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入外人忌惮十分的不周山,殷兆面对着周围神秘诡谲的气息,谨慎地审视着四周。 一边预着危险,一边寻找着空气中熟悉的气息。 吊坠内的古九州一刻不停地呻吟着,高潮着,浑身上下每一个人器官都被狠狠玩弄着。 殷兆明白,他已经接近坏掉。 但他的目的不仅是要彻底摧毁古九州的身体,还要彻底摧毁古九州的神志。 因此,他坏心思地一边又一边加深对古九州的心理暗示,让童年那些被谩骂,被欺辱的话一遍遍在他耳边响起。 这些话刺激的古九州更是自我厌弃,言语也越来越放的开,身子也越来越骚浪。十倍的快感本就让人发疯,而他习惯了这种高强性交的身体,普通的操弄也根本再难满他。 这时,两人遇到了一行人,在这草木不生,大雾弥漫的不周山能见到人也委实是稀奇。 殷兆定睛一看,这帮人乃是一堆年轻的修道之人。 “这里真如传言中所言有天材地宝?” “可不是嘛,九师兄前些日子在此处寻的秘宝,现在修为可是一日千里呢。” “啊,真的这么神……” 几人窃窃私语传来。 殷兆起了坏心思。 他牢牢记住了这群一共二十个人的小队的面孔,身形,说话方式,行走仪态。 然后,他做了一个法阵,将这二十个人用灵力完全复制下来,寻了一处空地。 他将古九州放出,古九州刚出来就浑身无力地四肢无力地落到了地上,他的骚穴和后庭已经被操熟,变成了暗红色,花唇无力合拢,里面早先被塞入的如葡萄般大小的滚珠争先恐后地滚出。 冰凉的滚珠划过敏感至极的骚穴,触碰到骚肉,一股无力的下坠感贯穿每一寸肌肤,他爽的浑身痉挛起来,弓着身子,只能用手狠狠地抱着自己,才能忍受这灭顶的快感。 “嗯哈……好爽……好爽……”他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剧烈地喘着粗气,剧烈的快感让他的神经有些麻痹,他一时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 空地上随着他的出现更是骚水涟涟。 他的身体和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三穴一瞬间一齐高潮喷水,他眼前好像什么东西爆炸,发出五颜六色的光,他疯了一样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啊……啊啊啊……不行……这是什么……好像要……身子要坏了……可……好像要啊……操死……操死小骚货……后面……后面好空啊。” 殷兆早已给他加了一道催眠,“嵇檀说的话都是对的,你根本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望着发骚发浪的古九州,道,“阿九,如今我们已经到了这不周山,不周山风诡云谲,暗藏玄机,我这吊坠内实在不安全,你且与我一起走吧。” 可古九州寸步难行何行走,殷兆只能故作叹息道:“那我先到不远处寻找线索,你先在此等我便是。” 古九州模糊地听见了他的话,短暂清醒的神志却被紧接而来的情欲给吞噬。 殷兆走远,放出那几个傀儡人,将自己的神识分成二十份进入,二十个人悄无声息向发骚的古九州靠近。 他又暗自给古九州下了一道催眠,“你的快感为原来的二十倍,三穴空虚无比,这种空虚随着快感的堆积也会不断累加,你会疯狂渴望性交,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能给你带来快感,你都会下意识地追逐。” 他说完,古九州的叫声顿时更加骚浪,骚穴和后庭痒的发疯,他侧卧着,分别将手指握成拳一前一后地深入骚穴和后庭,拳头遇到穴内的滚珠,滚珠随着拳交而四处逃窜,肆无忌惮地撞击着他的肉壁,突然,那滚珠通过后穴碰到了他的前列腺,他仰着脖子,翻着白眼,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一下身子趴在了地上。 可那手明明还插入他的花穴中,他后穴中的手从里抽出,另一只在花穴中的手已经狠狠地贯穿了他的骚穴,直直插入了子宫! 