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还在睡,手臂环绕着枕头像孩子抱着玩具熊,玛沙夹上耳环,拿起手袋下楼走了。</p>
去上班好似涤罪,车子装了新的变速箱,还在车库,所以她不得不乘火车。</p>
和成百上千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车厢,确实什么也不干。另外,没有man足的xingyu在大腿间恼人地搏动。她的专注力眼看就要瓦解了,她紧紧握住行李架,夹挤在密集的旅客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相擦,这是火车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然而,她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是她的想像呢?</p>
还是他在回报她的恩惠,把他的xing器官贴紧她背呢?她早就感觉到一gen硬东西在她ku子开始膨zhang。</p>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靠近,以致于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吗?在缓慢地朝短裙的褶边滑下吗?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沙哑。一位不相识的男人,甚至她都没有见到,在她所能想到的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她相摩擦,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现在他正在把他的裙子向上垃,lou出她的背,只剩下一条小衬ku,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于暴lou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p>
这时的她,ru头坚硬,yin蒂渴望他再进一步,再进一步。</p>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他在努力做什么呢?</p>
既使她想chou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住行李架,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她是心甘情愿的受害者。</p>
她的心在砰砰地跳,不再反抗,但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后拉直到必然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luolou的yin茎靠近,让它暴lou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敏捷。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他要她对他手淫。这位没见面的男人的xingyu在她手掌心里悸动,他的man足也是她自己的man足,答应或否定。</p>
因为担心她可能看到的,所以不敢向后瞥一眼,玛沙开始熟练地玩nong不曾见过面的情人的yin茎,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xing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轨玛沙而言,她想圆man、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她一个人待着,不过她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男人的rou体享受,这样他会记住她,这位身穿绿衣服的红发女人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新的刺ji,这时玛沙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情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默默地请求man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xingyu,意识到自己本来会man怀喜悦将充血的yin茎cha进她女身的神殿。</p>
gui头里渗liu出来的透明的爱汁使yin茎变得滑溜溜,玛沙的手指上下滑nong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几十位冷漠的旅客中,摸nong一位没见过面的人的bo起的yin茎,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英寸,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p>
玛沙尽力想像自己正摸nong他yang具的人,她想像着他的gao2丸,像预料中那样紧绷,还有那了不起的yin茎,像箭一样从他时髦、漂亮的工作ku里冲突出来,玛沙所能想像的就是这一些。他是年轻人呢?还是老年人呢?她没有办法知道。不过这yin茎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气bobo而且坚硬。万一她猜错了呢?她正在抚摸的会不会是一位猥亵、没有牙齿的秃头老人呢?</p>
甚至这种推测也没有让她扫兴,在某种意义上,正是这种神秘愈发使她快乐,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解除传统习俗的桎梏,她的身体成了有用之物,不是这位男人快乐的追随着,而是自己的信徒,这种快乐就在她的手中掌握着这个热乎乎又坚ting的硬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