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窦两人,一向对李师师的yanse垂涎三尺,但每次登门,李师师从没给他们好脸色,总是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所以,今天假公以xie私愤,就显得格外凶恶。</p>
“李姑娘!平ri你装腔作势,迁就你够多的了,今ri呢,对不起,只好得罪了!”孙荣比窦监更狡猾,上前man带嘲讽地一揖,冷冷一笑。</p>
“跟这婊子啰嗦什么,快拿下!”窦监一个劲地催着要捉人。</p>
正在危急万分时刻,海棠带着一个身穿团花蓝罩袍,yao系灰丝带,一身商人打扮的干瘦老头挤了上来,挡在李师师面前。这老头瘦是瘦,却不见什么病态,像rou长在壳子里头的螃蟹一样显得硬朗、有精神。老头有威严的喝道:“京城之地,你们夜闯民宅,到底要干什么?”</p>
孙荣从上到下地把挡在李师师面前的老头打量了一遍,硬是看不出这老商人仗着什么,才有这么硬的口气。孙荣大声的说:“老东西,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奉殿帅高太尉之命,前来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挡?”孙荣一脸冷笑之后,显lou着恶狠狠的杀气。</p>
“胡说!这里哪来的犯人?还不快快退出去!”老头儿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什么“殿帅府高太尉”之类的招牌,反倒怒气冲冲地喝斥起来。</p>
“一个行纵诡秘的家伙跑进了这里,这婊子就是窝户,你还敢顶撞!?快,连这老东西一并绑了!”窦监忍不住了,又叫又跳。</p>
“行纵诡秘”这几个字,显然ji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头,只见他顿着脚叫骂:“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p>
见这老头居然敢指手划脚,暴跳如雷地辱骂。孙荣、窦监气得七窍生烟,连声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们见长官发怒,几个箭步窜上前,就要绑人。</p>
“该死的奴才!万岁爷在里头歇脚,你们竟敢到这里冲撞圣驾,真是罪该万死!”从屋里跑出一个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汉子,他人还未出屋,尖尖的刺耳的嗓音就冲进了院子。</p>
孙、窦两人闻声寻人,定睛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不是宫里殿前得宠的宦官太保少保节度使承宣huan察童贯么?万岁爷真的在李师师这里?不得了,这回真是难逃一死了。”</p>
这童贯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连蔡京蔡太师都怕了他三分!眨眼间,孙荣、窦监浑身luan抖,骨软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称死罪,一个劲地磕头!众士兵也纷纷丢掉兵器火把,跪man了半个院子。</p>
眼前的这一切,把李师师看呆了。她决没有料到当今天子,以万乘之尊居然微服乔装,逛到这青楼之中来了。这真叫她芳心luan纷纷!照一般的道理,不说是当今皇帝,就是达官显贵,光顾沦为灯花的卖笑女子,那应该是喜从天降、曲意奉承而唯恐不及的。何况这的确是真的,当今皇上就在绣房里。</p>
可是李师师,虽说身在风月场的女子,但她自有独立的人格;本来生在良家,出生即丧母,父亲又死在骄奢淫侈的官家手中,她对那些权贵缙绅,哪里有半点奉ying的热情!?何况她天生绝se,且诗词歌舞,吹拉弹唱无一不jing,恃才傲物也是有的。可如今却是风liu皇帝闯了进来!这到底是祸,还是福?李师师感到了深深的悲哀。她呆呆地站在厅前,脸上挂着生硬的笑脸。</p>
“李姑娘受惊了!请先上楼去吧,这班东西由下官发落就是!”童贯轻蔑地瞥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一群奴才;转身走到李师跟前,恭谨地揖了一揖。</p>
李师师只得对童贯应酬地道了谢,由海棠陪着回到里屋。李师师惦记着燕青便问海棠说:“我姐姐呢?受惊没有?”</p>
“我刚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随口回答,笑眯眯地瞟了李师师一眼。那笑,在李师师看来,是大有深意。</p>
李师师上楼来不由自主地行起参拜大礼说着:“我主在上,妾身李师师见驾,愿我皇万岁万万岁!”</p>
“哎呀!我今ri并非以天子身份到这里的,怎行起宫中之礼来了,这样反倒违了我的本意,快快起来罢!”宋徽宗猛然听见李师师的声音,从画幅中收回眼光,连忙上前搀扶起李师师,并回头瞪了跟上来的李姥姥,童贯一眼。</p>
李姥姥、童贯慌忙告罪,并知趣地退下楼来。灯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师师;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则有余,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p>
顿时,宋徽宗只觉得“六院粉黛皆如土,三宫后妃个个俗!”不由心旌摇dang,举杯向李师师劝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闻名,如今见面更觉胜似闻名!”李师师慑于威势。离席道谢,喝干了跟前的那杯酒。</p>
宋徽宗喜不自胜,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礼,我虽为天子,却是爱写喜画,卿家书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当作画友罢!”</p>
楼上李师师在与宋徽宗虚与周旋着;楼下的孙荣、窦监却倒了大霉。他俩与众士兵跪在当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p>