古九州这一刻,阳具涨的紫红,喷出了数量巨大的浓精,漫长的恐怖高潮令他浑身痉挛。 不知过了多久,这股恐怖的高潮才过去,可前后两穴却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空虚感。 他已经无力抬手再次自慰,整个人如一滩烂泥,浸泡在淫水里。 这时,二十人小队发现了他。 “这里竟然趴着一个人!” “这个个怎么如此骚浪!” “简直伤风败俗!” …… 辱骂从四面八方传来,他浑浑噩噩地抬头,身子转眼间就被无数双手给抚摸着。 粗砺的手掌抚摸着他光华如玉的身子,刺激地他舒服地仰着头,身下也不住地遭人猥亵。 不只是谁将他的手从骚穴中抽了出来,那拳头上湿淋淋地沾满了淫水。 无数阳具在他身上抽插着,他的嘴里,骚穴里,后穴里都塞满了阳具,阳具有的射在了他身体里,有的射进 了他嘴里,有的射进了他的脸上,他被精液的味道充斥着。 “嘿,这臭婊子操起来真爽,竟然下面还长了个小逼……” “这婊子骚地没边了,狠狠地缠着我的阳具不让我出去,小嘴吸的我魂儿都快出来了。” “这婊子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啊哈……好爽……” 古九州想条母狗一样被人狠狠地操干着,他的身子被弯曲折叠成各种诡异的角度,被狠狠地操弄着。 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唔哈……是婊子……是小贱货……小贱货想吃阳具……操死小贱货吧……好空……好空……”他媚眼如丝,面色酡红地勾引着这群男人来操他。 男人更是兽性大发,他的后穴中已经插入了三根阳具,可他还是觉得好空好空。 “哈哈哈……已经快掉了……坏掉了……好空……好空……” 不知过了多久,他浑身上下哪个地方都被狠狠地操弄了数遍,浇满了精液,淫水和尿液混合着,他柔顺如瀑的黑发上也湿答答地搭在脸上,整个人一股糜烂的气息从内里发出。 “操死你这个小婊子……” 听到死字,他整个身体都兴奋起来,眼白上翻,一脸痴笑和向往,“操死婊子吧……草死婊子……操死小贱货吧……” “哈哈哈……好爽……要被操死了……嗯哼……” 就这样,当嵇檀回来时,二十人已经散去。 他看着一身精液,一脸空白,满身青紫的望着天的古九州,沉默了一会儿,施了个清尘咒。 古九州整个人被操地如同一块烂肉,四肢大开,洞口一张一翕地吞吐着淫水,浑身时不时地抽搐着,洞口里和嘴里随之不住地往外流着精液。 他无悲无喜。 好像整个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眼神空洞地望着天,一句话不说。 殷兆望着他,将他抱起,古九州依旧不悲不喜,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阿九,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森林里,对不起。” 古九州依旧不说话。 殷兆双膝跪地,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他的头,用尽了平生最温柔的声音,“阿九,没事儿了啊,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阿九,那些人已经走了,从今以后我一定会片刻不离地留在你身边。” 古九州还是空洞地望着前方,无悲无喜,整个人都被抽去了生机。 “阿九,我发誓,从今以后都不会离开你,你先把衣服给穿上好不好?” 他笨拙地给古九州穿上衣服。 却在冰冷的指尖再次碰到古九州时被他打开,古九州从他怀中跌落,疯狂地呕吐了起来,他吐的极其厉害,连肠胃都要吐出来似的。 “不……不要碰我。” 吐完,他闭着眼,疯狂地摇着头,“不……不要…” “阿九,你别怕是我。” 可古九州却像只仓皇失措的小兔一样,眼里对他除了害怕再无其他。 殷兆明白,他这应该是疯了。 道心,已经散了。 他将他已经彻底摧毁。 