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杨氏瞅见男人焦头烂额的模样,强忍着得意挪过来凑在他耳边说:“只要兰兰不是团茄子不进油盐,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可是我也不能冒着这么大危险对不对?”男人不明就里,茫然地点了点头,女人便赶紧趁热打铁地说:“看你能给我啥好处,待我看看值也不值,再说…”</p>
“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还要跟我讨好处?”牛炳仁惊讶地说道,把一双眼瞪圆了懊恼地盯着女人“都老夫老qi2的了,你还和我讲价码?咋可都是为了那碎崽儿好咧!”他想不明白他牛炳仁的女人还缺啥。</p>
牛杨氏尴尬地收起笑脸往枕头上一倒,扭过脸去气嘟嘟地说:“那不成!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买卖我可不做,也做不来!”</p>
牛炳仁见女人真来了气,心坎儿便低下来,凑过脸去央求道:“好吧!好吧!</p>
你倒是说你要啥?墙gen角的黄货白货随便你拿!”他今儿算是豁出去了,一身的家当全埋在南墙gen下的泥土里,女人是晓得的。</p>
牛杨氏心里一喜,扭转脸来笑嘻嘻地问道:“男子汉大丈夫,吐出来痰可不能够xi得回去,这话当得真?”</p>
牛炳仁自以为得计:这些黄白货给了女人,将来还不是儿子牛高明的。他当下便拍着xiong脯tuo口而出:“当真!”</p>
“我啥货也不要,我要…”牛杨氏抓住男人的手掌,拖着从单被面上滑到两腿间的位置“我要你给我tian着这里!”她狐媚着眼说,抓着男人的手掌挨磨着那话儿,尽管隔着一chuang单被,却也挨下一阵“簌簌”的痒到xue里去了。</p>
牛炳仁却像摸在火炭上一样地chou回了手“这可要不得,你那下niao的地儿,咋能叫我用嘴巴给你tian?”他连连摇着头说,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p>
“你那不是下niao的地儿?我给你tian了这么多回,你给我tiantian就要不得了?”</p>
牛杨氏气不打一处来,笼统算下来不下二十回了,有几次还是男人杵到嘴巴边bi着他tian的“你的ji2巴就是ji2巴,我的bi2就不是bi2?!”</p>
“嗨!真是越说越没谱了!我是男人,你不tian硬不起来,你也得不着好处呢嘛!”牛炳仁想当然地说,仿佛女人给他tianji2巴全是为了自己得到好处,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给女人tianbi2的?传出去可丢了先人了!”他嘟囔道。</p>
“在我这肚皮上,你家先人还丢的少呀!”牛杨氏真想跟他说他儿子已经给儿媳妇tian过bi2,早将牛家的先人给丢尽了,不过那样也等于承认了自己不要廉chi偷看的事——只有傻子才会那样说!“你不给我tian就算了,扯啥先人做kua裆布子?</p>
以后,也不要和我提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狸说啥!”她赌气将被子蒙了头面,一扭身朝里睡下了。</p>
牛炳仁吃了这一碗闭门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站起来在chuang前来来回回地走,几遭走下来便下定了决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讨好地说:“tian是可以tian,不过,就是不晓得…你那bi2洗过了没?”</p>
“早洗过了!”牛杨氏将被子一掀,lou出头面来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回是坐在磨盘上想转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ji2巴来ri,我这张bi2岂不早就生下霉苔长了锈块了?”她的眼眸里早闪过一片迷离的光,手一扬早将被子揭开在一边,lou出整个白花花的身子来将两腿大大地叉开成了“大”字。</p>
“这lang条子,真个sao得底儿都没了!”牛炳仁苦笑着闭上了眼,将嘴巴杵到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间移过去,还没亲到bi2上,早嗅着了一股sao香的味道,情不自jin地喃喃道:“没曾想闻着是这味儿,点都不臭,反而是pen香的!”</p>
“唧唧歪歪地说啥哩!快些tian呀!”牛杨氏早等不及了,扯着男人的头发拽到kua间,一tingyao将rouxue朝着他的脸面贴了上去,shi哒哒的xue口正盖着了热乎乎的嘴巴,舒服得她浑身一颤轻声哼了一声:“啊…”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触到淫水四liu的rouxue,便明白女人早就来了兴致,自己是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过事情到了着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经不可能的了,只得张开嘴唇衔着两片又软又长的rou片儿“吱溜”一xi,xi到齿feng间轻轻地咬住了。</p>
牛杨氏冷不丁打了个冷战,张口颤声叫唤了一声:“哎哟哟!死鬼,你轻些…轻些儿咬哩!”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痛还是痒来。</p>
牛炳仁以为自己太用力nong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开了嘴巴,女人却失望地叫了一声“不要”他只得赶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来,将膝盖卷曲起来推到咕嘟嘟的nai子上ya着,让那张肥大的bi2凸隆出来。</p>
“这味儿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贴了上去,新刮的胡茬又段又硬,紮在女人的软乎乎的rou团上,女人便痒得筛糠似的颤抖,张开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来。</p>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来呀!”牛杨氏lang声lang气地叫道,一颗脑袋在枕头上来回地翻滚,滚得头发luan成了ji2窝,她的bi2里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烧起来一般——这三个多月以来,儿子都不晓得给小sao狐狸tian了多少回哩!</p>
shi润的嘴筒子在稀软的rou团上来来回回地蹭,黏糊糊的汁ye便从roufeng中泛滥出来,牛炳仁努进舌头去探着了一汪温热的潭水,便宛转着舌头在内里不停地刺探、翻搅,直搅得man嘴的胡茬上都挂man了晶莹的ye膜和黏丝。</p>
其实男人的舌头只是专注在rouxue之中,并没能顾忌其他部位,而牛杨氏却故意sao声sao气地叫唤:“哎哟呵,甭tianyin核,tian得真痒…痒得受不了!”她一边作出无意的暗示,一边抓扯着男人的头发往上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