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好像刻着什么,一种符号,我一时记不起来。”“这是希腊字母Ω”玛沙解释说,睑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p>
“我不明白。”“欧密茄。”那晚,玛沙很晚才做完工作,悄悄地上chuang,在理查德身边躺下来,想他一定睡着了,她躺了一会儿,听着他的呼吸,这声音一会带着节奏,一会儿又含糊不清,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她,整个精心安排的计划不过是这样:那个憎恨她的人尽力想暴lou她xingyu的弱点,让她丢脸,甚至现在,他们还在收集她的一些证据材料。</p>
一想到她自己,在电梯厢里赤luo着身于,自己心甘情愿,玛沙的肚子开始绷紧,热乎乎的东西从它的yin道liu出来,在她分开的大腿上闪着光,她的xingyu一向是件很简单的事。只要得到man足就行,现在,正变得复杂起来,让人烦恼。能感到它的力量在增强,不愿意在受义务或压抑的限制。</p>
她害怕它的力量,害怕有一天自己陷入某种可怕又无法改变的境地。</p>
本能地,她靠近理查德,将自己的luo身贴着他的背,晚上又热又闷,他的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体味增强了玛沙的信心,她十分轻柔地抚摩他的背和pi股,就像微风拂过。</p>
理查德动了一下,翻过身,用他热切的手臂搂住她,他的硬东西贴着她的腹部,请求cha进去。</p>
“亲爱的,想作做ai吗?”他滑到她身体下面,用舌头和嘴唇抚nong她,轻轻拂过ru头,在ru房间留下吻的足迹,再向下滑到柔软的yao部,他的舌头从腹到tian进她yinmao这密林中,逗nong她的蜷mao,几乎强烈地进入她女身的快乐中心。</p>
玛沙开始轻轻地呻吟,在这美妙的痛苦中扭动身体,她的手本能地抓紧理查德的肩膀,他古铜色的头发和他的脸,她想体会他的舌头tian吃yin蒂的滋味,还想体会当第一阵痉挛折磨她时,腹部那火一样惊人的温暖。</p>
“噢,理查德,tian我,快,快点。”他慢慢tian着,似乎这样,可以永恒地打开她xingyu的阀门,然后轻轻摸nongyin唇,再把它们分开,lou出她xing器官跳动的心脏,玛沙把她的大腿伸开,收拢膝盖,请他cha进去,减轻她所受的折磨。</p>
但是他的舌头光滑又灵巧,还不man足,继续抚nong着玛沙,舌尖在她外yin唇里面滑动,在她迫切的肌肤上谱写感觉乐章,清澈的xingye正从她yin道里liu出,芬芳、甜蜜。理查德像小鸟xi甘lou一样,敏捷地tian着这些爱汁。</p>
然后,他开始抚nong小yin唇,像轻风一样拂过她的yin蒂,简直难以想像,就这么一点碰触,玛沙能感觉到什么,她开始自己摸起来,希望通过捏nongru头,使自己man足,不需要理查德,不过,他很坚定,他的技巧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在yu海中畅游,觉得自己在永远在美妙的亢奋边缘飘浮,但愿理查德把她送到亢奋的顶峰,使她永远悬挂在极喜中。</p>
理查德的舌头还不肯直接碰触yin蒂,玛沙把他的手深按在自己的大腿间,试图用甜蜜言语说服他,可是,很明显,他想长时间玩nong她。</p>
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xie2恶、淫dang的想法强烈地吸引着她,就像狐狸看见了猎物。</p>
夹子,银夹子。</p>
她的手伸向chuang头柜,拉开抽屉,拿出夹子,它在热乎乎的手心里是冷冷的,它的夹片残忍无情,没有lou出一丝怜悯。</p>
天很黑,理查德没有看到,即使他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他会接受她小小的异想天开。她用力打开夹片,一只颤抖的手将它夹在已被xishun过的右ru头上,夹子叭的一声合上了。</p>
这疼痛像烈火一般烧遍全身,玛沙忍不住蜷缩起来,疼痛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剧烈的快乐感觉,这灼热变成一种温暖刺ji,传遍她的全身,唤起她的每一gen神经,她的脉搏在加快,血ye在沸腾,这时,她的脑海里出现一个幻觉。</p>
似乎有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紧紧捏着银夹,越来越紧,从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如同夹子带来的痛苦一样的确定。</p>
玛沙轻轻喊了一声,这是快乐和痛苦之外的叫喊,她ying接这来势汹汹的快gan,强烈的痉挛使她的yin道一次次地收缩,直到最后一点快乐波涛平息下去,戴手套的手的幻觉也随之消失,留下筋疲力竭、浑身颤抖的她。</p>
挫败的理查德将yin茎推进她的里面,决定从她身上获受更强烈的亢奋,他吻着她的朱唇,当理查德像着了魔的人一样骑坐在她身上时,玛沙品尝着自己快乐约廿汁。</p>
接着,他俩chan扭在一起,躺在揉皱的chuang单上,理查德昏昏沉沈,玛沙乘势悄悄把夹子取下,轻轻地放在chuang头柜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