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绷不住，又无奈地笑笑：“鬼主意倒是挺多！”
说罢，四爷就眯起眼儿来了，探寻地看着顾悠然，有点儿琢磨她的意思：“爷娶你之前可听说……”
四爷这一开头，顾悠然就知道他要说啥了！
就是听说她是小傻子的事儿呗！
神经立即就紧绷了，因为她之前确实是个小傻子啊！
可现在突然变得聪明多才了，确实让人深究……
于是顾悠然就想打哈哈岔过去：“嘿嘿，嘿嘿，坊间传闻啦……爷，这种事情，您可不能信……”
四爷眼神更深邃了，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不不不，不是这么回事儿……”
当初皇阿玛赐婚的时候还觉得亏欠他呢，赐了他不少东西……
传闻可以不信，但皇阿玛都这么表示了，说明顾氏的爹在往外嫁女儿的时候，一定把什么都跟皇上坦白了，否则他就是欺君之罪。
四爷这么一想，瞅着顾悠然的眼神就更深了……
她确实不像是寻常女子。
活泼可爱、机灵古怪、还总知道些超脱她本身环境的东西……不得不让人深思。
四爷敲敲桌子：“那你且说说，你这俄语，是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