“两个不长眼的奴才,竖起耳朵听着!”好容易听到童贯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音了“今天皇上在这里的事情,如果走lou了半点风声,就要当心你们的狗头,快滚!”孙荣、宝监如逢大赦,捣蒜般地连连磕了几个头,狼狈地带着士兵离开了院子,回殿帅府向高球jiao差。</p>
这当儿,李师师也想为了对付今夜难关的主意。“陛下,刚才被一班闲人搅扰,不能开怀畅饮,真是妾身的罪过!”李师师现出千般柔楣,万种怜态,盈盈地拜倒在宋徽宗面前。</p>
“快快请起,哪里怪你来?”宋徽宗赶忙扶起李师师,透过薄如蝉翼的轻俏,可以感觉到温暖、柔nen的肌肤。不由宋徽宗一阵意luan神迷,豪气的说着:“乘今夜多饮几杯就是了,嗯,换大盏来!”</p>
醇酒美人、一盏又盏,宋徽宗从来没这么huan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么多的酒。宋徽宗借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李师师luan占便宜。李师师也用自己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顾不了帝尊的身份,激动的将李师师身上的蝉翼薄纱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p>
宋徽宗瞪着充man血丝的红眼,贪婪地看着李师师一丝不挂的dong2体;看着李师师含羞带怯的模样。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淫nue的兽xing,仿佛李师师越是惊吓、害羞,自己就越兴奋。宋徽宗表现得像一头猛兽,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nong于股掌之间。</p>
李师师凭经验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数,或遮掩、或躲藏、或惊声、或娇语…让宋徽宗的情yu越来越高张,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最后,宋徽宗一声低吼,饿虎扑羊般的抱住李师师,双双往chuang上倒下。宋徽宗把李师师ya在身下,嘴唇像雨点似的,纷纷落在李师师雪白的肌肤上。</p>
李师师伸手寻着宋徽宗的roubang,握着它把玩着。宋徽宗也分开李师师的双腿,用手掌尽情抚擦chi丘、用手指liao动xue口,并不时揉捏roufeng顶端的rou粒。将李师师nong得淫ye潺潺,yu火焚身,全身胡摆luan扭;嘴里淫声dang语。</p>
宋徽宗觉得一切仿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嘴唇、舌头从李师师的肩颈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经过xiong口、双峰、小腹、大腿…仔细的亲tian着,丝毫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p>
李师师在这种温柔的巡里下,只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很敏锐的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却又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麻痹得全无知觉,只是脑子里“轰!轰!”luan响。李师师本来想要速战速决,因为她心中老惦记着燕青,不知道为甚么总是觉得只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甜蜜。李师师遂一翻身将宋徽宗ya着,把自己的dongxue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臀部沉ya“滋!”的一声,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p>
宋徽宗“哼!”的一声,只觉得整genyin茎被温暖的里着,而且yin道壁正在有规律的ru2动着,仿佛在对roubang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宋徽宗觉得难忍的是,yin道里竟然有一股xishun之力,仿佛要把自己的jing髓xi光一般。</p>
宋徽宗似乎不舍得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可是在李师师这么有技巧的yin功之下,想要继续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宋徽宗一想就算要she也要让自己采取主动,遂用力一翻身将李师师ya在身下,在要shejing之前作垂死的挣扎。宋徽宗气chuan嘘嘘急速的chou动,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到尽头。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让roubang几乎麻木无知觉。</p>
李师师有点讶异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过客,只消把yao臀摇转两下,没有不就此弃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回光返照的强劲chou动,竟然让自己有ji烈的高chao。李师师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涣散,仿佛神游太虚一般,嘴里却不由自主地求饶的呻吟起来。</p>
宋徽宗一听李师师告饶的声音,不jin觉得得意非凡,随即感到会yin处一阵趐麻“嗤!嗤!嗤!”一股股热jing便jishe而出。宋徽宗觉得roubang在ji烈的跳动、缩涨;全身却是一阵阵舒畅的寒颤。“嗯!”一声!宋徽宗便软瘫在李师师的身上,而还泡在mixue里的roubang,却还感到yin道壁还一缩一放的夹着,夹的roubang又是一跳一跳的响应着。</p>
