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她已绝望。</p>
反观我的小表妹,她则保有一些理智,面容惧怕地低下头,刻意避开我的视线,深怕我选择她。</p>
骑虎难下的情况,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p>
“…二叔,可以给我一点私人空间吗?”我开口,并非习以为常的口音,而是比我原本的喉嗓还要温文儒雅且好听的声线:“我有话想对她们两人说,可行吗?”</p>
“嗯,当然没问题。”二叔点头:“但是,只准你发言。”不用他说,我也知道。眼前的两女都无法出声,我们又该如何对谈呢?或许在二叔的心里,我与她们的话语是为了减轻愧疚感。的确,我是存着这心思,尤其是已知道将发生的未来。</p>
二叔大手一挥,下人们有默契地退后几大步,空出一片范围给我。</p>
我半跪下来,对着表叔婶。把我心里想说的话,用最诚挚地表情与口吻说:</p>
“婶婶,相信你懂我的难处,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不过,我敢跟你保证,只要我在的一天,你的女儿,不会受人欺负!”身为家人,这是我能对她做出的唯一承诺。</p>
听完我的话,表叔婶一阵抖动,不敢置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语。顿时,我感受到我们的心灵,相互敞开,传达最真实的情绪。她微微地抬起头,用充man希冀的眼神凝视着我,我则点头跟她立誓保证。这种情况下,我清楚她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选择。</p>
因为仅有我,才能保全她的女儿,不会像她一样,沦落到二叔的手中。</p>
撇过头,眼神对上亦听见我们对话的刘语儿。惧怕的神情未曾从她无暇的脸蛋上消散而去,她亦是难以置信地望着我,似乎听懂我所表达的承诺,但又觉得我在跟她们母女开玩笑。</p>
明明就是地狱深处的昏暗房屋内,怎么可能会出现光明的希望呢?</p>
我对刘语儿道歉说:“抱歉…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让你母亲在最后获得女人真正的快乐…”说完,我下定决心!</p>
我猜,应该是先祖的本能在无声无息间影响我,让我下意识地排除我的小表妹。再怎么说,我们的身上留着相同的血ye。血脉luan伦,是不被这社会所允许。</p>
所以,我做出决定──</p>
这种无可抵抗的情境下,无奈选择的馊主意。</p>
不过,馊主意有时也是个好主意…</p>
我抛下羞chi心,解开衣物,lou出上半身,站到表叔婶的面前。二叔满意地点头,指示下人带走小表妹,然后解开少妇口腔里的束缚说:</p>
“jian货,又要让二爷我教你不成?”</p>
淫亵的意思不问可知。</p>
表叔婶眼眸含泪,颤声地央求说:“大少爷,求求您可怜可怜我,成全了我吧…”说完,她泪liuman面。</p>
二叔很不满意少妇的答案,走到刘语儿身边,恶狠狠地chou了她几巴掌:“jian货,二爷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响亮的巴掌声,换来女孩的惨叫,哭泣立刻响遍屋内。</p>
表叔婶随即哭喊,求饶说:“住手,二爷,求您停手。我说就是,我说就是了…啊!”</p>
“jian货!”二叔大脚踢在少妇的玉ru上,令她痛得倒地不起:“那还不快说呀!”表叔婶的脸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泪水泉涌。艰难地挣扎起来,贝齿咯咯打颤着说:“大少爷,上、上了我这个jian货吧…”话还没讲完,已泣不成声。</p>
“我的好侄子,叔叔等着看你的表演啰!”二叔又恢复成平时的严谨模样,温和地眼神注视着我。</p>
“婶婶,对不住了。”</p>
我再次对她说出道歉…以及最后的告解。</p>
tuo下底ku与鞋袜,把我尚未苏醒的roubang放到表叔婶双手反缚的玉体前,意味着要她用口舌来帮我服务。没办法,让未bo起的情况下,我根本就无法进入她的yin道。更不用说,被反绑的她,除了小嘴外,没有地方可以帮我累积yu望。</p>
闭起双眼,刻意让自己不去看她令我煎熬的悲惨脸孔,似乎这样会使自己的心情好一点。同时,低声地对她教导说:</p>
“不需要直接就含进去…先用点舌头,帮我tian舐bang身…”我知道她的口jiao技巧很生涩,面对男人的雄体没有经验。更多的是厌恶、恐惧,还有恶心,所以只好用口头来指导她。表叔婶似乎明白我的苦心,动作虽然不算快,可是却尽力达到我的要求。一下子的时间,我就感受到gui头前缘就浮现出麻麻痒痒的快gan,shi黏的前列腺ye体从马眼liu出。然后,我要她用舌尖划过我马眼,情yu的累积就更为快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