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从肩头上将手反手伸过来,在枕头上抓着了男人的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偏起头拉过来枕在脖颈下——这样男人就能将她的身子整个儿地揽在怀里了。她早已不是三个多月前那个羞涩的女子了,现在的她正在成长成一个狂热淫dang的女人,开始懂得了享受羞这种皮rou相触的快活,开始弓背翘臀地往男人kua里蹭。</p>
牛高明也是一样,他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碎崽儿,开始晓得如何来配合女人了:他搂着女人的脖颈,把头埋在pen香的发际间如痴如醉地呼吸着,找到火热柔软的耳垂子轻轻地咬啮住用舌尖在上头舐nong,下面的手也不闲着,只是换了个地儿——在大腿内侧光滑如缎的皮rou上来来回回地摩挲不已。</p>
热热的气息吹打在兰兰的脖颈上,而最为min感的是她的耳垂,引逗得她难耐地伸缩着头颈,微张着嘴巴“嘘嘘嘘”地娇chuan着,气息明显更加杂乱了,可她就是不叫出声来——看来婆子妈的要在她们之间打的那堵墙,怕是无论咋样也打不成的了。bi2里面痒酥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将结实ting翘的尻子前前后后地小幅度耸动起来,不断地用柔软的rou团摩擦到男人竖起的rougun子。</p>
牛高明的又重新回到了鼓蓬蓬的rou丘上,在茸茸的chimao上轻柔地cuo动着,之间不时地琢磨着沟feng的轮廓,那shi漉漉的温热勾引着他的中指来到浮凸玲珑的小rou片上,拨开那粘shi的花瓣儿直cha到那汪美妙的泥潭中去了。</p>
“噢…痒…”兰兰喃喃地哼了一声,娇滴滴的颤音里man是焦灼的渴求,这是她在今黑里在chuang上吐出来的第一句话。就在她同时本能地将尻子往后缩了一缩的时候,却被濡shi了的gui头挤开了rou唇陷入大半个去。</p>
尽管bi2里已是chunchao初起,可是牛高明还觉着不是最恰当的时候,便往后一缩pi股躲开了女人的俘虏,gui头刚逃脱出来cu硬的中指便紧跟着深深cha了进去,在里头好一阵掏nong,直掏得rou褶闹腾着泌出滑滑的黏ye来,把整张bi2和整个手心都濡得shi哒哒的——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打算饶恕她即刻给她受活。</p>
兰兰也很倔强,死死地咬住下嘴皮,身子像筛糠一般地一阵阵地痉挛着,任由cu硬的手指在rouxue里四下奔突着肆nue,任由淫ye如山泉一般“汩汩”地liu淌不已,她就是苦苦地忍耐着不发出叫喊声来!</p>
男人失望地停下手指上的动作,在bi2里作了短暂的停滞便chou出来摸到那枚要命的rou丁的,把指尖贴在上面款款地按揉起来的时候,她才浑身打了个寒战“呀”地叫出声来:“别…别再掏掏摸摸的了咧!快些办正事!”</p>
牛高明却如没听见一样,掬着bo起的rou芽顽皮地拉扯着,不管女人如何地颤抖呻唤,就是不松开手,只顾nue待这颗迷人的rou丁——只因他已经晓得:这细小的颗粒连着女人rou体和灵魂,捕获了它就等于抓住了打开女人情yu之门的钥匙!</p>
“啊哟嗬!啊哟嗬…嗬…”兰兰放声叫喊着,早顾不上先前的叮咛了“妈哩!妈哩!你这挨千刀的,要ri就麻利些ri!再玩下去,连命都给你玩没了咧!”她一边叫骂着央求他,一边拼尽吃nai的力气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腕往上提。</p>
牛高明将手揽着她的yaokua往怀里拉,ting动gui头在惶急地在黏热的裂隙上冲突。</p>