李师师全身放松让宋徽宗重重的ya着,她并不想推开他,静静的享受着高chao后的余韵。朦胧中李师师幻想着ya在身上的并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p>
直到第二天雄ji2初啼,宋徽宗才从温柔乡里醒来,临别之时,他随手解下身上的一条龙凤绢丝巾,送给李师师作传情的信物。</p>
李师师来不及收拾那条龙凤丝巾,就匆匆地到楼下来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书离开,李师师看了只是man脸怅惘之情,热泪在眼眶里打滚着。</p>
liu光飞逝,二度chun秋。宋徽宗riri宴乐;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却到了腐败不堪的地步了。童贯、高球一伙在宋徽宗面前riri报平安,宋徽宗也乐得溺于酒se之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乐。</p>
宋徽宗并册封李师师为“明妃”想名正言顺地把她接进宫里去。但李师师硬是不同意进宫,宋徽宗也不好勉强,就把金钱巷改名为“小御街”把李师师的闺楼题名为“樊楼”</p>
宋徽宗命人将“小御街”连接皇城的院墙打通,使“樊楼”的院子与皇城连成一片。这样一来,既man足了宋徽宗独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师师不愿进宫的心愿。</p>
就李师师来说,宋徽宗是杀父仇人。但她身为歌ji3,只能倚楼卖笑,送往ying来。所以李师师对于得到皇帝的笼爱,并不像李姥姥所想象的那样兴高采烈。至于进到深宫,李师师认为那无疑是进了地狱。</p>
而李姥姥则是两样心情,她兴奋、她踌躇man志、她趾高气扬…整个金钱巷,那一处比她更荣耀?荣耀得连金钱巷都改了名。</p>
近年因金人势强,不时有兵犯境,宋江虽与众好汉占山聚义,却总是思归顺朝廷,盼望能到边关去杀敌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总是视梁山泊诸侠为眼中钉,并誓不除之不为快。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开jin之机,带领燕青、戴宗等几人来到东京,想走李师师的门路,探一探朝廷对梁山泊起义的汉的态度。</p>
上次燕青进京,到山寨安在东京作据点的绸缎店接头,适逢官府识破绸缎店的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师师,并得到她的相助,李师师这个名冠一时青楼女子,也给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p>
在樊楼院外,燕青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徘徊了几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到四周无人,他一闪身上了墙头,随即又纵下墙头,隐身在一黑暗处,倾听樊楼那边的动静。</p>
樊楼内,橙se的宫灯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师师的闺房涂上了一层富丽色彩。很明显,房里的陈设己非往昔能比了,虽多了一些宫廷的华贵,却少了一些清淡之味。李师师坐在书案边,若有所思的轻轻叹息。</p>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发哪门子愁呢?”海棠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转着。</p>
由于李师师对她极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来,担心李师师的情绪会惹皇上不高兴。</p>
“海棠,你满意眼下的生活吗?”李师师抬头,没有回答海棠的问话,却反问海棠。</p>
“嗯,怎么说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师师藉名气大,多次阻止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从内心感激李师师。李师师不愿让海棠走自己这条看似荣耀,其实是人家玩物的老路。虽然她也极想离开樊楼,但一来孤苦无依,二来舍不得离开李师师这样好的异姓姐姐。两人正说着,楼下传来李姥姥与人争执的声音。</p>
“姐姐请放宽怀一点,我下楼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海棠来到楼下,看到李姥姥正和一个俊俏的年轻人说话。</p>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远千里来到京都,没有别的奢想,只要见姑娘一面。”燕青见楼内没有动静,就直接进楼了。只见得樊楼如今奴婢众多,又灯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轻功上楼,只好与李姥姥打交道。</p>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楼里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从鼻孔出气的说:“我家姑娘是当今明妃,这个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么进来的,免得都添麻烦,你还是从那里来就到那里去吧!”李姥姥是烟花行的惯家,心想院门是关着,他却能悄没声息地跳墙而入,不仅胆大,而且肯定还是个江湖侠土之辈,可不能随便得罪了。可是;要接待是万万不行的,皇上要是来了,撞着怎么办?</p>
海棠盯着燕青看了好半天,总觉得有些眼shu。忽然,她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前年皇上初访李师师那天夜里,师姐介绍过的“姐姐”么?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果然里面有名堂。</p>
