳弄。 又快又深,又凶又重。 “哈……”蔺清河弓着腰,小腹痉挛收缩着,在短促而频繁地颤栗抖动。 “先生……好热啊,”涟漪低声喘息着。 她拧腰将迅速膨胀的蟒枪,齐柄锲入进蔺清河体内。 发胀的铃口,直抵着他最酸麻的蜜核,开始滚烫又剧烈地搏动。 “呵……嗯呃……”在密径里大力抽射的精液,让蔺清河无声皱眉,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 恍惚间开始回想,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他曾经是一名,想要手执笔墨绘河山的书生。 后来逢了战乱,顿觉百无一用是书生。 便弃笔从戎,做了一名效命疆场的儒将。 两月前,南境大战的时候,被偷袭而跌落了山崖。 幸而崖下是一条大河,他顺着水流,漂到了理南镇附近,被涟漪救起。 小腿被划了道大口子,导致腿脚不便,无法行走。 为了养伤,便留在了涟漪家,答应做她的教书先 生。 他教她识文,也教她断字。 教她诗书,也教她礼仪。 一切的变化,都要从一旬前讲起。 那日,涟漪醉酒后,不依不饶的让他不要走。 而蔺清河则因心慌意乱,而放任了涟漪对他的胡作非为。 却是逆了五常,又失了人伦。 涟漪望着高潮中失神的蔺清河,眼神一暗,明艳的唇便落在了蔺清河的肩上。 她忽地低叹着呢喃了一句:“先生,你好美……” 蔺清河脸上带着情欲的靡艳和媚态,却不减其色。 反而更添了几分绮丽,仍然是姿貌端华,眉目如画。 穴里被浓精浇灌的满涨感,让蔺清河几乎是在发愣。 而涟漪的低语拉回了蔺清河的思绪。 他像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抖着微哑的声线回复着:“……什……么?” 蔺清河的目光逐渐回神,迟疑道:“怜儿,怎么能用美来形容一个男人呢?” 涟漪略显疑惑:“美是不好的吗?阿娘总是摸着我的脸说我模样是长得顶美的,但可惜了这副身子。” 蔺清河感觉到血液流通的某个地方,狠狠地疼了下:“美自然是……极好的。” 涟漪喏喏地反问道:“那先生,我不可以说你美吗?” 他默然片刻,些许无奈地回道:“……可以。” “先生,你热吗?”涟漪尖翘的下巴滴了汗。 晃动中,正好落在蔺清河的眼睛里。 “……嗯?”蔺清河歪头眨了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几乎是又在发呆。 此刻他散漫的目光,迷茫地聚集在涟漪的脸上,听到她的问题瞳孔微微放大了。 涟漪看了眼烧得正旺的柴火。 果断就着插入的姿势,抬着蔺清河的双腿,将人直接轻飘飘地抱了起来。 “怜儿!”蔺清河惊叱了一句,陡然转换的体位让他不适极了。 “实在是太热了…支开窗子吹吹冷风吧。” 她身上就和火炉一样,身体的温度极度烫人。 可蔺清河此刻不着片缕,而涟漪射在他后穴里的那些东西,几乎快要充盈地漫出来了。 他清亮的瞳仁剧烈颤动,抗拒道:“怎可如此?!” “唔……涟漪……放我下来,休要胡闹!” 蔺清河脸上羞得快要滴了血。 涟漪顿时停在了原地,糯糯地回了声:“……先生,热。” 她又解释道:“这附近本就没什么人,都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的。” “……”蔺清河看着涟漪泛红的脸上,浮着细小的汗珠。 ‘最后一晚了’这样想着,他又有些纵容的默许了。 他轻叹口气,有些掩耳盗铃地闭了闭眼,支吾着提醒道:“……被褥。” 涟漪将蔺清河身下的棉被拾起,裹在了他身上。 蔺清河只得双手展开棉被,拢在了涟漪的背后。 他双臂环绕着涟漪的肩膀,脸更红了几分。 她就这样抱着蔺清河走到了窗边,将人搭在了窗台上,支开了窗户。 寒风吹过她汗湿的脸颊,带来一身舒爽。 涟漪整个人都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眯眼,惬意地搂着蔺清河劲瘦的腰,伸出手捏了捏他屁股上丰腴的软肉。 忽然问道:“先生,我听芸娘她们说屁股大的女子都好生养,能生胖娃娃,先生哪儿也有这种说法吗?” 军营中从来不缺乏各种荤段子,但蔺清河现在实在无心回答,只想快速地截断话题。 他含糊地哼咽道:“…嗯…可能…吧。” 凛冽刺骨的冷风呼啸着,很快便驱散了热度。 涟漪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浑身哆嗦了一下。 只有肉棒被裹在无限温暖的地方。 偏偏那软穴,还不知厉害地、死死卷住她那话儿吸衔辗吮,让她几乎忍不住想要抽动起来:“……先生,又在勾引我了。” “哈…我没有…你…不要动了……”蔺清河低声喘息着。 因着涟漪的性器埋得太深了,导致他全身都在抖。 而对于为自己辩解的话语,他几乎羞于启齿。 “我想……要……唔……” “什么?” “不行……要出来了…哈…” “放我下来,唔……” ………… …… “哈……涟漪!!” 一声斥责,混着让人面红耳热的酥麻喘息,在寂静的夜里远远传开。 从外面看去,只能看到有个拢在棉被下的背影不停鼓动。 完全不知晓这两人下体竟然连接在一起。 没多久窗户便被关上了,声音轻微几不可再闻。 只有火光始终忽明忽暗得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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