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繁体 他说得正经,可她的脸却红了。 她心知肚明,袁谦一定听见了,而且说不定已经听了有一阵。 「我……」 饶是她向来伶牙俐齿,但在事主面前,依旧短了些气焰。 「你还没回答我,什麽事要叫我那麽多声?」 他说得越正经,她越觉得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 她无话可说,进退两难,只好把自己手中的证据攥紧。 「你手上拿的什麽?」他好像不准备善罢甘休,步步逼近。 胡微忍不住後退一步:「没什麽。」 「那你叫我又躲着我……」袁谦走上前来,和她不过一步之遥。 胡微又退後,她的脚跟碰到墙面,发现避无可避。 「你……你的名字,不能叫吗?」她兀自强词夺理,其实心中虚得要死。 袁谦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摇了摇头:「……我们确实是做过了,不是梦,是不是?」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你的声音。」他将语气控制得尽量平静,尽量理性,「好像很痛苦,我本来以为你是不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想问你怎麽回事。」 胡微也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虽说之前她做出过大胆色诱对方的举动,但这并不代表她连自慰也想被对方当活春宫欣赏。 「但是後来……我听到我的名字。而且这声音……不,是这语气,感觉很熟悉,我应该是听过的。」他抬起头,看着她。 「所以呢?」胡微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勇气,挤出这个问题。 「你在自慰?你怎麽会做出这种事情?」听上去他像是换了个话题。 「这种事情?自慰有什麽错吗?」她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来气,把重音在「自慰」两字上更加重了几分。 「我们本来就不应该……你还这麽放纵……」袁谦低着头欲言又止,一句话说了三四遍还没说得清楚,和平时的他大相径庭。 「袁谦,你是不是怕了?」 袁谦又抬头看着胡微,「我怕什麽?」 「你是怕承认自己也会受性慾控制,还是怕你在徐浩洋面前理亏?所以我就讨厌你这一点,简单事情偏偏要弄得复杂。你是不是觉得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不需要。所以我懒得告诉你,就是不想你有什麽奇怪的心理压力。」 胡微说完之後,感觉如释重负。是的,她从来没想过让袁谦负责,即便…… 「好了,我说完了,现在我这个会自慰的女人准备去洗澡。」 胡微说完就准备走人。 「等一下。」是袁谦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干什麽?」 「这不是奇怪的心理压力,我也不是觉得你……那个什麽。」他向她解释。 「那你挡着我干什麽?」 「我……」 「这麽纠结?」胡微笑了一声,「其实我有个办法。」 「什麽……办法?」他盯着她。 「你再跟我做一次不就知道了,就现在这样,清醒明白的。」 胡微说完,看他的手放了下去,她知道他做不到。 她准备向前走,却被拉住手推到墙上,她刚想开口,嘴唇也被堵住。 是他在吻她,他大概是被她逼得狠了,激发出他压抑许久的男人天性。 他的手也不规矩起来,本来是拉着她的手臂,又上移到她的脸,再下到她的胸前。 她被这近乎粗暴的吻弄得有点喘不过气,用手使劲推他。 他浑身发烫,被推了好几下之後终於喘着气退开来,手却还没离开她的身体。 「你手里是什麽?」他发现她的秘密,握起她藏着秘密的手。 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又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只好任由他掰开手指,拿过那她用以自慰的道具,还有那条被高潮後的爱液喷溅浸润的内裤。 「还给我……」她稍微清醒了些。 他皱着眉头把内裤放在一边,研究起工具来。端详一会儿,他找到电源开关,打开了它。 「刚才你就是在用这个?」他得出正确结论。 胡微低头看着他手中摆弄刚才还紧贴她私密部位、甚至可能还沾着她零星爱液的工具,现在正被他握在手里。 她没有回答,他却撩起她的睡裙。 她的脏内裤被他收缴,她真空上阵,内里什麽都没有穿。 或者说,他此刻看到的,是她彻底暴露在外的身体。 她明显听到他吞咽的声音,他的喉结也随之滑动。 他拿着那震动着的小玩意靠近,伸手抚摸她被黑色卷曲毛发遮蔽的地带。 她感受到她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向下移动,再向下移动。 终於到达两腿之间水气氤氲之处。 她原本已经被吻得微微分开腿,此刻正好给予他机会伸手探入。 「这麽湿……」他感叹着,尾音似有若无。 胡微咬着嘴唇将脸别过一旁,装作毫不在意:「你想干什麽?」 「想当个好学生,确认下怎麽让你发出那种声音。」 他用那小玩意贴近她的两腿之间:「是这样?」 胡微说不出话,不到十分钟以前才高潮过的她,现在又要被迫承受新一轮的刺激。 「还是这样?」他抬起她的右腿,曲着贴向自己。 她湿淋淋的腿心被他看在眼里,他用那小玩意在她腿间试探。 他真是聪明,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回应,於是用观察来寻找答案。 那震动开始游移,他动作很轻,慢慢在她的敏感之处游动。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被他听见。 虽然刚才她也用它自慰,但也许是因为由自己操控时心中已有准备,而现在这种由他人操纵的不确定,更让她觉得越加难耐。 「是这里?」 ----------------------------------------- 不要作死啦小狐狸……撩了是要负责的! 敲黑板!!!谦哥好好收拾她……请。 小狐狸:喂?! 