海棠来不及多想,忙对李姥姥说:“妈妈,这人好似师师姐的兄弟,我认不准,让师师姐来看看。”海棠虽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楼下的小伙子是师师姐的意中人,她为师师高兴。</p>
“燕青来了!”这消息使李师师一阵脸然心跳。她一边急勿勿地理头发,整衣衫,其实这些部份都是毫无挑剔的。</p>
李师师出现在楼梯口:“哟!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楼!”李师师笑盈盈的,招呼燕青。</p>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见你呢,不然,我怎么好这时候来打扰姥姥呢!?”</p>
燕青听李师师这样称呼他,略怔一下,随即会意的呼应着李师师的话尾。</p>
“姐姐这里是不见外人的,兄弟,还是我们姐弟说说家常吧!”李师师把“外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这里无疑于皇宫内廷,要燕青在人前别luan说话。</p>
同时,她的殷情款款,也溢于言表。</p>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应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师师对自己的情意,却急于表明此行的目的,让大哥宋江能会会李师师。</p>
李师师略一迟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时间吧!”然后又继续说:“我们姐弟也好久不见了,来,上楼来!让我俩好好的聊聊吧!”</p>
“姥姥!摆果酒,时辰还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会这么早来的!”李师师的话对李姥姥来说,并不亚于宋徽宗的圣旨,即使冒点风险,她也只有答应。</p>
李师师的闺阁里,李师师接待了燕青。酒间,李师师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哽咽的说:“燕大哥,自从那ri你不告而别后,我…我…”李师师觉得两行热泪滚下腮边,竟说不下去了。</p>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对着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要说甚么,也想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不也跟李师师一样的思念着对方。燕青叹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意,耳且我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啊!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又逢国难当前,只好将儿女私情暂置一旁…”</p>
李师师一听燕青表示也是惦记着自己,不jin微微一笑。燕青继续说道:“…</p>
况且,我燕某一向lang迹江湖,过着tian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负了你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两片柔软的樱唇给封住,后面的话也断掉了。</p>
别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双十了却未曾亲近过异xing。这回李师师突然投怀送抱、献上热吻,倒让燕青受宠若惊,也不jin羞涩得脸红心跳。燕青本来自然的反应缩了一缩,但只觉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钻入鼻,不jin一阵心神dang漾。</p>
李师师的朱唇紧贴着燕青的嘴唇,灵蛇般的柔舌也伸进燕青的嘴里搅着,而竟然还能从鼻子里发出娇俏的声音说:“…燕哥哥…嗯…抱我…抱紧我…”</p>
燕青仿佛受催眠似的,双手紧紧一围,便将李师师抱个man怀。燕青只觉得李师师柔若无骨的紧靠着xiong膛,而且还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着,隔着衣裳还不断传着肌肤磨擦的热度。“沙!沙!”燕青觉得跨下正在sao动着,不由己的双手紧紧扣住李师师的后臀,让李师师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贴着。</p>
李师师摸索着燕青的yao带,解开活结,让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师师一蹲身,张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ting硬的roubang。“喔!”燕青觉得roubang的gui头部份,被温暖、shi润的小嘴包里着,一阵舒畅感直冲脑门,双腿几乎一软站不住脚,连忙伸手扶靠着桌角,这才稳住,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p>
李师师“啧!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儿xishun、一会儿舌tian、一会儿tun噬、一会儿唇磨,nong得燕青气chuan嘘嘘的摇头晃脑。李师师嘴里虽忙;手底下也不闲着,熟练的扭着身体,把身上的衣物tuo得半缕不留。</p>
突然,燕青紧紧的抱住李师师的头,喉咙不断的低吼着,下身一阵luan甩“嗤!嗤!”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jing,随着跳动的roubangjishe而出,全she进李师师的嘴里。“咕噜”李师师毫不犹豫的全tun咽下肚,还贪婪似的tian拭着roubang上沾着的jingye。</p>
