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见状忙道:“安婶婶,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他话还没说完,安大娘便打断他道:“你放心,安婶婶没叫他们糟塌。”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身上沾了他们的味道,噁心死了。承志,你坐一会,婶婶要去洗洗乾净。”</p>
由于房门已毁,袁承志又在屋内,因此安大娘只得直接在井边洗涤;反正这儿僻静,除了袁承志外没有旁人,她也无虞有人偷看。至于袁承志看不看,她根本就不在乎,十年前自己就将身子给了他,那里还会在乎他偷看?</p>
花啦花啦的水声,唤起袁承志儿时的记忆,那种感觉熟悉、亲切、温馨。十年前偷窥安大娘洗澡的画面,清晰的浮现脑际,他不由得来到窗前,静静的欣赏安大娘美妙的浴姿。</p>
皎洁的月光透过山间薄薄的轻雾,照she在安大娘丰美的luo身,雪白的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显得迷离恍惚,益增朦胧的美感。她如同袁承志一般,也陶醉于过往的甜蜜回忆;冰凉的井水,ji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慄,颤慄引发心中层层的涟漪。她如十年前一般,回首向窗间一撇,当ri的幼童已长成翩翩的青年;唯一不变的是那明亮的双眼,依然默默的凝视。</p>
突然间她感觉无比的娇羞,举手投足也益发的不自然,袁承志的目光似乎chan绕住她的身体,温柔的在她min感的部位游移。她擦乾身体,不再穿衣,迈着轻盈的莲步;赤luo洁净的,迳向痴痴伫立的袁承志行去。此时,无需任何言语,袁承志抱起她,静静的走上chuang去。</p>
袁承志运起功劲,轻柔的在安大娘赤luo的身躯上抚揉了起来,这是《御女密要》上记载的一种催情按摩术《贞妇吟》;当今世上除袁承志外,只有木桑道长的师弟玉真子怀此异术;其功效神奇,不唯有催情之功,亦且可增进销魂快gan。安大娘只觉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一股强烈的sao痒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刹时之间chunchao氾滥,下体已是shi淋淋的一片。</p>
已经长大的袁承志,此时当然知道这不是痛得niao了niao,而是愉悦的淫水;他食、中二指轻夹安大娘已凸起如豆的yin核,缓缓的cuo揉了起来。安大娘只觉全身软棉棉、晕陶陶的,就像dang漾在水中的青苔,飘飘忽忽,不知何时将随波而去。她脸颊通红,秀目紧闭,身躯微微颤抖,双手紧搂袁承志;沈重的鼻息,夹杂着一两声娇chuan轻叹,使袁承志不jin意luan情迷。</p>
袁承志俯视着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发现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baoman白nen的ru房,依然坚ting;花生般的ru头,照旧樱红。平坦结实的小腹,仍复滑润;茂密齐整的yinmao,黑亮如昔。那shi漉鲜nen的roufeng,se泽淡红,显然久已无人问津;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软滑柔纫,丰盈更胜从前。</p>
他内心涌起浓浓的爱意,当下轻轻拨开安大娘nen白的大腿,深情款款的将yang具凑了上去。chun情man溢的安大娘,充man期待的ying接着他的侵入,但当gui头划开roufeng之际,她突感讶异惊惧;yang具的cu大,远超过她的想像,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推拒,并且娇怯的低声道:“承志!你那儿太大了,婶婶有点怕!你…你轻一些…”袁承志依言暂不进入,只是紧顶着娇nen的yin户,爱怜的在那磨蹭。</p>
shi滑的淫水,是世上最佳的导引良方,不一会功夫,yang具的前端已自然的溜了进去,安大娘轻轻的呼了声“唉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住袁承志。此时情景可不比从前;一个是,异禀复加神功,雄伟非比寻常;一个是,虎狼之年久旷,饥渴真正难当。雄伟非常choucha猛,饥渴难当xing慾强;两人这一jiao手,可真是没完没了,情趣盎然。</p>
安大娘旷了十年的nenxue,如今突遭袁承志这cu大健壮、古灵jing怪的yang具,在里面choucha钻探,四处liao拨;一时之间,真是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而袁承志面对娇美更胜往昔,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更是格外的兴奋激动;他就像回到幼时一般,竭尽全力地冀望安婶婶能获得最大的huan愉。他不但将《大yang诀》使了个十足十,就连从未用过的《灵舌功》也一并搬出来试练。</p>
他的舌头也如yang具一般,忽地长了一倍,并且可软可硬,灵活有如蛇信。此时下面,他cu长的yang具悠游进出于鲜nenshi滑的rouxue;上边又长又灵活的舌头,则tian、刷、钻、探、shun各具其功的,在安大娘nen白的丰ru、面颊、耳际、脖颈、嘴唇等处下功夫。安大娘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处不爽快;霎时之间,高chao就如海lang一般,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她娇躯直颤,呻吟不断,整个身体似乎被快乐撞击的崩解了开来。</p>
袁承志此时就如孩童献宝一般,尽出其技。一会男上女下,一会男下女上;忽而正面进攻,忽而背后进击。什么龙翻、虎步、猿搏、蝉附、gui腾、凤翔、兔shun毫、鱼接鳞、鹤jiao颈,各种体位姿势,全都一股脑的来了个实兵演练。如果现在问全世界最快乐的女人是谁,安大娘肯定不会理你;因为她已yu仙yu死,舒服的说不出话来。</p>
安大娘紧紧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娇柔妩媚的道:“承志,你会不会看不起安婶婶?”袁承志一边温柔的抚摸她乌黑的秀发,一边诚挚的道:“怎么会呢?安婶婶在我心目中,又像妈妈,又像qi2子;和婶婶在一起,我感觉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婶婶就是我在世上最亲近的人…”</p>
他还没说完,安大娘已泪liuman面的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嘴;亲吻道尽了一切,两人再度沉醉在甜蜜温馨的梦幻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