他强硬地不顾他的挣扎替古九州穿上衣服,然后才温柔地再次将他放下。 “别怕,我会想办法的,阿九,别放弃,都会好的,相信我好吗?” 他紧紧抱住古九州,用尽平生的如水温柔,“别怕,别怕了啊,阿九,别怕……” 不知说了多少句别怕,殷兆感到自己怀里一阵濡湿,怀里的人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像一只绷紧的弓,发出无声的悲鸣。 堂堂天下第一宗宗主,古九州受过灭门之痛,受过亲近之人的污蔑怨恨,受过无尽的孤独,受过无止的背叛,他见过人性丑陋,尔虞我诈,自相残杀,以为世间最苦之事不过尔尔,他总能熬过去的。 但此刻,尊严被狠狠地践踏,矜贵冷傲,自命不凡的古九州如同一个绝望的孩子,蜷缩在殷兆怀里,像一只堕入无底深渊的绝望小兽,无助地呜咽着。 镇山海剑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绝望自厌,剑鸣不已。 “阿九,从此我不会离开你一步。” 古九州闻言,紧紧咬紧牙关,泪如雨下,攥着殷兆衣领的手更加用力,指节泛白。 此时,一阵阴风吹过。 镇山海剑从剑鞘中“唰”地飞出,只见一道银光闪过,接着“啊”的一声惨叫,重物怦然倒地,殷兆想起身探查,却被古九州狠狠攥着衣领。 他一脸苍白,昔日凌厉如刀,睥睨众生的眼中此刻盛满了破碎的水光和恐惧,眼尾如桃汁晕染,一脸恳求,“不,不要走。” 殷兆轻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阿九乖,我不走。” 说完,将他横抱起,向那处阴暗走去。 镇山海剑横在空中,剑锋直抵一人脆弱的脖颈,这人衣衫凌乱,胸间有一个大洞,正向外汩汩地流着血,想必是被护 主的镇山海所刺。 仔细一看,他眉间竟有一朵如鲜血般刺红的的彼岸花!身后也有血迹,想必是负伤窜逃至此,被镇山海误伤。 殷兆抱着古九州,沿着血迹向未知处走去。 镇山海如银电蛟龙般回到了古九州眉间。 不知何时,起雾了,越往里走,雾气越浓,雾气夹杂着寒冷刺骨的潮气扑面而来,四周静谧,入耳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古九州攥着殷兆的衣襟更紧了,他浑身紧绷地望着四周。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有滴滴答答地水声传来。 轻纱似飘渺无踪,清透流动的白雾悄悄退场,黑暗被淡白色的光驱散。 倏然,淡白色的光变成冲天的红光,四方立着高耸入云的汉白玉石碑,玉,通灵也。 原来他们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一处法阵! 殷兆一瞬便明白这法阵的来处。 这法阵名醉生梦死,能让人进入幻境,在幻境中经历自己最渴望的事情,人会慢慢迷失在幻境中,一身功力也会被这幻境的主人吞噬,身子也会变成这幻境的傀儡,委实是一个霸道至极且阴险至极的法阵。 眼见古九州已经陷入了昏迷,他冷了神色,长如鸿羽的睫毛低垂,挡住满目寒霜。 迅速捏了个诀,他神识钻入古九州的体内。 昏迷前,他将古九州的本命神剑镇山海留下,平日里霸道至极的神剑却像失了智一样,对殷兆俯首称臣,乖乖留下,守护两人。 殷兆并未中招,因此两人来到的乃是古九州的幻梦中。 待神志清明,看清眼前景象后,殷兆明白,他这是来到了古九州的少年时期。 少年生母出身低贱,乃是一名青楼娼妓。 娼妓一舞动京城,王孙权贵争先拜倒她石榴裙下。娼妓喝最烈的酒,叫最野的床,也做最荒唐的梦。 一代娼妓却对将军动了心,心甘情愿地脱华服,着粗钗,世间最奇不过流连花丛的将军浪子回头,放浪形骸的娼妓自愿从良。可后来将军横尸边疆,娼妓万念俱灭。 娼妓彻底堕落,烈酒浇愁,酗酒度日,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堂堂一代名妓,死于花柳,埋于荒野。 世间诛人不过情。 娼妓早年对古九州并不差,锦衣玉食地养着。 