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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葭因为上次偷欢不成,心心念念惦记着隔壁娩楼上的大肚子天仙。无奈叶娘子对他下了什么禁制,让他进不得门。可巧,这时竟然有位腹大如斗的恩客上门,那人三十上下岁,肚子如那人般高耸圆隆。他说自己因年老色衰不受妻主喜爱,所以出来寻人疏解一番。 阿葭见他长相谈上不上多俊美,却也不俗,就是年纪有些大,眼角眉梢沾染上岁月的痕迹。心道:灯一关,眼一闭,肖想着隔壁的孕夫,不是一样干?便将人推到桌子旁,好一番搓揉。 阿葭箍着恩客浑圆的肚子,猛吸他的乳尖。恩客因为怀孕,有些涨奶,双乳鼓起一片小包,正适合把玩。 孕夫被他吸得双腿颤抖站不住,向后撑住桌子的双臂也变得无力,身下一根东西硬邦邦戳着阿葭。“好哥哥,你别折磨我了,待会真的吸出奶来……嗯……”他紧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太淫靡的声音。 谁知阿葭却颇有兴趣地揉着他的臀、他硕大的肚子,对他的胸又舔又抓,像一百只小猫的爪子挠他的心口。“便是要吸出奶来……我自小没有亲爹,也没喝过他一口奶,就让我试试滋味好不好!” 孕夫被他吸得全身发抖,仰起脖颈喘息,“嗯……平日见阿葭小哥风流清俊,便偷偷地想,让你压着我疼爱。没想到……嗯……今日终成了真……待会……啊……你定要好好疼我……”抬起一条腿,便勾住阿葭劲瘦的腰。 阿葭笑道:“急什么?天色尚早,让哥哥好好服侍郎君……这个姿势可进不去……”言罢,将孕夫翻了个身,双手从他肋下穿过,又去玩弄他的乳首,下身粗硬物什在他股缝来回游移。阿葭想:不看脸,便能肖想成隔壁那位,如果不说话只叫床就更妙了。 那位郎君许是忍了太久,身子禁不住阿葭这般蹭,摆动粗重的腰腹向后逢迎。那物每到穴口便划向一侧,不得入内。孕夫急得难耐,他一手扶着身前的胎腹,向后撅着臀部,一手撸动身后的凶器,便往自己穴口送。 阿葭笑了一下,“没见过这么猴急的客人……”便分开对方穴口媚肉,慢慢探了进去。 孕夫满足得直抽气,“好大……好粗……顶得好深……啊……” 阿葭在他臀上拍了一把,便摆动腰肢,一顿深插浅入,撞击对方圆润的屁股。 孕夫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摆着头,浑然忘我。 隔壁,娩楼上。小川被不规律的宫缩折磨得死去活来,却将阿葭与恩客的对话听了个全程。他揉着肚子抱怨,“你这里,隔音也太差了!” 叶娘子无奈,“阿葭那个浪蹄子……我不想说他。” 小川此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腰也疼,肚子也疼,浑身无一处不疼。“生孩子太遭罪了!这要疼到几时?” 叶娘子:“看样子还早,等产痛密集起来,才到瓜熟蒂落的时候。” 小川疼得冷汗直流,“我感觉,快要死了……” 叶娘子:“那说件趣事,让你乐一乐?” 小川看他,“趣事?” 叶娘子:“你前几日,不是每天都在窗前站一会吗?” “嗯,总在这楼上太憋闷,开窗透口气,哎呦,又来了……”小川忙调整呼吸,双手在腹侧揉着。 叶娘子:“就是那么一站,不知迷倒多少姑娘婶子。这几日,总有人前来打听楼上住的是什么人?还有人送情书、送鸡蛋、送黄瓜……” “为什么是黄瓜?” 叶娘子掩唇一笑,“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这诗从你嘴里念出来,为何带着一股淫邪?” 叶娘子:“哎呀,你若能在此多住些日子,我就能改行做杂货铺了。” “以前我卖笑,人家给的是真金白银。如今卖笑,只值点子杂货?” 叶娘子:“不用笑,不用笑,往窗前那么一站便好。” 这句话让小川又想起那些久远的人,久远的事。他的雅儿似乎也曾这般同他调笑,“以后小川往朝堂上一站,那帮臣子便乖乖将家当交出来填充国库。以后若是打仗,你往三军前走一走,敌人必然倒戈归顺,拜倒在你的衮袍下……” 后来怎么样了呢?时间一久,竟有些恍惚。疼痛不断消耗孕夫的体力,小川皱着眉睡去,竟做了一个梦:梦里吹角连营,一阵兵荒马乱。雅儿驾着马车带他逃离战场,他在颠簸的马车上疼得坐不稳。 小川一手扶住肚子,一手扶着窗框,对外面的驾车人喊:“雅儿,你放下我吧!慧澜不过是为了争我回去,你何苦为个男人失了江山?” 雅儿闻言,回道:“你是我的帝后,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我怎能将你拱手让人?” 小川揪着衣服,喊:“我……羊水破了……要生了……” 雅儿将马车停在山脚,扶着小川寻了一处山洞。此刻,小川已疼得迷了心神,只会来回扭动身体,推着肚子使力。 雅儿将小川抱在怀里,心疼地说:“生孩子怎么这般疼?咱们生完这个,再也不生了!” 小川生了一天一夜也没能将孩子娩出身体,但是慧王却循着车辙印和山路上的血迹,找到了山洞。她一见小川整个人浸在血泊中,不禁红了眼,狠狠打了姐姐一拳,“你为什么将快要临盆的他带出皇宫?” 