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把儿子那一gen东西掏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扑将上去,整个就像一张大嘴,咬破了那枚果子,红色的浆汁霎时pen涌而出,淹没了她口腔和全身。</p>
兰芽的嘴里liu出了nai白色的jingye,手却拖着儿子就往chuang上去。她tuo掉了亵ku躺到了chuang上,招呼着他,傻子却也脏脚脏腿地上了chuang,从她的身上ya下去,在她的引nong中就套上了。</p>
她用嘴又堵了他的嘴,他一下子腾身起来狼一样地折腾了,一边用力一边在拧、在啃、在咬。</p>
她像女猎手那样设下一个套圈,而他像一只落入圈套的饿狼,疯狂而又老辣,一次又一次在圈套里来回折腾,最终挣脱圈套,扑倒她并无情的掏空了她的五脏六腑。</p>
妇人太快乐了,小小的遗憾就是傻子的疯狂近乎机械,少了男女之间必不可少的情趣,但那种鲁莽无所顾忌的冲击却让她有吃不消,硬撑着也撑过来了,现在她突然觉得浑身的骨骼都tuo节了。</p>
两个人并肩躺着,两张痴痴的脸浴在一个遥远的太阳光辉里。“儿子,是妈好,还是隔壁那sao货好看。”妇人张狂地伸展开身子,这样对他最有刺jixing。傻子倒是明白她指的是谁,嘴合不拢地笑着:“丽姐好看。”</p>
她狠狠地在他的kua间拧了下,她可以感觉到他年轻人的yu望热力。“她哪里好看啊。”妇人恶狠狠地说。</p>
“要看,妈让你看个够。”他只是一味地傻笑:“丽姐真好看。”“今后可不许爬墙头看那sao货了。”妇人抚摸着他的xiong膛说。傻子迷惑地眨巴着眼睛:“干嘛不让看啊。”</p>
妇人托着bao鼓鼓的ru房问他:“知道这是啥东西吗?”他笑起来,傻呵呵地:“你傻啊,长在自己身上的东西还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你告诉我啊。”妇人把ru房凑到他的嘴边。傻子脖子一拧:“nai子啊。”</p>
“做什么用的。”妇人追着问。“nai娃娃的,”傻子把头拧得如麻花,扭到了一边。妇人无奈地伸手拨拉他kua下那gen已经又cu硕了的东西:“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p>
“niaoniao的。”说着还用手护着裆间,急着说:“这是我的东西,我不让你玩。”“还会做别的吗。”妇人因势利导,傻子不知所以,费力地回忆着。妇人再说:“刚才你不是好爽快,比niaoniaoshuang啊。”</p>
傻子猛然有些明白,说:“就跟看丽姐一样。”“对了。”到这时候,妇人也顾不得跟赵丽过不去了,再教导着傻子:“这gen东西也会饿的,饿了妈就给你吃。”</p>
傻子好像明白了,点着头说:“饿了,就要妈喂。”到了夜间,屋外的空园地,青蛙不要命的鼓噪,蟋蟀、蚱猛、知了,无数的夏虫一齐凑热闹,把原本已热得如油锅火炉般的夜搅乎得越发令人发狂。</p>
热乎乎的暑气久久不肯离去,瘟疫般缓缓的在青蛙蝉子的聒噪声中飘dang,粘乎乎的附在人身上,鬼tian蛇濡一样。傻子又上了墙gen,这时候,是隔壁赵丽洗澡的时间,这小sao妇洗着澡哼着曲子,总把傻子liao拨得狂躁不安。</p>
兰芽暗咬银牙,也把自己tuo了个jing光,就在井台上痛快淋漓地冲凉。傻子骑在墙gen上,左右环顾着,但最后还是选择了下来,他含糊不清地说:“妈,我饿了。”</p>
妇人这回得意地大笑着,挥手招呼他:“来啊,妈这就喂你。”傻子上得前去,可手刚一触及她那羊脂一般光溜溜滑腻腻的肌肤,便像挨着火炭一样缩了回去。</p>
妇人也就放dang地大笑,更加嚣张地伸动着身子,眼睛里带着鼓励和赞赏。她赤条条挨过来,容光焕发,美yan惊人。就扬臂抬脚,如同鸟兽翩翩而舞,竭力展示她身体的每一部位,然后突然像蝴蝶一样飞扑过来。</p>
傻子就扑向前去,ying着妇人跌过来的一个luo着的shi漉漉的身子。傻子突然扳过妇人的身体,放倒在地上,他野兽般揉cuo妇人xiong前的双峰,女人感觉到一般青春的力量在摧毁她的身躯,她的骨rou被碾成碎末,又被重新揉合。</p>
傻子这回老马识途,已不用妇人牵引,自己就将那cu硕的yang具直cha进她张开着暴突的那地方,然后,就挪动着pi股急急地chou送,妇人在他的磨擦之中快意随即到来,一下子就到达了顶峰,不由得huan快地呻吟起来。</p>
忽然傻子在她的呻吟声中停了下来,不解地对着她,只让她暗地叹了口气,真是个不懂风情的傻瓜,就让他坐到了天井的台阶上,她自己张开双腿ying着他屹立着的yang具套了下去,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一个身子像打桩般上下撞击着。</p>
随着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颠簸,妇人心中积抑多时的那部分yu望释放出来了,她摇头晃耳的把紧束的发鬓挥散开来,一张本来粉白的脸也红晕chan绕,她伸出舌头在干燥了的嘴唇tian舐,口里长叹着,音调绵长不止。</p>
随即而来的快gan如同水银泻地般地迅速弥延她的全身,她拚尽浑身的力气,做了最后几个纵套,接着,就趴在儿子的肩膀上,整个身子瘫软着再也不想动弹。</p>
傻子眼怔怔地对着怀中一具大汗淋漓的dong2体,不知所措地竖眉横眼。大腿间的那gen巨大的yang物还毅然ting立着,在她shi腻的温暖包容下,越发暴zhang。</p>
她突然的停止使他觉得憋得难受,他双手抱定她的pi股,努力地耸动着,唧唧而来的水声让他觉得有趣,便更是使出莽力,把个娇小的她如婴儿般抛彻开来。</p>
一下一下,下体间就爽快得呀呀大叫起来,妇人深怕让人知觉,慌忙用嘴去堵,一gen舌尖在他的嘴里胡乱地搅动,傻子却毫不领情,把脸扭拧到一边,只想挣脱。兰芽就在他的耳边软声细语地说:“不能大声的,让人听见了。”</p>
傻子好像明白一样,点点头,却把兰芽放倒到了地上,自己跪到了cu硬的砖地上,没人教他,却把妇人一双肥白的大腿捞起来,放到自己的yao际上,ting着下面那一gencu硕的yang物,就伏下了身。</p>
她眼梢一扫儿子那shi淋淋青筋毕现的yang具,心里又是一dang,抬高着pi股ying接着他的进入,两个身子又chan绵到了一块,这一次,傻子的位置绝佳,进出ying击更中她的要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