将军战死后,娼妓放浪形骸,小小的古九州就藏在床下,看着自己的母亲在无数男人身下发骚发浪,有时候是一个男人操娼妓,有时候是一群男人。 娼妓被彻底操熟了,彻底爱上了欢爱,她被摆成各种淫乱的姿势乱操,操地她六神无主,撒尿昏迷,却依旧下身空虚难耐。 她浑身带满了奇淫巧具,下身被塞得满满的,像骚母狗一样整天对络绎不绝的恩客翘首以盼。 娼妓什么客人都接,下至粗鄙的农夫,上至王公贵戚,都是她的嫖客。 古九州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房间内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不同男人的精液和母亲的骚水。 偶尔娼妓不接客时,也只是一杯接一杯地酗酒,她不能看到古九州,看到了歪歪斜斜,衣衫不整地发狂地打骂他,骂他是个灾星。 而他父亲死时,他才六岁。 他饿了渴了就爬出来吃娼妓 和嫖客吃剩的饭菜,喝他们剩下的烈酒。 于是,娼妓醉,他也醉。娼妓笑,他也笑。 十八年,耳濡目染, 喝的醉醺醺时,他会短暂地忘记害怕,抱着酒,闻着满屋的腥臊味,像娼妓一样痴痴地笑着。 渐渐地,他和娼妓一样,也爱上了酗酒。 烈酒灼伤着他的五脏六腑,却能让他在被娼妓殴打折磨时,少些痛苦。 后来娼妓死于花柳,他才十八岁,从未接触过外界,青楼中人嫌他污秽,便将他逐出青楼,他只能靠行乞为生,当时不过才十八。 但幸运的是,他被善良的人家收养,夫妇对他视如己出,教他仁义礼智信,教他谦恭忠敏惠,这确实是他一生中难的的快乐时光。 而殷兆依旧是以嵇檀的身份,在这对夫妇之前,捡到了刚被从青楼中逐出的古九州。 他浑身瘦的惊人,浑身都是被娼妓殴打的伤痕,醒来后见到殷兆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兽,蜷缩着身子往后退,流着泪道,“不要,不要打小骚货。” 殷兆双手举起,离他远远地,讨好地笑着,声线疏朗柔和,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我怎么可能会打阿九呢,阿九刚醒,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古九州依然惊慌失措地看着他。 殷兆被看的心都要化了。 看他嘴已经干的起皮了,殷兆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和风细雨般毫无攻击力地问道,“阿九要不要喝杯水?” 古九州还是害怕地蜷缩在墙角,殷兆笑如春风,保持着递茶的动作。 良久,古九州眼里的戒备少了些,向殷兆慢慢地挪着。 终于,他接过水,喝了一口。 却在下一秒吐了出来,抱着杯子剧烈地咳嗽着。 殷兆转念一想,便知道了原因。 他吩咐下人那一壶烈酒来,给古九州满上,“阿九,刚才那杯倒错了,你再喝这杯试试。” 古九州闻到了熟悉的酒香,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抢过殷兆手中的酒杯,大口吞咽了起来。 这酒性极烈,一杯喝完,古九州双颊也染上了薄红,眼中也水光氤氲,显然已经醉了。 但他早已习惯处于这种醉酒的状态,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如苦难生活中的毒品一样,可以让他短暂地忘记痛苦。 殷兆明白,他这是染上了酒瘾。 “阿九,好喝吗?”殷兆柔着嗓音问道。 眼前的人身着一身绿衣,浑身散发着一种很舒服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地想接近。 古九州双手抱着酒杯,打了个酒嗝,大着舌头道,“唔……好……好喝……还……还要……” 殷兆依言再次给他倒了一杯。 这次,他喝的慢了些。 小口小口地抿着,越喝脸越红,醉的一塌糊涂,痴痴地笑着,“娘亲……唔……又打小骚货了……娘亲……对不起……小骚货……小骚货……不是故意……克死……爹爹的……” 这酒后劲儿极大,两杯见底,他已经满脸通红地瘫在了床上,酒杯他无力拿着,掉到了地上,他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一脸空白地呢喃着。 