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一(2 / 2)

金氏心里道:“这婆子今夜定要liao拨他的心动。”</p>

又对麻氏道:“婆婆tuo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p>

麻氏道:“便要tuo只是怕生哩。”</p>

金氏道:“妇人家合妇人家,怕的甚么生哩?”</p>

麻氏就tuo去了里衣,赤条条的向chuang里边去睡了。只是被睡。金氏道:“今夜有些冷,我要合婆婆一被睡。”</p>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麻氏被里来。麻氏也难推他,只得同被睡了。麻氏酒醉得紧,带酒昏昏的忽然吁了一口气,金氏问道:“婆婆因何吁气?”</p>

麻氏道:“我今ri合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当初的人,这等吁口气。”</p>

金氏道:“想他做甚么?当初公公在ri,过得好么?”</p>

麻氏道:“刚刚与我做亲四年,他就没了。”</p>

金氏道:“公公没后到如今十多年了,不知夜间想他不想他?”</p>

麻氏笑道:“怎么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p>

金氏笑道:“为甚么想他呢?定不是少衣服少饭吃么?”</p>

麻氏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么想他呢?”</p>

金氏不敢做声,只见麻氏呼呼的睡去了。</p>

金氏叫了两声婆婆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bi2盖,周围都是些mao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bi2门边,又突起圆圆的两片儿,不十分吐出,滑滑的feng口儿,又没有一些shi。金氏心里道:“这倒是天下头一样妙bi2了,定要等我丈夫nong一nong。”</p>

把手指头到bi2里头,轻轻一挖,只见麻氏叫一声的,反把身子宽仰眠了,又一只脚竖起,一只脚拍了。金氏叫道:“婆婆。”</p>

又不应,轻轻把些嚵唾涂在手指头上,就往麻氏bi2边擦了,正好拍开,就将嚵唾擦了无数,nong的bi2门边shishi涾涾的了。麻氏只管睡去不醒。</p>

金氏把指头到bi2里搂一搂,又把嚵唾放些进去,只见bi2里外都shi透了。金氏把自家汗巾头结了个真正的缅铃儿,解下来捏在自家手里,就等麻氏醒来,金氏道:“且试他一试儿。”</p>

便拿麻氏bi2边,顺了那shi滑滑的口儿,一下揿进去,轻轻把麻氏竖起的脚放倒,替他紧紧夹住,又把自家腿ya在两只脚上,不等他动,只见麻氏梦里觉得bi2里麻痒,又有些酸跳sao水只管来,就像撒出来niao的一般,liu了manchuang,缅铃在里头luan滚,一发快活难当。麻氏渐渐的醒转来,口里只管道:“快活!快活!”</p>

脚要动,又被金氏舍命的ya住,又叫道嗳呀几声,方才十分醒转来。叫道:“大嫂。”</p>

金氏道:“婆婆做甚么?”</p>

麻氏笑道:“我要起来。”</p>

金氏道:“夜深了,黑暗暗的不要走起来。”</p>

麻氏道:“等我动一动。”</p>

金氏道:“因甚么?”</p>

麻氏道:“大嫂把脚ya得我慌拏过了。”</p>

金氏笑道:“我吃了几杯酒醉得紧,不耐烦动,婆婆推落罢。”</p>

麻氏就着实推,金氏着住揿住,再也推不落。麻氏笑道:“大嫂的脚就像生gen的一般,我有些推过不得。”</p>

金氏道:“婆婆chuang上怎么是这样shi的?”</p>

麻氏笑道:“大嫂我下面有些痛疼。”</p>

金氏笑道:“痛难道有水liu出来,还是有些痒哩!”</p>

麻氏笑道:“大嫂我不瞒你说,下面有些酸人,不知因甚么是这样的?”</p>

金氏道:“还有些麻么?”</p>

麻氏笑起来道:“大嫂你怎么知道呢?一定是你放了甚么东西在我bi2里头了,我真有些麻痒。”</p>

金氏道:“婆婆我有个东西叫做缅铃,我自家叫做赛diao儿,这是我受用的,因婆婆长久不得这个食了。要好儿嵌在婆婆里头了。”</p>

麻氏道:“原来大嫂捉弄我,快些等我拏出来了。”</p>

金氏道:“再等婆婆快活一歇儿。”</p>

又把麻氏yao儿摇了两摇,只见缅铃一发在里头luan滚。麻氏便是极正真的人,到这时节,也有些难忍了。麻氏道:“罢了!罢了!大嫂nong得我酸杀人了。”</p>

金氏手却不拏去挖出,心里道:“这婆子心运。”</p>

因对麻氏道:“有甚么妙去处,若男子汉把diao儿放进bi2里,chou千百来chou,这透骨酸痒。”</p>

麻氏道:“这diao头还十分shuang利哩。”</p>

麻氏笑起来道:“大嫂忒说的好,难道男子汉chou得这许多chou。”</p>

这时节麻氏说这句话,心就有些luan了,却有二三分火动。金氏笑道:“当初公公在ri,难道不曾试过么?男子不济的五六百chou,寻常的一千多chou,好本事的一万chou也有哩。”</p>

麻氏笑道:“我只是不信,记得我十五六岁到赵家做新妇的时节,头一夜他合我睡,先把嚵唾擦在下面,后把手指头着在里边挖,挖得我疼杀人,他把diao儿只在下面略擦,擦着皮儿他就来了。一来他就软了,后来把指头夜夜挖挖的,我下面开了些,只见他的东西,刚才放进去,略动一动又来了,一来又不动了。过了一年,遭遭做事,定先放些嚵唾,才放他的东西去,他也有三四chou来的,也有五六chou来的,极少的十三四chou来的,我问他,你怎么也有一两chou来的时候,也有十三四chou来的时候。他说男子汉七八chou的极多,两三chou的亦不少,我到十三四chou才来,这叫极长久的,人人都不会的,如今大嫂说一千chou,定是一百多遭凑来凑数的。”</p>

