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丁雅兰焦急地四下张望,这荒郊野外那有厕所啊,只有眼前路边的一片小树林。</p>

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小心地提起长长的裙摆,径直走到树林深处找了块僻静的草丛。</p>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路两边每十米点着老旧的路灯只照得明周围一米的范围,盛夏的蝉鸣声和各种昆虫的叫声从林深传来。</p>

丁雅兰抬头远望,暗绿色的树林子在月se下泛着清冷的光。</p>

就在这里吧,她刚要去解裙带,忽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地上枯枝碎草被踏得嘎嘎响,一股yin风从后袭来。</p>

丁雅兰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左边稳稳地堵住了她的嘴巴,cu壮的手指头狠狠抠紧她嘴角白nen的皮肤,按得她门牙都快崩碎了,薄薄的嘴唇噗地被挤出血来。</p>

接着,她的右肩被猛击了一下,顿时失去重心向前扑倒下去,她双手来不及动作,xiong部重重地撞在地上,丁雅兰只觉得两ru像爆炸似的疼痛难忍,口中又咸又腥。</p>

一只大手就按在她右肩膀背后,她感到自己后腹部被一个硬物ya着脊梁骨,动弹不得。</p>

她脸贴地,费力抬起眼睛,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在她身后。</p>

丁雅兰明白了,她被一个人袭击了,而这个人正ya在她身上,把她牢牢地摁倒在地,脸朝下,背朝上。</p>

她喊不出声,堵住自己嘴的明显是一只男人的大手,厚实的肌rou上man布汗mao。</p>

天啊,他要干什么?丁雅兰拼命挣扎着,两手奋力舞动,但最多只在草地上luan抓起了几把杂草,她双腿用力地蹬踢。</p>

牙齿狠命朝着在嘴角的手指头撕咬。</p>

身后的男人猛地缩回左手,他力气很大,干脆把丁雅兰的两个手腕都掐在他的左手里,反剪了身下的女孩之后,男人的右手开始不安分起来。</p>

丁雅兰两条胳膊被按在后背,肩关节像tuo臼了似的巨痛无比,嘴里涌着鲜血,她嘶喊:“救命!救命啊!…”但嗓子好象血管被拉断了,声音小得可怜。</p>

男人的右手已经cu暴地揉cuo起丁雅兰的xiong部,刚才撞地的巨痛还没过去,现在丁雅兰感到xiong部像火烧似的麻麻的难受,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五指狠力捏进ru房的nenrou,不停地来回揉cuo,丁雅兰的两个ru房就像面团一样任人蹂躏。</p>

男人的手开始向下移动,到了上腹胃口的部位,丁雅兰腹部的皮肤顺滑柔软,这会儿被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挤ya着,男人的手在她xiong部和腹步游走,肆无忌惮地抚摩着她娇nen的肌肤。</p>

由于胃部受到挤ya,丁雅兰突然感到自己胃口的神经传来丝丝刺痛,一阵猛烈的痉挛使她整个食道chou搐起来,身体向上一ting,温热的酒气瞬间充斥了嘴巴和鼻腔,还有些食糜像面粥糨糊般在嗓子眼一涌一涌。</p>

她忍不住哇地呕吐出来,一股又酸又辣的稀粥似的浓物从嘴里pen涌而出,man脸都是,腥臭扑鼻。</p>

男人一把拽起丁雅兰咖啡se的连衣裙,不容分说的开始往下扒,娇小的丁雅兰那是他的对手,很快她的衣裙高跟鞋被剥得干干净净,贴身的小内ku也被撕下,那滑如羊脂的肌肤,细细的柳yao,和光溜溜的小pi股便展现在男人眼前。</p>

此时的丁雅兰早已脸涨得通红,她从没受过如此羞辱。</p>

那男人的手深到丁雅兰的下体开始抚摩,慢慢的,丁雅兰感到自己脸发烫,下体一阵的麻酥,yin部shi漉漉起来。</p>

突然自己的yin部被一个巨大的东西瞬间充man,鼓zhang得要命,那东西使劲地来回chou动着。</p>

丁雅兰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恶心,但两腿中间liu出ye体更奔涌不断,身体不由自主地有规律的在一起一伏,配合着她身上的男人对她下体的choucha。</p>

很快,丁雅兰几近赤luo的身体粘man了枯叶和泥土。</p>

过了几分钟,她只觉得身后的男人突然双臂肌rou紧绷,手指使劲抠进她的皮肤,yin道里的那东西猛烈chou搐了几下,然后男人长出一口气,从她身上站了起来,她感到有热滚滚的东西充斥了yin道里,粘稠稠的。</p>

