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二）</p>
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把手紧紧擦着自家diao儿，一边看一边nong，nong得jing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等他这样tuo得光光的拍了shuang利戏she，瞒诓自家躲差，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他了。”</p>
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见丫头sai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东门生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jiao。”</p>
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sai红牙齿上撬两撬。</p>
只见sai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p>
东门生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p>
sai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chan做甚么？”</p>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nongnong哩！”</p>
sai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p>
东门生道：“你娘正在那里nong，他丢了我，合别人nong一nong，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nong罢！”</p>
sai红道：“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p>
东门生走到金氏chuang上去，就tuo了衣服合sai红一头睡。sai红把裙子ku儿都tuo了，仰眠在chuang上。东门生把diao儿cha进bi2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jing儿nong出来了，yang气不济，一下chou去，合diao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gui头搠了几搠，sai红呀的笑起来，道：“你的diao儿到自自己戏了。”</p>
东门生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xing急，连忙把手将那搠nong得起来。只见diao眼有些俨水儿liu出，一发像个绵花团了。sai红道：“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p>
东门生道：“nong便不nong，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尽兴罢。”</p>
sai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nong的人心嘈，有甚么趣儿？”</p>
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sai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chuang去，自家朝chuang里边睡去了。</p>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nong的sao水liu来，又chou了一二千多chou，叫道：“我的心肝，shuang利么？”</p>
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p>
大里把diao儿chou出来，又把口来tian咬一回。且仔细看nong，见bi2门里有个黑痣。笑道：“我决中了。”</p>
金氏道：“怎么？”</p>
大里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bi2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p>
金氏道：“不要luan说，起来做好。she得我快活！”</p>
大里又把diao儿cha进bi2里去，尽着力，重chou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gen推进抵住bi2心jian么几十转。金氏man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大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几乎she杀了我。”</p>
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风liu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p>
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么？”</p>
金氏道：“是你娘。”</p>
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p>
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p>
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也是出的。”</p>
金氏笑道：“拏来！拏来！”</p>
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钱便了。”</p>
大里道：“你说来。”</p>
金氏道：“去到chuang上睡。”</p>
两人jing赤赤的抱了头颈上chuang，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diao儿，diao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diao头上卷tian，把bi2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tian刮。</p>
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nong矮了。你晓得么？”</p>
大里道：“快活难当。”</p>
应道：“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p>
金氏咬住diao头，只是不放。大里道：“我的jing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p>
大里忍不住jing就xie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大里道：“我的心肝，怎么nong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p>
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p>
又含nong扯擦了一回，diao儿仍旧红zhang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bi2正对着diao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dang，大里的jing又着实xie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bi2真个是世间少的，我diao儿这等gui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bi2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p>
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p>
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ri晚头再做心肝she哩。”</p>
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p>
大里道：“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ri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p>
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p>
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p>
金氏道：“心肝若不信，ku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p>
大里道：“这个极妙。”</p>
只听见ji2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p>
方才穿了衣服，chan了裹脚，着了鞋下chuang来，把手又扯住大里diao儿，道：“怎么有你这一genbang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sai进bi2心里，真manbi2都是diao筋sai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bi2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shi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p>
大里道：“心肝的bi2说紧也难道。”</p>
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diao儿she进去的顺liu呢，你的diao儿比别人不同，diao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diao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xie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xie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qi2，也丢在脑后。只恨你xie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p>
又把大里diao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p>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bi2来捏nong，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金氏也扯了大里的diao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diao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p>
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p>
金氏道：“晓得，晓得。”</p>
两人分别去了。</p>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p>
东门生道：“bi2昨夜快活不快活？”</p>
金氏道：“不要你管。”</p>
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bi2拍开含住gui头儿，连cuo几cuo，才有些硬挣起来，cha得进去。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nong了这一夜，你还不shuang利么？又还要我来man载哩！”</p>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gendiao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she进bi2里去，就觉shuang利杀人。”</p>
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p>
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p>
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jing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diao儿拭干，又把bi2门擦净。但见ri高三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p>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nong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sai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chuang边就写道：</p>
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p>
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p>
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p>
我南朝无人也。</p>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p>
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p>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p>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chi，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p>
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bobo。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p>
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mao，直捣其巢xue而扫腥膻，然</p>
后已。此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