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摇了摇头。</p>
“我想应该与牛jiao配差不多。”阿成说。</p>
“差你的脑袋。”我反驳道：“人是两条腿走路，牛是四条腿走路，人和牛怎会一样？”其实那时我也不懂，只是曾听大人说，人cao是面对面的。</p>
“我知道是面对面搂在一起。”阿成兴奋地说道。</p>
“你是不是偷偷见过你哥和嫂子cao了？”我问阿成。</p>
“他们晚上都熄灯，怎么看得到？”</p>
“这么说，你看过了？”</p>
“没有。”阿成红着脸说。</p>
我说：“阿成，你说世上最快乐的事是什么？”</p>
阿成说：“当然是cao啦！”</p>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从你哥哥嫂嫂的chuang下听来的？”</p>
阿成说：“你才会躲到chuang底下去偷听！”</p>
我说：“想是想，可惜我没有哥哥。”</p>
阿成道：“这事不用偷听也知道，大人们都常这么说，难道你以前没听说过吗？”</p>
我笑了笑，看小秀在一旁低头不语，说：“小秀，你有没有听说？”</p>
小秀红着脸，摇了摇头。</p>
我又说：“你想不想知道？”</p>
小秀抬头迷惑地看了我一眼，我说：“试试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p>
小秀又红着脸低下了头。</p>
阿成此刻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对，试试就知道了。小秀，我们一起来试试怎么样？”</p>
小秀低头不语。</p>
阿成又说：“你看那公牛和母牛，他们多舒服！”</p>
小秀抬头看了正在jiao配的公牛和母牛一眼，同时看了看山坡四周。</p>
我知道小秀已经有些心动，说：“小秀，走我们到那边山坳里去，那里不会有人来。”</p>
阿成也说：“对，那边山坳里不会有人来。”于是伸手去拉小秀。</p>
小秀身子扭了一下，说：“你们先走。”</p>
阿成兴奋地说：“好，我们先走。”</p>
我和阿成来到山坳里，刚选好一处洼地，铺上稻草，小秀已低头走了过来。</p>
来到我们面前，小秀说：“你们可不能回去说。”显然她也清楚这事不能让大人知道。</p>
阿成说：“这个我们知道，怎么会去跟别人说？”</p>
小秀说：“怎么来？”</p>
我说：“你先把衣服tuo了。”</p>
小秀说：“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p>
我说：“这样，我们两个轮liu来，让一个人放哨。”</p>
阿成说：“对，有个人放哨，即使有人来了，也没关系。”</p>
小秀闻言似乎放心了，于是开始穿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