燕青觉得roubang有一种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关结仿佛在嘎嘎作响,似乎要就此解体一般。燕青觉得roubang在shejing后,有一点萎缩之势,可是李师师却熟练的又把它给唤醒,让roubang还来不及软化,却又擎起有若钢gun。</p>
李师师起身,将一只腿搁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着燕青ting翘的roubang。李师师轻一踮脚,让roubang顶在chaoshi润滑的xue口,只稍一松身“滋!”roubang应声而入“啊!…”两人同时呼叫一声,声音中充man着man足、喜悦与淫dang。</p>
又是夜里,樊楼仍然灯火通明。</p>
宋江委婉地向李师师表达了,农民起义军愿以抵御外侮为重,到边关御敌以报国的心情。</p>
对于宋江表白心迹的陈述,李师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双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终不离燕青的脸。燕青只是脸色凝重,百感jiao集。好在李师师理解自己的处境、身份,还没有“落花有意,liu水无情”的叹想,却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喜悦于曾经拥有”的man足。</p>
李师师感叹的说:“妾身也曾经跟皇上提过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却听信jian2臣高太尉之谗言,硬说宋大哥是占山为王、图谋叛变…”李师师不jin热泪盈眶:“…</p>
想来宋大哥及梁山泊诸英雄的一片古道热肠都要被辜负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楼弱女,只苦恼无力帮宋大哥的忙,还请宋大哥休怪…“</p>
宋江长叹一声:“唉!可怜大宋江山、百姓…”</p>
突然,一阵sao动打断宋江的话。“师师…我的儿…宫里那边…有灯烛光…</p>
怕是…“李姥姥chuanchuan地爬上楼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说话有些不连贯。</p>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师师告辞,当海棠带领他俩下楼时,李师师无限幽怨地对燕青说:“燕大哥,天涯lang迹,要多保重,妾身虽污,素心尚在,相见有ri,莫忘…”说到后来,已经是泪shi粉颊了。</p>
燕青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他含着热泪望了李师师一眼,只说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转身追赶宋江去了。</p>
形势变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梦很快就破灭了。公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man腹心事地来到樊楼,三盏两盏几杯闷酒喝过之后,对李师师说:“师师,金人攻入内地,不肯讲和,我已下了罪已诏,准备让位太子。唉!我当个不cao心的太上皇,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长多了!”听得出来,宋徽宗的话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成份。</p>
李师师没想到局势竟这么快就变得这样不可收拾,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口不应心地接着宋徽宗的话说:“但愿如此…”</p>
就在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ri,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钦宗继位。不到三天,传报金兵将渡黄河,东京城内,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chao。</p>
尽管宋徽宗反复劝说,李师师始终坚持不随皇室转移,如实在要走,就随她自己的意向到乡间,找一小庵,削发为尼。开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兴,觉得堂堂明妃,liu于民间,成何体统。后来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说她本是青楼女子,散淡惯了,也只得听任她疏散到民间。</p>
一年以后,金兵攻破东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虏,在北上的浮虏队伍里,除了两个亡国之君外,还有赵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三千多人。</p>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马车里,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宫廷辉煌,衣食的精美,特别是明妃李师师的笑靥,历历在目,懊悔之余更添悲苦。</p>
在燕山南面一处颓败的寺庙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书”的手迹,记载了他当时的心情:《九叶鸿基一旦休,猖狂不听直臣谋;甘心万里为降虏,故国悲凉玉殿秋。》</p>
至于李师师,这位名噪一时的汴都名ji3,自离开樊楼以后,就销声匿迹了。若干年后,有人传说在湖南dong庭湖畔碰到过她,据说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容颜憔悴,已无当时的风韵了。</p>
【全文完】</p>