女人也很是配合,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摇晃着尻子ya迫着男人的roubang不住ru2动——可是越是着急,ji2巴越找不准位置,急得牛高明恼怒地叫喊着:“把bi2揸开!把bi2揸开!”</p>
“没出息的东西!大呼小叫的,你就不会小声点?”兰兰也有些忍耐不住了,把过错全怪在男人头上,她高高地擡起一只腿来,从前头伸下手去摸着了shi润光滑的gui头,便按到一塌糊涂的rou沟里埋下“耸一耸看,可行?”她低声催促道。</p>
牛高明是急的man头是汗,伸过手一抹却抹着了绽开的xue口,却生生少了一条腿,心头觉着蹊跷,便顺着大腿rou往上摸着了高扬的腿子,顺手拉住狠命地往前一抖尻子,在女人“啊哈”地一声lang叫中,ji2巴便顺利而ting入了女人的身体,而且是全gen没入到了女人那神秘花谷的最深处。攒动的rou壁上立时传来的紧凑的ya迫感,牛高明打算让ji2巴埋在里头呆上一小会儿,好好感受一下这暖暖的幸福。</p>
兰兰摇了摇尻子,扭过头来轻声说:“要!”</p>
牛高明便缓缓扯出大半截ji2巴来,复又缓缓cha了进去,如此三四下过后,才拉开节奏款款地choucha开了。淫ye已经够多够润滑,一chou动便马上响起了huan快的“噼啪”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地动听。</p>
兰兰的bi2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捣nong,早就不惧怕这gencu壮的roubang了,她已经能放空身体来享受它。她唱着轻松的歌谣ying凑着男人的戒律,轻轻地chuan息着,款款地扭动着,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男人开始越战越勇,越chou越快…</p>
正当两人开始进入那种huan愉销魂的时节,庭院里响起了牛杨氏拉腔摆调的歌唱声:“咪咪猫,上高窑。金蹄蹄,银爪爪,上树去,逮嘎嘎。嘎嘎飞了,把咪咪猫给气死了…</p>
…咪咪猫…”紧接着就听见棉鞋踏在石板上“噔噔噔”的响着,一直响到上屋里去了。</p>
“老不死的,yin魂不散!”兰兰骂了一句,男人在后边如被施了定影法一般,紧紧地贴着她的尻蛋儿没了动静,只觉得ji2巴在bi2里失却了原先的活力,越变越小,慌得她反过手来拉男人的尻子:“咋哩?咋哩?咋不ri了哩?”</p>
“唉!”牛高明叹了一口气,往后一撤身ji2巴便从bi2里tuo落出来,浑身憋了一声粘糊糊的汗ye,四仰八叉地躺在chuang上“俺娘个唱的是…小时候经常给我唱的娃娃歌,这是将我当作不懂事的娃娃哩!我咋还有心情ri嘛?!”他说。</p>
“她唱她的,你ri你的,两不相干哩嘛!”兰兰懊恼地说,翻转过身子来伸手到男人kua裆间一摸,原本雄赳赳的ji2巴早缩成一坨滑唧唧的死蛇了“妈哩真可恨…”她难受地说道,好好的事儿给生生搅黄了。</p>
“可不?ri一回bi2都不得个安生!”牛高明默默地寻着被角扯上来盖住两人的身子,无奈地说“我能咋办呢?谁叫她是咱妈哩!”</p>
第二天早饭结束后,兰兰正在灶房里低着头刷锅洗碗,牛杨氏歪在门框上“嘻嘻”地笑着说:“我说的被窝里打墙就打墙,你还不相信,妈给你打的墙可牢实?狼能不能够翻越得过?”</p>
“啊呀!妈哩…”兰兰man脸通红地叫了一声,强忍着心中的懊恼,兀自把锅瓢碗盏搅nong得“哐当哐当”地碰响,头也不擡,不软不硬地回了句:“昨黑被窝里的墙是打成了,要是今儿又倒塌了呢?”</p>
牛杨氏怔了一怔,她听出了儿媳妇口中pen出的火药味儿,便虎着脸说:“他个碎崽儿要是敢推老娘的墙,我就夜夜在院子里唱,换着曲儿唱…反正我黑里也睡不踏实,看谁熬得过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