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我并不是一个容易man足或兴奋的男人。然而她只是这么简单地玩nong了我几秒钟,我的身体便已经微微地发出颤抖。在xing事方面,我向来不愿意向女人示弱,然而如今我居然做出这样的反应,除了她兼具野xing与神秘的躯体是我梦寐以求的典型,我想我实在没有藉口否定她舌头上的xing技巧。</p>
打从这场xing事开始,她就一直居于主导的地位。当我感到yang具里的能量非宣xie不可,她阖上澄澈的眼眸,用双手捧着我的yang具,暗红色的嘴唇便毫不迟疑地碰触着我的gui头。这个接触使我的身体略略一颤,她睁开眼睛,仰头对我神秘地一笑,开始急速地轻吻yang具的每个部位。</p>
短短的时间里,她的红唇吻遍了我的gui头、yin茎与yin囊,我的xing器遍布着她温暖的吐息。然而此时我最需要的,恐怕还是她淫yu横liu的yin道或口腔…是的,是时候了,我再也不能克制那些来自潜意识里的原始xingyu。</p>
这时她的双手缓缓地收紧,祈祷般地握住我的yin茎。她再次闭上那对动人的眼睛,徐徐地张嘴含住我的gui头,紧接着便温柔而有力地xishun了起来。霎时,我的身体彷佛被一道闪电贯穿,她shi润、暖和的口腔内壁xi纳着我身体最min感的部位,使我六神无主的双手在冰冷的墙壁上不停地扣抓,想要试着确定自己存在的方位。</p>
由于xishun我的xing器,她的脸颊变得十分xing感,而她不停地改变角度,也使得快gan从每个神经末梢一再冲击我的大脑。就在我打算伸手抚摸地无瑕的脸孔时,她的手掌和我的包皮越贴越紧,充man韵律地来回chou动我的yin茎。</p>
尽管我无法如愿地抚摸她,但这个瞬间,我灼热的下体却传来更强烈的冷颤,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chou动着。她的双手每来回一次,我就更向高chao推进一步。被迫闭上双眼的我不打算与shejing做时间上的拉锯,只希望在下一个片刻,就能得到man足。</p>
她的作为总是和我的念头同步运行,她终于松开双手,将我的yang具整个含到gen部。灼热的感觉,在刹那之间从yang具扩散到我的全身。我张嘴狂chuan,试着想起上一个让我如此快慰的女人,然而在我的记忆中,就只有眼前这个橙红色的身影。而她现在就在我的kua间,用最熟练的口技试图让我shejing。</p>
在我胡思luan想的时候,她蓦地发出一阵呜咽。以我yang具的长度而言,我想可能顶到了她的喉咙。这个声音使我异常亢奋,便在无意识中把她的口腔当成yin道,让yang具在她的嘴里猛烈而杂乱地突进。</p>
我勉强地张开双眼,想看清楚她的脸孔在我的chou送下产生什么变化。每当我的yang具顶到喉咙深处,她的脸颊就一阵凹陷;每当顶到口腔内壁,她的脸颊就鼓了起来。她的神情异常陶醉,这诡魅美感促使我的chou送更加卖力。在这个女人以前,我始终无法想像口jiao的乐趣可以超越正常的xingjiao,然而她的确办到了。</p>
当她的呜咽越来越强烈,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坚持下去。正巧这时她抬头狐媚地看了我一眼,我的魂魄就像完全被她摄去似的,近乎疯狂地抓住她披肩的长发,yao部则狂风暴雨般地摆动,让我的yang具顺畅地在她的喉咙里迅速进出!</p>
我们的情戏终于在shejing以后结束,一股热liu涌出我的gui头,我的yin茎不停地搏动,浑身上下不停地chou搐,大腿和手臂更是因为用力过猛,僵在那里猛烈地打抖!</p>
一直到我把yang具chou离她的口腔,快gan依然一丝丝地啃噬我每一个细胞,我几乎情愿时间就这么暂停在shejing的时刻,让这份感觉生生世世地持续下去。</p>
稍后,我的呼吸徐徐地恢复原有的频率,筋rou也回复正常的状态。我的手心顺着她的头发抚触她的脸颊,而她也把含在嘴里的jingye缓缓地吐了出来,沿她的嘴角滑到颈项。她暗红色的口红由于ji烈的口jiao,只剩下些微的残馀物。</p>
看着她俏丽的脸孔,我的脑子突然又是一阵晕眩。尽管她栖息在我手中的脸谱开始扭曲变形,然而她既没有成为电影里的外星生物,也不再是原来的她,反而变成几天前我在病chuang上的xing伴侣。</p>
珊珊?不,不可能,我明明是和妩媚动人的她,怎么会变成生涩的珊珊?</p>
我极力甩头,想要把这场奇诡的异变当成一场噩梦,再次认清眼前的女人。然而当我重新辨认这个厕所,所有的女人和风liu帐都同时消失,dang然无存。</p>
幻觉毕竟是幻觉,我毕竟是我自己。毫无疑问,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大麻作用下的幻觉。自始至终,这个空间里就只有我在自渎。</p>
苦笑着的我抓起卫生纸,擦掉粘在内ku、手掌和yang具上的jingye,穿上ku子。真正能让我清醒的,恐怕还是窗外的凉风罢。</p>
走出厕所以前,我刻意看了看窗外,污浊的天空还是那么台北。</p>
尽管我离去的时间不长,但当我结束短暂的意淫回到北纬38度半的卖场,正想直接和今我心仪的她搭讪,却发现在她坐定的台面上,多了一个man脸困窘的家伙,我想我刚才的确忽略了她在等待友伴的可能。</p>
坦白说,我没有多馀的心思去备忘那个男人的模样,只观察出一些很表面的轮廓,比方说他戴着一顶洛杉矶道奇队的bang球帽,可能表示他是野茂英雄的忠实球迷;他的肩上挂着一个可能放着相机的箱子,也就是说他的职业应该是个摄影师;而他的穿着非常随兴,牛仔ku加bang球外套,和她悉心的妆扮大异其趣,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只有披肩的长发而已。</p>
我感慨着自己错失良机,却仍然保留着希望,认为这男人未必就是她的情人。</p>
这时,刚到没多久的男人对着她比手画脚,像是急着解释些什么。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多半是迟到的理由罢。</p>
而我的猎物对他爱理不理,望向我的时间反而此我离去以前更长。她不但对那个男人谦卑的态度视若无睹,甚至还带着轻微的自得,明显地用表情向我炫耀着。</p>
在情场上我的风度乏善可陈,但是她的态度,却让我产生极为强烈的嫉妒。在这个前提下,我忍不住多看她的男人两眼。然而结果非常遗憾,虽然我观察、思索多时,却还是看不出他自命艺术家的长发下,潜藏着什么足以自豪的智慧。我的思维改变以后,她的高傲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一种揶揄。</p>
这个男人会不会真是她的情人?这个问题,我一点把握也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