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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对你而言，而不是我。”朱砂冷笑道，“而且，那吴有德之死，的确是意外，你不能算到我头上。”
“他怎么死的？”上官流云眉角一挑。
“脑中经脉破裂而死。”又低头喝了一口水，“不过我若是不用毒的话，他倒可以多活上几日。”
上官流云的眼睛眯了眯，仔细盯着朱砂本来的容颜看了一会儿，却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朱砂脸上微愠。
“原来这是你的真面目。”
“那又如何。”斜睨着他，朱砂脸上满是戒备，顿时想起这几日在上官府听丫环小厮们闲聊时说过的话，貌似这个代掌门对女人向来是来者不拒。
“的确很漂亮。”上官流云继续说道。
“你想做什么？”朱砂微微后退，食指却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