金氏笑道:“婆婆一向被公公骗了,做人一世也图个快活才好,方才公公的是叫做望门流泪,又叫做递飞岵儿,这头diao儿便是硬也怕不十分硬,放进bi2里一些没有趣儿的。婆婆直苦了半世了。”</p>

麻氏道:“里面麻痒的紧,拏出来罢。”</p>

金氏道:“放在里头正好不要动。”</p>

他这时节也有些五六分火动了,那sao水只管liu出来,金氏道:“既是这样不济,怎么公公早亡去了?”</p>

麻氏笑道:“有个缘故,我十六岁上生了儿子,下面也不十分紧了,他的东西放进去,他也不常擦,常常做事,我也不推他,他来得极多,来一遭定是手脚冰冷的,后来夜夜合我nong,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他又来了,就缩小了,甚是没有趣,他也狠命的nong我,nong得身子弱了,夜间又梦xie。我只得摸着他硬的时,我就扒上去套着,我在他的身上,略墩两墩,他又说来了,我只得扒落下去了,后来他渐渐的成了劳病。火动的时候,东西也就硬了。只是略略一chou就来了,来的都是血,晕去死了。这病因我身上起的,我怎么不想他呢?”</p>

金氏道:“婆婆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bi2,盖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liu涎,麻起来的时节,痒的口儿妆声。都因那diao儿会chou会撬,奴家常常合丈夫nong一遭,定nong得快活得紧,我有一个表兄,合奴家有些手脚,常常走来望我,偷闲的时节,就合我nongnong,不要说别的,我表兄的那gendiao儿,对奴家东西,真是尽gen一突,突在奴家bi2心里,竟快活死去了。奴家不瞒婆婆说,死去了一歇,方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奴家尾把骨里一阵阵酸,就泊都都liu出红水来了,真个是快活杀了。”</p>

麻氏笑道:“大嫂怎么做这样的勾当?”</p>

金氏道:“这样才是一世没有病哩,若撞见男子汉是望门流泪的,妇人家后来还有病哩。”</p>

麻氏道:“难道有甚病哩?”</p>

金氏道:“男子汉几chou就来,是yinyang不接,妇人家yin气就积住不通了,年深月久,定生了闭结的大病,定用取置他才好呢。”</p>

麻氏笑道:“怎么取置呢?”</p>

金氏道:“定要等男子汉的diao儿着实nong一nong,nong得man身shuang利,方才去了后边的病。”</p>

麻氏口中不答,却是缅铃又在里边luan滚,又因听了这些chun话,一发的动了他的火了。金氏道:“方才奴家说的表兄,生的十分标致,我丈夫不在家里,奴家常常的叫他来,夜夜同宿。等奴家明ri晚头叫他来合婆婆睡一睡也好。”</p>

麻氏笑道:“这怎么使得?”</p>

金氏道:“待明ri夜里吹黑了乌灯,叫他进房里来,等他合奴家睡了,婆婆在chuang边睡着,等我一会儿,奴家只说要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轻轻换上chuang出,他只道是奴家,婆婆再不要做声,等他nong完婆婆,就扒起来依旧到chuang出眠了。奴家就扒上chuang合他睡了,那时节婆婆man身都通泰了,他又不知道婆婆得受用,名节又不失,又去了生病儿的gen了。”</p>

麻氏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ri破了戒么?”</p>

金氏笑道:“依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一到春天二三月间,chun暖花开,天气温和,又合合nong的人昏昏倦倦的,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腮上红一阵、腿里又酸一阵,自家也晓不得,这是思想丈夫的光景。到二十多岁,年纪又小,血气正旺,夜间易睡着,也还熬得些,一到三四十岁,血气枯干了,火又容易若动,昏间夜里盖夹被,反来伏去没思想,就远不的了;到了夏间,沐浴洗到小肚子下,遇然挖着,一身打震蚊虫声儿婴的把mi又咬,再睡不安稳。汗liu大腿feng里,浙的半痒半疼,委实难过了;到了秋天凉风刮起,人家有一夫一妇的,都关上窗儿,生了吃些酒儿,做些事儿,偏偏自己冷冷清清,孤孤凄凄的,月亮照来,又寒的紧,促织的声,敲衣的声,听得人心酸起来,只恰得一个人儿搂着睡才好;一到了冬天,一发难过,ri里坐了对着火炉也没趣,风一阵、雪一阵,只要睡了,冷飕飕盖了棉被,里边又冷,外边又薄,身上又单,脚后又像是水一般,只管把两脚缩缩了才睡,思热烘烘的睡,搂了一个在身上,便是老头也好,思想前边才守的几年,后边还不知有四五十年,怎么捱的到老,有改嫁的体面不好,叫人睡的,那个人又要说出来,人便要知道,如今婆婆假充了奴家,要合他nong一夜,等他着实干得婆婆快活,也强如缅铃nongnong痒,也不枉了做了上世。若怕东门生知道,奴家做了这样人,怎么说的,若怕阿叔回来晓得,奴家难对他说,他凭你做也不知道,不如等奴家叫他nong一nong看,只怕婆婆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奴家呢?”</p>

麻氏笑道:“如今被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做人三十多岁,从没有方才放进的东西这等快活,那里知道还有千来chou的,我的年纪总是未曾老,若只nong一遭,也不怕他受孕么?要便救他来时节,拔出了来。”</p>

金氏笑道:“婆婆,男子汉的diao儿,全是他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zhang,saiman在bi2心里,chou来chou去,真个晕杀人呢。婆婆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节,打胎药儿,尽好吃些,婆婆放心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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