她的蹬踢也平静下来,xiong口一起一伏仍旧卧在地上。</p>

结束了吗?她想,或许他会放了我吧?</p>

突然,丁雅兰感到脖子被一gen细绳chan绕勒紧,她的眼睛顿时睁得好大,嘴巴随即一张一合,双手拼命摆动但仍被男人死死地按住。</p>

丁雅兰的手指卷曲着用力在草地上抓着什么,她身体剧烈抖动,圆nen的小pi股撅得老高,xiong部和小腹拍打着地面,身体时起时伏。</p>

她努力张开小嘴想尽量多呼吸一些空气,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双脚前后蹬踢,就这么挣扎了好一会儿,汗水浸透了她咖啡se的连衣裙,小腿绷得紧紧的lou出青筋。</p>

丁雅兰的蹬踢渐渐减弱,变成了弱弱的来回挣扎,她的身体不再剧烈扭动,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双手无力地chou动着,大腿张开绷得很直,暴lou出yin部和gang门,脚趾时急时缓地张开,并拢…又过了一会儿,她嘴里发出濒死的咕噜声,身体只是一下一下颤动着。</p>

丁雅兰就要死去了,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周身的肌rou再也无力收缩。</p>

一股黄se的niaoye从niao道口pen出,时缓时急地,gang门口chou搐了几下,括约肌彻底松弛了,一团团褐色的粪便从pi股中间涌了出来,淅淅沥沥沾man了大腿和身下的草地,空气里充man了恶臭。</p>

男人走远了,丁雅兰此刻已经没有气息,man脸是白色绿色稀粥状的呕吐物,腥气bi人;yin部shi漉漉的,大便也不再排出,两腿间夹man了黄se褐色还有些沙拉酱般ru白色的胶ye,臊臭阵阵。</p>

她安静地卧在草地上,凄冷的月光照着她黝黑的肌肤,她的眼睛睁得好大,似乎眼珠要从眼眶里睁出一样…当晚十一点四十分,一个女青年慌慌张张地报告,在附近听到有人呼救。</p>

警察立即赶到出事地点,在草地上发现一具全luo的女尸仰躺在地,旁边零luan地放着tuo下的衣服,高跟鞋和手提包。</p>

警察们把女尸抬到医院解剖。</p>

女青年说听到有人呼救时,突然有个男人从一旁蹿出来,没看清面容,但可以肯定是个青年,个子中等,约1…8米左右,着一身黑衣服,李明生和赵泽鸿得知受害人名叫丁雅兰,今年廿四岁,是滨海市K钢铁公司人事科的职员。</p>

住址离出事地点很近,手提包内还有一张滨海市至滨西线初台的月票。</p>

李明生一见现场,就明白是“星期五杀手”干的。</p>

他俩急忙赶到医院去,法医告诉他们,死者曾抵抗过,身上留下伤痕。</p>

她也是肤se黝黑,似乎受过长期的目光浴,在她的yin道内,法医同样发现AB型男子留下的jingye。</p>

李明生见到了死者的男友胡劭,胡劭承认夏天曾和丁雅兰一起去海边度过五天假。</p>

但从没有让摄影师把丁雅兰穿游泳衣的照片登在什么杂志上,他自己拍过两张丁雅兰穿游泳衣的照片。</p>

但从不轻易示人。</p>

李明生听了胡劭的话语,犹如峰回路转。</p>

他的思绪很快集中到了一个新的焦点上:那几个受害人的照片一定是在照相馆冲印的。</p>

这样的话,一个和她们没有丝毫关系的人就能看到她们的照片。</p>

这个人肯定是照相馆的。</p>

他能根据自己的喜好,暗中把那些富有魅力的照片贴在一本影集上,然后依次下手。</p>

况且,这些女郎在送胶卷时一定会留下自己的姓名和住址。</p>

两天之后,赵泽鸿向李明生报告,那六个受害者是在中央胶卷显像公司冲印照片的,这家公司的休息天是在星期五。</p>

中央胶卷显像公司下设两家冲印营业所,一家在市南区,一家在洛山区。</p>

李明生一听,心底豁然开朗。</p>

很明显,洛山区冲印所的营业范围内没有出现过罪犯作案的现象,那么,罪犯必然是在市南区冲印营业所工作的职员。</p>

丁雅兰的照片是十月十二ri星期二那天送去冲印的。</p>

“那么说,罪犯已没有存货了?他袭击的是五天前冲印胶卷的女xing。”</p>

警方派女警员黄美妍当“you饵”送去冲印穿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在装胶卷的纸袋上,她写下自己的真实的姓名和地址:市南区香蕉路二0六号黄美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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