雅仁女皇目中充血,“因为你谋反,大军攻破了城门!他是我的皇夫,我不能将他留给你!” 小川气若游丝地打断二人,“你们别吵了!我快要不成了,你们剖开我的肚子,将孩子取出来,至少还能活一个……” 姐妹俩伏在他肩头痛哭,“不……” 小川从梦中惊醒,脸上满是泪水,他撑着肚子坐起来,问:“叶娘子,我是不是……早就死了?” 叶娘子:“死人怎会感到如此剧烈的疼痛?” 小川心下狐疑,“那我是什么?” “一个执念罢了!是它将你带到二十年后,找我帮你生下孩子。” 小川眼睛一亮,“我的孩子活了吗?” 叶娘子:“你在此处将他生下,他便能活了。” 小川唇角弯了弯,“真好,能活着便好。如若能让我见到他成年的样子,那便是极好了……” 叶娘子按住小川的肚子,“时辰差不多了,一会再疼,你就用力吧!” “真要生了吗?哎呀,隔壁有完没完了还?”疼痛来袭,小川仰头攥紧了枕头。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是假的,他还活着,真好! 小川在床上辗转厮磨,他感觉到孩子在慢慢向下坠,一寸寸剥离他的胎宫。小川疼得腰快要断了,只能跪在床上,分开双腿使力。 叶娘子在他身旁,帮他推揉后腰,以减轻产痛。 小川使了半天力,双腿打颤支撑不住,只能侧躺下,哭道:“生孩子太疼了!为什么会是男人生孩子?” 叶娘子顺着他的胎腹,“不疼的时候先不要发力。你先歇一歇。” 小川满脸冷汗和眼泪,虚弱地道:“我不行了……生不下来……” 叶娘子说:“将他生下来是你的执念,你不能半途而废啊!在我叶娘子这里,还没有生不下来的事!”言罢,将小川从床上拉起来,让他缓缓走动,利于胎儿快速下行。 小川双腿微曲,弓着腰,手托肚子,被叶娘子架着慢慢走,疼起来便身子向下滑,摇着头哭,“太疼了!我t一个直男,为什么要生孩子?”这就叫,疼到怀疑人生。 叶娘子见小川再也站不稳,又将他移回床上,在他后腰上垫了软枕,将他双腿系在分娩绳上,方便他抬高股部生产。她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小川郎君,你的产穴打开了,用力吧!” 小川憋住一口气,向下用力,“嗯……”他攥紧床板,额上青筋暴起,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气力用尽,小川上身落回床上,穴口隐隐能见的胎发又缩了回去。 小川左右摆头,“女人生孩子也这么疼吗?” 叶娘子擦了擦小川脸上脖子里的汗水,“都一样的。你再用些力,生完就能回家了……” 宫缩几乎没了间隙,小川又强撑着聚集力量向下发力,孩子被推到穴口,圆圆的脑袋将父亲的后穴顶出一个圆包。 叶娘子小心翼翼用手去扒那一层薄薄的皮肤,又向里涂了些香膏。小川顶着那口气,眼看要力竭,他不住捶打床榻,誓要将那一团折磨得他痛不欲生的东西娩出来。 迷糊间,他又听到慧澜的声音,“你腹中的孩儿到底是不是我的?” 小川揪着衣襟下摆,心里想:以前他说不清孩子是谁的,让她们姐妹闹到如今地步。今日,一定明确告诉她。“不是!” 慧澜点点头,连说三句“好”,然后冷笑道:“本王便咒你腹中孩儿,若为女身,世世为贱奴,若为男身,代代为娼妓!”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慧王脸上…… 疼痛又将小川拉回现实,他呐喊着终于将孩子挤出身体。 隔壁的两人,正干得火热朝天,阿葭按着孕夫全力冲刺,突然眼角无由来迸出热泪来。他摸摸自己的脸,有些莫名其妙的伤感。 身下的孕夫见他行动迟缓,不满地夹了夹后穴,“正弄到妙处,你想谁呢?” 阿葭见身下人媚眼如丝,不禁提起兴致继续猛干,直弄得对方浑身颤抖、四肢无力。 大着肚子的恩客感觉一股热浪洒进他的体内,将他五脏六腑熨贴得舒服,身前一抖也泄了身。 阿葭方才一瞬的伤怀,仿佛一个梦一般,被他遗忘干净。 小川将洗干净的孩子抱于胸前,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小脸,心中诸多不舍,抬头对叶娘子说:“以后就有劳您看顾我儿子了。” 叶娘子点点头,接过孩子,“前几天听闻,慧澜女帝张贴榜文,寻找失散了二十年的皇儿。” 小川虚弱的仰头望向虚空,目光有些涣散,“她不是咒我的孩子世世为奴代代为娼么……” 小川费力地扭头看向叶娘子,“烦请您送我回去吧!” 叶娘子放下孩子 ,将温暖的手覆在小川眼睛上,“睡吧……” 小川闭上眼,手指滑下身体,口中却念着一句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那一年,春风拂暖,花木复苏,小川远远望见一个年轻的姑娘,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那一年,人尚年少,还有很多时光可以消磨。 第一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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