咳咳,期待吗? 以下简体 他说得正经,可她的脸却红了。 她心知肚明,袁谦一定听见了,而且说不定已经听了有一阵。 “我……” 饶是她向来伶牙俐齿,但在事主面前,依旧短了些气焰。 “你还没回答我,什么事要叫我那么多声?” 他说得越正经,她越觉得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 她无话可说,进退两难,只好把自己手中的证据攥紧。 “你手上拿的什么?”他好像不准备善罢甘休,步步逼近。 胡微忍不住后退一步:“没什么。” “那你叫我又躲着我……”袁谦走上前来,和她不过一步之遥。 胡微又退后,她的脚跟碰到墙面,发现避无可避。 “你……你的名字,不能叫吗?”她兀自强词夺理,其实心中虚得要死。 袁谦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摇了摇头:“……我们确实是做过了,不是梦,是不是?”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你的声音。”他将语气控制得尽量平静,尽量理性,“好像很痛苦,我本来以为你是不是……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想问你怎么回事。” 胡微也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虽说之前她做出过大胆色诱对方的举动,但这并不代表她连自慰也想被对方当活春宫欣赏。 “但是后来……我听到我的名字。而且这声音……不,是这语气,感觉很熟悉,我应该是听过的。”他抬起头,看着她。 “所以呢?”胡微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勇气,挤出这个问题。 “你在自慰?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听上去他像是换了个话题。 “这种事情?自慰有什么错吗?”她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就来气,把重音在“自慰”两字上更加重了几分。 “我们本来就不应该……你还这么放纵……”袁谦低着头欲言又止,一句话说了三四遍还没说得清楚,和平时的他大相径庭。 “袁谦,你是不是怕了?” 袁谦又抬头看着胡微,“我怕什么?” “你是怕承认自己也会受性欲控制,还是怕你在徐浩洋面前理亏?所以我就讨厌你这一点,简单事情偏偏要弄得复杂。你是不是觉得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不需要。所以我懒得告诉你,就是不想你有什么奇怪的心理压力。” 胡微说完之后,感觉如释重负。是的,她从来没想过让袁谦负责,即便…… “好了,我说完了,现在我这个会自慰的女人准备去洗澡。” 胡微说完就准备走人。 “等一下。”是袁谦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干什么?” “这不是奇怪的心理压力,我也不是觉得你……那个什么。”他向她解释。 “那你挡着我干什么?” “我……” “这么纠结?”胡微笑了一声,“其实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他盯着她。 “你再跟我做一次不就知道了,就现在这样,清醒明白的。” 胡微说完,看他的手放了下去,她知道他做不到。 她准备向前走,却被拉住手推到墙上,她刚想开口,嘴唇也被堵住。 是他在吻她,他大概是被她逼得狠了,激发出他压抑许久的男人天性。 他的手也不规矩起来,本来是拉着她的手臂,又上移到她的脸,再下到她的胸前。 她被这近乎粗暴的吻弄得有点喘不过气,用手使劲推他。 他浑身发烫,被推了好几下之后终于喘着气退开来,手却还没离开她的身体。 “你手里是什么?”他发现她的秘密,握起她藏着秘密的手。 她不知道从何说起,又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只好任由他掰开手指,拿过那她用以自慰的道具,还有那条被高潮后的爱液喷溅浸润的内裤。 “还给我……”她稍微清醒了些。 他皱着眉头把内裤放在一边,研究起工具来。端详一会儿,他找到电源开关,打开了它。 “刚才你就是在用这个?”他得出正确结论。 胡微低头看着他手中摆弄刚才还紧贴她私密部位、甚至可能还沾着她零星爱液的工具,现在正被他握在手里。 她没有回答,他却撩起她的睡裙。 她的脏内裤被他收缴,她真空上阵,内里什么都没有穿。 或者说,他此刻看到的,是她彻底暴露在外的身体。 她明显听到他吞咽的声音,他的喉结也随之滑动。 他拿着那震动着的小玩意靠近,伸手抚摸她被黑色卷曲毛发遮蔽的地带。 她感受到她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向下移动,再向下移动。 终于到达两腿之间水气氤氲之处。 她原本已经被吻得微微分开腿,此刻正好给予他机会伸手探入。 “这么湿……”他感叹着,尾音似有若无。 胡微咬着嘴唇将脸别过一旁,装作毫不在意:“你想干什么?” “想当个好学生,确认下怎么让你发出那种声音。” 他用那小玩意贴近她的两腿之间:“是这样?” 胡微说不出话,不到十分钟以前才高潮过的她,现在又要被迫承受新一轮的刺激。 “还是这样?”他抬起她的右腿,曲着贴向自己。 她湿淋淋的腿心被他看在眼里,他用那小玩意在她腿间试探。 他真是聪明,知道她不会老老实实回应,于是用观察来寻找答案。 那震动开始游移,他动作很轻,慢慢在她的敏感之处游动。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被他听见。 虽然刚才她也用它自慰,但也许是因为由自己操控时心中已有准备,而现在这种由他人操纵的不确定,更让她觉得越加难耐。 “是这里?” ----------------------------------------- 不要作死啦小狐狸……撩了是要负责的! 敲黑板!!!谦哥好好收拾她……请。 小狐狸:喂?! 咳咳,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