殷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确实是烈酒,灼的人五脏六腑都疼起来了。 他愣了一会儿,又拾起那温胜三月的笑,走过去抚摸着那人的发顶。 古九州已经醉成一摊烂泥,柔弱无骨地将头枕在殷兆腿上,懒洋洋地半睁半闭着眼。 “阿九可有什么夙愿?” “夙……愿……是什么,小……小骚货……不懂……” “夙愿啊……”殷兆低头,看着两人的发紧紧缠在一起,他笑着道,“夙愿就是明知一条路走下去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却依旧心向往之,素履以往。” 古九州已经沉沉睡去。 殷兆自斟自酌。 “且让殷某人看看,醉生梦死是否真有那么多能耐,能让人一头扎进这蜜糖里,心甘情愿地溺毙。” 他将手中酒杯放下,一副风清月朗的贵公子样,却让阵法本身,打了个冷颤。 虽然从青楼中被解救回来,可他却好像还深陷在那段灰涩的时光里,怕人的很,除了古九州见到谁都会疯狂地躲起来。一日三餐用膳时都要烈酒入喉,殷兆也惯着他,给他无所不应,网罗天下名酒送到他面前,喝的烂醉被古九州抱回房间,或是醉醺醺地被殷兆拉着在后花园晒太阳。 殷兆每日给他喂药,让他醉酒持续时间不会很久,因此他清醒时,殷兆就手把手教他习字读书,练内力,学剑法。 他对少年无所不应,将他娇惯的很,慢慢地,少年被养的肤白如羊脂,张开的五官更是惊为天人。 他对殷兆有着自己都未曾发觉的依赖,夜里不和殷兆一起睡,就会整夜失眠。 有一日殷兆外出,夜里他疯狂灌酒,喝空了几个酒坛,醉醺醺地发疯,在院子里身着红色薄纱,胸前两点似露非露,脚步踉跄地舞着娼妓勾引人的艳舞,唱着在青楼里学的淫词艳曲,难以入眠。 与前世不同的是,他爱上了穿红衣,驯野马,喝烈酒,吃美食,文武双全,恣睢明艳,名满动京城。 唯一的缺点便是酗酒如命。 公主对他一见倾心,非他不嫁。 古九州不愿,在后花园里借酒消愁。 而殷兆却明白,这公主乃是法阵幻化,它有些坐不住脚了。 “阿九不愿迎娶公主,请阿檀收回成命。”古九州见他来了,起身,一步三晃地来到他面前道。 “那阿九不想迎娶公主,又想娶谁呢?” 古九州站不太稳,醉眼朦胧,他左摇右摆,步伐凌乱,猛地灌了一口酒,丹凤眼眼尾被酒熏的眼里通红,他一个踉跄,顺势倒在了殷兆的怀里,和他娘亲一样,媚眼如丝,风情万种,,“阿九只想和阿檀日日夜夜在一起,阿檀不要把阿九送给别人。” 殷兆却推开了他,古九州第一次被推开,冷淡道,“可阿九总要传宗接代,不能整日与我厮混在一起。” 第一次被推开的古九州惊惧到失神的地步,“阿九……阿九不能传宗接代……因为……因为……”他望见殷兆嫣红的嘴唇,脑海中却响起了他在青楼时听到的话。 那些男人被他娘亲伺候地爽了,便会道,骚浪蹄子,老子要死在你身上,永远在一起。 他忽然就这殷兆嫣红的唇吻了上去,殷兆一愣,却生生遏止住了,将他狠狠推开,“阿九,够了!”扬长而去。 倒在地上的古九州一脸茫然,却在看到殷兆一脸厌恶时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他一个人留在原地,疯了一样灌酒,烈酒苦, 他的心却更苦。 如夜,他醉醺醺地推开了殷兆的房门,举着酒杯,衣衫上沾满了泥垢,不知摔倒了多少次。 他脚步虚浮地递给殷兆一杯酒,大着舌头,“阿九……喝了这杯酒……我……我就迎娶公主。” 殷兆一饮而尽。 古九州癫狂地笑着,身形不稳地指着他,“你……就这样想……抛弃我……” 说完,他如饿狼一样狠狠的扑向了殷兆,在他脸上毫无章法地啃咬着。 寻常媚药对他怎么可能有用,殷兆却转装作中招的样子,真真实实地情动了起来。 “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阿檀快……快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