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缓缓?”龙素锦被他反射性夹的也一身冷汗,又疼又爽,硬是忍着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冲动,手绕到前面去摸他软下来的玉柱。 “啊啊啊别弄嗯哈啊哈啊不要乱摸呃呃啊”东华被前后夹攻,自己的某个隐秘部位被自家徒儿握在手里的羞耻感让他崩溃,扭了两下根本挣扎不开,反而被抓的更用力了,连带着后面插着的东西居然也微微变大了,让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你你等一下啊啊啊别弄这个了啊啊啊啊啊啊好脏这样哈啊哈啊”后面的不适感被前面传来的阵阵爽意给冲淡了,随着他性器被摸的重新硬起来,那东西居然在小手的一下下撸动中流出来不少淫水。 “啊啊!啊啊别放开吧你你弄后面别碰这里了哈啊好不好呜好淫荡呃啊”他低头一看,有不少黏答答的液体随着动作染在了他的小腹上,将他两腿之间银色的稀疏毛发都粘在了一起,顿时感觉头脑一阵轰鸣,眼前一黑,羞耻的差点没有晕过去。 他下意识的用一只手扶着树,另外一只手遮挡住自己两腿间的惨状,乞求的朝后说道。 “既然师尊喜欢,那就同时进行吧。”龙素锦一个挺身,将玉柱的柱身喂进了已经松懈下来的小穴里。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么,呃啊啊啊突然啊啊啊”东华被顶的猛的一下直起身子,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被顶穿了一样,又害怕,又忍不住的有种喜欢的感觉,惊叫了一声。 后面经过这么一个大动作,总算平缓了下来,开始扶着他的细腰细微的抽抽插插。 他暗自的松了一口气,莫名觉得小腹下方有一丝星星点点的疼痛,待他低头往下看,发现自己居然有一片阴毛在慌乱中被自己扯了下来。 白皙的阴部上面明显的秃了一小块,四周雪一样的肌肤将一小片粉红色可怜的光秃秃的皮肤围了起来 “这这这啊啊啊啊啊啊可恶啊啊啊啊啊啊龙素锦你呃啊呃啊”东华又羞又气,又没有怪罪的人,将无名火发在了身后使坏的女人身上,转头狠狠瞪着她,气呼呼的说道,“你回去给我罚抄一万遍!哼!呃啊啊啊啊你还顶!混混蛋呜呜” 龙素锦抬头,一脸莫名其妙的对上了他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里面说不尽的委屈,眼尾红彤彤的,娇羞中还带了一抹魅色,但听他语气嗔意十足,左右一看,突然发现在他握成拳抵在树干上的手中,恍恍惚惚几根白色的仙毛 那银白的颜色,光滑粗厚质感和短短的长度,自然不是来自于他的头发,略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这耻毛的出处,不由得想笑。 “师尊因为太过兴奋,自己将阴毛扯掉了,怎么能反怪在我头上我好冤啊”龙素锦牙关紧锁,硬是将笑意压了下去,然后委屈巴巴的说道,“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我可是一直都很认真的听师尊的话的” 蔫儿坏。 “我我呃啊啊啊!!啊啊啊龙素锦你别顶!!呃啊!啊啊!!啊啊里面要被捅坏了嗯嗯呃停啊啊啊都说了不要那么深!!!呀啊啊!!!”东华又羞又气,又毫无反驳的能力,只能恨自己这身子不争气,被插了两下就兴奋的乱了分寸,只能泄愤的训斥。 可是他训斥的越凶,就被捅的越凶。 “啊啊啊啊啊别插了呃啊呃啊里面嗯哈哈啊呜这里好奇怪啊啊呃啊啊啊啊啊用力呃”后穴内的凶器不断地欺负着他娇嫩的内壁,几乎将汁水都要打出来泡沫,每深深挺动进去,那大龟头都能摩擦到无数的敏感点,然后就在他的骚心附近来回作案,就是迟迟不顶上去。 体会过一次被顶到骚心的极致快感以后,就算旁的敏感点被抚慰到,还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东华来回扭动着他白嫩的大屁股,下意识的使着他曾经最不屑用的小心机,想调整角度被插到最爽的那一点。 可惜身后的人每次都偏偏不如他的愿,要么长驱直入捅到别处去,要么就是在快要碰到的时候猛地停下来,然后缩回去,继续下一次的抽插。 东华被磨的眼都红了,急的想哭,但是尊严又在哪里摆着,又气又羞,在无数次的偷偷改变方向无效,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了。 他声音低沉,原本的性感这时候里面加了一丝委屈,“别别停啊唔 哈啊哈啊你插那里嘛呜呜好难受” “插哪里?师尊没有明确说明,弟子怎么敢随便自行行事。”龙素锦一本正经,“不然又要被罚抄一万遍了” “不不罚抄了呃啊嗯哈啊你你插”东华两只手紧了又紧,指尖几乎要将树捏碎,最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小小声的一句,“插插骚心” “嗯?插哪里?听不见?”龙素锦觉得自己从凡间历劫回来以后好像变得皮了,现在居然升起了调戏他的想法,真是智慧和勇敢并排生长啊 不过也就趁现在这个好机会好好欺负欺负他,找回点场子,谁让他平时都对自己那么凶呢,哼。 “师尊刚刚是用骚逼说的话吗?我怎么听不清楚?” “!!!啊啊啊!!啊啊不是呃啊啊啊啊”东华正要抗议,猛的被插到了骚心,那耻辱的话莫名变成了什么催情的利器,让他听了以后一阵一阵的骚意从身体四面八方涌了出来,根本分不出嘴再来辩驳了,反而有种奇妙的感觉,“啊啊啊啊!!啊啊就就是那里呃呃啊啊啊骚心好爽唔呃师尊师尊要被你顶死了呃啊啊啊啊啊” “喜欢被徒儿插吗?”龙素锦放缓了速度,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插一插,恶趣味上来了,“喜欢就大点声。” “唔唔哈啊哈啊你别磨了呜我我喜欢喜欢被徒儿插骚逼呜骚心喜欢呀啊啊啊!!!啊啊啊慢点慢慢点啊啊呜呜呜”东华上句话的话音还没落,这边就迎来了极为猛烈地抽插,声音直接高了一个八度,整个人都要爽的昏死过去,死死的抱着粗粝的树干,承受着一阵一阵极致的爽意冲上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