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好吗？她那几部电影？我也看了。除了《末代皇帝》。”她摇摇头。</p>
“我在美国和陈冲聚过几次，她说拍那些电影只是为了生活为了钱。她跟我说如果你把电影看做是你的梦想，那就别在好莱坞发展。美国人只会拍自己想看的电影，而他们眼里的中国人都是小眼睛，塌鼻梁，个子矮矮的瘦瘦的。你在好莱坞永远都是不入liu的角色。她说的很对。那时候她已经决定转做导演和制片了。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p>
“那你呢？没有想过做幕后工作？”</p>
“我放不下电影，离不开聚光灯…”</p>
“可一个演员的艺术生命是有限的，特别是女演员。”我的话似乎刺ji了她，她睁大眼睛看着我。“你也这么想？”</p>
“这是事实。那些照片只能代表你的过去。”</p>
“不！你错了！”她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我是一个好演员，我可以演到老，演到死为止。只要还有人看，只要有人还记得我！”童亚芳没有再说下去，站起身把碗碟端进厨房。我跟过去站在她后面，看着她保持得相当优美匀称的身材。</p>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p>
“觉得我老了，不再是明星了，对吗？”她边洗碗边说。</p>
“不，不是。其实我，我来之前看过你的资料。我很仰慕你，也很佩服你。</p>
我觉得你是出类拔萃的，不管在哪个年代。我的意思只是觉得你的资历很深，有条件做一些幕后工作，走另一条路，把自己的艺术生命延长而且拓宽。做演员太累了，永远都不属于自己…”</p>
“你不懂，小海…我只有站在镜头前面才能找到我自己…那种感觉，甚至比做ai都跟美妙…”我不再说什么，我只是没有想到她是如此深爱演戏，就像我无法想象被无数的影迷包围索要签名的感觉一样。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p>
她怔了一下，沉默不语。</p>
“刚才在卧室，nong疼你了吗？”我贴近她的耳朵问。</p>
“没。”她摇摇头，继续洗碗。</p>
我的手摸到她的xiong上，抚摸着她的ru房。“你真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我觉得和你做ai是最美妙的事情。”她没有说话，身体却微微颤抖。虽然手里还在干活，但速度已经明显慢了。</p>
我亲吻她的脖颈，把她娇nen的耳垂含在嘴里轻抿。她扬起了头，chuan气声随之加重。</p>
“别…我在刷碗…嗯…”</p>
“这样更有情趣，不是吗？”我想她不仅能感觉到我的下面正顶着她，而且也能听到我的心在猛烈地跳动。</p>
她的香气悄然而至，萦绕在我周围。我的yu望一阵一阵往上翻腾，像是大海下面的暗liu。电影已经开始了，熟悉的情节和对白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打开了记忆深处落man灰尘的箱子。</p>
我发现那些情景我早已shu烂于心，甚至她的对白我仍然可以背出来。我们俩都背靠着chuang，不知不觉地，她的身体碰到了我，那发香，无时无刻不在刺ji着我的嗅觉神经。我扭头看她，她也抬起头看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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